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就是福瑞控怎么了？！

没过几天，事务所的人就被神盾局的人敲响了。来的人老鲤知道，是鹰眼，同时他身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是黑寡妇。

        “你好鲤先生，能让我们进去吗？”

        巴顿友好地笑了笑说道

        “当然。”老鲤耸肩让人进屋

        鹰眼没有客气，直接往待客的沙发上坐下，而娜塔莎则默默扫视了一圈，也跟着坐下。

        “茶。”老鲤把倒好茶水的杯子放在他们面前，“有什么事吗？”

        “只是想问些问题……我能知道您为什么会到地狱厨房开家侦探事务所呢？”

        “租金便宜嘛；还能有啥原因。”

        老鲤耸肩，他以黄色的竖瞳对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私家侦探而已，你们太紧张了。”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工作就是做这些。”

        坐在一旁的黑寡妇说话了，她直视着老鲤的眼睛。

        “我明白我明白……你们有什么问题？我会尽量回答的。”

        接着鹰眼就问了各种问题，他也一一回答了。

        不过在“变种能力”和“曾经在哪里”之类的问题就半编半事实地说了一下。

        两个人听完解释有些狐疑，相互对视了眼没有说啥。

        其实不是老鲤不想回答——问题是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他没有继承本人的记忆，源石技艺和来自哪里在游戏的档案里根本没有说，怎么可能会知道。

        所有只能半真半假地编一下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那尾巴是鱼尾？”

        老鲤：“……”

        他突然理解了老鲤被说是鲤鱼的感受。

        “……我是龙，这是我的角你看到了吗？”

        他指着自己的头顶，语气带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咳——谢谢配合；上次你的话我和上司反映了，他说可以。不过——”

        鹰眼尴尬地咳嗽翻篇。他点头道谢，接着又从衣袋里拿出一封信。

        这白色的信封鼓了起来，一看就被塞的很满。

        “我们明白鲤先生的意思，所以想和你达成合作关系；我们想雇佣你为线人，您只需要在我们需要情报时给出消息就行，不用其他的。”

        他态度诚恳地说道，说着把东西放在了茶几上，推向了老鲤的前面。

        线人？

        老鲤想了想

        ‘成为线人的话，是要他看住这的□□？这样的话还行，不过……’

        答应这事有好有坏，好的就是官方力量庞大，必要可以用一下；坏的就是这神盾局是个蛇窝，可能会被九头蛇盯上。

        不过他可以趁机抱上美国队长的大腿！美国队长哎！！

        “可以。”

        “这里是一万美金，以后每次的情报都会给五千。”

        “行！”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买豆浆机。只是情报而已，自己赚了。

        等老鲤送走了客人，他马上就套上衣服去购物了。

        赚了笔大的，他打算做顿好的给自己。

        “话说这里会不会卖小龙虾？有点馋了。”

        ……

        日子平淡地过去了一星期，事务所期间接了两个单子，分别是找狗和查外遇。这两委托都挺简单的，老鲤完成后也乐得清闲。

        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他翻了一下冰箱，发现已经没有存货了，就打算去趟超市。

        下楼走到路上时，行人已经逐渐减少。老鲤沿着路走，来到一家专卖中国产品的超市，把东西都买上。

        ‘这个酱油的价钱就离谱……’

        他看着价钱牌那刺眼的红色数字想到。

        ‘就这一次……’

        虽是这样说，但还是把瓶子放进了购物车；谁叫他现在有钱了呢。

        买完东西后，老鲤就走路回家了。

        此刻的天空已被染成一片橘红，远处则是紫与灰蓝的夹杂；太阳也不再刺眼，成了一颗咸蛋黄，远远地正要收起自己的视线。

        老鲤漫步走着，欣赏着天边的美景，而走路不看路的后果，就是摔倒。

        “嘶……”

        他被一块小石子绊倒，还是脸着地，手里拿着的东西都摔在了地上。老鲤连忙连忙抬头看着袋子，发现里面的酱油瓶子没碎松了口气。

        “那个先生，你没事吧？”

        这时一道女声在耳旁响起，他侧头一看是一位小姑娘，她正担心地看着老鲤。

        “我没事，只是摔倒而已。”

        他马上从地上起来，“谢谢关心。”

        “……那我走了？”少女想确认眼前的人是否真的无碍，于是凑近问道。而老鲤这个时候又抬头，这一下子，女孩就看见了老鲤的脸。

        “你！”她被吓了一跳，退后了一步。

        “呃……我没事，只是摔了一跤；我的样子有点特别，你别介意。”老鲤也没料到这种展开，所以先说话安抚到。

        “……”

        她又看了一眼老鲤，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老鲤叹了口气，把地上的东西拿起。

        当然，这此他不敢再抬头看天了。

        ‘我这裤子质量不错啊，这都没有破。’

        脑里胡思乱想道，刚才的小插曲他没有放在心上，到了家后就把外套脱下，准备起了自己的晚餐，又度过了平淡的一天。

        不过上天似乎是不满这种平静，在第二天的清晨，老鲤的家门被人暴力闯入了。

        “fbi！别动！”

        黑漆漆的枪管正指着他，刚起床没多久的老鲤一脸懵逼地举起双手，接着一名黑人探员便上前拉下他的手并扣了起来。

        这个时候老鲤是戴着兜帽的，但探员先生扣住他时帽子被他掀了起来。

        一群警察看见老鲤的样子都不免有些愣住，而那个掀起帽子的人手僵了一下，又重新把它拉上。

        老鲤此刻非常的茫然，一切发生的突然又迅速，他不知不觉就坐在了警察局的审问室里。

        面前坐着一名有着大把胡须的中年男性，他以锐利的目光看着他；对，他直视着老鲤的竖瞳。

        “昨天下午5点，你在哪里？”

        “呃……大街上；你可以先告诉我为什么会被捕吗？”老鲤总算有了点理智回笼，他举起被扣在桌底下的左手，无奈地对望。

        “你在昨天下午遇见了菲格雷森，你摔到了，她想帮助你。”

        他没有理会，说着还拿出一张照片。

        这是一张正脸照片，老鲤有理由相信这个是证件照；图片上的女孩有着一头金色长发和绿眼睛，正对着镜头微笑。

        老鲤认识这个女孩，确实在昨天遇见过，“对……然后？”

        “她死了；她被挖去了双眼，我猜那双眼睛曾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你说是吗？”

        老鲤：“……”

        好家伙，原来是把他当作杀人犯了啊！

        “不……我不认识这个女孩，她只是路过看见我摔倒想要帮忙——”

        “对，然后呢？她看见你的真实样貌被吓了一跳；这让你想起什么？那些充满歧视的目光？这就是你挖掉她们的眼睛的原因？”

        “……”

        老鲤又一脸懵逼地对望

        啊这……

        你们fbi都这样审问的？

        等等，为什么我长这样就要被歧视啊？什么叫做“充满歧视的目光”啊？！他很丑吗？？

        总感觉这人在骂老鲤，然后他就有一种——“自己喜欢的推被人骂丑”的感觉。

        福瑞怎么了？！！他很好！！！

        来自老鲤激推人的震怒jpg

        “我好得很。”

        他忍不住回道，然后就看见了男人明显眼神一顿，于是压下了自己疯狂吐槽的心绪。

        “……我可以打电话吧？”

        以免眼前这人又说什么，然后他又破防了，老鲤打算叫律师帮忙，刚好他认识马修，这不直接排上用场了。

        “……当然。”

        在他打电话的时候，男人离开了房间，来到了单面镜的后面。

        “不太对劲霍奇。”他对着另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说道。

        “嗯；他虽然在意别人的评价，但他对自己的样貌是自信的，这不符合我们的侧写。”

        霍奇回应道，他看了眼手里的文件。

        是一张图片，女孩凌乱的金发散开脸侧在一旁躺在地上，眼眶那空荡无物。她血流满了整张脸，也让地面的泥土被染上猩红。

        这是第三起案件的发生，受害者都是女性，凶手用刀捅杀后挖出了她们的眼睛，然后放在地上踩碎。

        捅刀代表了一定的情感宣泄或者是性欲上的发泄；而挖出眼睛的动作可能代表一些宗教信仰。

        但凶手没有保存，而是把它踩碎的行为是憎恨的表现，凶手讨厌眼睛，可能是因为他没有、亦或者是憎恶她们的眼神，这让凶手想起了什么，觉得被冒犯。

        他们有找到一些目击者，根据他们的话，凶手穿了一身黑衣，头戴着帽子和口罩，联系他憎恶别人的视线这一线索，霍奇相信，不明嫌犯在外貌上比较自卑。

        他或许是因为家人、女朋友的缘故，因此对女性的视线十分敏感，也或许只是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外貌，所以其他人看见他的脸，就算没有任何想法也会激怒他，因此他是个年轻人；少年人总是容易点浮躁。

        脸部的异常可能是意外导致的毁容，或者天生残疾；他出门会遮起脸，会戴上口罩和帽子。

        于是霍奇询问加西亚，地狱厨房三十年内有无发生意外案件、同时符合描述的人。

        结果是没有任何发现，而后她还寻找了近三十年出生便是残疾、有缺陷的人，但这些人要不就是已经离开这，要不就是已经死亡。

        加西亚觉得那个人可能是黑户或者说他没有出生证明，否则无法解释为何没有他的身份在档案里。

        而正当他们以为方向出错时，老鲤出现了。

        他们根据附近居民的话描绘出了他的形象，出门经常戴着兜帽看不清楚脸、低着头走路、曾在街道上遇见受害者，而且没有人知道他来自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确实的姓名。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他们说：这个人就是凶手。

        在他们抓到这位样貌特别的变种人时，都觉得没有错。但现在，他们发现这个人并不符合侧写中的自卑形象。

        “而且他看起来毫不知情，我们可能抓错人了。”

        “我再问问他之前一些案件的事吧。”

        “好。对了罗西，如果不是的话……”霍奇苦恼道。如果他们抓错人，可能会面临些来自变种人群体的声音，这对整个小组不利。

        “我明白。”

        罗西点点头，推门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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