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陋居的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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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麦卡沃伊先生,麦卡沃伊夫人。”
阿不思彬彬有礼地和他们问好,礼貌程度都可以封为霍格沃茨三好学生了,这使得麦卡沃伊夫妇看起来更高兴了。
“噢,波特家的?波特夫人在我们刚搬来的时候经常来帮助我们。”
麦卡沃伊先生早有耳闻波特家在魔法界的影响力,因而兴奋地和阿不思握手,恨不得让阿不思代替他父亲和他来谈论一些政治话题。
“那我们走吧!”罗斯玛丽带着一个包包,兴奋地和你们说道。
麦卡沃伊夫妇则因为同行者有个波特而放松了警惕,甚至给了罗斯玛丽一点金加隆。
然而事实是,罗斯玛丽在走了一百米后马上同你们告别。
“那我去麻瓜界那边了。”
她说完,掏出手机,握紧包包,一蹦一跳地走出了戈德里克山谷。
“她要去做什么?”阿不思疑惑地看着罗斯玛丽兴奋的背影。
“男孩们不会懂的,当然,巫师也不会懂的,她在麻瓜界是‘太太’。”
“太太?是什么专业术语吗?”
你犹豫了一下“算是吧。”
阿不思之后带你穿过广场,途径无数房子,最终来到了一个和罗斯玛丽家同样温馨的二层房屋。
“欢迎来到波特小屋--”阿不思的话还没说完,屋内马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随后,房门被打开。
一个红发绿眼的女孩正站在门旁,上一秒还兴奋地看着你和阿不思,下一秒眼中的兴奋却转而被羞涩代替,因而半个身子躲到了门后。
“莉莉,我妹妹。”阿不思笑着迎上去。
“你好,我是雅思曼。”你微笑着和她打招呼,而她似乎也因为你的友好而重新拾回了笑容。
“嘿,我知道你,阿不思经常提起你,他一直让妈妈写信给你,让她邀请你来。”
“咳咳--”阿不思耳朵有些发红,他马上捂住莉莉的嘴“莉莉,你不要乱说!”
“唔……!”莉莉无声地抗议着。
等你们进到屋内,便看到詹姆·波特抬着一架大大的纸质火箭从楼梯走下。
“噢,小蛇,你怎么在这。”他漫不经心地说着,随后有意无意地将火箭对准你“你是来试试看它的威力吗?”
“如果你想打扫一个月阁楼的话,詹姆。”波特夫人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她端来一大盆的苹果派,后面则飘着几个茶杯。
“雅思曼,欢迎来我们家。”波特夫人温柔地开口,之后为你切下一块苹果派,茶杯则被飘起的茶壶倒满。
“谢谢你,波特夫人。”
波特夫人就和你想象中的一样,她和阿不思很像,都透露着一种温柔的气息。
“嘿,詹姆,你要是敢把爆炸糖放到雅思曼的杯子里,我保证你除了打扫一个月阁楼,还得再加一篇五十英寸的反省书!”
波特夫人严厉的声音响起,你转过头,刚好看到一颗白色的糖果正定格在空中,似乎正打算朝着你的杯子飞来。
“别把你平时欺负我的那些把戏用在雅思曼身上,詹姆。”阿不思将爆炸糖一把握住,朝着詹姆扔去。
令阿不思没有想到的是,爆炸糖在丢向詹姆的同时,配合着火箭发射出了烟花。
一时之间,波特小屋的客厅传来了烟花爆竹声,烟花在四处乱飞迸溅出火花。同时,波特夫人的暴怒声响起。
你在一片白色烟雾中,看到詹姆的头发变成了爆炸头,脸上沾满了许多的黑炭。他目瞪口呆地张开嘴,一律白烟从他的口中冒出“我只是想给她个见面礼。”
但他随后扬起嘴角,随意朝脸上一擦,“但事实证明结果还不错,等一下去陋居的时候我会尝试着用在罗克珊身上--”
“詹姆·小天狼星·波特!”
波特夫人去抓逃亡中的詹姆了。
“咳咳--”你被一口白烟呛得不轻“这个见面礼,挺好玩的。”
“抱歉,雅思曼。”阿不思拿着一条毛巾往自己脸上擦了擦。
你摇摇头表示没事,在波特夫人教训詹姆的时候,你趁机参观了一下波特小屋。
墙上挂着一面大大的格兰芬多旗帜,在旁边的还写着许多波特家族的成员,清一色来自格兰芬多。似乎是为了照顾一下阿不思,在墙的旁边有一个小角落挂上了斯莱特林的领带,来自斯莱特林的阿不思则孤零零地写在旁边。
“这些都是后来加上的,波特小屋之前因为伏地魔而变成了废墟,我们搬来之后做了很多维修。”
阿不思试图将斯莱特林领带扯下,却发现他的领带被施了永久粘黏咒。
“做最特别的人,感觉不错。”
阿不思愣了一会,之后微笑道“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
“好了,我们得出发去陋居了。”波特夫人似乎收拾完詹姆了,她拿着魔杖的手一挥,几个大包飘起。
“我也去吗?”你疑惑地看向他们。
波特夫人开口“当然,雅思曼,我们要去陋居过圣诞夜和圣诞节,我已经和麦卡沃伊夫人解释了。”
波特夫人说完,拿来了一瓶飞路粉。
“阿不思,你先给他们做个示范,要清楚地喊出‘陋居’……”
“知道了,妈妈,我都用过多少次了。”阿不思抓过一把飞路粉,随后看向你“陋居见,雅思曼。”
一阵烟雾过去,阿不思消失在了烟囱。
“雅思曼,你也试试。”波特夫人温柔地和你说道。
你心情忐忑地抓过一把飞路粉,之后走进烟囱。
这是你第一次使用飞路粉,虽然你偶尔能从阿不思和斯科皮的口中知道飞路粉,也偶尔能在书上看到飞路粉,但第一次使用还是让你有些紧张。
波特夫人安抚着你“不要紧张,雅思曼,读音要准确。”
你点点头,心一横,“陋居!”
嘭--
“咳咳……”
一团烟雾消散后,你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房子和波特小屋显然不同,家具紧凑地放在一起,墙上挂着许多奇特的挂饰,整体以暖橘为主色调。
“雅思曼,出来吧。”阿不思似乎早在一旁等着你了,看到你后马上将你从烟囱拉出来。
但你刚从烟囱踏出来,便有许多红毛兴奋着靠近你。
“嗨,雅思曼!”莫丽为你拿来了一瓶橘子汁。
你微笑着点头拿过橘子汁,随后又一位红发女孩靠过来,她看起来和詹姆差不多大“我是露西,你好,雅思曼!”
她拿了一整盆饼干给你,没错,是一整盆。
但你只拿了其中一块,随后笑着点头,开始啃饼干。
“嗨,我是雨果。”
名叫雨果的男孩和她的表姐们一样,他拿了一整包糖果给你。
“欢迎你,雅思曼!”在莫丽旁边的罗丝发声,她兴奋地给了你一本《诗翁彼豆读书集》
之后解释道“我怕你在这里无聊。”
罗丝的话刚说完,罗克珊又拿着一堆零食往你怀中塞。
“谢谢--”你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群红发韦斯莱的热情款待,然后无助地看向阿不思。
但阿不思本人也没料到自己的兄弟姐妹会对你这么好奇热情,因而在经历了短暂的呆滞后,他最终堵在了你的面前。
“好了,我们去看看奶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吧--”阿不思的话还没说完,新的声音马上响起。
“噢,所以詹姆说的是真的吗?”露西眨眨眼,装作不可思议,却又带点八卦的意味。
“是真的吧?”莫丽回道。
“真的吗?”雨果看向了阿不思,眼中满是求知欲。
“也许吧--”罗丝开口。
阿不思被一群红发韦斯莱夹击着,十分疑惑且崩溃地开口“所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那个啊--”罗克珊扬起一个坏笑,在看到詹姆带着莉莉从烟囱出来后,朝詹姆使了个眼色。
她拉长了声音,用着神神秘秘的语调说道“詹姆说--”
雨果脱口而出“他说,雅思曼是你的女朋友!”
“嘿!”
罗克珊不满地轻拍了一下雨果这个瘦小子的后背“这样就不能捉弄阿不思了。”
“噢,原来是这样,詹姆·波特--”阿不思看起来正在压抑着他的生气情绪。
“哈哈,阿不思,别生气。”
詹姆本人则站在阿不思的后边,没心没肺的笑着说道。
随后,詹姆夺门而出,阿不思紧跟其后。
两人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陋居,莉莉在之后主动上前和你说道“别担心,他们经常这样。”
她拉着你来到餐厅,餐厅里面有着三个女人在忙活着圣诞大餐。除了刚加进来的波特夫人,其他两个女人你都没有见过。
“那是莫丽,我的奶奶。”她指向了一个白发红发混合的微胖妇女,在看到你之后,她走了过来和你问好。
“你就是雅思曼吧,你的围巾很漂亮对吧?上面的字母还是我和阿不思一起纹上去的。”
她和波特夫人一样,浑身散发着一种温柔和蔼的气质。
“是的,夫人,很高兴认识你。”
“那是奥黛丽,莫丽和露西的妈妈,也是珀西叔叔的妻子。”莉莉随后又向你介绍了正在用魔杖指挥菜刀切蔬菜的女人。
她挑眉,和你轻快地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又继续指挥菜刀。
“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吗?”莉莉真诚地跑去询问波特夫人。
波特夫人思考了很久,之后得出结论“你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你得带着雅思曼去外面转转。”
“妈妈--”莉莉不满地嘟起嘴。
“去吧,记得叫上雨果,不然他又要生气了!”波特夫人将莉莉半推着推出了厨房。
而莉莉显然无视了波特夫人的话,她没有带着雨果,她只带着你到了陋居外边。
陋居的外面是一片荒野,旁边的一个花园有着一个大池塘,丛生的杂草和过度生长的草皮似乎成了动物生存的绝佳环境。
“小心点,雅思曼,那里面住着地精。”莉莉挡在了你的前方,心里记着波特夫人说的不能让雅思曼受伤的话。
“那些地精只有路易斯会想要去研究,他觉得地精可以当做一种草药--这太恶心了。”莉莉说着说着,眉毛皱成了一块。
“路易斯?我知道他。”
你回想起了刚开学他抱着草药瓶的样子,他似乎很喜欢研究草药。
“他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男孩了,妈妈说他们现在在法国,但今天晚上的平安夜晚宴开始前他们会回来的。哦,她还有两个姐姐,维克托娃和多米尼克,她们超好看!”
莉莉一边说着,之后猛地听到了草丛中的动静。
她兴奋地和你说道“雅思曼,让我来给你表演一下‘大变阿不思’!”
大变……阿不思?!
莉莉带着坏笑朝草丛大声喊道“阿不思,雅思曼受伤了!”
“为什么?”阿不思猛地从你前方的草丛中窜起,这把你吓得不轻。
但在看到你安然无恙地站在莉莉旁边时,又长松了一口气“不要学着詹姆说谎,莉莉。”
他从草丛出来,脸上和衣服都挂满了灰,之后熟练地拿出魔杖喊道“清理一新!”
“妈妈说未成年巫师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莉莉惊讶地看向他。
阿不思无所谓地耸耸肩“妈妈又没有说我不能在陋居使用魔法。”
你好奇地询问“你在草丛做什么?”
“啊--”他在和你对视的那一瞬间突然有些不自然,随后闪躲着你的视线“没什么--就是,地精把我的东西叼走了,在我追詹姆的时候。”
“那我来帮你吧!”你撸起袖口,跃跃欲试。
“不用了!”阿不思马上开口拒绝“地精很狡猾的,它们可能会伤害你……!”
“伤害?阿不思,你在说什么……”莉莉的嘴又一次被阿不思捂住了。
等阿不思松开了手后,莉莉生气地看向他“呜哇,阿不思,你不要老是捂住我的嘴!我这次一定要去告状,我本来是一个不喜欢告状的波特!”
随后,莉莉在长瞪了一眼阿不思,和你微笑着挥手告别后跑回了陋居。
你在一旁看着满脸疲倦的阿不思,试探性地开口“所以……要去找吗?”
“当然不了!”阿不思马上回答,之后放缓了语气“我们先去屋内吧,我去教你玩巫师象棋。”
他担忧地看了一眼草丛,几只地精从里面跃过,似乎是在嘲笑着他。
整个午后过得比你想象中还要快,除去因詹姆和罗克珊的恶作剧导致几个韦斯莱发生了日常争吵,其他的时间所有人都相处得很和谐。
阿不思整个下午都在教你巫师象棋,但在抱怨巫师象棋凶残的同时,你还是被它的有趣深深吸引住了。
天已经变得晦暗,雪花从天上落下,但陋居却仍旧温暖。
屋外突然传来了不小的动静,紧接着,房门被打开,一阵寒意从外面打向屋内。
“比尔,芙蓉!”亚瑟·韦斯莱先生,阿不思的爷爷率先去迎接了他们。
一个红发中年男人,他的脸上有着一道疤痕,他看起来很严肃,但他随后露出的笑容却将他的这种严肃感打破。他的身边还站着的一个身着蓝色西装外套的金发女人,他和多米尼克有点像,都很漂亮。
“是泰迪!”阿不思惊喜地开口“你从非洲回来了吗?那里的龙--”
阿不思兴奋地凑过去,那个叫做泰迪的男人很是耐心地和阿不思讲起了非洲的遇龙之旅,而他的手还牵着另一个更为年轻的金发女人,他们似乎是情侣。
你只看了一秒,从她的长相便马上猜出那一定是维克托娃·韦斯莱。
“雅思曼?”多米尼克惊喜地看向你,随后过来给了你一个拥抱“你居然来陋居过圣诞节了!”
“嗯,陋居很有趣!”你回抱了他,之后看到了满脸疑惑的路易斯,他正直直的注视着你。
在多米尼克松开了你之后,你才和他打招呼“呃,嗨,路易斯。”
“嗯。”他淡淡地回应。
“噢对了,路易斯,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关于地精的--”阿不思突然拖着路易斯走出了陋居。
“多米尼克,走吧,去准备圣诞礼物了。”弗雷德朝着多米尼克走过来,在和你打了一次招呼后也和多米尼克离开。
你看着这里的和谐场面,开始发起呆来。
他们似乎都有着自己的事要做--
此刻的陋居比起早上热闹了许多,几乎所有的韦斯莱都在现场,场面之壮阔不比中国新年时还小。
有大人们的谈话寒暄声,还有着小孩们的吵闹声,相比起待在霍格沃茨冰冷的黑湖底下听水声,你似乎明白了阿不思一直坚持让你到这里过圣诞节的原因。
“孩子,来吧!”韦斯莱夫人特地从厨房出来叫你,在她满是慈爱的目光下,你最终和一大桌韦斯莱坐到了餐桌上。
这样的场面可不多见,虽然霍格沃茨的开学晚宴和万圣节晚宴比这还要隆重,但霍格沃茨可没有一大桌子红发聚在一起用餐的场面。
当然,也没有魔法部部长,傲罗部主任和你坐在同一张桌子的场面。
“多吃点!”莉莉在收到了其母的指示后,给你递来了一只特大鸡腿。
“谢谢,莉莉。”你一边拿过她递来的鸡腿,一边朝着四周望了望“你知道阿不思在哪吗?”
你看向了身旁空着的位子,这是波特夫人专门为阿不思留的位置。
坐在你对面的多米尼克开口“路易斯刚刚来了只纸飞机,他说他们会在晚宴开始前回来。”
“那他们直到现在还没回来只有一个解释了,他们可能是要去和地精过平安夜。”雨果用着十分正经的表情,认真地说出了他的猜测。
“噁……雨果,不要再说了。”莉莉的眉毛又一次皱起。
“咔嚓--”
阿不思和路易斯恰好在莉莉说完便回来,他们的头发都乱糟糟的,脚下踩过的地方都沾上了泥土,脸上满是泥土,衣服变得破破烂烂。
“你们是去和地精打架了?”芙蓉看到这幅场面马上站起,她拿起魔杖,给他们两个丢了个魔咒,随后小小地教育了她的小儿子。
“抱歉,雅思曼,我来晚了。”阿不思在你旁边坐下,之后夹起一块烤羊排。
“所以你们真的去和地精打架了?”
“当然不是了--不过也可以这样说。”阿不思比起刚刚开心了不少,他大口大口地吃饭,生怕眼前的食物跑了似。
你和他一起享受起了陋居的晚宴,你尤其钟爱这里的烤鸡翅,尽管阿不思再三和你说这是用魔法做出来的,但你还是要夸赞这里几位韦斯莱夫人的手艺极高。
当你们结束完晚宴,所有人都到了室外,外面的雪已经停了。
比尔和珀西往天空丢了几个魔咒,一个温暖的圆形防护区在外边圈起,所有的冷空气都无法进来。
哈利和罗恩紧随其后,他们念了几个咒语,刚刚还被白雪覆盖的一片空地出现了一排排桌椅。
你不敢置信地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这太神奇了吧!”
“这对巫师家庭来说挺常见的。”阿不思在一边解释道“更神奇的还有呢。”
他转过头看你,刚想握住你的手,却猛地挺住了。他支支吾吾地指着你的手,有些不好意思“我能握住你的手吗?”
你点头,他随后微笑着握起你的手,一阵温热的触感在你的指尖化开,你觉得你的心像是被一只羽毛笔轻轻挠过一样。
他让你的手指指向天空中一块黑暗的地方,之后轻声开口“仔细看那里。”
你照着他的话看向上面,一点光亮突然从你手指着的方向化开,随后化作一朵五颜六色的花。
天空浮现出的花朵像是烟火一般,每片花瓣的上面仿佛踩着一个小精灵,被精灵一点,五颜六色的花瓣又分成了无数细小的花瓣,天空猛地出现万紫千红的美景。
“还有礼物哦。”阿不思抬头看向天空,绿色眼眸在此刻也像是被点亮一般。
在阿不思说完的下一秒,无数花瓣化作烟花,在天空绽放,顿时照亮了整个陋居。在绽放成烟花的同时,一些细小的精灵似乎随着烟花从空中飞下,之后在每个人的手中轻轻一点,变成了一个礼物盒。
每个人的礼物似乎都不一样,你收到了一个粉色的长方体礼物盒,阿不思则收到了正方体绿色礼物盒。
等天空的烟花宴彻底结束,多米尼克和弗雷德才迎着鼓掌声出现。
“那是多米尼克和弗雷德准备的,这些礼物也是他们给我们的。”阿不思一边摇着礼物盒一边解释着。
你觉得你今天晚上的心脏已经快要停止跳动了,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你突然觉得自己自己在麻瓜界的那十一年过得实在太无趣了,巫师界比你想象中还要好玩。
天空中的花朵仍旧绽放着照亮陋居,它的花瓣偶尔还会迸发出一点小火花。
“等过了十二点那朵花就会不见。”阿不思站起身,随后看向你,光线正好将他的脸照得明亮,他的眼眸在此刻像是装着整个春天。
“雅思曼,要去看星星吗?”
“当然了!”
你和阿不思,还有几个同样想要前往的韦斯莱一齐走到了一座山上。多亏了维克托娃和泰迪这两个成年巫师,你们才在经过了一群成年巫师一小会讨论后马上出发。
但你们刚走了没多久,波特先生便和同样想去的莉莉一同加入,波特先生似乎很是担心莉莉。
也多亏了波特先生,你们变得更加安心。
山上比起陋居看到的天空还要明亮,在山上甚至还能看到在陋居天空绽放的花朵,只不过在这里看过去变小了。
天空褪去了乌云,繁星点缀了整片星空,一轮明月在众多星星之间发光。眼前这片星空将你的所有视线吸引住,使得你在短时间内都无法移开视线了。
“很好看吧?”阿不思和你一起看向天空。
你马上点头,你总觉得自己快要和眼前整片星空融为一体了,来自心灵的震撼令你迟迟无法回过神来。
你或许会忘记在黑湖底下的天空,也会忘记天文台和所有同学一起仰望的天空,却永远不会忘记二年级圣诞节和阿不思一起看向的天空。
阿不思带着你到了南边的天空,随后开始和你介绍上面的星座,他甚至还打开手机,想要和斯科皮分享,最终因为没有信号而告终。
多米尼克和弗雷德开始吵架了,他们晚上的完美合作关系转瞬即逝,他们此刻开始了你们所有人都没能听懂的吵架。
你只依稀听见他们说着‘拉文克劳’‘不要管我’这类话。
泰迪和维克托娃在和波特先生说了一声后朝着更深的地方走去,你们几个人则由波特先生全程看管着。
等到了陋居的花朵已经消失一个多小时后,你们才和波特先生一起回到陋居,只不过这次没有维克托娃和泰迪。
比尔一家和珀西一家在午夜前便回去了,陋居因此安静了许多。
在进行了简单的洗漱之后,你便被领着到了一间房间,你和莉莉被安排睡在同一个房间。这里有两张床,中间被一个奇形怪状的柜子隔开,柜子的旁边放着许多照片,似乎是波特夫人小时候的照片。
“雅思曼,我在你隔壁,有事的话--”
阿不思的话还没说完,一声来自詹姆的起哄声响起,他随后止住了发话,和你无奈对视后关上房门。
但他突然又打开了房门“对了,晚安。”
“晚安。”
隔天,当你来到陋居的客厅时,便被直到昨晚都不曾出现的巨大圣诞树惊艳到,树下放着许多的礼物,礼物全部堆积在一起,似乎要有半个圣诞树那么高了。
“雅思曼,你拿起魔杖对着那些礼物喊‘礼物飞来’试试。”阿不思不知何时站在你身旁说道。
“使用魔法?……这里会有我的礼物吗?”你拿着魔杖的手有些迟疑。
“没关系,这里那么多成年巫师呢。”阿不思自信地说道“这里一定会有你的礼物,猫头鹰收到的指令是送给雅思曼,不管你在哪里。”
你听着阿不思的话,半信半疑地对着那堆礼物喊道“礼物飞来!”
礼物堆开始躁动,随后,专属于你的礼物从礼物堆中飞出。你因为突如其来的礼物大军而无法站稳脚跟,整个人失衡坐到了身后的沙发上。
“小心点。”阿不思将你身上的礼物扒拉开。
这实在太疯狂了!
你从来没有收到那么多的礼物,一次都没有!
你兴奋地拿起一个又一个礼物,有来自罗斯玛丽的,斯科皮的,还有罗丝,莫丽,路易斯,莉莉……
“噢,这个……”阿不思将一个淡黄色的礼盒拿给你“我想亲自给你。”
“谢谢,阿不思。”你接过了阿不思的礼物。
你将阿不思的礼物拆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精美的胸针。上面是斯莱特林的绿色,一只小蛇绕过长柱,在它的旁边有几多白色茉莉开放。你凑近一闻,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胸针的背面还刻着你的名字。
“这是阿不思攒了两个月零花钱买的。”莉莉在旁边吃着大桶麦片说道。
“莉莉,谢谢你的解释,但你没有必要说出来”阿不思又一次将他亲爱且嘴快的妹妹推开。
阿不思转过头,在和你对视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我在霍格莫德的商品店定制的,那些地精甚至还把它抢走了……”
你恍然大悟“所以你昨天找的就是这个胸针?”
阿不思连连叹气“是的,还好路易斯足够了解他们的习性,我们把所有地精都从洞穴里骗了出来,之后把洞穴一个一个挖出来。”
“怪不得你们昨天那么狼狈--”你想起了昨天阿不思和斯科皮的惨淡,因而有些感动。
“谢谢你,阿不思,也希望你会喜欢我今年的礼物。”
阿不思似乎想去了去年的礼物,笑着开口“噢,雅思曼,就算是几张劵我也会喜欢的。”
你们说着说着,外边突然传来了骚动声,韦斯莱夫人和韦斯莱先生出门去确认发生了什么。
过了五分钟,韦斯莱夫人突然急匆匆跑进来,开始收拾东西。
你们透过窗户看到了早在昨晚就走了的罗恩赫敏夫妇站在外边,随后,他们和韦斯莱先生还有波特先生一起幻影移形离开了。
紧接着,波特夫人走了进来。
她严肃地看着你们,“我们该回去了。”
你和阿不思都有些疑惑,但之后詹姆趁着波特夫人在收拾东西的功夫偷偷告诉了你们原因。
“昨晚维克托娃和泰迪被吸血鬼袭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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