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征服世界之旅

“我是雷格玛，卓拉族酋长的女儿。”她说，“你们这些外地男子有何来意？”
  “终于遇到个讲道理的了。”真力不屑一顾地回应道，“她说她的名字是雷格玛，卓拉族酋长的女儿，她在问我们有什么目的。”
  “我们来自诺维纳，并且极其富有。”我回答道，“我们寻求交易乳木果油、咖啡和可可豆，请务必强调‘极其’二字。”
  “我们应该直接迫使他们屈服算了。”真力翻了个白眼，“在维瑞迪亚语中，她补充说：‘维瑞迪亚的力量无人能敌，我们所求不过乳木果与可可。’”
  “你们……来自维瑞迪亚？”雷格玛用天域语提问，尽管语速缓慢但发音清晰。
  我眼睛瞪大。“没错，我们来自维瑞迪亚。”我同样慢条斯理地回答，同时掏出一块肥皂。“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与你们交换丰厚的商品。”
  酋长女儿看到肥皂，眼睛也瞪大了。“这是……肥皂？”
  “肥皂。”我确认道，“最好的那种。”
  就在她意识到手中握着什么时，她的眼睛因震惊而睁得老大，立刻叫人去通知她的父亲。不到一个小时，一群袒胸露背、手持长矛的士兵簇拥着酋长走了过来。
  经过一番详尽的翻译交流，我解释说我此行的目的在于用奢侈品级别的肥皂交换乳木果和可可。虽然我可以直接购买这些物品，但是通过贸易可以促进供应链的发展，让商人频繁往返于维瑞迪亚和其他地区，从而实现效率翻倍。
  然而，当我说到递给他的心动芙蓉肥皂每块售价高达100金币时，气氛明显起了变化。我能从那男人眼中看出贪婪，而他的卫兵们也开始准备攻击。
  “若非准备好承担后果，就别对我们施加威胁。”我警告道。
  “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就要面对我们的反击。”真力翻译道，我们的眼神冷如冰霜。
  守卫们的自尊心被激起，但酋长佐拉举起手来，示意我们继续谈判。
  “原材料を使って美容制品を制作したいと考えています。”真力解释，意指我们想制作化妆品。
  “美容制品？”佐拉皱了皱眉。
  蒂娅取出铅制化妆品，并开始现场演示如何使用，这引来在场男人们的哄堂大笑。
  “何の无駄なものですか！”一名卫兵大声喊道，引发一阵阵笑声。接着他扭动起臀部，更是引来更多的笑声。
  我停止了说话，看向佐拉，在心中默默数数。“一……二……三……四……”
  “あなたたちはどんな取引をしたいんですか？”佐拉微笑着问。
  “五。”
  在这个场景中，尽管出现了误解和嘲笑，但通过演示和互动，双方仍在继续沟通与协商。
  如同鬼魅般迅猛，我向那粗鲁男子的要害部位挥出迅疾的一击，随着一声令人作呕的破裂声，他的骨盆瞬间裂开。守卫们试图反击，但我运用钝击风系魔法，将他们击飞六米远，当他们重重摔在地上时扬起了漫天尘埃。
  此时，佐拉尝试阻止这场打斗，却发现自己被蓝色火焰团团围住。我带着冷峻的表情走上前去质问道：“你们这些野蛮人允许自己的手下公然侮辱潜在的商业伙伴吗？”
  眼下的局面已不仅仅是针对蒂娅的侮辱那么简单。如果族长佐拉容许他的同伙如此肆无忌惮地嘲讽我们，那就意味着他会抓住第一个机会欺骗和欺诈我们。
  因此，我必须做出一个震慑性的示范。当然，鉴于该男子曾辱骂蒂娅为妓女，我选择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摧毁他的要害部位。实际上，这样的惩罚对他而言仍算轻饶。
  “是否野蛮之人就任由其同类侮辱未来的商业盟友？”真力即时翻译了我的话，并进一步强化了环绕佐拉的火焰。
  “不，不是这样的。”佐拉咽了口唾沫，困惑地看着他的女儿。他迅速下令归来的战士们解除戒备，然后转向他的女儿交谈。
  “我的父亲想要道歉，”雷格玛也紧张地吞了下口水，“他想看看你会如何应对受到侮辱的情况，这是一场考验，而你的表现已经得到了他的认可，但现在事态已经失控。”
  我瞥了一眼地上痛苦翻滚的男子，随后啐了一口并挥手示意。“呼啸者。”
  一阵微风裹挟着我的唾液准确地击中了那个男子的眼睛。接着，我转头看向族长，脸上挂着冷漠的表情：“如果你信奉力量，就宣布我是你的领主，否则，就因侮辱我的女人而对我卑躬屈膝。”
  “听好了，这就是你说的话，对吧？”真力翻译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不可能是认真的吧？”
  “你……你不可能是认真的。”雷格玛又吞了口唾沫，难以置信地说。
  “正是如此。”我回应道，“这就是为何我要‘考验’他。我拥有抹除这个村落的力量，所以如果他认为强者应当统治弱者，他就应当承认我是他的领主。否则，他必须为其虚伪和在谈判中未能尊重维瑞迪亚文化而悔过，并道歉。这种做法实在是软弱可悲。”

  雷格玛面露苦涩，转身与她的父亲争论起来。经过十分钟的争执后，那位族长起身微微鞠躬。“这是在一个不知‘抱歉’为何物的文化中所表现出的低姿态。”她解释道，“他承认了你的力量，但并未宣誓效忠于你。”
  “够了。”我回答，随后看向那位族长，模仿他的口音重复了他的言辞。
  佐拉咬紧牙关，但仍继续接下来的讨论。我们花了几个小时详谈细节，包括分配比例及流程——我的人负责监督化妆品的生产过程，而他的人则承担采集原料、去皮、发酵以及研磨作物等手工劳动部分。这样的安排可以让我确保配方的秘密性。
  “在他同意之前，他希望能够亲眼见证这一过程。”雷格玛说道。
  “当然可以。”我回答，“请提供烘烤过的乳木果核仁和发酵后的可可豆。”
  他们点头示意，并带我来到一个备有烘烤乳木果仁和可可豆的碗的地方。
  乳木果核仁是乳木果内部可食用的部分，其外观类似大杏仁，口感却类似于椰肉。我把这些核仁放入石臼和杵中——那是一种用于研磨原料制成细腻粉末的石质容器。我大约花费了三十分钟时间将其研磨成光滑的白色糊状物。
  当糊状物达到理想的稠度后，我将其与水混合，而西娅则持续搅拌。这一过程即为乳化，有助于将糊状物中的油脂分离出来。
  完成乳化后，我让混合物静置一整夜。接着，佐拉带领我们前往他们的城市，那里与我们先前遇见的小村庄截然不同。自然而然地，这就好比是从田野间遇见农奴一下子来到了银溪镇一般。
  “这就是卢米纳拉。”雷格玛宣布道，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座没有城墙的城市，城中挂满了红橙相间的织锦。红色黏土建造的房屋多层高耸，对于这样一个欠发达的热带地区而言，其建筑风格堪称壮观。
  在卢米纳拉的核心地带，集市犹如一幅色彩斑斓、声音嘈杂且香气四溢的画卷。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垂涎欲滴的各种香味，那是技艺娴熟的商贩们正在准备丰富多样的美食。
  在这熙熙攘攘的场景中，一位中年妇女灵巧地将面团擀成完美的圆形，然后将其置于炽热的陶土烤盘上。新鲜出炉的纳米面包的独特香气瞬间充盈四周，与附近火堆上翻烤可可豆所散发出的醉人甜香相互交融。
  不远处的几个摊位旁，一名壮硕的男子正专心致志地照看一根旋转的烤叉，小心翼翼地照料着上面的一大块烤肉。融化的脂肪滴滴答答地落在下面的炭火上，释放出原始而又浓烈的烟熏香气，从市场的每个角落吸引着人们的嗅觉。
  男子们穿梭在街头巷尾，肩扛着编织的鱼桶，里面装满的是附近河流里捕捞的新鲜鱼货；而女子们则忙着煮沸甘蔗汁，使其凝固成甜蜜的糖制点心。“这感觉就像是身处古时的特诺奇蒂特兰城之中。”我心想，不禁联想到了那个如今已是墨西哥城的阿兹特克帝国首都。
  雷格玛引领我们来到一个宽敞的房间，铺有软垫，并备有清水，数名手持棕榈叶扇的女子正等待着伺候我们。“你们可以在这里安顿下来，”她宣布，“我们很快会送来食物和饮品。”
  我坐了下来，而蒂娅紧紧地抱住我，对着那些试图让我“感到舒适”的女子们发出低吼。享用了一顿由野猪肉烹制而成的丰盛晚餐，肉中加入了酸橙、香菜和番茄调味后，大家都让我们去休息。
  次日清晨，我们被婉转鸟鸣唤醒，一顿包含玉米饼和鱼的美味早餐过后，我取出了那一大碗乳化后的乳木果脂。此刻正是创造化妆品的时候，也是我们徐徐征服世界之旅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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