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神皇 > 徐宁帝姬传 > 100:整幺蛾子

100:整幺蛾子


  彩艳也晓得自出了那事后,六皇子有暗卫保护,现在想拾掇六皇子确实有点儿难办,别说收拾六皇子,连才入宫的黄毛丫头也被皇上那般看重,想把两个碍娘娘眼的苍蝇解决掉,确不大容易。

  事虽然难办,然而彩艳相信办法总比困难多,踅摸着帮主子分忧的法子时,彩艳想起雾园青鱼宴上投毒一事,虽然那事过去了那么久,到现在也没有抓住投毒者,但那次的事不就是前车之鉴么。

  彩艳垂眸寻思半宿,眸子一亮,“娘娘还记得上回的事?”

  “上回的事?上回的什么事?”吕凤萍一怔,道。

  “就那次成素公主一行人被人下毒那茬。”

  “那事本宫当然记得,皇上说要追查真凶,然而过去了这么久也没有捉住下毒者,皇上说必要揪出真正的下毒者,可依当下情形看,本宫觉得,那真正的下毒者,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被捉住。”

  顿了顿,吕凤萍望着彩艳道,“你突然提这事干嘛?”

  “娘娘,奴婢提旧事的意思其实就是说,倘若咱借着给皇上祝寿的空子,让长宁公主和六皇子再投一次毒,您觉得皇上会如何?”

  吕凤萍“噌”的站起来,“你说什么,给皇上下毒?”言语惊惧着,吕凤萍又缓和,她知彩艳胆子就是大破天,定然也不敢做这样的事,她如此说,必是有什么想法。

  吕凤萍凤眸微眯,“我想你说的下毒,是否另有妙招。”

  彩艳微一笑,靠近主子,贴着主子耳边嘀咕。

  听闻彩艳所言,吕凤萍不住的点头,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待彩艳停下,吕凤萍面显微微笑,“好,你说的这个办法太好了,行,就按你说的办。”

  ******

  当下入秋,离永昭帝的寿诞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

  今年乃永昭帝五十五岁生辰,皇上好多年都没有好好的过过一个寿了,今年由吕贵妃主持皇上寿辰之事,吕贵妃下令,现在就要为皇上寿诞做准备。

  徐宁和徐子若本来想着要为父皇准备什么样的寿礼呢,谁想突然接到盛泽殿传话,要所有的皇子公主齐聚盛泽殿。

  一众皇子公主,只要在京城里的,除了景林公主外,今日大家全部侯在盛泽殿里听吕贵妃训下。

  吕贵妃的话,从早上一直训到了快中午时候,好不容易挨到训话结束,徐宁和徐子若赶忙退出盛泽殿,他们在盛泽殿里一刻也不想多呆。

  二人缓缓行在宫道上,徐宁说:“贵妃娘娘要咱这些小辈们,每人做一样拿手菜当做父皇的寿礼,我们哪有宫中御厨的手艺。”

  徐子若道:“往年吕贵妃才不管咱们会送什么样的寿礼给父皇,今年怎关心起这个来了,还指名道姓的说,要我们每人做一道菜,寿宴那天的菜,必然多的根本吃不完,我们每人再做一道,先不说吃不吃,往哪里摆?”

  兄妹俩行在前一边走一边聊,稍稍落后的徐子谦叫住了二人。

  徐宁徐子若停步,迎上徐子谦,朝徐子谦见过礼,徐宁问:“二哥想好了要给父皇做什么样的菜么?”

  “你二哥我也是个只会吃不会做的,今年让我给父皇做菜,看来我得早早的联系下烧饭手艺。”顿了顿,徐子谦又道:“宁儿,你和子若准备做什么?”

  二人对视,徐宁说,“我两也没主意,父皇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没吃过,叫我俩做菜给父皇吃,总觉有种赶着鸭子上架之感。”

  三人相谈甚欢间,徐子若暼向一处,瞧打那边过来一人,徐子若连忙用手肘撞了下徐宁,“宁儿,你看那是不是陆家二小姐?”

  顺徐子若提醒,徐宁和徐子谦全都朝那个方向看,虽说随着嬷嬷而去的那女子才露了个背影,但徐宁和徐子谦都没认错,那位确是陆云媚。

  徐宁道:“奇怪,她怎么入宫了?”

  徐子谦眯起眼,“她进宫干什么?”

  三人互望,徐子若忽地想起什么,忙给徐宁说:“哦对了,听说被你赶出齐王府的那个小丫头兰芝,现跟着陆二小姐。”

  徐宁怔仲,“兰芝跟着她,你从哪得来的消息?”昨儿去陆府,徐宁并没见着陆云媚和兰芝,陆府里头也没有人给她说过,所以徐宁还不知兰芝跟了陆云媚的事。

  徐子若朝着徐子谦努努嘴,“我是从二哥的保镖温良那听来的,温良让我转告你,以后小心点陆云媚,但我想着你将来不会和她再见面,兰芝跟不跟着陆云媚妨碍不到你,所以我就把这事忘到脑后了。”

  徐宁道:“你都已经忘掉脑后了,可现在瞧见陆云媚进了宫,你又想了起来,是这样吗?”

  徐子若挠挠头皮,默认徐宁所言。

  徐宁望着陆云媚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她入宫干什么?

  陆云媚越走越远,徐宁想了想,朝陆云媚所去的那个方向跟上,她要看看,这女人入宫来,要整什么幺蛾子。

  徐宁走了,徐子若跟上了妹子步伐,徐子谦瞧弟弟妹妹远去,他朝另一个方向而行。他不想看见陆云媚,一刻也不想,无论陆云媚入宫干什么,只要她妨碍不到自己,她爱干什么干什么。

  徐宁跟着陆云媚一直到了丝竹轩,立在丝竹轩门口,徐宁疑惑了,陆云媚居然被丝竹轩的管事嬷嬷带来这里,怎么,她要在这里常驻么?

  徐宁脑袋探进丝竹轩里瞧,丝竹轩里乐师舞子众多,徐宁并没有进去里面瞧,晓得了陆云媚被带进这里面来,徐宁收起了进去看看的念头。

  进去看她做什么,只要陆云媚妨碍不到自己,无论她想方设法的进入丝竹轩里干什么,她都懒的操那份闲心。

  徐宁缩回脑袋,和徐子若顺路返回,吕贵妃下令要所有的皇子公主给父皇准备亲手做的菜,她得回去好好琢磨下,准备什么样的菜品给父皇。

  二人将将离开丝竹轩,打路的另一头过来了久不见的国舅爷。

  自雾园里被陆云媚赏了一耳光至今,国舅爷一直没忘记那一巴掌,国舅爷一直寻思着要如何从陆云媚身上讨回来被打那一巴掌的仇。

  今日他入宫来看姐姐,恰好瞧见陆云媚也入了宫,是以国舅爷起了心思。

  被称国舅的男子,一般都是其家姐于宫中为后,吕卓的姐姐吕凤萍才不过是贵妃,他怎就能被称呼国舅爷呢?

  其实这都是永昭帝给予吕家的恩宠,吕凤萍的兄长为将军,吕凤萍的兄弟被称呼国舅夜,这些乃永昭帝赐予吕家的恩宠罢了。

  吕卓当也晓得陆云媚被退婚,在得知陆云媚被退婚那时,吕卓便起了上陆府提亲的心思,若能把陆云媚娶进门,想怎么拾掇她,还不是任由他随意。

  然而他的这心思被姐姐阻止,陆云媚本来是要嫁给陈王的,但因她娘做下那般不知廉耻的事,陆云媚被退婚,因此,她算是被钉在了耻辱之柱上,你现在若取娶了陆云媚,你让吕家如何再在人前抬起头来。

  经过吕贵妃的劝说,吕卓最终打消了上陆府提亲的念头,虽然吕卓没了提亲的念想,然而陆云媚的一颦一笑已经印在了吕卓的脑子里,他才从姐姐的盛泽殿出来,准备出宫之际,却瞧见了陆云媚。

  吕卓行至丝竹轩门口,暼了眼远去的六皇子与长宁公主,他整了整衣饰,踏入丝竹轩大门。

  乐师、舞子们朝国舅爷见过礼,依旧各忙各的,吕卓寻着一道道人影,找见陆云媚所在之处。

  陆云媚被嬷嬷带入丝竹轩,嬷嬷按照陆云媚的要求派给她十二名舞子便退下了,陆二小姐进宫为皇上准备贺寿礼,上面打过招呼,陆大人又亲自提点过她,管事嬷嬷对于陆云媚的要求有求必应。

  陆云媚指挥着十二名舞子同她一道排练舞蹈,才将将拉开架势没跳个什么呢,她便瞧见那边探头探脑的国舅爷。

  吕卓相貌虽说不是多么俊秀,但在男人里面也算中上相貌,然而陆云媚看吕卓,总觉得此人有种猥琐感。

  瞧那人扇着扇子探头探脑,陆云媚装作没看见,继续跳她的舞。

  吕卓瞧美人不往他这里递眼神,就静候远处,他就不信了,她还能在那里跳一天不成,你总有跳累了休息的时候吧。

  陆云媚虽一直在跳舞,但也一直注意着那人,瞧那人没有要走的意思,陆云媚气短,诚如吕卓所想,跳的久了总归会累,一曲跳结束,陆云媚要舞子们停下。今儿差不多了,每日再练。

  陆云媚每日入宫只有一个时辰,现时辰到了,她自然得离宫,管事嬷嬷过来要送陆云媚,静候的吕卓过来道:“嬷嬷,由我送陆小姐出宫吧,你去忙吧。”

  “这……”管事嬷嬷看向陆云媚。

  陆云媚不待见吕卓,但人家好歹是吕贵妃的兄弟,再是不待见人家,面子上总归得过得去,她朝吕卓屈膝道:“这怎么好意思,让国舅爷送小女出宫,折煞小女了。”

  “什么折煞不折煞,能为小姐效劳,是我的荣幸。”

  陆云媚有翻白眼的冲动,但瞧人家说话彬彬有礼,陆云媚只得朝嬷嬷感谢,“既这样,不劳嬷嬷费心了。”

  吕卓朝陆云媚做了个请的手势,为陆云媚前方领路。

  目送国舅爷与陆小姐一同而去,管事嬷嬷不住摇头。

  方才的十二名舞子中,有一位看样子与管事嬷嬷关系不错,她过来道:“嬷嬷,陆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才被陈王退婚,这又想勾搭国舅爷么?”

  管事嬷嬷白了身边人一眼,道:“你这丫头,说话怎么总不把门,不怕给自己惹事?”

  “我这不是给嬷嬷你说呢么,又没别人,”这闺女咂咂嘴,“我们怎就没这么好的命被贵人看上,要有人能看上我,我做梦都会笑醒来呢。”

  管事嬷嬷哼一鼻子,道:“行了,赶紧去把陆小姐才教你的舞蹈好好练练,练好了,说不定于殿前献舞之时,你或许会被人看上。”说完,嬷嬷转身而走,而那发表牢骚的小丫头,朝陆云媚远去的背影瞪了一瞪。

  吕卓送陆云媚一直出了宫,宫门口,陆府的马车等候。

  陆云媚行至马车前,朝着吕卓道:“多谢国舅爷相送,小女这就回了。”

  吕卓忙道:“小姐,在下可否问你一句,你为何要入宫与宫女们排练舞蹈,是想在皇上寿宴上献舞么。”

  “国舅这不是多此一问,小女入宫排舞,当是为了那一天做准备,要不然我入宫做什么。”稍停顿,陆云媚又道,“国舅爷若再无事,小女告辞。”

  扶兰芝的手上了车架,陆云媚坐定,马车启动。

  望着远去的马车,吕卓眼底生浓浓玩味,细细回味殿前献舞四个字,吕卓寻思半宿,琢磨明白陆云媚要于殿前献舞的原因,想必是因为被陈王退婚,她想用这样的方式再来博别人青睐。

  吕卓原地立良久,直至那远去的马车再也看不见了,吕卓才转身而去。

  既然她想入得别人眼,被别人看上,那好,就乘这个机会,让皇上将此女赏赐给自己,这样也就解了他的单思苦。

  吕卓心思活络,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皇上寿宴,当着群臣的面朝皇上要了此女,不信皇上会不给他这个面子。

  想到再用不了多久,就能把陆云媚抱在怀里好好的拾掇,吕卓越想越开心,一开心,连走路都带着风。

  ******

  离永昭帝的寿辰还有一个多月,气候渐渐入凉,树枝枯叶已见飘零,连穿身上的衣服也比之前厚实许多。

  不能随意出宫,徐宁多时都呆在自己的寝宫里面,每日呆在宫里,徐宁多时寻思,父皇寿诞那日,该给父皇做一道怎样的菜呢。

  夜幕降临,徐宁没有一丝睡意,她此刻坐在正芳宫的院子里看月亮。

  宫里的月亮与宫外没有不同,然却总有那么多人想入宫。

  自那天瞧见陆云媚以后,这些日子,陆云媚会天天入宫,她每天在宫里也不多呆,就一个时辰。徐宁已经打听清楚,陆云媚入宫是在同舞子们一起排练舞蹈。

  徐宁暗暗摇头,她要是陆云媚的话,绝不可能还那样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她肯定会找个地方躲起来,或者去到一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

  每每想到陆云媚如今的举动,徐宁佩服陆云媚的脸皮厚。徐宁当猜到了陆云媚入宫练舞的原因,想入旁人眼,就看有没有人不在意压力娶她了。

  叹口气,徐宁离开所坐之处,准备回寝殿休息。

  刚刚离开所坐之处,朝寝殿才迈出步子,她觉有什么东西敲在自己身上,下意识转身,便见不远处立着一道黑影,突然出现的黑影使得徐宁心一紧,心提起不假,不过她没有慌乱。

  朝黑影靠近些许,借淡淡月色徐宁瞧清楚来人,她道:“你怎么在这?”

  就算他的武功再好,这里毕竟是皇宫,他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宫里,不怕被宫廷侍卫捉住么。

  妥格低低道:“好久没见你了,我来看看你。”

  徐宁双颊又发烫,她微微垂首道:“我还小,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说这样的话。”

  妥格朝徐宁靠近些许,“小?你长的是挺小的,不过我看你的那心态,无论怎么看,也不像小孩子。”

  徐宁举目,“你什么意思?”

  妥格没吭声,定定望着举目看他的小女娃,夜色虽黑,然今晚毕竟有月亮。

  妥格的双眼徐宁看清,她被妥格一眨不眨的眼神弄的心跳加快,。

  瞧他眼神怪异,正要问一句你看什么,却不想妥格朝她倒了过来。

  徐宁下意识的接住朝自己倒过来的人,“喂,你怎么了。”

  话问完,徐宁觉得手心湿乎乎,举起手,瞧见手上黑乎乎的,虽看不清这黑乎乎又湿湿的的东西是什么,但依着温热感,徐宁反应过来,这是血。

  妥格受了伤,因失血有点多,所以他站不稳,被徐宁扶住他说道:“我先在你这里躲一下,呆会我就走。”

  徐宁没问出了什么事,因为她听见宫门外传来脚步。徐宁连忙扶着妥格入寝殿,寝殿就这么大,把妥格藏在哪里都不行,正寻思要将妥格安置在哪里,关闭的正芳宫大门被敲的砰砰作响。

  绿秧和宫女们住的屋离大门不远,绿秧听见敲门声,披上件衣服下地去开门。

  徐宁发急,妥格也急,不过他没失了分寸,他推开正芳宫后窗户跳了出去,他刚刚出去,徐宁便听脚步声越来越近。

  正准备迎上,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和地面上留有血迹,徐宁顾不得多想,忙把头上的簪子取下,朝着胳膊划了一下,随即她跌坐于地上。

  入殿的侍卫和绿秧、宫女们瞧见公主手臂上沾有血迹的坐在地上,各个一怔。

  侍卫头领当即下令搜正芳宫,绿秧和宫女们忙过来蹲下,绿秧道:“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侍卫头领先入为主的认为公主被刺客刺伤,他问道,“公主,那刺客上哪去了。”

  徐宁端着一副大惑不解,道:“刺客,什么刺客?”

  侍卫头领道:“公主手臂划破,难道不是刺客所为?”

  徐宁摇摇头,“不是,我方才起夜,因睡的迷糊,不小心脚下一滑,摔倒之际手臂划在了我的发簪上,所以手臂才被划出一道口子来。”

  侍卫头领皱眉,“公主的手臂划在了发簪上?”这怎么可能。

  徐宁朝一旁努努嘴,发簪就扔在地上,发簪上面一只蝴蝶,蝴蝶翅膀上沾有血迹,侍卫头领捡起发簪细看,没看出哪里不对。

  去搜寻的侍卫们回来,禀告说没有发现刺客,侍卫头领把簪子还给了徐宁。

  侍卫头领没多逗留,领着人退了出去,公主被自己的发簪划伤,这个可能不是没有,既然没在正芳宫里搜到刺客,侍卫头、领着侍卫们又去别处。

  绿秧要传太医来,徐宁阻了绿秧,又不是多么严重的伤,自己包扎一下就好了,哪里有那么矫情。

  拗不过公主,绿秧只得依了公主,帮公主包扎过,徐宁便要打发绿秧下去休息,绿秧哪里有睡觉的心思,说什么都要守着公主。还是徐宁再三保证,绿秧与一众宫女们返回了自个的屋里接着休息去了。

  正芳殿里再没谁,徐宁才推开后窗户,她立在窗户边上没有喊,只伸长脑袋看妥格在哪里,然而看了好办天,却不见妥格露面。

  徐宁疑惑,妥格难不成走了?他还伤着,能去哪里?

  确定妥格不在,徐宁关闭了后窗子,怕妥格有可能随时再进来,徐宁没有闩后窗户,窗扇就那么虚掩着。

  一夜过去,直到天大亮,也没有再见妥格的影,徐宁这才迷迷糊糊的入睡。

  徐宁不知道,妥格没有再在她屋里出现是为保护她,她把她自己的胳膊划破,那一下引起侍卫们怀疑。

  侍卫们虽然出去正芳宫,但侍卫头领却派人盯着正芳宫,一夜过去,不见正芳宫里再出现异常,侍卫头领这才完全相信,长宁公主的胳膊是被发簪划破的。

  闹刺客的那夜过去之后,宫里就一直很安静,再没听见过有任何动静。

  徐宁这些天一直研究寿宴那日要给父皇做的菜式,一边研究菜式,一边寻思,妥格那晚上入宫干什么来了。

  这多日子过去,也不见妥格再露面,徐宁为妥格担心,不知他安全着没,他有无离开皇宫?

  担心多了,徐宁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妥格武功那么好,他既能入得宫里来,当也会很容易的离开。可再又记起他那晚上的样子,徐宁的心还是会提起。

  今日大早,徐子若来了正芳宫,一入宫门,徐子若首先询问徐宁的胳膊好点了没,确定徐宁胳膊上的伤不碍事了,徐子若拉着徐宁,说要去一个地方。

  徐宁问去哪里,徐子若也不说,就拉着她往一个地方而去。

  徐宁便再没问,随着徐子若一道而行,徐子若带着徐宁来了御膳房,御膳房的后厨房里养着一窝猪。

  被徐子若拉到猪圈里来,徐宁满腹疑惑道:“你带我来这作甚?”

  徐子若嘿嘿一笑,“你觉得寿宴那日,咱们给父皇做一道烤乳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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