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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坑爹正在府中清点账目的何晏山无端打


……

        太子无疑被她这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思想震撼到了,  倒是不觉得她在认真,只懒洋洋欠了个身,“孤累了,  得先洗漱。”

        何苗原本只是口嗨,  可瞧见他柔软衣袍下露出的一截结实腰腹,不知怎的倒有些意动,  厚着脸皮道:“妾也还未梳洗,不如陪殿下一起?”

        太子亦惊诧于她的大胆,  但并未斥责,反而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樱唇上稍微凸起的唇珠,  呢喃道:“那干脆等完事之后再洗,不是更方便?”

        像是恶魔的低语。

        何苗情知李天吉不过故意吓唬她,不过她这个人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  李天吉越是如此,她越打蛇随棍上,  顺势环抱住他的腰,  “这可是您说的,不许反悔~”

        媚态横生,声音甘甜如蜜,像极了志异里敲骨吸髓、食人精魄的妖怪。

        太子就算本来没那种意思,  此刻也被她撩拨得把持不住,  险险就要天雷勾地火,总算理智压制住了,便欲到枕边拿更换的亵衣,  哪知触手却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物事——正是叶嫔原先送来、供何苗睡前时时钻研的那本房秘戏。

        太子不过略翻了几页,脸上的表情便精彩纷呈,他斜睨向对面,  “这是什么?”

        何苗:……现在才说她是当成瑜伽操在练,会有人信么?

        接下来的事自然不必言说,太子认定了她存心勾引,她再怎么解释也是徒然。

        不过两人妖精打架的空隙,李天吉还时不时偷瞄那本书册,似是现学现卖,何苗一时没忍住,噗嗤出声。

        太子有些恼怒,“笑什么?”

        何苗强自正色,“无事,只觉得殿下的表现比那日好多了。”

        果然勤能补拙是良训。

        此话一出,太子自然更加卖力,到最后何苗连起身的劲头都没有了,太子便要催人倒水来,何苗急忙捂住他的嘴,满面臊红,“羞不羞人?”

        到底没法像真正的古人那样,将仆从视同牛马,这种事怎么好叫外人瞧见呢?

        太子只能亲自抱着她去净室,当然鸳鸯浴是洗不成的——木桶太小了。

        何苗还记得叶嫔教她的那个妙招,趁太子转身的工夫,用力往肚脐孔旁边一戳,倒是并未感觉什么东西流出,因浴室里水汽氤氲,也瞧不大清。

        不过叶嫔总不至于骗她——承宠数年而无子嗣,可见这法子是确凿有效的。

        没道理会在自己身上失灵。

        缠绵一宿,次早起身便有些仓促。虽然昨日已经向傅皇后请过安,按说可以歇歇,不过今日是新妇到各宫拜见的日子,何苗身为大嫂,最好还是去捧个人场。

        太子随手递给她一套红宝石头面,因时间紧迫,何苗无暇挑选,干脆就照了他的主意。幸好她本就肤白,那一抹红挂在头上也不显突兀,反而格外娇艳夺目。

        随即才认出不是自己的东西,“殿下新买的?”

        太子颔首,“好看么?”

        确实漂亮,不过,只瞧那晶莹剔透的玉质,巧夺天工的雕刻,便知价钱一定不菲,何苗弱弱地道:“多少钱?我会还您的。”

        太子报了个价。

        何苗本以为他会接着说区区微物不足挂齿,哪知对方却不按套路出牌,像是等着她还钱似的。

        何苗只能硬着头皮认下债务,暗自庆幸又没写欠条,多久还完都可以,大不了慢慢来呗。

        至于退回去,她可舍不得——女人对珠宝首饰的兴趣,有时候更甚于对男人和孩子。

        李忠只瞧女主人两眼发光盯着那东西,便知殿下的诡计又得逞了。

        类似这样的礼物,太子爷还准备了许多呢,隔三差五送出一两件,跟放长线钓大鱼似的,几时才能还清?

        太子妃吞了饵,注定要栽在殿下手里了。

        何苗来不及用膳,只匆匆咽了两口粳米粥,便备轿赶至椒房殿里。其时诸位主子娘娘都已来到——傅皇后念及何妙容怀着身孕辛苦,免她来回奔波,干脆将嫔妃们召集过来,彼此走个过场便是了。

        何贵妃坐在右首的贵妃椅上,闲闲拨弄指甲,“到底容丫头孝心虔诚,昨儿洞房辛苦,今早上仍不忘给皇后请安,这才是为人媳妇的本分。”

        此话原有些粗鄙,可何妙容仍不禁骄傲地挺起胸膛,很高兴婆婆对自己的赞誉。

        何苗明知贵妃指桑骂槐,借着何妙容打压自己,她也不恼,只笑眯眯地道:“二妹不是怀着身孕么?谁都知道头三个月是最要紧的,胎气不稳,怎么还能圆房?”

        此话一出,何妙容顿时露出些紧张,她当然知道这把戏是假——昨晚上她本来想诱惑李天瑞跟她做夫妻来着,可偏偏李天瑞多饮了两杯酒,一倒床便呼呼大睡了——当然也不排除是托辞。

        眼看一早上便刀光剑影的,众嫔妃不禁来了精神,想不到何家人内讧这样严重,日后有热闹可瞧了。

        傅皇后秉性端方,却是见不得这些嘴巴官司,只肃着脸道:“行了,皇嗣为大,至于圆房,忍一忍有什么要紧。”

        又看着何妙容道:“你既然进了宫,就要遵循宫的规矩,孝顺长辈,尊敬丈夫,太子妃与你既为姐妹,又是妯娌,日后更得和睦相处,明白了么?”

        何妙容嘴上答应,心里暗暗叫苦,有皇后这句保重身子的话,二殿下更有理由拖着不肯圆房了——到时候十月临盆,她总不能抱个假孩子进来冒充皇嗣罢?

        何贵妃浑然不知媳妇心声,只专注凝望着何苗颈间那对红宝石项圈,不无妒恨地道:“这是漠河一带贡品吧,怎么到你手里?”

        她记得两国互通商贸时,使节特意进献,一对给了皇帝,一对给了皇后。皇帝的那份转交给太后了,何贵妃苦求未得,不想如今在何苗这里长了见识,简直心态爆炸。

        傅皇后也微微诧异,儿子前日特意来向她讨要,还以为有何亟需,却原来为给妙瑛添妆?

        红粉固然配得佳人,只是这孩子……傅皇后悄悄叹了口气,本以为儿子是个无情之人,如今瞧来,似乎更似太宗皇帝那样偏爱一人的情圣。

        至于当今,就不说了。

        何苗承受着周遭或羡慕或嫉妒的眼光,蓦然体会到李天吉的用心,原来是怕她被何妙容给比下去——何妙容因是新妇,打扮得格外出挑,无巧不巧头上臂上插戴的也都是红宝石珠饰,据说还是到城最好的珍宝斋定做的。

        可是同何苗这身比起来,简直像明珠遇瓦砾。

        当然,太子也可能是为自身颜面着想,不愿她被人抢风头,不过何苗还是深深感激他这番好意。

        有今日这番无形的下马威在,何妙容日后都别想越过她了。

        一直到席散,何妙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何贵妃也是。姑侄俩以整齐划一的步调撤退,鼻孔朝天,足下生风,任谁看了都要说她们是亲戚。

        连傅皇后都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影来,不过当面向何苗时,却化为浓重的哀愁,“妙瑛,你留一下。”

        何苗已经猜到皇后要对她说何事——自然还是为那对兄妹。

        如今二殿下已然成婚,傅淼傅焱无论如何都不该再躲了。何况傅焱还有公务在身,早晚得回去戍边,再拖下去,恐怕该以违反军纪处置。

        何苗默然,“母后仍旧不同意这桩亲事么?”

        要说傅焱是傅皇后看着长大的,自然比谁都心疼这个侄儿。但正因如此,她更不忍见这个志大才高的青年人毁了自身前程。

        傅皇后沉声道:“他想娶谁家的淑女都可以,唯独阿淼不行。至于阿淼,她若愿意另嫁,本宫会在京遴选才俊,如若不然,便只有送她去清虚观打醮了。”

        说来说去,还是因着同姓不婚这桩禁忌。傅皇后其实并非狠毒之人,但,她若硬要阻止这桩婚事,旁人也没奈何——倘若傅淼真个被逼迫出家,只怕傅焱能立刻转投到贵妃阵营去。

        何苗想了想,“其实,儿臣倒有个好主意。”

        敬献帝不是一直想让何傅两姓亲如一家么?那干脆让何晏山这位国公爷认傅淼当干女儿,再以何家养女的身份嫁过去,如此便不算有违伦常,既遂了两人相爱之念,又奉承了皇帝意志。

        而且,傅家无论如何都不会吃亏的,本就是自家养大的亲眷,仍旧嫁回自家来,等于肥水不流外人田,倒是何晏山身为干爹,还得出一笔足够隆重的嫁妆,为义女风风光光送嫁,如此方不负他作为半个国丈的体面。

        彼时,正在府清点账目的何晏山无端打了个喷嚏,浑然不知危机正悄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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