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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杨天的心里充满了不甘:“难道自己要被杀了?有很多重要的事自己还没做,有很多秘密还在等着自己去揭开。”

杨天的心在狂嘶、呐喊。当青色的浪息刀劈向杨天的时候,一股透明的力量从杨天的心中散开,这股透明的力量形成一个圆球,将杨天保护在里面。绿浪息斩击在透明光球上,巨大的冲力将杨天击飞,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

青山绿水的书生,看到刚才的一幕,脸色微微变了变:“奇怪,这是什么力量?”

青青书生望着杨天消失的方向,眼中忽然闪出一丝惊恐的神色:“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心界,这怎么可能?”青青书生心中翻腾起滔天巨浪,有关心界的事他也是偶然知道的。

那一天,他正在翻一本古书,这本书已经破旧不堪,还不够完整。心界一词在上面突然出现。古代典籍上说:人的内心是一个独立而神秘的世界,可以说很小,但也可以说是无限大。内在的力量无穷无尽,它是一种未知的神秘力量。

有一种修行法门不可思议。这本古书的作者推测每个人都应该有一颗心,但从未听说有人打开了心。这部古书只介绍了那么多。学生大量寻找古书,但仍然一无所获。还请教过师尊和相界许多老古董级人物,都说从未听说过什么心界,青山书生也把这件事当成传说,逐渐淡忘了。

青山书生转过身来,对司空说:“九师弟,你刚才有没有感到什么特别的力量?”司空念疑惑地看着青山书生道:“特别的力量,没有啊!青山书生看起来并不死心,又一次问:”真的没有?”

司空念肯定地说:”绝对没有。”尽管三师兄你的实力远远超过了我,但我的识魂力却远远超过了你,本宗只有四个人,包括师尊在内,凝结出了识魂珠。不对!”

青青书生咕哝着:“刚才我的心显然跳了一下,难道是我的错觉,希望是这样吗!要不然就麻烦了,”青山书生和司空念已经被吸进了旋涡,天空也恢复了平静。

灰尘归大地,喧嚣归寂静,茫茫天地又回到从前的宁静。惟一不同的是,大地上出现了巨大的深谷和凌乱的碎石,它们静静地受着冰雪的洗礼。

长久以来,焦急错乱的脚印爬满了雪地,好像在寻找着什么。烦躁而复杂的叹息声白雪的世界充满了悲伤的情绪。他们中的一个好似不甘,一拳打在地上,骨节上溢了一滴血。两只手紧紧握住我的手,我的眼睛不断地转动着,发现四周都是冰冻的血迹。

来的正是风氏兄弟,原来二人在洞里进行体能训练,可是那惊天动地的巨响,使二人听了都觉得胆寒。接着便拼命的往这边跑,结果只发现了狼籍的地面和冻结的血迹。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脸上满是哀伤,单从这个混乱的场景,两个人就可以想象到这场战斗是多么的惨烈。不才为何二人觉得地上的血都是杨天的,让二人的心情十分沉重,又拖着愤怒的脚步回去。

黑夜又来到了这雪白的世界,静静地,缓慢地。

风卷起的雪在虚空与大地之间来回穿梭,就像雪白的烟火在黑夜里绽放。

这个冰雪覆盖的地区,有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常青村。这儿的气候多年来从未改变过。村后百米是一片飘雪的寒地,村前却是一片大海。独具一格的地域结构,创造了这一四季如春的景观。

常青村住着几千户人家,大部分都是老百姓。村子里有势力的家族,会把几个后代送到村子外去修行,这是一种很大的荣誉,村子里的人都非常敬重这样的人,因为他们很“强”。

村里人,大都和睦相处。可是有一家人却一直得不到村庄人的认可,村里的人都是口若悬河,讥讽讥讽地打他们,这家人姓月。

如今,这个家庭只有两个孩子,姐姐月丽十五岁,弟弟月朝明十二岁。刚出生的妹妹月丽,竟然史无前例地飘起了雪花;而出生的弟弟月丽,则更是无法解释的艳阳高照。从此,月家被村被视为不祥之兆。姊妹俩日子很苦。

幸好小弟月朝明天生臂力惊人,能走就走,能抬起成人来搬,虽然村里人排斥月家的人,但还是有一些商家雇月朝明做工,因为他一人能干好几个成人的活。此时,姐弟二人总算从饥饿中解脱出来。

兄弟姊妹二人的家与村子的家相距很远,在兄弟姊妹二人双亲过世后,村里的人霸占了他们的家,现在的房子是兄弟姊妹二人用茅草盖的,因为常青村的气候温和,兄弟姊妹二人不必忍受寒冷。

这所房子占地面积不大,两张茅草铺成的床,一口破灶,两张小巧的桌子,几个座位。暮色降临,妹妹月骊如常,倚在门口等候弟弟归来,月骊天生体质阴冷,时时刻刻如万年冰晶,十分柔弱,加之村里人仰望妖怪的目光,月骊平时很少出门,想到此时,月骊只能无奈地叹息。

淡黄色的残阳洒在月骊煞白的脸上,给月骊以片刻的宁静。长久以来,月骊惨白的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远处有个少年正向这里跑来。

天空一片黑暗,寂寥,寒冷。

痛得神经麻木,意识模糊。尽量睁开眼睛,这很难。躯体看起来已破裂。脑中不断地发出“起立”的命令,血肉不堪的躯体动了一下,传来血肉粘连的声音,但此时此刻,起立,已成为奢望。

这人就是杨天,现在的身体已无法称之为身体,如果不仔细看,本能就把他当成一堆碎肉,肠子都看得清清楚楚,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身体挪了挪。一碰,啪的一声,身体像碎石一般滚下山坡,一连几次撞上岩石,完全丧失了知觉。撞车时,滚动声停止,杨天摊躺在路面一角。

夜深人静,凉风吹过,时过境迁,夜色最深,人已进入梦乡。

幽静的丘陵上,一个人盘腿坐着,双手以奇怪的姿势变换着姿势,推动着微弱的气流。

接下来,全身的毛孔都要张开了,把空气都吸进体内。森林里不时有不明声音响起,良久,这人缓缓地睁开眼睛,无奈地叹息道:“都已经三年了,除了感觉身体舒服一点,什么也没变,师尊也没再说什么。

青少年叫月朝明,在凌晨子时的那一刻,他必须坚持做这些奇怪的动作,时间是两个小时,绝对不能超过这一小时。沉默的夜空,月朝明想起三年前的一幕:

那时候自己才九岁,和姐姐一起在山里采食野兽,突然被野兽袭击,姐弟二人都害怕得要命。月朝明为了保护妹妹,硬着头皮与野兽搏斗,在月朝明惊人的臂力下,几只雪狼被月朝明撕碎,地面上撒下了雪狼的鲜血。

月骊害怕得不能动弹,月朝明也开始力竭,双手抓着狼毛,天地一片肃杀之气,雪狼闪着凶光,长长的尖牙流着唾液,让人头皮发麻。

忧郁的气息,仿佛死亡之神在向他们招手。就在两个人已经绝望的时候,一声巨响传来,就像是古老的大钟被敲了一下,响声穿过了洪荒,响声传到了现在,立着的雪狼全被震死了,森林又恢复了平静。姊妹俩呆了一会儿,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用声响把雪狼吓死,说出去肯定没人相信。

出于强烈的好奇心,他们俩穿过树林,穿过草棘,在一个洞穴中找到了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这位老人全身散发出王者般的气息,双目精光连闪。

最为令姐弟二人吃惊的是,老者竟只有上半身,自腰以下全无。胳膊也只剩下一个,三个人静静地看着。树叶从上而下飘落到姐弟俩身上,一切似乎都归于寂灭。

老者口中发出一声长叹,如水中溅起的巨石,传向远方,犹如天地的长叹,亘古而久远。老人残缺的身体动了一下,闭上眼睛说:“唉!绝世的身体,祸福相依,福兮,祸兮。”

老男人的话让姐弟二人不知所以,四眼无神。

老人沉默了很久,对月朝明道:“小家伙,你的潜力很大,很适合我的技能。要想居高临下,不想被人欺侮,要想有个真命天子,就要修我的功法。”

月朝明突然对老者道:“老爷爷,你这么厉害,能不能把我妹妹的病治好,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好了。

老人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妹妹一点都没病,但比病更让人束手无策,她是天生的阴煞鬼体,如果我能使她活得更长些,现在我的功力不如以前的万分之一,想救她也无能为力。至多只活了六年,现在还没有离开你一步呢。”

月朝明茫然问:“为什么?妹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这样的结局让他不知道如何接受。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既然你是绝阳之体,要不是你身上散发的阳气压制了她体内的阴煞力量,她早就死了。”

月朝明闻言跌倒在地,眼中满是不甘的神色,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看着两人流露出绝望的目光,老者心中有些不忍,似乎在想些什么?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传说中那颗古树之心也许能救她一命。

月朝明立刻跑过去问老者:“古树之心,它是什么?“哪里能找到?”月朝明的声音有点急促。

老人耐心地解释说:“古树之心,传说中第一个炼器的材料,据说能炼成神兵。另外,古树之心还具有一种不为人知的功能,即它的别名——生命之心。天与地之间,只有有生命的事物才具有生命力,但古树之心却是个例外,它虽是死物,却具有惊人的生命力。可是这东西却不值钱,老夫几十万岁的人都没见过,老夫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

老人的话让刚升起一丝希望的月朝明再次不知所措,点燃的火焰又一次被泼灭。但是古树之心四个字已经深深地烙印在月朝明的心里。

东边逐渐泛着黄白色,天边已有微弱的光亮,月朝明收回了他的思绪,下了山,走上回家的路。

月朝明在村里常受人欺凌,大大小小的伤疤满身不满,但为了能在这里住下去,挣得那一文不值,他总是傻笑着,把心中的一切、感情都埋藏在心底。

月朝明在村人眼里是个十足的傻子,月朝明从不为自己辩解,坦然接受了这个称号。月朝明的聪明只有他的妹妹和师尊才知道。村子里也有一个人曾经怀疑过月朝明的傻笑,但始终未发现异常。

清风拂过月朝明的身前,月朝明忽然停下脚步,常受伤痛的月朝明对血腥味极为敏感,刚才那风带着强烈的血腥味。迟疑片刻,月朝明开始逆风而行,寻找着血腥味的来源。

心搏加速的碰撞,月朝明面无血色,眼前的情景实在令人震惊。一个人的身体上挂着碎肉,过肩的长发散落在血肉之中,内脏也隐约可见。发丝长时间浸入血液中,呈现出一种暗红色。这个人就是落荒而逃的杨天,他已经失去了知觉。

月朝明愣了许久,确认这个人不是村中人,轻步向前,想要确认这个人是死是活。现在杨天看起来就像死人一样,这种伤势换成旁人肯定是死不了的,但是杨天体内的黑筋依旧运转,让杨天保持活力。就在这个月,朝明听到杨天那砰然有力的心跳声,吓得目瞪口呆,这一身为何会有如此强大有力的心跳。

月朝明自小在村人的排挤下长大,对陌生人很是排斥,身上的伤痕不计其数,但此刻目击杨天身体上的碎肉,他的伤痕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月朝明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躬身背起杨天,下一刻立刻停住了脚步,心里暗暗说:“这真的是人形吗?人的身体这么重吗?”如果不是月朝明天生神力,又修特别的法门,换作旁人,根本背不起杨天。

月朝明走得很小心,在走近房门时,月朝明谨慎地观望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发现自己,迅速小跑到自己房门前,急切地敲门。草屋里,月骊早已做好早餐,只等月朝明归来。

听见妹妹开门的声音,月朝明连忙提醒道:“妹妹,待会无论你看见什么都不要喊,知道吗?”门刚一打开,月骊惊恐地捂住嘴。月朝明的衣服已经被杨天的鲜血染红了,再加上杨天现在的样子,确实很奇怪。

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强烈的血腥味,月骊面色十分苍白,残月即将逝去,消融的月光透过门缝投射在月骊的发丝上,习以为常的夜风摇摆着月骊前额的刘海,月骊有些慌乱地闭上了眼睛。月朝明迅速关上房门,仔细地环视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略微松了口气。

小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月骊退了几步,颤抖地问。

妹妹,你不必惊慌,没事的,这个人我在回来的路上碰到,把他背了回来,现在还活着。”月朝明一边说,一边把杨天放放在草床上。与此同时拉去杨天身上的破衣服,还留在一旁。

月朝明解下自己染着血的衣服,说道:“妹妹,你去打盆水,把这个人的伤口洗干净。我要马上去把这身血衣烧掉,还要把路上的血擦干净,免得村里的有心人来找我们。”

月丽闻言点点头,原来她还以为月朝明出事了,紧抱着的心又放下了。由于月朝明经常受伤,伤口都由她处理,对这些她还比较熟悉。在为杨天清洗伤口的时候,她的手不停地发抖,这个地方还是伤口,简直就是一堆碎肉通过筋脉和皮肤连在一起,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姊妹二人经过早起的忙碌,终于暂时把事情处理好了,但杨天的伤口损伤面积太大,根本包不住,而且有些部位与身体要害紧密相连,难以处理,月丽只包扎了杨天四肢的伤口。

小弟,你今天还到海边卸货吗?"吃晚饭时,月骊问。

月朝明想了想说:“去吧。虽已迟到,若不去有些不正常,会引起他人注意。身体上的血腥味我已经用藤草的汁液涂了一遍,几乎感觉不到,”月骊闻言,轻轻点头。

出门在外,月朝明突然指着杨天道:“这个人可不一般。尽管我们救了他,你还是得小心地独自在家。”

月骊点头道:“他当然不是凡人,凡人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可能还活着。月朝明奇怪地看着杨天的身体道:“我不是说他的伤,而是说,他的体重竟有千斤之重,让我迷惑。好像要去师尊那里一趟。”“千斤”月骊转头向杨天看去。月朝明点点头。

月朝明一出门,马上就换了笑脸,不管别人怎么说话,怎么做事,月朝明这副笑脸也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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