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的征程，职场第一课

“《射雕》拍了有一年多了吧？应该快上映了，不知道拍得怎么样，导演叫什么来着，传媒大学之耻刘称欣？”
  ‘前缀是多余的...’听到前座传来的讨论声，刷完新闻想要迷糊一会的刘称欣笑容变得僵硬。
  和他一起去越婺的有洪筱颖，杨笑笑和罗鹏飞，为了公平起见，刘称欣靠窗户，身边是罗鹏飞，洪筱颖和杨笑笑坐在过道另一边。
  年后各种娱乐性质软件越来越多，自媒体也越来越发达，尤其是微书于两个月后推出了手机版，把自媒体，不平事曝光，明星动态等等推向全新高峰。
  刘称欣刚刚看的新闻就是微书上爆出来的，后经多方记者证实，确有其事。
  事件主人公是华龙艺人，由赵书瑞一手捧红的艾可，她倒没出什么事，问题出在她家。
  她老家在北江省伊净市，和刘称欣算是老乡。
  在她年幼时，艾母开了一个舞蹈培训班，没证那种，因为不够专业导致七岁女孩脊髓受伤，法院判决赔偿女孩家一百万，两年内完成。
  艾母以没钱为由推诿，拒不执行成为老赖，到这其实也和艾可没什么太大关系，直到有人扒出她大学时期的打扮，光围巾就价值四千元，还参加了各种课外学习班，一点不像没钱的样子。
  在法院判决十年后，艾可以《粉红色的回忆》出道，艾母这才为了女儿事业不情不愿地完成赔偿。
  有粉丝认为是父母的错，不应该算到艾可头上，这话没毛病，但有个前提，罪不及子女首先要利不及子女，就她大学期间穿着以及取得的学位等方面来说，真的没用父母一分钱？
  网上目前充斥大量拒绝她有所作品的言论，不过《西游记》剧组应该是没与她解约，反正刘称欣没发现，可能拍完了，更可能是华龙从中发力。
  无论如何，刘称欣对此喜闻乐见。
  前座讨论还在继续，另一个声音说道：“不知道能不能从剧里知道降龙十八掌都叫什么名。”
  第一个声音道：“书里有啊，你没认真看。”
  ‘盲目，太盲目了啊。’刘称欣撇嘴：‘书里怎么可能有，我自己都记不全，就记得几个带龙的名字。’
  “可能吧。”另一个声音道：“有几个名字出自《周易》，金庸新应该熟读过才能信手拈来。”
  ‘《周易》就是《易经》吧？’刘称欣有点懵，《易经》他就知道标题两个大字，上网简单搜索，原来还有‘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句。
  他多少还知道两句，不算文盲。
  “拍了这么久，希望能好看一些。”
  “不算太长吧，杨导的《西游记》才叫久，拍了六七年。”
  听前面两位开始探讨《西游记》偶尔漏出的花絮，刘称欣打个哈欠，昏昏然睡了过去。
  晚上九点多，动车到站，牛文斌开了辆大面包车来接他们。
  “牛哥，好久不见，咱越婺天气还是这么热。”刘称欣用手徒劳的往脸上扇着风。
  “好久不见。”牛文斌笑容有点勉强：“《射雕》后期做完了。”
  “好事啊，哪个电视台？哪天上映？”
  “徐总正在谈，这几天公司有点事，她没时间接你，我先带你们去员工宿舍暂住两天，签约的话...等明天。”
  “行，我们不挑。”话音一顿，刘称欣皱眉道：“牛哥，公司是不是出事了。”
  “没，没事，明天你去公司看看就知道了，今天太晚。”
  刘称欣点点头没继续追问。
  牛文斌把他们送到公司宿舍后开车回到公司，留下车钥匙慢悠悠走回家里，对收拾家务的年轻妇人柔声道：“老婆，我能好好陪你一阵子了。”
  公司宿舍是间三室一厅，牛文斌在的时候，几个员工一口一个牛哥叫着，承诺会照顾刘称欣他们。
  等牛文斌一走，几人使了个眼色，各回各屋。
  刘称欣无所谓，揉了揉小不点的脑袋笑道：“给你们上职场第一课，新人进公司，老员工会本能的觉得不爽，尤其是同一岗位或者成为上司，反正咱们在这住不几天，要习惯...呃？”
  给他们四人留的房间收拾的非常干净，两张上下铺也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可见用了一番心思。
  但未免也太干净了，除了上下铺和凹凸不平的木质床板什么都没有，包括床垫，枕头被子。
  罗鹏飞愣愣道：“要习惯？”
  刘称欣回过神来，开门的一刹那，他以为又被骗进传销组织了呢，
  为什么说又？因为他曾经被骗进去过，在有名的麻花都市，他去找一个玩街舞游戏认识的妹子，那妹子说有工作介绍。
  当然，说是找工作，究竟想干什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坐了一天火车又转了公交，具体到什么地方刘称欣不记得了，来接他的也不是妹子自己，还有个瘦弱男孩陪同。
  刘称欣请他们吃了顿饭，十块钱的牛肉面他俩吃得狼吞虎咽，妹子鼻涕都流出来了。

  之后被带到一个有很多人的房间，他们轮流给刘称欣洗脑，工作多好多轻松多赚钱什么的，看看瘦弱男孩卷瓜子皮当烟抽的行为，赚钱？呵呵。
  手机行李以帮忙整理为由没收，出入有人陪同，确切地说是监视，这时刘称欣才感觉到不对，不过他没冲动做什么。
  晚饭是两大盆菜，柿子炖白菜，白菜炖土豆，里面有几根鱼骨，鱼骨看起来还是好东西，有人特意夹给他吃。
  饭后有娱乐活动，所有人围成圈挨个唱歌，睡觉前还有个漂亮妹子给他洗袜子。
  两室一厅的房间里住了十多个人，男孩一间，女孩一间，摞成一摞的被子拆散，横七竖八地打地铺。
  刘称欣一直保持清醒，第二天吃过清汤寡水的米粥后找个理由要回收机。
  去那帮人鼓吹的工厂路上，他看到高速客运站和几个聊天的警察，应该是警察吧，反正穿着制服。
  在同行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他蹭地窜上客车，好在钱包随身携带，没被没收，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几人和昨天晚上被骗来，年纪相仿的男孩。
  无论车下人说什么，他都装没听见，管他这车往哪开呢，打死不下。
  至于行李，里面只有两件睡衣，不要了。
  收起回忆，刘称欣气哼哼跑到隔壁，可人家一问三不知，一推二六五，咬死每个人来都是这个条件，被子得自己出去买。
  刘称欣没办法，对着干他还能发发彪，好说好商量能怎么办，当是真的呗。
  拿遥控器胡乱按了两下，刘称欣叹口气：“我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你们听哪个？”
  杨笑笑和洪筱颖已经往外掏行李了，现在太晚先对付一宿，住还是不住等明天白天再说，罗鹏飞搭腔道：“坏消息吧，要不更容易出心理落差。”
  “嗯，好消息是有空调。”
  罗鹏飞沉默：‘...你都决定先说好消息还问我干啥，闲的你，死话痨。’
  刘称欣继续道：“坏消息是空调坏了，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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