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以十元作罢

言至此处，无疑在向众人施压。
  仿佛若不插手此事，便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一时之间，无人敢对他们的对话置喙。老大爷开口道：“我看这事就算了，他们俩也没受什么损失，你说呢？”
  许大茂反驳：“此事不能不了了之，你们当初如何对我，都忘了么？我不同意，不可以就这样结束。”
  曾经众人对许大茂的排挤历历在目，若此刻何雨柱轻易妥协，确有失公允。
  “那你的意思呢？”何雨柱问。
  “很简单，把你赠予秦淮茹的东西交给我，当作赔偿。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毕竟你们当初就是这样对待我的。”许大茂的语气坚定而郑重。
  何雨柱对许大茂的贪婪咬牙切齿，竟敢提出如此要求，太过分了。
  秦淮茹没想到许大茂竟觊觎她的物品。
  “许大茂，你就这么心胸狭窄吗？枉你是个男子汉，就这样针对我，算什么能耐？”秦淮茹斥责道。
  许大茂摇头：“我从未针对你们，是你们先针对我。我用同样的方式回应你们有何不可？如果这样都不行，那你们也太残忍了。”
  往常众人对许大茂多有不满，如今却纷纷站在他这边。
  虽未言语，但他们形成的无形压力不容忽视。
  何雨柱意识到局面已僵持，若不妥善处理，恐无法解决。
  秦淮茹泪水涟涟，慢慢放下东西：“这东西给你们，这样能证明我们的清白了吗？”
  许大茂笑眯眯地接过，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微不足道，但能让他们心烦，也算值得。
  “叮，获得何雨柱的愤怒值＋500。”
  “叮，获得秦淮茹的愤怒值＋500。”
  听到提示音，许大茂并未感到喜悦，他觉得这事做得有些过分，他们俩怎能不生气呢？真是遗憾。
  特别是那些群众，以往总是义愤填膺，如今却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秦淮茹和何雨柱无言以对，静静地站在原地。
  老大爷开口：“我看这事就算了，他们俩道歉的态度很诚恳，得饶人处且饶人。”
  事已至此，众人不再多言，都安静地站着。
  三大爷叹了口气：“看在我们多年邻居的情分上，我就不多说了，以后别再有下次。”
  回到家，何雨柱反复思量，总觉得事情背后藏着什么猫腻。尤其是三大爷对许大茂的态度，亲如一家，其中必有隐情。
  何雨柱暗中凝视着四合院的方向，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那里，他要搞清楚三大爷究竟有何图谋。
  已近凌晨十二点，三大爷却突然起身朝许大茂家走去，这岂能不让他起疑？
  三大爷的动静并未逃过何雨柱的眼睛，他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
  许大茂听见敲门声，皱起了眉头：“这老家伙，深更半夜找上门，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大茂，以后咱们最好少跟三大爷打交道，他眼里只有利益，跟他来往只会吃亏。”
  “我之前怎么没察觉到这事？如果不是还有用得着他之处，我才懒得理他呢。”
  尽管心中不满，许大茂还是得起身应对，毕竟得给对方一个交代。
  开门的瞬间，他看见三大爷冻得瑟瑟发抖：“快让我进去，外面冷死了。”
  许大茂坐回椅子里，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许大茂，你别忘恩负义，忘了我们的约定吗？快把钱给我！”三大爷的眼中流露出急切，仿佛迫不及待想要拿到钱。
  许大茂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愿给你，只是现在有困难，我们的约定并非如此，还需等待时机。”
  三大爷想了想，的确如此，按约定他应将何雨柱和秦淮茹开除，但现在显然还没做到。
  但这次他已经费尽周折，不能两手空空回去，否则以后他就不会再行动了。
  “不管怎样，这次我出了力，总得有所表示，否则我无法接受。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三大爷的脸色十分难看。
  许大茂立刻掏出十块钱，放在桌上。
  虽说是十块钱，但对三大爷来说，这相当于他一个月的薪水，绝非小数目。
  不过三大爷心里明白，他得争取更多，否则往后给的报酬只会越来越少。
  “不行，我们约定的数目远不止这些，这不是打发叫花子吗？”
  “三大爷，我的诚意你该明白，这笔钱并不小，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许大茂语气坚定地说。
  如果今天不拿走这笔钱，那他将一无所获，他倒要看看三大爷会如何抉择。
  见许大茂态度坚决，三大爷不再多言，有总比没有好，他连忙将十块钱揣进口袋。
  “说好了，我会继续调查此事，成功后会如数归还。”
  "事成之后我会额外给你一百，你觉得如何？"  许大茂爽快地提议。
  这个提议让三大爷心潮澎湃，这岂不是能多赚一笔？他亟待行动起来。
  "完全没有问题，就这样说定了。我先走了。"  三大爷兴致勃勃地离去了。
  何雨柱早已躲在树荫后，目睹了一切。

  他万万没料到这两人竟会勾结一气，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想到是三大爷的手笔，何雨柱心中怒火中烧，冲动地想立刻出手。
  然而理智让他迅速冷静，现在绝非行动之时，那样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许大茂望着三大爷的模样，觉得此事滑稽可笑，这小子太天真，真以为能拿到那笔钱。
  他决定回去好好休息，毕竟有人帮他处理，他无需急躁。
  何雨柱回到家，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这件事让他愤慨不已，从未被人如此针对过，今日算是头一遭。
  夜深人静，多数人都已沉睡，但三大爷此刻却兴奋异常。
  何雨柱思忖，既然无法安睡，不如等待时机，到时候自有对策。
  凌晨四点，何雨柱握着小锤，悄然出门，直奔三大爷的住所。
  这次他并未用力敲击，而是用小锤轻触玻璃，因气温极低，轻轻一碰，玻璃便易碎裂。
  完成之后，何雨柱嘴角上扬，自言自语："你就等着瞧吧，看明天你怎么收场。"
  次日清晨，许三大爷还沉浸在期待之中，这笔钱对他来说是如此诱人，甚至让他觉得赚钱原来可以如此轻松。
  然而，开门的一刹那，哗啦一声，所有玻璃破碎，寒风骤起，屋内顿时冰冷刺骨。
  三大爷惊愕地瞪大眼睛，一时语塞，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全碎了？
  他连忙环顾四周，特别留意邻居家是否也是这般情景。
  却发现唯有自己家遭受此劫，这不是明摆着有人针对他吗？
  "哪个混蛋闲得蛋疼，竟敢这么做，有种站出来，我要看看你们有多大能耐！"  三大爷怒吼道。
  然而众人刚起床，一头雾水，不知为何一大早就有人大吵大闹。
  许大茂见到这场景，大感惊讶，很快明白了真相。
  "三大爷，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就像光头上的苍蝇，明摆着呢，你还不明白吗？"
  经许大茂点拨，三大爷似乎瞬间领悟，但无凭无据，又能如何？
  何雨柱哼着小调走出门，见到眼前的情景，连评论都省了，只打算径直离开。
  对于洞察力敏锐的大爷来说，何雨柱的反应异常得离谱，平日里他可绝对是那种看戏不怕台高的主。
  今日为何不凑热闹，必定有隐情。
  "何雨柱，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要说，听见了吗？"大爷嗓门大开，喊道。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过身，一脸困惑："大爷，我怎么觉得最近你总针对我呢？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如果真是这样，我向你道歉。"
  何雨柱随即深深地鞠了一躬，诚恳地说："对不起，大爷，是我眼拙冒犯了您，希望您别介意，别跟我计较。"
  这番举动让大爷愣住了，完全没料到何雨柱会有这样的举动。
  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大爷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对。
  何雨柱接着说："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就不打扰你们了。"
  看着何雨柱从容离去，大爷心中憋着一股气，却又无可奈何，这种感觉让他如鲠在喉。
  许大茂在一旁插话说："我看这事十有八九是他干的，你之前那么针对他，人家怎么可能不反击？只是没找到证据罢了，你可以慢慢找啊。"
  大爷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真是没办法，家里本来就过得不容易，这种事还频繁发生，我该怎么办呢？"
  这话像是在暗示许大茂能否伸出援手。
  许大茂本来想直接拒绝，但想到两人间的合作关系，若贸然拒绝，恐怕不妥。
  再说那几块玻璃也值不了多少钱，顶多也就两块钱，算不了什么大事。
  许大茂开口道："大爷，我在院子里算是最有义气的，不管这事儿是谁干的，我愿意自掏腰包帮您解决。"
  "真的吗？"大爷惊讶地问。
  "我说话向来一诺千金，答应的事，我必定做到。"许大茂保证道。
  "好，好，好，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做，许大茂，从小我就觉得你行，到现在，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大爷此刻恨不得把许大茂捧上天，毕竟这对他是有利的，而且不用他自己花钱。
  许大茂挥挥手，离开了那里。
  大爷走过来问道："咱院子里这是怎么了？最近总觉得怪怪的。"
  "院子里确实变了，连许大茂都变得这么热心，还有什么能让我们不相信的呢？"大爷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有些人表面看起来是好人，实际上并非如此，只是披着善良的外衣罢了。"
  这话明显含沙射影，直指何雨柱。
  面对这种情况，老大只能选择置身事外，他无法给出任何评价。
  他暗自揣测，何雨柱可能是这件事的主谋，其他人似乎没有动机这样做。
  秦淮茹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就算给她百般勇气，她也不敢如此行事。
  老大愈发感到力不从心，院子里的人越发傲慢无礼，不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尤其是何雨柱，总能惹出是非，让老大时刻无法安心。
  对于何雨柱，谁也拿不出个解决之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许大茂正深入剖析村庄的动态，原本由三大爷共同掌控的局面似乎正在分崩离析。
  何雨柱就是那个不安定的因素，只要能制服他，那三个老家伙就会乖乖就范。
  三大爷早已被许大茂收服，二大爷也并非难以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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