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传闻蔓延

老大是最棘手的问题，他为人正直，在四合院中威望极高，这让许大茂颇感头疼。
  既然已经到了工厂，他决定暂时放下此事，愉快地回到工作室。
  “师父，您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许大茂灵光一闪，笑道：“昨晚四合院里发生了一件趣事，别人一无所知，你想听听吗？”
  “太想听了！”徒弟的眼睛闪烁着好奇。
  许大茂绘声绘色地讲述了昨晚的事情，自然少不了添油加醋。
  徒弟惊讶地问：“师父，这是真的吗？”
  “我何时欺骗过你？你这小子真有趣，再说我骗你有何益处？”许大茂不在意地说。
  他知道徒弟对八卦特别感兴趣，而且嘴巴很不严实。
  一旦这些闲言碎语流传出去，对秦淮茹这样一个女人来说，绝非好事。
  更何况，秦淮茹是个寡妇，本来就流言蜚语不断。
  果然，徒弟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实际上是去散播八卦。
  中午在食堂，秦淮茹和何雨柱成了议论的对象，但他们并未察觉。
  渐渐地，事情越闹越大，人们甚至当面谈论此事。
  秦淮茹哭喊着：“事情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为什么要这样说？能不能停止？”
  然而，众人并不理会秦淮茹，他们我行我素，毫不关心她的感受。
  看着大家漠不关心的样子，秦淮茹气愤地离开了。
  何雨柱见状愤怒不已，这一切都是三大爷的诡计，越想越恼火。
  愤怒驱使他在午后毅然请了假，若不给三大爷一点教训，他誓不罢休。
  何雨柱的一举一动，许大茂暗中窥视，这小子绝对有猫腻。
  许大茂找个由头离开了，这次他要设下陷阱，看这小子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何雨柱竟出现在巷子里，这里藏着什么秘密？许大茂疑惑，难道这小子找错地方了？
  反正事情已成定局，那就拭目以待，看看这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
  三大爷悠闲地出现在巷口，原来每周三他必定会来买些花生米，搭配小酒独自享用。
  何雨柱早已摸清了这一规律，此行就是为了一网打尽。
  三大爷一如既往地购买酒和花生米，但这次手上多了一只烤鸡。
  摊贩惊讶地问：“这可是破天荒，怎么舍得如此奢侈？”
  “别废话，快给我拿，谁家过年不吃顿好的，我难道不能犒劳一下自己？”三大爷傲慢地回应。
  “行吧，三大爷，您请收好。”
  “换只大的，这只明显小些，你可别想糊弄我。”
  “好吧，我给您换。”小贩无奈地拿起另一只烤鸡。
  遇到精明的三大爷，小贩也无可奈何。
  三大爷仔细比较了重量，确认无误后才付钱。
  他决定此事不能让家人知晓，否则家里的馋猫们一拥而上，烤鸡很快就没了。
  仅此一点，三大爷的吝啬表现得淋漓尽致，真让人费解。
  何雨柱走出巷子，冷笑一声：“我看三大爷以前只买花生米，今天怎么如此大方？发财的秘诀也透露一下吧。”
  三大爷瞥见何雨柱，心头一颤，但随即恢复平静。
  “何雨柱，我改善下伙食也不行？我每天辛辛苦苦，就不能享受一下？”
  三大爷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该不会还在记恨我吧，上次的事不是已经水落石出了吗？跟我无关。”
  何雨柱心想，这老头真敢说，就凭他的薪水，怎么可能买得起烤鸡，真是可笑。
  如果不是许大茂给的钱，三大爷连烤鸡的影子都看不到，他还敢在自己面前装蒜。
  “三大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家的玻璃是我砸的。”
  三大爷一听，怒火中烧，这件事一直是他的痛点，没想到何雨柱居然亲口承认。
  “何雨柱，何雨柱，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这样对我，你真的让我失望。”三大爷怒气冲冲地质问。
  然而何雨柱却毫不在意地说：“三大爷，这事怪不得我，只能怪你自己，对吧？”
  何雨柱此刻并不想把局面闹得太过紧张，这对谁都没好处。
  他这次的目的仅仅是给三大爷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往后规矩些。
  三大爷望着屹立不倒的何雨柱，连饭都吃得心不在焉，这人真是扰人心绪。
  “何雨柱，有事吗？没事就滚开，这事还没完，听清楚了？你若赔偿我损失，这事就算了，否则你就等着瞧。”三大爷警告道。
  然而何雨柱是何许人也？怎会轻易受人威胁？
  “三大爷，我直言不讳，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你就等着我来找你算账。”何雨柱随手拾起地上的物件。
  “哎呀，何雨柱，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听见没有？别太过分，否则你等着瞧。”三大爷怒气冲冲地斥责。
  “你这老头子给我客气点，听见了吗？这里没别人，你再不老实，看我怎么对付你。”何雨柱目光炯炯地瞪着三大爷，沉声道。
  三大爷这时才恍然大悟，绝不能与何雨柱撕破脸，凭他的实力根本不是对手。

  况且这何雨柱一旦倔起来，六亲不认，万一干出傻事，自己岂不是自找麻烦？
  见三大爷乖乖蹲在地上一言不发，何雨柱心中满是成就感。这样的人，必须好好教训一番。
  但还不够解气，何雨柱还想再教训三大爷一番，最好让他低头认错。
  三大爷颤抖着说：“这事就算了吧，算我的错，我知道错了，行不行？”
  “哼，现在才知错？抱歉，太迟了，我不会给你机会。”何雨柱语气坚定地回应。
  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恐怕整个四合院都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想到这里，何雨柱毫不犹豫地伸出手。
  三大爷连忙闭上眼睛，生怕发生什么。
  “住手，何雨柱，你太过分了，真以为这里能逃避法律制裁吗？立刻住手。”许大茂大声喝止。
  何雨柱闻言一愣，没想到在这里会碰上许大茂，甚至怀疑他是故意跟踪而来。
  事已至此，别无选择。
  何雨柱对许大茂说：“你以为你们两个能打过我？你们两个一起上，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教你们怎么做人。”
  许大茂自信满满地说：“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你知道什么是头脑吗？大批人马马上就到，有种你就动手。”
  何雨柱闻言大吃一惊，没想到对方如此强硬。
  许大茂见状继续说：“快滚，我现在不想跟你纠缠，跟你说话简直是浪费时间。”
  "你。"何雨柱因许大冒的直言而语塞，却又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这个局面。
  此刻若他再出言反驳，岂非自寻死路？此刻明智之举就是保持沉默。
  何雨柱苦笑一声，撂下话：“你们两个给我等着，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
  说完，他甩手离去。
  三大爷目睹此景，感激地说：“许大茂，这次真是多亏你，如果没有你，我该如何应对？真心感谢。”
  许大茂摆摆头：“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共同的立场，必须坚持到底，绝不让何雨柱有可乘之机。这家伙，实在不地道。”
  三大爷的眼中燃烧着愤怒，若非何雨柱从中作梗，他此刻定能安逸自在。
  “你放心，何雨柱既然无情，就别怪我无义。若不让他离开工厂，我三大爷的脸面何存？”三大爷坚定地保证。
  许大茂点头：“你安心吃饭吧，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了。”
  “别走呀，这么多，我们一起吃，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见三大爷一脸渴望，许大茂哪好意思享用他的食物？吃了只怕他会心疼，如同割肉一般。
  “算了，三大爷，我还不太饿，否则我定会承你的情。我先告辞了。”许大茂说。
  三大爷笑容满面：“既然如此，我也不强留。以后常联系，放心，三大爷不会亏待你的。”
  许大茂点点头，转身离去。
  对三大爷来说，不吃才是上策，否则得消耗多少食物？
  许大茂心满意足地回家，这次无需亲自动手，三大爷是个绝佳的助力。
  想到这儿，许大茂心中乐开了花，觉得此事无需急躁，反正有人替他出头。
  自那次事件后，何雨柱确实体贴了不少，不再惹是生非。
  然而对许大茂而言，只要何雨柱不死，这老头就难驯服，随时可能反弹。
  一个月过去了，大家平静无事地度过了这段时光。
  眼看离过年仅剩几天，各家各户都在忙着置办年货，为节日做准备。
  可三大爷这段时间并未闲着，他认定这个仇必须报，过年正巧是个好时机，可以借机好好教训何雨柱一番。
  三大爷握着手中的证据，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的笑。
  现在确实该去一趟工厂，让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
  三大爷并未直接去找厂长，而是决定先找许大茂商量，看看如何妥善处理此事。
  许大茂看到这些证据，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契机，只要运用得当，定能让何雨柱俯首帖耳。
  此刻若径直闯入厂长办公室，只怕会让厂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不是他们的目的。
  这件事必须扩大影响，唯有如此，才能使状况恶化，达到他们的目标。
  许大茂脑中灵光一闪，想到此时正值食堂开饭之际，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只要在食堂提起此事，厂长在舆论压力下，也不敢公然袒护何雨柱。
  许大茂对三大爷提议：“走一趟，咱俩一起去食堂。”
  三大爷满脸疑惑，不是应该直接找厂长吗？去食堂干什么？纯粹浪费时间。
  不过转念一想，去食堂总得吃饭吧，现在正是饭点，总不能让他掏腰包吧？
  三大爷觉得这主意似乎可行，许大茂有的是钱，吃一顿饭而已，无伤大雅。
  两人抵达食堂，只见人潮涌动，都在享用午餐。
  许大茂领着三大爷直奔何雨柱的工作窗口。
  “今天给我双份，没看见有客人吗？”许大茂吩咐道。
  何雨柱并未抬头，打饭时手一颤，饭菜分量明显不足。
  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随你便，快点弄好，我们等着吃呢。”
  三大爷则呵斥：“何雨柱，给我认真打饭，听见没？你怎么回事，手总是发抖？行就干，不行滚蛋。”
  何雨柱早知二人不怀好意，食堂的规矩就是这样，但他们来了也没用。
  何雨柱继续操作，对三大爷的话充耳不闻。
  这让三大爷气愤不已，原本指望能多吃点，结果就这么点饭菜。
  三大爷正欲发作，许大茂连忙制止，这正中他的下怀，不能出差错。
  许大茂带着三大爷来到餐桌边，看着眼前的饭菜，两人都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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