第三十八章 华城鬼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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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楼娘成功的将怿清潇养的细皮嫩肉,怿清潇整个人的气色也好了不少,但是也就在这段时间,这芳华阁(阳春阁)陆陆续续传来一些小道消息,听说鸿都华城这些日子不太太平,时常半夜三更闹鬼,如今已经有好几个女子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她刚刚从司羽房间中出来,楼娘热情的招呼她,并且还问她:“小清学的怎样?可有进步?”
“哦,学的挺好的!”怿清潇尴尬的笑了笑,回答到。
“你可得好好加把劲儿,再过些日子,你也可以去迎接客人了。”楼娘笑的意味深长。
怿清潇满脸通红,点头之后便匆忙回房休息,这些日子,她已经摸清了这芳华阁大概情况,芳华阁有一个舞 名叫姬歌,还有一位琵琶女名曰梧四娘,两位女子都貌若天仙不说,一个靠一身精湛的舞艺,一个靠在这鸿都华城绝佳的琴技,成了这芳华阁两大头牌。
梧四娘平日里为人和善,平易近人,倒是个挺好相处的女子,但姬歌却极其高冷,在这芳华阁总是独来独往,作为头牌,却连一位帮他打理,日常的婢女都没有,她来这里已经有了四五年,刚开始的时候,这里的姑娘们都还以为姬歌是个孤芳自赏心高气傲的女人,大家都不太敢接近她,后来人们慢慢熟悉了她,发现他除了不太爱说话,但大家彼此见面,还是会点点头,姬歌对待别人十分礼貌,也算是渐渐的赢得了众人的好感。
后面众人发现,姬歌尽然和梧四娘都关系更近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因为他们要合作表演的原因,晚上,待到一切的歌舞表演都结束,梧四娘到特别喜欢去找姬歌,姬歌也从未拒绝过。但是有别人找姬歌,那怕是楼娘亲自去,也得在门口等候好半天,姬歌才会开门,而梧四娘每每敲第一声门的时候,姬歌便为她开了门。
楼娘了解姬歌的脾性,总是每月的银两按时发放,能不打扰她便不打扰她,有时候楼娘还会提醒让所有芳华阁姑娘都注意这些,不要去打扰姬歌。
当然,前半年来了一个新的琵琶女,那女子月末二十岁,论长相和身段,比梧四娘更年轻美丽些,叫陈小芸。
楼娘花重金将她招来芳华阁,每晚梧四娘演奏完之后,会让陈小芸接着去上面弹奏,但陈小芸弹奏的时候,同样也需要舞伴,可芳华阁只有只有姬歌这么一个会跳舞的,毕竟那些有才有艺的女子,她楼娘要给她们的报酬也不少,她哪里请得起那么多歌舞艺妓,于是想请姬歌做陈小芸的舞伴,但却被姬歌拒绝了。
楼娘也知道这些日子,这位被他们称作小青的女子常常在司羽的房中,司羽似乎格外照顾这位小青,楼娘可高兴坏了,毕竟小青呆的越久,学的越多,技术越好,以后也能为他们芳华阁招揽不少生意,说不定还能凭一生技艺成为头牌。
琵琶欢快的曲调伴随着姬歌轻灵流畅的舞蹈,引得台下的观众连连叫好。
姬歌在台上旋转着,蓝裙轻盈的衣袖裙踞随风正开,若水中昙花,金鱼柔尾,清扬灵动,随后她抬起纤长的细腿,在舞台上一个跨越,从屋顶琉璃瓦处漏下来的阳光,正好落在她的身上,她辗转飘悬于其中,美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一舞结束曲声渐消,让人觉得回味无穷。
姬歌冲着台下的观众,鞠了一躬,随后便退下,退下之时,她和梧四娘互相点头,以做短暂的告别。
“好!”
“真好看!”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大概就是形容姬歌的吧!”
“太好看了!听头一曲琵琶,一段佳舞,简直是人生大幸!”有人赞叹。
“真是白看不厌!”
怿清潇站在二楼的栏杆边,这舞蹈和歌曲果然让人赏心悦目。
她在二楼的栏杆边站着,准备再看一会儿热闹,这时候姬歌、梧四娘两人一同上楼,从她身边经过,她点头微笑示意问候,姬歌、梧四娘也点头同怿清潇回礼。
等到那姬歌和梧四娘离开之后,
姬歌觉翻开有些灼热的右手,首先,一道奇怪的符文在闪着幽暗的光。
“这是什么?”怿清潇皱了皱眉,但很快这倒幽绿色的光符就消失了。
随后上台演出的是陈小芸,但却只有她一人,没有舞伴。
有男人将楼娘叫来:“你说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连个舞伴都没有?光听歌没有舞,就像光喝酒,没有肉吃,你这样做生意就不厚道了,楼娘!”
“我们不要只听歌!对啊,大家伙还想过过眼福呢!!”
众人吵吵嚷嚷,一楼的客人就像沸腾了起来,楼娘主要是有些为难,她看向二楼姬歌的房间,但是那房间房门紧闭,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候,和楼娘有些交情的男子,便拍桌子说道:“听什么曲呀?!咱们不如听故事!”
众人看都像那男人看过去,有人笑着道:“听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讲故事,有什么意思啊?”
“我这故事可精彩了!”
“那行吧,什么故事?你倒是说来听听。”
这男子是这附近衙门的捕快,这红都城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有所了解,他所知道的消息,自然是比中人多。
陈小芸一个人坐在舞台中央,弹着琵琶,
这时候楼娘对陈小芸使了个眼色,叫她下去。
陈小芸立刻会意,点头之后,小心的抱起琵琶,往舞台的下方离去。
......
......
“你们可知道?昨日夜里,又有一个女子失踪了。”一个男人,被一群女人拥簇着,他端着一杯酒,脸色醉红,半坐半躺在一个女人的怀中。
“可这不是谣言吗?鸿都华城大大小小官府衙门都张榜说,这是谣言,不可乱传,刘捕头,当心你被抓回去打板子。”
“我的消息可准确的很!官府那么做,只不过是稳定人心,可一切信不信,就由你们自己了!当然,我这也就说说,反正这消息已经都传开了,我说不说关系都不大,不信你们过两天瞧瞧,这鸿都华城又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
此话说完,众人听的更认真了些。
“昨夜茶商家,张家那小姐,张娉婷,惨死在屋中,哎呦喂,你们可是没看到那惨状,真的叫人惨不忍睹。”
“是被杀了吗?”左边那女子,软趴趴的依托在男人身上,把玩着男人下巴下被酒水打湿的胡须,听到男人带来的消息,他纤细娇弱的手,不由得顿了顿,惊疑问道。
“好怕呀,官人莫要吓我们这些胆小的女子。”另外一个说道。
一楼堂中,一时间无人再言。
“要光是杀了这么简单就好了,可是你猜,我们去看着是怎么回事?”刘捕头也不等人询问,自顾自的接着说下去:“那位小姐,七窍流血,不仅心被挖了,双手,双腿的骨头全被抽掉了,除了肋骨和脊柱,还有脑袋,四只只剩下了一张皮!!当时把我们姚大人都给当场吓晕了过去,鸿都华城郡主也来张家查看情况,结果吓得脸色苍白。还好我多年闯荡,管他多血腥的场面,都是见过的。好歹能定得住神。张家上上下下,请了不少的道士,在做法,现在家门也是全封,就连张家附近的人都坐立难安,夜不能寐,人心惶惶。”
“天呐,真有人如此残忍。”
“这也太恐怖了吧。”
刘捕头继续说道:“是啊,我们仔细检查了张聘婷尸体,发现这是常人很难做到的不仅是常人,就算在江湖上打拼几十载的江湖侠客,也未必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
“此话怎讲?”
“那女子双手双脚被斩,骨头是被抽出来的,心脏之处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尖锐的爪子给挖了出来,根据伤口的形状,还有每一个伤口的距离来判断,心脏之处有五个深槽,跟咱们人的手指倒是挺符合的,她的心脏是被硬生生扯出来的,如果是用刀给弯出来的,那心脏之处的伤口必定干脆利落,但事实偏偏不是如此,你们说要是人为一个人的手,能够挖穿人的心脏,这人还是人吗?”
有胆小的姑娘已经发起抖来。
“太可怕了!不是说之前也有几个人意外丧命了吗?刘捕头,你知不知道这其中的详情?”
“这倒是提醒我了!之前三个受害者,同样也是女子,大多都是一些有钱人家的小姐。”
“那你们查出来是何人所为吗?”
“如果我们查出来了,倒也不必这么紧张,但我们目前所有的消息能封锁的就尽量封锁,因为怕打草惊蛇。”
“这么说来,凶手还没被抓住!”
“对,凶手可能潜伏在鸿都华城任何一个角落,而且手段极其残忍,根据咱们的经验看来,这幕后凶手专挑那些女子下手,尤其是一些有钱人家的女子,这是我们目前推断出来的!”
“还好咱们这些青楼的女子,也没什么钱财。”
“这可就不好说了!而且我们推断凶手可能是鬼。”
“鬼!不要!”有女子吓得一把洒落了手中的酒杯,恨不得找一个安安全全的地洞钻下去,才不被那鬼发现。
“所以你们这段时间啊,一定要小心,毕竟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呀,丢下哪一个?我这手心手背都疼,是不是啊?”男人一边摸着女人的大腿,一边万分爱抚疼惜。
场中的男男女女都在听那男人带来的最新消息,毕竟刘捕头所说的消息还是有很高的可信度的。
“好可怕呀!”有女子娇滴滴道,将怀中的男人依靠得更紧,那留骨头说的自己都有些心虚害怕,毕竟之前那三起案子,加上前几日张家小姐的命案,他看过了不少血腥的场面,为了缓解气氛,那男人仰天哈哈大笑道:“放心吧,我的小心肝儿,就算天塌了,也有我顶着!!你就在这儿,安安心心的伺候爷。”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不定到时候那女鬼来了,指不定你就丢下我跑了。”
“哎嗨,放心,到时候那鬼要是真的来了,我是第一个站出来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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