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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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电视里几乎都要被演烂了的梗一样, 女主角的面纱往往只有另一个与之锁定的CP才能摘下,一窥真容。
以往在电视里看到这样的情节陶酥都要忍不住咂舌多添一句“太没有新意”,可人类往往是双标动物, 当这一没有新意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便又不会那么觉得了。
这第二份礼物,便是宋桑池自己。
这么会儿, 客厅里的音乐已经播到了头, 四下再次陷入无声的寂静里,她们紧贴在一起, 耳畔边都是彼此起伏的呼吸声,其实宋桑池捉住陶酥的手并没有使太大的劲, 她只是轻轻握住,对方只要稍稍一挣便能够脱开。
所以看似是她掌握了主动权,实则不然。
宋桑池将决定权交到了陶酥的手上。
“一直带着的意思是,以后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吗?” 这种情况下陶酥脑子显然不太够用,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立马应承下来将人先拿下, 而是下意识反问。
她当然知道宋桑池这是在向自己变相的表白,要求确定关系,不过……她还是要问。
宋桑池喜欢委婉, 喜欢弯弯绕绕的表达,那就由她来大胆直白, 撞碎这些弯绕和旁敲侧击:“只要我揭下来了, 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是不是?”
“女朋友”这三个字无意识击中了宋桑池的心口, 这样一个普通称呼从陶酥的嘴里说出来, 又被赋予上了很多层不一样意义。
宋桑池已经感觉到陶酥的手在蠢蠢欲动,万事俱备, 只等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事情到了这一步,正如她所期盼的那样发展。
“是。”面纱底下,一双薄唇微微翕动着吐出一个简单清楚的字眼。
下一瞬,宋桑池就感觉到了自己面上一空,那层横戈在她们二人中间薄薄的遮挡物已然消失不见,陶酥将面纱摘下,握于手中,而后又任由它自掌心滑落下去。
“宋桑池,你好漂亮啊。”陶酥炽热的眼神紧黏在宋桑池这张脸上。
她的眼神亮晶晶的,瞳孔里倒映出来的除了头顶的灯光以外,还有宋桑池的那张清冷如月般的脸。 虽然面前这张脸已经看了无数遍,但每一次再见,都会有不一样感觉。
看一次,心动一次。
再看一次,还是心动。
这大约便是喜欢了,陶酥没忍住抬手轻捂自己的胸口。
因为她觉得下一瞬自己的心恐怕就要跳出来。
在今晚之前她便已经告诫了自己无数次,见到宋桑池的时候自己该如何,等到对方和她表白的时候自己又该如何,足足在脑海里排演了上百遍,可真真实实到了这一刻那些准备好的一切又都派不上用场了。
大脑宕机,所有的反应都靠下意识。
“是吗?”在这种情况下听到来自于陶酥口中的夸赞,哪怕宋桑池是再能端着的那种人此刻也端不住了,她用自己的鼻尖轻轻抵住对方的鼻尖,轻轻蹭了蹭,两人的呼吸交缠到一起,空气好似瞬间变得稀薄了起来,“那,你喜欢吗?”
她问。
话音落地,陶酥的喉咙很明显地做了一下吞咽动作,滚了滚。
下一瞬,宋桑池便感觉到一双薄凉的唇瓣贴上了自己的嘴唇,再不是上次那般点到即止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了。
很显然,陶酥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曾经和宋桑池保证过什么。
她说,“下次,我那个一点”。
现在,便就是她所保证的“下次”了。
陶酥的吻很小心,也很温柔,初时简单地含住她的唇瓣,慢慢等到熟悉掌握好了节奏以后便又大胆了些,开始伸出舌尖进行进一步的试探。
这般小心翼翼又夹着几分青涩的吻技倒是无形中将宋桑池撩-拨得不行了。
这时候宋桑池才意识到,她想的“那个一点”和陶酥脑海里的“那个一点”差的可能不是一点半点,看来有些话,以后还是要说得更清楚一些才行。
她们双双侧倒在了沙发上。
宋桑池想要的很多,太多,她是一个很贪婪的人,不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吻就能够满足得了她的,但她也知道,她想要的那些,还不是时候……至少不是现在。
她们在唇齿间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你来我往,在以这样最为简单和直白的方式倾诉着内心的欢喜。
这样,不知道亲吻了多久,心底那一簇小火苗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变得更加茂盛了。
火上添油,不过如此。
陶酥感觉到了宋桑池的变化,最为明显的一点就是这人开始渐渐从她手中将主动权抢过去,引领着节奏和过程了,节奏一旦转变,她开始有些应接不暇。
直觉告诉陶酥,两人倘若在这么放任下去,形势可能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好在,宋桑池也晓得不能将人逼得太紧。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过后,总算余给陶酥一点喘息的时间,两人相互依偎着躺在沙发上,宋桑池转过来面对着陶酥,亲亲她的额头,又亲亲她的鼻梁,最终落到了她的嘴唇上,动作小心轻柔,像是在呵护什么人间珍宝。
从头到尾陶酥都睁着眼睛,目睹着对方完成这一系列动作。
宋桑池的嘴唇每在她脸上的一个部位落下,她那双细-密的长睫都会忍不住轻颤两下,像极了百科全书里写的含羞草,碰一下就害羞得不行。
“喜欢。”倏地,陶酥凯口没头没尾说了一句。
声音轻轻细细的,可是在四下无声的客厅里,宋桑池听了个一清二楚。
这是在回答亲吻之前她的问的那个问题。
虽然答案对于现下的两个人来说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但陶酥觉得,她还是得说。 喜欢就是喜欢,她不像宋桑池那样许多事情都可以憋在心里,她喜欢一个人,就得让对方明晃晃的看到。
“那,你觉得我这一次怎么样?”不等宋桑池给出反应,陶酥又再出声询问了。
两人现在的姿势基本都是半侧半躺,陶酥半边脸对着宋桑池挨得极近,以至于说话的时候吐出的气息就只在两人中间来回打转,暧昧旖旎,惹人遐想。
她移动自己的视线,落到宋桑池那双水润的红唇上—— 唇瓣边缘还依稀可见口红的痕迹,但大部分似乎都已经被她人工消化了,刚刚接过吻的嘴唇即使不涂口红看起来也格外的水润,诱-人,像是晶莹Q弹的果冻,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上一次,她蜻蜓点水,结果惹得人一整晚没有睡好。
这一次总没有了吧?
然而宋桑池还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音:“什么?”
“就是,我上次亲你的时候只亲了你一下……” 陶酥支支吾吾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情绪过于澎湃,连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出来了,她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这次我总算很‘那个’了吧?”
说来说去,还计较着山庄里和宋桑池打保证的那事。
陶酥回想着自己刚刚的表现,觉得各方面还是很不错的,尤其一开始的时候是她主动贴过去,像个优秀的引路人,为迷途的小羔羊指引前行的方向……然后,小羔羊不就自己上钩了吗。
她期待着宋桑池对自己刚刚那一个吻做出评价。
谁知等来等去,只等到一声被拖得老长的闷音:“嗯……”
宋桑池“嗯”来“嗯”去,调都转了好几个了,到底没“嗯”出个所以然来,及其委婉的表达方式,绕了好大一个弯,陶酥这回看懂了。
“宋桑池!”她叫住对方的名字,声音提高了一个度。
宋桑池很快会意。
只见她不慌不忙,将自己的下颌搭在了陶酥的肩骨上,鼻尖则抵住对方的颈窝轻蹭着,这一动作将陶酥凝聚起来的气势瞬间瓦解,像是一只快速泄气的大皮球,一下子就瘪了。
直到半边脸颊都贴住陶酥的颈窝,宋桑池才缓缓开口,声音掺了些哑意:“今天比之前好一点。”
“但是刚刚太投入了,我没有好好感受,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有点模糊……”
“不如,再试一次好不好?”
摆在论文上的数据尚且需要进行大量的实验反复验证才能站得住脚,更何况是陶酥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一份认可?
要知道,她可是数学系出了名严厉的老师。
想要她松口说出认同的话语,一次试验是远远不够的。
宋桑池在对待陶酥的时候终于能够严格起来了。
她想,在这方面,她不能放陶酥轻易过关。
有些口子一旦打开了以后就没法再关上,如同倾泻而出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一直有个较为邪恶声音在宋桑池的脑海唆使她,怂恿她不要止步于此,寂静无人的夜,气氛刚好,又有酒精开路,再加上她和陶酥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情侣关系。
不管做些什么,都是合理的。
“你也有需求。”
“让她帮帮你。”
——脑海里的声音如是说道。
可尚存的一丝理智却告诉自己,要慢慢来。
两种不同的声音在宋桑池的脑子里打架,将她的大脑搅成一团乱麻,实在难以做出抉择。
好在,这时候陶酥的手机响动了起来,两人意犹未尽的分开。
陶酥的手机因为常年设置的静音震动模式,所以有来电提醒的时候经常会发生震得整片桌子都发出动静的情况,此时此刻很明显就是这个情况。
“嗡嗡”的震动声从沙发上传来,就是不知道手机在刚刚那片兵荒马乱中落到哪个旮沓角落里去了。
刚刚凝聚起来暧昧气氛经这么一闹,一扫而空。
宋桑池索性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帮着对方找手机。
恰好,也等于是给了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让她能够好好思量一下今天晚上到底该要怎样度过才好。
“天呐,怎么还能掉到这边的沙发缝里来啊……” 没一会儿,陶酥在沙发末端位置的缝隙里找到了被自己“遗忘”的手机。
只是这个手机卡缝的位置和她们先前坐的地方实在相差甚远,能掉到这边来,着实令人费解。
听着陶酥这样感慨,宋桑池似乎回忆起了一些事情:“好像……是我扔过去的。”
陶酥抬眸朝她望来。
有了个事件开头,画面便又清晰地从脑海中调了出来,宋桑池很快理清楚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刚刚你拉着我倒下来的时候,我在你背后摸到了这个,怕硌着你,就顺手扔过去了。”
当时那种情况下,别说是手机了,就算后面是块金砖都逃不过被随手一扔的命运。
这么一说,陶酥便懂了。
她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耳根,含糊着应了一声以后才打开手机查看未接来电。
手机震动了很久的时间,一直到自动挂断又有人继续打进来,大晚上的,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骚扰电话,应该是真的有什么急事才会这样。
陶酥拉开未接通话一看,发现有两个像是本地的座机号,还有一个郁安打来的未接。
“这是干什么呢……”她有些茫然,嘟囔着正准备回一个电话过去。
这时候,郁安的电话刚好拨了进来。
郁安和她这个风靡一时的歌手男友早晚得分手这件事,陶酥是早就料到了的,不过她没有料到的是会在今天,这个时间点,以这样的方式。
电话里郁安的声音听起来抽抽搭搭的,像是在哭的样子,陶酥实在害怕对方一个情绪不好大半夜的跑出去做些疯狂的事情,只得匆匆道别了宋桑池,然后连忙打车到了闺蜜落塌的酒店。
刚刚到手还没来得及捂热的女朋友,都没能多亲密一下,就又分开了。
陶酥内心里还是有些遗憾的,不过想想既然已经确定了关系也不用急于一时,往后相处的日子长得很。
郁安这个电话打得也算是及时,给她们中途踩了一脚刹车,让原本要超速的车子又回归到了正常范围内行驶着。
一路上,陶酥都在思考自己这个刚刚陷入热恋期的人该要怎么样去安抚一个刚刚失恋的人。
又或者,一会儿聊起来的时候要不要把自己已经和宋桑池确定了关系这件事告诉郁安?
这么做似乎又有点残忍。
可不说的话又显得对朋友有所隐瞒了。
她准备了一肚子“歌颂姐妹情,痛骂狗男人”的话术去安慰好朋友,却没想到这些在郁安打开房门的那一刹,全都黯然失色,派不上用场了。
“你来了?”
“进来吧。”
没有想象中的痛哭流涕,酒气熏天,也没有意料中的要死要活,撕心裂肺,郁安打开房门之后只稍稍瞥了她一眼便又坐回床上抱着电脑继续自己未完的操-作了。
陶酥觉得这很诡异。
她往里走了两步,发现房间的茶几上还摆了两盒切成块的水果丁,以及一杯喝了一半的奶茶,酒的影子,是半点都没瞧见。
郁安还在噼里啪啦敲着键盘,完全没功夫理会陶酥,那动静像是开火打仗一样。
陶酥跪坐上床,好奇地探了半个脑袋过去:“你在干嘛呢?”
郁安眼皮都没抬一下:“脱粉回踩。”
原来,今天晚上樊林借口说自己临时有事来不了陶酥的生日饭,其实是赶着和之前酒吧开业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妹妹勾搭去了,谁知这么巧,被好事的狗仔盯上,曝光到了网络上。
郁安在酒店里美美的洗了个澡出来,再一打开手机,就发现自己的“男友”变渣男,她的微信消息被熟悉的圈内朋友不断轰炸着,头上都快赶得上青青草原那么绿了。
前几个月南城酒吧开业的那一回,郁安以为自己那么幸运,被自己喜欢的歌手垂青了,谁知对方只是广撒网,捞上来的鱼可不止她这一只。
这也也就能合理解释,为什么樊林连正正经经谈个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了。
忙,很忙,在忙。
敷衍应付的回应,永远都是这一套,郁安如梦初醒,回过神来以后才觉得恶心得不行,一直沉浸在自我营造出来的恋爱幻想里,幻想破碎以后的郁安那简直比脱粉回踩的粉丝还要狠,现在网上铺天盖地全是议论“樊林深夜现身南城与神秘女子共同进出酒店”这件事的,她身为鱼塘里众多“鱼苗”中的一个,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
郁安觉得,受害妹妹肯定不止自己一个,她要借着这次事件把这些受害者找出来,最好能够再送渣男上一次顶流热搜。
忙着做这些事情的她,自然没功夫去搭理陶酥。
“我还以为你失恋了在这喝酒买醉呢,原来你一点儿都不伤心还有心情在这手撕渣男呢?” 陶酥看着好朋友用手机版的微博和网页版的微博切换自如地发帖回复,得心应手,一看就是经常上网冲浪的那种。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来了。
郁安抬头瞥了她一眼:“失恋了和喝酒买醉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你之前表现得那么喜欢他……”说到这里,陶酥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要是不伤心的话那你刚刚在电话里抽抽搭搭哭什么啊?”
如果不是因为从电话里确定了郁安的状态不太对劲,陶酥也不会二话不说直接就出门了,谁知道原来实际情况和她想象的压根就不一样。
见陶酥好像真的误会了,郁安这才停下手中而动作:“和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好像在擤鼻涕……”
话音落地,郁安眨了眨眼,只见好朋友从沙发上拎起一个抱枕就朝她扔了过来,兴许只是为了表达一下愤慨的心情而已,郁安伸手将抱枕接住,发现扔的人并没有用什么力道。
而陶酥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也随之而来:“郁安,还真有你的。”
郁安不是傻的,结合一下对方前后的表现然后再算算今天的日子,很快就猜到自己不久前拨过去的那通电话应该是打断了陶酥什么好事,不然也不至于气急败坏至此。
“我也没想到啊,我就是想和你打电话说一下那个死渣男劈腿爆上热搜了,谁知道你这么早就……” 话这里,郁安短暂地停顿了一下,选择用了个不那么直白的词语来形容,“有夜生活了。”
看看时间,现在也才快九点半而已。
她半个钟头之前给陶酥打的电话,那会儿也才九点不到,谁家夜生活开始得那么早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郁安才后知后觉从中细细品出一些什么来:“等会儿,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吗?”
陶酥沉着淡定:“就在你打电话过来之前。”
从确定关系到进行亲密接触,听着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倘若没有她这个电话的话两人现在可能都该滚到床上去了。 想到这里,郁安不免讪讪笑了两下,正准备说些好话来安抚一下陶酥,谁想电话这时候响了起来。
樊林这事爆出来以后,打她电话的人就没断过,挂都挂不过来。
郁安随手拿过手机,刚准备重复着挂断的动作,就看到屏幕上醒目的两个大字:黄姐。
经纪人打来的。
郁安来南城是偷偷来的,原本要是没有樊林这事的话,经纪人也不会想到要找她,现在网上的事情爆出来了,经纪人看到爆料照片之后的第一反应就觉得照片里另一个模糊不清女主角是郁安,这才打来了夺命连环call。
娱乐圈里的事情乱七八糟,剪不断,理还乱,尤其是这其中男男女女的关系复杂难言,说都说不清楚,人前光鲜亮丽的背后不知道藏了多少肮脏龌龊事,斯文败类又何止樊林这一个。
陶酥不太想听郁安和经纪人扯皮,于是走到房间的窗户边,眺望着远处的风景,耐心地等待着郁安将电话打完。
反正,她不来也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
“我真是服了,我明天下午的航班黄姐喊我改成早上五点的那趟。”挂掉电话之后,郁安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吐槽。
陶酥有点讶异:“这么早?”
“嗯,说是有几家媒体闻到风声我和樊林在谈恋爱,怀疑照片里的人是我,黄姐不想让我卷到这场风波里,让我早点回去上工,这样也好在媒体面前亮相辟谣。”
郁安最近事业上的发展不错,录完手里这个歌手综艺以后还有两部电视剧要进组拍摄,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事业可不能毁在这个渣男身上。
这个道理,陶酥自然晓得。
只是早上五点的飞机意味着凌晨三点就要从酒店出发去机场,仔细算一算的话,今天晚上也没什么好睡的了。
郁安是特地飞回来陪自己过生日的,来都来了,陶酥便安心留了下来陪着对方聊天说话打发剩余的时间,她们又像大学时候那样子,畅聊着美好的未来。
手机上,宋桑池给陶酥发来了晚安。
她也回了一个“月亮”的表情过去。
时间走过零点,今天就正式结束了。
凌晨三点,陶酥陪着郁安搭上了前往机场的车,两人一夜未眠,到现在也仍未有倦意。这个点南城的马路空旷又安静,车子一路畅通无阻抵达了机场。
前后不过几十分钟而已。
送走了郁安以后陶酥回了一趟家里,简单洗漱一番过后发现自己仍旧一点困意都没有。
低头一看,时间也才接近五点。
窗外的天空还黑乎乎的,太阳不曾升起,陶酥懒懒地躺靠在床上开始无聊地刷着手机,一会儿翻看着宋桑池的朋友圈,一会儿打开公众号看看自己曾收到过的那些历史消息,但凡是和宋桑池有关的东西,都被她翻了个底朝天。
而她昨天才刚刚确定的女朋友,还没有起床。
陶酥觉得,第一天正式交往,应该是要和往常有些不一样才对,所以等七点一过,她便开上车子前往了宋桑池小区附近的早餐店。
这个点,宋桑池应该是已经起床了。
陶酥提着两份热乎的早餐熟络地和保安大哥打了声招呼,靠着刷脸畅通无阻过了门禁,见到人的第一句话便是——
“刷牙了吗?”她问。
手上的早餐袋子还在轻轻晃荡着,表明着主人的来意。
宋桑池刚起没多久,这会儿身上的睡衣都没来得及换,松松垮垮,几分慵懒几分媚。
她侧过身子,让开一条路给陶酥走进来,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去接对方手上的早餐袋:“刚刷完,怎么了?”
谁知话音刚落,就被前方的人一个转身抱了个满怀。
眼瞧着陶酥像只撒娇的狗狗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处,轻轻蹭动着,那不小心散落下来的柔软发丝滑过肌肤,带起丝丝痒意,就连揽住她腰肢的双臂也稍稍收紧,耳畔传来的俏皮声音里隐含着几分挑-逗的味道:“那我来帮你再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刷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do不do的你们咋比她们还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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