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Chapter23.原来对一个人最大限度的控制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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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已经废弃了将近六年的时间,架子上落满灰尘,许多药品标签上的不干胶已经脱落,根本分不清原本的面貌;操作台上的老式显微镜和一些工作器材被人用绒布罩上,稍稍触碰就会被呛得一鼻子灰;一旁的工作台上摆着几台旧式电脑,侧面的书架上还夹着两个笔记本电脑,地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数据线和电源插座,抽屉大都敞着,里面的东西都已不见踪迹,更像是被洗劫一空。
工藤志保从楼梯下来时,正看见柯南熟练地找到了几处电灯开关并打开,又一跃上桌坐下,像是极为熟悉这里的一切;还未等她开口,柯南倒是按下电脑的电源键,然后才转过身问她:
“这里以前是做什么的?”
“是…博士以前工作的地方,”她别开他的眼睛,紧张地盯着显示屏,“很久之前的。”
“阿笠博士也做生化方面的研究?”
“好像…吧,”开机画面显示要输入密码,她松了口气,“听他说做过相关的研究,不过后来就没下文了,可能没成功就把这里废弃了。”
“那你为什么要进来呢?”他扫了一眼屏幕,抽出键盘输入密码,再按下回车键,桌面瞬间跳转,他挑挑眉,“而我为什么会知道这台电脑的密码?”
“…你是,想起什么了么?”她呼吸一滞,刚放下的心又被他的话狠狠纠起,“有关失忆之前的事?”
“没有,”他装作无奈地耸耸肩,“只是觉得我应该这么做。”
“关上吧,博士看到别人翻他的东西会不高兴的。”
她上前移动鼠标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在慌乱之中对上他带着探究之情的眼,这才反应过来,心中暗暗后悔,自己这场戏,演的太烂了。
“到底怎么了?”柯南瞥了眼还未来得及关闭的电脑桌面,“你那么紧张,是有什么不能看的吗?”
她咬了咬嘴唇,刚微张嘴想辩解些什么,楼梯传来缓慢且笨重的脚步声,阿笠博士正一边擦着圆框眼镜一边扶着墙边走下来,再抬头看见他们两个奇怪的表情时着实吓了一跳,摸着本就不多的头发问道:
“你们两在做什么?”
“没什么,”她率先挣脱了他的桎梏,甩了甩被他捏得发红的手腕,蹲下将电源插座拔下,“收拾收拾屋子。”
见她这般,他也从桌子上跳下,拍拍裤子上的灰尘,背着手向楼上走去,却又在拐角处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略带深意的脚步声回荡在地下室里。
听到关门声后,工藤志保像是虚脱般,双手撑在他刚刚坐过的桌面上,不断地做着深呼吸,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那种强烈的危机感已经很多年未曾出现过了,有多久?久到,她都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忘记了……
“小哀…”阿笠博士上前扶住她,“别这样…都已经过去了的…”
“博士,我问你,”她的头低低的,“我们真的能瞒工藤他一辈子吗?”
“小哀…唉,”博士重重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只要你愿意,我会配合的。柯南还会是柯南,新一还会是新一。”
“太痛苦了…”她的声音黯哑,“实在是太痛苦了……时至今日我才明白,工藤当初对毛利小姐是怎样一种心情…大概,就如同我现在这般吧……”
阿笠博士无从回答,只能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像个父亲一般用沉默安慰着她。
“博士…”她微微仰起头,蓝色的猫眼中布满血丝,“我们到底怎样做,才能真正忘记工藤新一?”
“也许,永远也不会……”博士又轻叹一口气,“现在柯南已长大成人,你若觉得跟他再生活在一起压力会很大的话,就…就听芙绘纱的话,找个人过日子吧。”
“就…只能这样了么……”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给他,“那就当他…早就死了吧。”
“我会把这些资料销毁的,”博士重新打开电脑,“不会让他知道发生过的一切,你放心。”
“就这么办吧……”她揉了揉眉心,慢慢扶着桌面站起,“别留下痕迹,这家伙…比工藤新一更难搞。”
敏锐得像只猴子一样。
她暗自在心里吐槽。
今晚略冷。
服部刚踏出车门便是有如此感觉,理了理身上的西装,还是决定就这么进去。黑羽快斗说这次的情报有些拿不准,他没办法再动用警察厅的力量,偶尔一次的单枪匹马也不错。他摸了摸怀里的怀表型□□,脚下的步伐没有停歇,酒店门前的侍应生对他微微欠身,他并未对他做出任何回应,像疾风一般从他身边走过。
“fino,他来了。”
侍应生并未立即起身,而是打开挂在左耳上的蓝牙耳机,小声说着什么。
“好的,你可以走了。”那边的人回复道。
那位侍应生挑了挑眉,略带着不解的语气问:
“这么快?”
“闭嘴,然后走人。”
还未来得及再回话,那边已经传来挂断的声音,侍应生恢复到原本的样子,身后已经有穿着相同的人向他走来。
“嘿,伙计,今天可有点冷啊。”
“是呢,”侍应生回答,“里面可会暖和得很。”
五楼宴会厅此时正在办着什么酒会,来来往往的人也都是生面孔,管理相对松散,甚至连一般的安检都没有,有点让人意外;门前站着几位着装清凉的服务生,一律长发披肩,却不妩媚动人。情报里也未说清具体情况,每走一步都是危机四伏,服部没有触碰餐桌上的任何食物或饮品,独自站在角落里盯着一切。
这一切不该这么简单,他暗自琢磨着,情报中的枪支交易若是真的,这里的管理也未免太过松散了。
整点的钟声响起,在场的所有人顿时肃穆,出入口的大门被关闭,灯光也明亮许多,人们自觉站好,面对着正前方,不高的台子上被摆上一个奇怪的标志,然后陆陆续续地有人上台,像是要讲些什么。
服部随着人流站好,身边的男男女女皆是西装晚礼服的装扮,表情严肃且庄重;当那台上的人都站好,其中一人开始讲话时,服部立即明白了这从头至尾的缘由----
这是整个警察厅搜查多年的一个地下教会,因为行动少且隐蔽,而成员也大多为在各界有些势力的人,所以很少能让人抓住把柄。这个教会也没有固定的名称,传播大多靠口口相传,却也因此收获了各方面的人物,以前也曾有壮大到妄图推翻政府的举动;虽被压制多年却得不到根除,也着实警察厅上下头痛。
服部一边模仿着一旁的其他人做着些奇怪的动作以便不让自己暴露,一边决定不轻举妄动,一切等到田中的人到了再做决断。
前面的人又从幕后拿出一个不大的木箱,木箱的材质像是一掰扯就会断掉的那种,里面铺着报纸和纸屑,一开箱洋洋洒洒落了一地。台上的人纷纷上前一人挑选了个什么,最后一齐举过头顶,像是在炫耀着。底下的人一片呼喊声,甚至还有人喊上了口号,大家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像是在狂欢一般。服部跟随着他们的动作,却渐渐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不寻常的苦味;那种味道在摆放冷餐和酒类的餐桌旁更为浓郁,或者说更为刺鼻。他皱了皱眉,不再靠近也明了那里面被掺了什么,这种堪称梦幻药的东西,说到底也不过就是某种毒品罢了。
这群人手舞足蹈得越发无规无矩,在接近两个小时的欢声笑语中,餐桌上摆放的食物和酒品以一种加速的方式被迅速搜刮一空;他们像是不知疲倦,依旧精神很足的样子,服部知道,那不过那种毒品的副作用罢了,直接使用毒品这群所谓的上层人会有所抗拒,可若将这些高纯度的提取物放入吃食之中,不但毒品的味道会被食物的味道掩盖,还会轻易地上瘾,甚至出现中毒休克的迹象----
人群中的爆发点已经出来了。
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从桌上拿起切蛋糕的刀子直直地插入自己的胃部,还一边尖叫着露出愉悦的表情,手上的鲜血止不住地往下流淌着,可握着刀子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还在前后左右地移动着,画面血腥。
台上的组织者开始欢呼,更多人也跟着欢呼,紧接着,有人抛洒着口袋里的钱币,有人拿出打火机企图烧了别人的衣服,女人们揪着对方的头发狂欢着,男人们点燃桌上放着的烟卷狠狠地吸着,霎时间一片糜烂的景象。
“你在做什么?”一个小个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拿着手【】枪对着服部的胸口,“你没吃东西。”
“是,”他也毫不畏惧地回瞪着他,右手在左边内兜中慢慢拿出怀表,“我需要清醒着看时间。”
“撒谎!”
“你说得对。”
一瞬间,他的右腿抬高踢掉小个子手里的手【】枪,再接上两拳直接将他撂倒在地,在他挣扎着想起身的时候掏出怀表式手【】枪,对着他的左右两臂各开了一枪,不过几秒钟的功夫,硝烟味和毒品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然后迅速融合。
狂欢中的人们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中的动作,甚至更加疯狂,被服部踢开的手【】枪不知被谁捡起,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之际开了枪,砰地一声,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年轻女子捂着腹部倒地,那鲜血妖艳地开在那白色长裙上,痛苦且尖锐的呻【】吟声回荡在整个宴会厅。
“谁特么坏我的好事?”
人群中的枪口一顿乱射,服部只能在人群中半蹲着前行,却也无奈自己因为毫发无伤而太容易被发现,前面的领导者脱了西服,手里或拿着枪支或拿着刀具向他小跑而来;他咬咬牙,握紧手中的袖珍手【】枪,现在已经没得选了,只有拼了。
本以为就几个人他自己应付就绰绰有余,可从后方又源源不断冒出的黑衣男子让他着实冒了把冷汗,手里的子弹并不够,他也不想伤及无辜,只不过看现在这架势,这群人是誓死也要让他在此安息了。
耳机里田中报告说大概还有十五分钟到达,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回复他了,一个甩头耳机就被打掉在地,刀子几乎是贴着他的脸划过----这些人的手法极狠,招招都是致命的方向,虽双方都没动上枪支,但仅仅是这些不长眼的匕首和棍棒打人也着实疼,一人根本就疲于应付。
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射出了弹夹中最后两枚子弹,袖珍手【】枪已经毫无用处,只能靠双手搏斗,右手的手腕处已经开始渗血,左腿被人狠狠地划上了一道,一个侧身躲过身后的棍子却被人照着肚子给上了一拳,顿时他觉出满口的血腥味。
“接着!”
距离他最近的两个黑衣男子被人从身后刺上两刀直中要害,他未反应过来便接过从空中扔过来的手【】枪,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满夹的子弹,再站起来时直击自己身后的两人,正中眉心,大概不会再出什么问题。
也许是被他们两人残忍的手法吓到了,这群人有些犹豫起来,虽然手握武器却不敢贸然向前,直直向后方退了几步。他们向后撤退时,服部望向刚刚手【】枪扔过来的方向,目光一滞,随后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人。
“嘿,别露出那样的表情嘛…”那人正向他走来,双手持着的匕首还在向下滴血,染在银白色的高跟鞋上面,身上的纯色短款礼服上满是血色渲染的痕迹,“逃不掉的。”
“你怎么…”
这句话还未说完,亡命之徒们的第二次进攻又开始了,那人靠上他的背,声音还带着些颤抖:
“我的后背交给你了,小平。”
服部深吸了口气,并未回答,只是手里的动作越发迅速,伤口虽还在隐隐作痛,但手上的力道并未减去一分;手【】枪是不得已的时候才能使用的东西,对付这群舞刀弄棍的手下们,他还是选择防守为主。
你怎么会以真面目出现在这里,越水七槻。
这是他还未说完的话。
另一边的越水可管不了这么多,匕首上的血从未间断过,敌人的血混杂着自己的血一起滴落在暗红色的地毯上,藕臂上也被人划了几道口子,血滴顺着平滑的伤口丝丝渗出,不一会儿就血淋淋的。
“他们还有多久能到?”
“十分钟,”服部拽着她向出入口的方向退去,“你能挺过去吗?”
她扭了扭酸痛的脚腕,用沾满鲜血的手指擦了下嘴唇:
“笑话,我还能输了你不成?”
“那好,”服部使劲晃了晃被锁得死死的大门,“拼个鱼死网破吧。”
疯狂的人们已经开始暴动,似乎一切都失了控,他们打砸着所有触手可及的东西,挥舞着钱夹里的支票和钱币,甚至互相厮杀,丝毫不顾忌服部和越水这边的情形,依旧自我狂欢着。那群黑衣人显然顾不上已经疯了的人,这两个还清醒着的老鼠才是他们现在的目标。
“喂,小平,”越水压着嗓子问,“活着出去的概率是多少?”
“五成。”他警惕地看着周围慢慢靠近的黑衣人。
“如果只有你一个人呢?”
他迟疑了一下回答:
“两成。”
“我知道你说的是七,”她喘着粗气,“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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