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子肖变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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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祁三人整修一晚后,又经历了大半天花子非的端茶递水扇风引路,各种不明所以的献殷勤和骚话后,终于‘艰辛’的抵达了天师派。
天师派位居蜀山延绵山脉中其中一峰的半山腰之中。
此时正值浓夏,蜀山虽层峦叠嶂,奇石罗列,但却别有一番层林尽染绿意盎然之色,让人不禁啧啧陈赞。
花子非放眼望去,美景尽收眼底,心情大好,不禁表括道“前人形容蜀山春山艳冶如笑,夏山苍翠欲滴,秋山明净如故,冬山惨淡如卧。今日一见,顿觉前人形容的当真是再恰当不过。”
一番表括之后又摇着扇子笑咪咪的走近言祁身边,风情万种的贴上去贱兮兮的向言祁道“言上仙,我发现只要是有你在的地方,都别有天地非人间,妙,妙啊。”
言祁不屑搭理他,微微移动身子,与他保持距离。
刚移开一些,花子非就厚着脸皮再靠近一些。
秋子肖在旁边看到花子非得寸进尺的都快挂到自己师叔身上了,他最是看不惯花子非缠着师叔卖弄酸词的样子,撇了撇嘴,上去将身子一把插进言祁花子非中间严肃的警告道“离我师叔远些。”
花子非被撞开一些,也不生气,只是面含笑意,慢慢悠悠的走着,假意批评道“不学礼,无以立。”
秋子竹跟在他们身后,听着花子非一路上的各种见河诵河,见山咏山,无处不在透漏着体内蕴含着的深厚文学功底。
开始打心底里佩服起这位来历不明,长相俊美,武功超群,文采斐然的花孔雀了。
此人不管是哪个名家大作,都是轻而易举,信嘴拈来,太让人钦佩了。
再对比对比自己,每每见了美景也是有一肚子的感慨想要表达,可话到了嘴边才发现黔驴技穷,只能哇…哇…真漂亮呀喊几声就过去了,感觉非常不尽兴。
再看花子非在表达美景之时的行云流水,不经艳羡的脱口而出“高人,你文采真好,懂得可真多。“
花子非回头看着秋子竹稚嫩的脸上难以掩饰的崇拜模样,就觉得这小子已经是他的死忠粉了,已经彻底的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收服了,便止不住的嘚瑟道”怎么,是不是很想拜我为师?“
秋子竹尴尬的笑了笑,不再开口。
花子非追道”不亏的,我可比你那个吹拉弹唱的师父强了去的。“
秋子竹听到花子非聊起他师父,便想起病重不起的宫徵羽,有些黯然神伤的说道“不知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样了,教派里得病的师兄弟们,可都见好了。”
花子非见他提起宫徵羽那难受的模样,心下便猜到天音教内部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路行来自己把全部心思都放在言祁身上,竟忘记打听天音教里发生了什么事,言祁为什么下山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不免要深刻的批评一下自己的见色忘本,感慨曾经的自己也不是这般玩物丧志之人。
他把哀怨的目光投向言祁,此刻言祁不带任何表情的目视前方缓步行走,无时不在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花子非见着那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景象哪里还有哀怨,一脸肤浅的花痴像又挂回脸上不经小声感慨道“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祸水,祸水啊。”
离他最近的秋子竹见他盯着师叔嘀咕着什么,一时没听清,问道“高人,你说什么?”
花子非摇摇头,把目光从言祁身上收回。假装正经的问道“你们到天师派是帮白傲天报仇的?”
秋子竹先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嘴巴跟个漏瓢似得把天音教从弟子得病,到掌门卧床,再到请出言祁,一字不拉的跟花子非抛了个干净。讲到动情之处,还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听的花子非唏嘘不已,心想“这家伙未免也太单纯了吧!还没了解自己底细,就把教内现在的局面全说了个干净。什么掌门病重啊,弟子着魔啊,失了主心骨乱作一团啊,这种情况若是个有心的,恐怕就要组织人手去灭门了。宫徵羽那只遇事只会躲的穿山甲,估计到死都不知道是谁出卖了他。”
花子非见他哭的伤心,想着劝慰一二,便以身高优势拍拍他的头大义凛然一脸正气的道“放心吧,我一定帮你们找到凶手,让他去救你的那些师兄弟们。”
秋子竹听到此处,感动不已,压抑了那么久的眼泪落得更是巴巴的。伸手一把抱住花子非的腰,投入其怀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高人,谢谢你,你真好。”
花子非见他鼻涕眼泪都抹在自己身上,哪里受得了,刚准备嫌弃的推开他,就见一群腰间佩剑,一身蓝衣的人向他们走来。
那为首的是一位身材欣长,但面相普通的中年男子。他见了四人拱手抱拳道“请问可是天音教的言祁言上仙?”此人说话声音洪亮,掷地有声。
言祁回礼道“正是”
中年男子看到言祁,微微一怔,惊觉天下竟有如此仪彩出众之人,不免多看了两眼。
花子非见他无礼的盯着言祁,心中不爽,用扇子推着秋子竹的头把秋子竹从自己身上轻轻推开向那人问道“你们是何人?”
中年男子这才回过神来,忙道“在下天师派大弟子疾风。”之后又从身边拉出一个面相俊朗,年龄与苏沐相似的男子道“这位是在下的二师弟,名唤闪雷。”
叫闪雷的天师二弟子向众人施礼,天音教两个小徒弟回礼。
礼毕,天师大弟子疾风接着道“最近门派发生大事,掌门不幸蒙难,有劳各位武林仙门不远万里,前来相助。”说着还红了眼眶,一副要哭的样子。身后跟的一众弟子竟也像听到召唤般的齐齐拉下脸来,愁云满布,有几个已经开始抹着眼泪了。
花子非看着他们这番表演觉得实在欣赏不来,太惺惺作态了。顿觉这山里的花也不香了,草也不绿了,刚刚还别有天地非人间,如今只觉得被他们打扰的俗气不堪。忍不住打断看起来要哭嚎一番的众人道“即知咱们都是不远万里来的,天师派的待客之礼难不成就是让咱们在这山林里饮风喝尘吗?”
那疾风这才像想到什么似得收住哀思说了声”上仙们,请。”
说完便礼貌的带着众人向天师派去了。
天师派掌门白傲天活着的时候,性烈如火,脾气暴躁,特别喜欢有气魄的物件,所以整个天师派从建筑到物品摆放都颇显硬朗,不似天音教那般风雅。
言祁四人跟着疾风一群人穿厅过巷,终是到了客房之处。
疾风一边安排着房间一边说道“我师弟闪雷也是个细心的,你们若有吩咐,找不见我,可以找他”
秋子竹为显天音教儒雅风流的礼仪,拱手道“多谢疾风,闪雷两位师兄。早听家师提及,天师派门下弟子个个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秋子竹这番漂亮的场面话,听的花子非满意不止。以前只觉得他像个听话乖巧的闷屁雷似得,今日这一套一套的场面话倒是说的让他刮目相看。
那疾风先是道谢了秋子竹的夸赞,之后问道“不知秋掌门近况如何?”
秋子竹听他问起师父,一声哀叹道”咱们两派相隔不远,白掌门生前与家师又是往来好友,家师得闻白掌门死于非命,痛心疾首,哀嚎数日,竟一病不起。”
疾风闪雷听到此处,一脸惊讶担忧之色。
秋子竹又道“我与师叔临行之前,家师还万分嘱咐,让咱们定要帮忙查出白掌门的死因,哪怕门派中只剩一人,也要为其报仇雪恨。“
秋子竹这话说的情真意切,感动的疾风闪雷二人又红了眼眶。咬牙切齿的回道“咱们一定要抓了那贼人,让师父泉下死而瞑目。”
花子非看着他们一番惺惺作态的表演,实在是佩服宫徵羽那只见了危险只敢躲在山里的穿山甲,武功教的不怎么样,场面这些个虚话倒是教的让人不服都不行。
宫徵羽带着天音教避世都快十年了,还什么与白傲天往来好友,真是贻笑大方。也就秋子竹秋子肖那两个白痴信了宫徵羽的鬼话,还以为自己师父跟白傲天有多深感情一样。估计这次要不是天音教自己教派里面发生了那奇怪的事情,别说白傲天死了,就是天师派被灭门了,都不能把那胆小如鼠的宫徵羽从深山老林里拉扒出来。
这些个所谓的武林仙派名门,各个都是无利不往,各扫门前雪,当真是虚伪的紧。
花子非着实看不下去了,打断他们准备要抱头痛哭一番的做派,问道“除了天音教,还来了哪些门派高人?”
疾风收回红了的眼眶,毕恭毕敬的回道“茅山张元君张老仙人和门下小弟子孙尚霄半月之前就来到鄙派了。”
花子非好奇的问道”没查出点什么?“
疾风摇了摇头道“没有。”
花子非听到此处,眉头紧皱想着。
以他的了解,张元君那老道都是快要成仙的人物了,来了这么久竟没能查出白傲天之死乃何人所为?无非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就是这件事的确很棘手。
第二就是他查出了什么,但是没有说。
花子非反倒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会大很多。
他没再往下想又问那疾风道“青城掌门秦九欲跟你师父不是好的能穿一条裤子吗?他没来?”
疾风听到他这般无礼的话,,一时不爽,但碍于言祁的面子还是回道“秦掌门去边疆参加完苏蛊阁的订婚宴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与五六日之前便来了,一直帮着咱们门派忙前忙后。”
花子非冷笑道“他脚程倒是快,前脚刚去云南参加完苏蛊阁的订婚宴,后脚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帮你们捉拿凶手,当真是个老奸巨猾的,谁也不得罪啊。”
疾风听他这样讽刺侮辱他师父生前好友,并且他本人也一直非常敬佩的青城掌门秦九欲,非常不满的望向言祁三人道”请问,这位是何人?“
言祁看都不看疾风,自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天音二子面面相觑,一时语塞。毕竟他们也不知道花子非到底是何人,来自哪里,该怎么介绍。
好在秋子肖够机灵,反应快道“这位是咱们师叔的朋友,名叫花孔…花子非。”秋子肖叫惯了花孔雀,差点嘴瓢。
疾风上下打量了一番花子非,只觉得这人长的邪乎,人也邪乎。
此刻的花子非哪里还顾得上疾风的打量啊,一听到秋子肖说他是言祁的朋友,早就喜形于色。瞬间原谅了秋子肖之前对他的所有不敬,只觉得这个平时想一巴掌拍死的小子今日太会来事了,一下子就变可爱了。
秋子竹见疾风盯着花子非上下打量,怕他揪着花子非的身份不放忙的转移话题道“疾风师兄,咱们风尘仆仆的赶了几天的路,今日也不早了,就先不去打扰几位武林掌门前辈了。待焚香沐浴之后自会去白掌门棺前上香。”
疾风的思绪果然被秋子竹转移了,不再打量花子非,只说道”今日几位就好生休息,明日张老仙人也要给我师父超度,便明日再去上香吧。”说完又安排了一些生活中的琐事,便带着一众弟子退下了。
行至转角处,一直没怎么开过口的天师派二弟子闪雷站住了脚,向着他们的房间之处看了许久,直到听见师兄疾风的呼喊才缓缓离去。
四人被安排在并排的三间房里,言祁花子非单独一间,天音教两个小弟子一间。
花子非在房间里正打算洗洗一身风尘,秋子肖便怒气冲冲门也不敲的闯了进来大声责怪道”花孔雀,你若是对谁不满,只管在心里说,莫要在外人面前大声嚷嚷出来,咱们教派一直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门规,你这般傲慢猖狂,跟着咱们定会惹事生非,给门派闯祸丢脸。”
花子非见他讲的喋喋不休,一张脸也涨的通红。搁在平时,绝对是要怼翻了他去的,但是今日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小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秋子肖见他不回话,以为他心虚了,便越讲越上头,跟只活斗鸡一样呱呱不停道“你这人向来猖狂傲慢,咱们也一直容忍着你,可你也不能得陇望蜀,得寸进尺啊!今日这是什么场面?你如此不顾大体,信口胡诌,好在咱们师叔性情好,不然随时可以赶你走…。“
花子非见他讲的激烈不已,担心他把自己气昏过去了,赶紧倒了杯水上去顺着他的背认真的道歉道”是是是,子肖小仙童教育的对,我以后一定注意,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我只等着子肖小仙童给我使了眼色再开口。”
他这番知错改错的状态,一下子让秋子肖有些措手不及,一脸狐疑。
这花孔雀一向是打不进骂不进的,今日怎么这般乖顺连嘴都不顶了?
难道是自己说重了,伤到自尊了?应该也不会吧,’自尊’那东西花孔雀压根也没有呀。
秋子肖藏不住一脸狐疑的问道”你打着什么坏心眼?“
花子非面上扬起一个异常迷人的微笑道”我的坏心眼都用在你师叔身上了,对你能有什么心思。”
秋子肖被他说的一身鸡皮疙瘩恶不已,心想,这变态果然是冲着师叔来的,没好气的提醒道“我师叔可是个男的。”
花子非无奈的翻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抬手用扇子在他头上轻轻一敲道“废话,想什么呢,我当然知道他是个男的。我只是看他顺眼,想跟他交个朋友不成吗?”
秋子肖一脸不信的看着他。
花子非也懒得再跟他废话,说道“你若真不想走,去给我打几桶热水来,我要洗个澡。”
“我又不是你奴隶。”秋子肖不满的说完就大剌剌的甩门而去了。
花子非冲着他的背影,含笑道“顽皮。”
之后便吩咐了天师派的两位小弟子去安排焚香沐浴之事了。
入夜。
花子非突然觉得浑身燥热不已,之后他仿佛模糊的看到一个全身血红的女人站在凳子上,脖子里套着一圈绳子。目光格外怨毒的盯着他,明明是个成年人,可那女人的脸却是个十岁孩子的模样,他惊恐的喊了一声,突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小,直到小成那个十岁孩子的模样。
画面一转,十岁孩子模样的他在漆黑的夜里慌不择路的奔跑,身后有个无脸人不停的追着他,不管他跑向哪里,那个没脸的人总能找到他。
他恐惧所以不停的跑。跑了很久很久。
直到空气中一个巴掌把他甩翻在地,
这时候见到那个无脸人拿着一根手腕般粗的铁棒向他走来。
他想爬起来跑,但却有只手紧紧的按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让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无脸人走到自己面前,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惊恐,他求饶。
都挡不住那个无脸人拿着铁棍来到他面前,然后,扬起手狠狠的向他的腿砸去。
骨头折碎的声音伴随着他的惨叫在一片漆黑的夜里显得尤为的刺耳。
之后他不顾一切的想爬离这个炼狱般的地方,突然一个落空,他向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坠了进去。那种无比真实的疼痛感和坠落感让他一下子惊醒
惊醒后的他,才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大汗淋漓的额头。
他喘着粗气安慰自己
还好,都是梦。还好,是能醒过来的梦。
曾经这些恶梦他每月都要做个两三次,可最近却越来越频繁,让他睡的不安稳,心也越发的不安稳。
他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心绪,起身来到窗边,抬头望了望天,今晚的月色及美。
他每每在夜不能寐生活艰辛到看不到头想要放弃自己的时候,都会看看天上有没有月亮。
只要能看到月亮,就不知从哪冒出的一股力量,推着他熬下去。
”浮生若梦,若梦非梦,浮生何如,如梦之梦。“
花子非像是品味般的回想着刚刚那个梦,之后脸上显示出一丝不明所以的狰狞,映的他眉心中央那股子火焰般的胎记更加妖冶。
花子非正在入神之际,一阵婉转静谧的琴音从隔壁的房间传来,那琴声仿佛含着无限治愈的能力,入耳后竟能慢慢平复花子非内心崛起的恐惧和焦虑,让他产生一种无法言明的安全感。
听着听着竟袭来困意,他躺回床上,再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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