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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凶杀


25:凶杀

        “出了什么事?”徐温宴不慌不忙道。

        冯管事说道:“因为外面有些流言蜚语,王府门口现在来了不少人,朝我们门口丢臭鸡蛋和菜叶。”

        就算这点小事,还不值得冯管家大惊失色,定是出了更大的事情。

        “京兆尹接到有人报官,说王妃滥杀无辜,苛待下人,如今,有官爷敲门就要来问话了。”冯管事着急道。

        徐温宴站起身来,低头看向冯管事,不疾不徐说道:“冯管事不要慌,此事,你先通知王爷,我去会会京兆尹。”

        “是。”

        京兆尹是什么官?

        京兆尹乃是个掌管盛京的父母官。

        说白了就是个芝麻绿豆小事都要管一管的官。

        京兆尹有三辅,即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

        徐温宴出去看看,来的是谁。

        王府的大门缓缓打开,徐温宴一身白衣走出府门,就看到不少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围着扶世王府的门口,不少人的手里都拿着鸡蛋和菜叶子。

        丢鸡蛋和菜叶,是老百姓围观游街的罪犯才有的举动。

        如今,无缘无故,来的都是不涉及自己利益的老百姓来围观。

        很明显,是有人在背后鼓动,煽风点火。

        甚至,还有人在背后推了一手,老百姓才敢来王府门口撒野。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王府的威信在大穗仅次于皇宫,平常,是没有人敢来王府门口撒野的。

        “我乃扶世王府的王妃,听说诸位对我颇为好奇,我出来见见各位。”徐温宴的声音不大,但是奇异般能让老百姓静下来。

        这些老百姓,都是被鼓动来王府砸鸡蛋的,本来没啥事,见徐温宴姿容绝色,谈吐又温润,一时间,没有人敢上前说话。

        站在门口一侧的两位官爷,看到徐温宴,惊艳了片刻,才上前说道:“王妃,我等是京兆尹右扶风徐大人手下,有一桩命案需要王妃随我等回去调查。”

        徐温宴看向他,是两个小兵,带头的大人没有看到。

        就算徐温宴不端着王妃的身份,但也知道,若是今日被这两个小兵带走了,那王府的颜面就不必在大穗立起来了。

        正当他要开口之际,他身后便传来一声:“本王在此,谁敢带走本王的王妃?”

        阎黎脸色铁青地走出来,他原本就有不怒自威的气势,如今脸色一青,就宛如阎王爷出门,小鬼都退散。

        老百姓看到阎王爷出门了,就赶紧一哄而散了。

        “王爷。”徐温宴轻声喊道。

        阎黎走到他身边,牵着他的手,说道:“本王在,别怕。”

        饶是如此,徐温宴也打开折扇,遮住嘴唇,说道:“我不怕。”

        阎黎捏了捏他的手,随即,对京兆尹来的两个小兵说道:“想要跟本王的王妃说话,你们不够资格,让你们大人来。”

        两个小兵互相看了  一眼:“这……”

        “小的这就去请徐大人。”

        阎黎牵着徐温宴的手回了清宴台,懊恼道:“温宴,这次,恐怕又是我的事把你拖下水了。”

        徐温宴拍拍他的手,安慰道:“王爷,从我被赐婚开始,就已经在水里了。”

        “是我无能。”阎黎皱眉,说道。

        徐温宴抽出手,将食指轻轻抵在他的唇上,说道:“本妃,不许王爷这样说自己。”

        扶世王,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他退敌无数,杀伐战场的时候,徐温宴还在游历,如今,不过是潜龙暂时困于浅滩。

        阎黎的唇轻轻碰了碰徐温宴的手指,说道:“本王总以为退一步,皇上就能放过王府,却不曾想,本王退一步,他进一步,本王就势必跟着步步退。”

        “我每退一步,失去的,就是大大小小的东西。”

        阎黎看向徐温宴,真挚说道:“但是本王,不能失去自己的王妃。”

        徐温宴何尝不知道一步退便是步步退的道理,他嫁来王府,就是要打破困局的。

        “王爷,夺回兵权吧。”徐温宴说道。

        良久,阎黎才闷头在他的怀里,答:“嗯。”

        “王爷,右扶风大人来了。”冯管事匆匆跑进来清宴台,就看到王爷抱着王妃的腰,脸靠在王妃盈盈一握的腰上,而王妃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安抚着困顿的狮子。

        “请进来。”

        徐温宴坐在下首,看到一身天青色衮服进来的右扶风大人,便惊讶得站起来,喊了一声:“堂叔父。”

        右扶风大人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先朝阎黎拱手道:“下官,参见王爷。”

        “快请起。”阎黎对徐温宴说道:“这就是我要让大人自己来的原因。”

        徐温宴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赶紧朝徐大人撩袍跪下:“晚辈给叔父请安。”

        “宴儿起来。”右扶风徐何年年过四十,蓄着一把美须,在徐温宴对面坐下,朝着徐温宴说道:“宴儿,你来京后足不出户,叔父也没想到,要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徐温宴惭愧不敢当,说道:“小侄刚来盛京,就接二连三遇到事情,根本腾不出身来拜访叔父,还请叔父见谅。”

        徐何年摆摆手,说道:“我也听说了王府不太平,宴儿抽不出身也是情理之中的。”

        阎黎适时插话,问道:“叔父,是何人状告我们王妃?”

        这声叔父,叫得徐何年心头一跳。

        “臣不敢当。”徐何年站起来给王爷拱了拱手,请罪道。

        阎黎看向徐温宴,说道:“温宴与我风雨同舟,这声叔父,徐大人受得。”

        “这……”徐何年对阎黎的印像只停留在上朝经常睡觉的混账王爷形象,不由看向徐温宴。

        徐温宴道:“王爷平时便是如此亲民,叔父不必见外。”

        徐何年重新坐下,缓缓说道:“有一位李姓男子早上来府衙击鼓鸣冤,正巧是我当值,我一问缘由,这李姓男子的妻子在穷人巷被人所杀,在凶杀现场,遗留下一枚玉佩。”

        徐何年把玉佩拿出来,徐温宴一看,乃是那日上街,在路面随便买的一枚玉佩。

        徐温宴皱眉,叫来云随:“去看看我的玉佩在哪里?  ”

        阎黎抿着唇,说道:“就算温宴买过这枚玉佩,也不能说是温宴杀的人吧?我记得当时小摊贩上,有好几枚同款玉佩,都是已经卖出的。”

        徐何年摸摸美须,说道;“王爷说的有理,随后,我又派人跟小摊贩去摸查走访,发现另外购入玉佩的人没有作案动机,只有宴儿跟死者生前有接触过。”

        “这样,就百口莫辩了。”徐温宴说道。

        更糟糕的是,云随从卧房出来,回禀道:“公子,玉佩不见了!”

        徐温宴睁大了眼睛:“什么?”

        没有陌生人来过清宴台,平时下人来汇报,也只能在前厅,汇报完就走的。

        “是什么人,拿走了玉佩?”徐温宴惊讶地撑着桌角,问道。

        云随跪下请罪:“公子恕罪,是我掌管不力,才让玉佩丢失,请公子责罚。”

        云随是徐温宴的贴身小厮,平时贴身物件,值钱字画等都是云随收着的。

        “你先起来。”徐温宴头痛。

        若是玉佩还在,还能抵说一二,现如今,玉佩不见了,就算有一百张嘴说徐温宴没有杀人,那也说不清了。

        “咳咳。”阎黎在此时,咳嗽了两声。

        徐温宴看向他,阎黎心虚看了看徐温宴,从怀里掏出一枚与徐何年手上一模一样的玉佩,说道:“王妃的玉佩,在本王这里。”

        徐温宴:“……”

        跪地上的云随:“……”

        徐何年举着玉佩:“?”

        徐温宴恼了,他问道:“你好端端的,拿着劳什子做什么?”

        阎黎理所当然道:“本王那日见你回来,不肯把玉佩送给本王,本王自然以为你有别的人要送。”

        “我……我没有。”徐温宴瞠目结舌,道。

        “本王不会让王妃的东西落入他人之手。”阎黎一点也不觉得丢脸,他反而理所当然地说道。

        “所以,你就偷了。”要不是有外人在,徐温宴真的想跳起来,给这糊涂王爷一个大栗子。

        大大的无语啊。

        “呵呵额,看来侄儿与王爷感情和睦,小官看着,也很欣慰啊。”徐何年适时给两个糊涂王爷王妃台阶下。

        阎黎顺着台阶就跳了,说道:“叔父无需挂心,温宴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我们两个是情投意合,恩爱无疑……嘶!”

        阎黎叫了一声,动了动自己被踩疼的脚。

        徐温宴收回自己的脚,举着折扇,遮住半边粉红的脸,朝徐何年道:“叔父,我们继续说正事。”

        徐何年干笑一声,他拿出两枚玉佩对比,没有任何差异之色,说道:“既然宴儿的玉佩也在这里,那么这枚玉佩哪里来的呢?

        “凶手把玉佩放在凶杀案现场,就说明想栽赃宴儿的。”徐何年说道。

        “这枚玉佩不是什么金贵、独一无二之物。”徐温宴摇着折扇,说道:“小贩可以再雕刻一枚,或者我买了之后,有心人看到,也去买了一枚都说不定。”

        阎黎盖棺定论道:“所以不能说明王妃就是杀人凶手。”

        “嗯。”徐何年摸摸自己的胡须,点头道:“但是死者身前,确实与王妃有接触过。”

        “是谁?”徐温宴这才想起来要问死者是谁。

        刚刚被玉佩的事情一搅合,差点忘记最重要的事情,死者到底是谁,状告徐温宴的又是谁?

        徐何年把一张画册拿出来,给徐温宴看。

        徐温宴拿过去一看,便愣道:“这是李四?”

        “正是。”徐何年点头。

        “那么,死去的,便是他的妻子?”

        “是。”

        “李四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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