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取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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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长途跋涉,我俩都很疲劳了,一觉睡得很安逸,顾雄和我有心事,所以第二天早上醒了,就赶紧洗刷完毕,吃完早餐,索多阿旺昨晚就把我们的车钥匙要去了,今早上我忙刚吃完饭,他就来了,把钥匙给了顾雄,说:“昨晚把货装车上了,留下了八个喇嘛值夜,一会请两位先生验货。”
索多阿旺眼里有血丝,看样昨晚一宿没睡,顿觉有些歉意,我们来到车上,旅行车后面已经放了一个藏式百宝箱,箱体四角镶金嵌银,上面有两把锁,索多阿旺打开后,就到车外警戒放哨去了,车里只留下我和顾雄,揭开箱盖,我们看到了熟悉的铅箱,这是防止炁体信息外泄不得已的办法。打开铅箱,终于看到了那熟悉的椭圆形的泛着青铜色的鼓状东西。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我们临来的时候,小叔对丰田酷路泽4500做了改装,里面四周都安上了铅板,就是在车里装了一个铅皮厢房,里面灯具和拆卸工具一应俱全,所以我们即便在车里打开换魂蛊的铅皮盒,炁体信息也不会外泄,顾雄带上窥视镜、放大镜,仔细寻找定位器的安装点,我成了灯光师,顾雄把光纤摄像头送进这小口鼓腹的玩意里,好一顿折腾,最后终于在里面的壶口处发现了和里面颜色一样的一个大豆大小的东西,除了颜色是黑的,一切都和大豆差不多,顾雄带着放大镜,用微型电洛铁才把这玩意切割下来,像微雕师一样用微型锥具把这个“大豆”撬开,才发现里面的微型led灯还在闪着红光。
顾雄说:“它居然还在工作,放在火山口上待了那么长时间,高温没有把它融化,竟然一直在工作。”
我说:“这主要是换魂蛊是特殊质地的材料,不怕高温,外面的高温对里面没有任何影响。”
顾雄拿出电洛铁,把“大豆”里面的晶体管和线路板烧烤成焦炭,等一切做完了,顾雄脸上不知是因为劳累还是紧张,浸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一切搞定,把箱子密封好,顾雄才美美吸了一支烟,叹息道:“程郢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做工真是天衣无缝。不知用什么工艺,把这么小的定位器焊进了瓶口这么小的换魂蛊中,我知道一般材料是不能来焊接换魂蛊的。”
我说:“程郢失踪,真是王麻子的一大损失,就像人失去了左膀右臂。”
为了让我们表现得更像收货人,索多阿旺从店铺里给我们拿上了不少货,有西藏金丝牦牛角小碗,这玩意天然罕见,而且细腻通透,还有西藏牦牛骨手串、手链、唐卡、纯铜仿古做旧密宗小佛像、绿松石手摇佛教转经筒、转经轮、纯铜释迦佛九宫八卦铜镜等。
我给小叔发了收货单,小叔会安排会计刀荣兰通过银行打款,一切表现的正常自然。
我们决定启程的时候,索多阿旺说:“按照卓巴次仁大师的安排,我和几个喇嘛要送你们一程。”
大礼不辞小让,事关重大,恭敬不如从命,我们稍作推辞也就接受了。
我们的车在前面,索多阿旺开着车,载着和四个喇嘛远远跟在后面。
每跑两个小时,我就和顾雄轮换一次驾驶,我开车的时候,顾雄就抽着烟,做思考问题状,忽然问我:“二小,你说这两个邙山蓝魈怎么会跑到索多阿旺的车里面去那?索多阿旺的车一直是锁着的,这怎么解释?”
我说:“你不会怀疑索多阿旺也是人魈吧,这索多阿旺可是九爷的恩人卓巴次仁的贴身人,这么重大的事,卓巴次仁不会安排其他人去办的,我倒是担心别再有邙山蓝魈跟着我们,它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
在高速公路服务区午餐的时候,我把车熄火,顾雄身上带的电感应仪却亮着红点,顾雄说:“咦,怎么熄火了还在耗电?”
我说:“可能是报警系统在用电吧。”
顾雄打开引擎盖,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在蓄电池正极外接部位发现了一截黄色的电线,顾雄说:“这节电线哪里来的?搞不好我们的车可能被安装了定位仪,定位器必定有发射机,我的工具箱有高频无线电探测器,娘希匹的,我看看它能藏到什么地方去。谁还敢和我玩猫腻。”
顾雄找出高频无线电探测器,打开开关,先从仪表盘下、音响背后、行李箱隐蔽处扫描,没有发现异常,最后在车底盘悬挂连杆处,无线电探测器开始发出“滴滴”的响声,顾雄很快找到了这个定位器,像个黑色的小型打火机,顾雄说:“乖乖,这是个gps微型定位器,带录音功能,一个月超长待机,强磁粘贴。”
我大为紧张:“这么说,我俩的谈话也被录音发射出去了?”
顾雄说:“我们车的位置肯定是发送出去了,谈话也被录音了,至于声音是否也发射出去,我还要解剖看看这玩意的内脏。”
这时,索多阿旺的车也赶到了服务区,顾雄把定位器装进了口袋,先招呼索多阿旺等人吃饭,索多阿旺客气地婉拒了,留下两个喇嘛在我们的车前后站岗,除了用杯子接了点热水,其他三个人选了一个位置,只吃自带的糌粑、风干的牛羊肉、酥油茶,三个人带着高原人特有的红黑脸色,报以淳朴的微笑。
我和顾雄选了一个角落,点了梅菜扣肉、符离烧鸡、麻汁杂拌几个小菜和饮料,顾雄这几天在藏区没吃舒服,低头只顾吃饭,我心里纠结着,也没心情吃饭,我暗暗纳闷:这车是小叔刚买来的,买来后除了试驾和走亲访友几次,余下的时间都放在地下车库里,我和顾雄这次是首次长途驾驶,会有谁把gps微型定位器安装到小叔的车上那?索多阿旺掌握着换魂蛊的下落,也知道我们的行踪,没必要给我们定位,所以可以排除掉嫌疑,孙平生被自己的人马失踪搞得焦头烂额,也没功夫顾及我们,我们最近也没有联系,王麻子和老边最近忙着做大业务,拿着罗盘到处跑,最近也很少到我们聊斋堂来,嫌疑对象只有两个因素:其一是我们内部有人泄密,其二是那两个躲在索多阿旺汽车里邙山蓝魈。
再次上路,还是由我开车,顾雄则拿着工具卸开定位器,专心致志研究起来,我把自己的想法和顾雄一说,顾雄说:“英雄所见略同,恐怕我们内部有人走漏风声,否则怎么会有邙山蓝魈跑到扎叶巴寺。”
过了一会,顾雄说:“我总算鼓捣明白了,这玩意能发射定位信号,也能录音,但是还没有声音同步发送功能,可能他们怕传输声音反而被暴露吧。”
我说:“幸甚幸甚,我俩这次倒是很走运。”
顾雄说:“二小,我倒是有个想法,想和索多阿旺沟通一下,就是把录音的功能关闭后,把定位器放在索多阿旺的车上。让他们把追踪我们的人引开,我这不是自私,我是为了换魂蛊的安全考虑。”
这是从大的一个目标出发,没有个人恩怨,我没有理由反对。
在下一个服务区休息的时候,我们把情况和想法和索多阿旺进行了通报,没想到索多阿旺十分爽快,说:“保护好神器,是卓巴老师交给我最神圣的任务,就把这东西安在我的车上吧,我负责把他们引开。”
离长清不到二百公里了,我和顾雄建议索多阿旺他们回返,顾雄告诉索多阿旺等到藏区安全的地方,再打开定位器开关,索多阿旺担心我们两个人势力单薄,坚持要送到长青市,没办法,只好让索多阿旺一直送到聊斋堂,看到我们进了大院,索多阿旺的车才掉头开走了。
顾雄把车开进了地下车库,这是聊斋堂定制的车库,和地下保险库及九爷的住处有暗道联通,小叔因为接到了电话,也早早在车库里等我们了。
一直保持对话,所以小叔对我这次西藏之行知根知底,为了保密,除了我和顾雄、小叔,没有第三者在场,顾雄和我抬出了藏式大箱子,拿出里面的铅箱,我们把换魂蛊送给小叔,由小叔转给九爷。
晚上回到麒麟别墅。孙雨莺说:“姐姐说,暂时还不想还魂,等找到二组他们再说,也真奇怪,他们几个魂灵几乎搜遍邙山,可以说‘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二组莫非真的凭空蒸发了吗。”
“二姐还说,孙平生的几个人吃了佛龛上的供品,里面可能有毒害神经的植物,吃了后又哭又闹,脱光了裸奔,幸亏那两个外国人经验丰富,服用了解药,这几个人才恢复了正常,这两个外国人有邙山的地图,他们这次就是奔万宝殿去的,目的很可能是得到双鱼玉佩,姐姐一直在跟踪他们呢。他们已经进了死洞,刘王候把山洞后面的石门也落了下来,他们前面是洞的尽头,后面是石门,缺水缺氧,如果不迅速拿出办法,很快就会窒息而死。”
“还有一件事也有答案了。”
我说:“什么事找到答案了?”
孙雨莺卖了一个关子,神秘兮兮的说:“也不让你猜了,怕你也猜不到,就是我们见到的海市蜃楼。的确有这个地方,我姐姐找到了,就在离卧佛山不到20公里的地方。”
我的心一阵痉挛,“雨莺,不会是万宝殿吧,那地方连九爷看了都说很像。”
孙雨莺说:“谁都没有见过万宝殿和梓宫,怎么能说像不像?我姐姐去了,这些庙宇殿堂,其实就是陵墓,哪里有很多蓝魈,我怀疑它们是守墓人。”
明明看着是金碧辉煌的宫殿,怎么会成了陵墓
孙雨莺说:“姐姐在现场看的很仔细,这上面是战国时的四面坡顶的宫殿建筑,下面的就是陵墓,古代讲究侍死如侍生,死了也要享受同级别的待遇。”
孙雨莺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古代帝王墓,比较知名的大多都有守墓人存在,比如说成吉思汗墓以及秦始皇墓。古代帝王去世后多实行厚葬制度,有的守墓人是单独的一个家族,世代相传来守候帝王墓,也有的是整个一个村庄,整个村庄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守护好这个墓穴。
在史料中有记载,秦始皇陵也有一群守墓人,规定后代20年一轮换,每一代人都要为秦始皇陵守护20年。其中最为世人所熟知的秦始皇陵守墓人是蒙氏一族,带头的名叫蒙常山。相传项羽挖秦始皇陵时,陵墓中突然出现一群人,为首之人正是秦始皇的大将蒙常山。
蒙氏一族一直世代守护秦始皇陵,作为秦国最忠心的家族之一,蒙氏一族在秦王扫六合时立下了汗马功劳,蒙氏也长常作为秦国内政内参辅政,深得秦始皇信任。但到了现在,经过数千年的变革,所谓的守灵人也早已不存在。也有史料记载,蒙氏一族在几代之后就选择了隐姓埋名,至今也找不到蒙氏一族。
匪夷所思的是,这里的墓穴竟然是动物来守灵。守灵的居然是一种思维高度发达的猴子—邙山蓝魈。
孙雨莺说:“不仅仅是有蓝魈,而且还有几千个阴兵保护,宫殿处在宛如一朵巨大莲花瓣一样的封土堆上,这有很好的寓意,犹如莲花盛放,象征着国运昌盛、子孙富贵延年,权利传至千秋万代!我怀疑它不是梓宫的原因,就是没有建在龙脉上。但我姐说地宫面积也是相当的大,差不多可以抵2个标准足球场。我姐推测,封土堆下地宫深度达到600米左右。
封土堆上面是宫殿,周围有宫墙,下面是地宫,墓室在地宫的中央,两侧斜入的墓道,每隔百米,都有阴兵把守。墓道里的油灯,却是昼夜通明。
墓室棺椁前面,摆放着两个物件,一个是一人高的金雁,不知道是什么寓意,死后还能一飞冲天吗?
另一个物件就更蹊跷,乃是一件国宝级文物,叫做‘汉金怪兽’目前全国仅在陕西历史博物馆有一件,这件文物非常的奇怪,与《山海经·异兽录》中记载的蛊雕几乎一致,50年代,陕西省神木县意外的发现了一座距今2000年左右的古墓,当时考古家还以为这是一座汉墓,但经过考古挖掘后发现这居然是一座匈奴墓。在出土的诸多珍贵文物中也只有这件‘汉金怪兽’,当时考古界引起轰动。因为人们至今仍未辨清其究竟是一种什么动物,因而被考古家命名为‘汉金怪兽’
后来,经过考古家的仔细研究后发现,文物浮雕有环眼鹰嘴怪兽,小小的怪兽身上还隐藏了十七只小鸟造型。而这种形象的怪兽与《山海经》中记载的蛊雕几乎一致。它们长得既像雕,又有点像兽,头上还长着长长的角。但这种怪兽级别的生物也只能在《山海经》中找到记载了,现实生活中尚未发现这种生物,其他史书中也没有相关的记载。”
我想,山海经怎么可以相信?毕竟《山海经》中记载的一切事物都过于荒诞,就连编写《史记》的司马迁也认为“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
我想,几千名“阴兵”,守护在地宫,场面一定非常壮观!这无疑让人考虑这座陵墓的主人一定是非常显赫的人物,不是皇陵,起码也是诸侯。
不过孙雨莺还没有解释,为什么会在邙山的地下出现海市蜃楼?
孙雨莺说:“这也很好解释,洞顶是荧光石和琥珀岩,而这几座宫殿旁边的湖泊是冻冰,甚至洞壁也是厚厚的冰层,在荧光石的照射下,冰层像镜子一样出现反射,这样就会在空中出现我们拍摄到的海市蜃楼,并且,卧佛湖也是很好的受体,能够在一定时间收到这些折射的物体。”
大概是为了更好的诠释她的理论,孙雨莺坐电梯去了别墅底层的保险库,不一会,拿上了一面铜镜上来,问我:“二小,你晓得这是啥东西吗?”
我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这件乍看上去很普通古代铜镜,与一般铜镜并无区别。
孙雨莺说:“这就是赫赫有名的西汉‘见日之光’镜,是西汉时期的青铜器,正面为光滑镜面,背面刻有铭文和图案,这件铜镜乍看上去与一般铜镜并无区别,但若以一束阳光照到镜面,反射后投影到墙壁,壁上的光斑中就会奇迹般地显现出铜镜背面的图案、铭文,好像光线透过铜镜,把背面图案、文字映在壁上似的,故又称透光镜。”
经孙雨莺提醒,我才有有眼不识金镶玉的感觉,“见日之光”镜是具有幻术般效应的透光镜,古人一直视其为“神物”,外国人称它为“魔镜。”遗憾的是,透光镜的制法在宋代已失传。一千多年来,从宋代的科学家沈括,到近代海内外的无数学者,都努力试图揭开古镜之谜,但是没有人能说清其原理,更没有人可以真正复制出与西汉透光镜完全相同的镜子来。不得不令人惊叹古人的智慧!
孙雨莺说:“我总觉得,我们见到的海市蜃楼,和这面‘见日之光’镜倒是十分相似,原理是一样的。”
孙雨莺的理论假说倒也能解释的通,但是更让我感兴趣的是这是哪个朝代的墓,墓主人又是谁?
藏于陕西历史博物馆的国宝级文物“汉金怪兽”便是出土自一匈奴墓。难道墓主人是匈奴人吗?
根据诸多历史记载,华夏族与匈奴族本就是同源,公元前16世纪,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朝代“夏朝”灭亡后,夏后履癸的一支后裔逃到北方,在吞并其他部族之后成为匈奴族。而如今,考古也发现了不少匈奴墓,墓中出土的有些文物也与中原文物极为相似。
我说:“孙大师,既然这座墓规模这么宏大,有没有可能就是梓宫,也许是一种特殊的原因,陵墓没有建在龙脉上?”
孙雨莺说:“也不能说没有可能,除非龙脉之地有凶相,占卜不宜,否则,有龙脉在,为何会把墓穴建在别处,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若说这座墓呢,不仅规模宏大,而且藏品也丰富,姐姐正在里面探索呢,也顾不得给我发短信了。不过姐姐也说了,在陵墓周围的是冰湖,但是不远的地方,却有一个神奇的湖泊不结冰,而且每当动物走到距它半里路左右时,就会感到晕倒在地抽搐,如果不马上离开,就会很快死去。周围遍布来饮水而死亡的动物尸体,有狼、羊、狐狸等,就是没有蓝魈的尸体。所以称它为‘水妖湖’一点一不奇怪,远看这个湖泊时,湖面还会不断冒出蓝色的蒸气,湖边附近尽管寸草不生,但风景优美。如仙境一般,就是只见有动物去,不见动物回。姐姐开始关注到这个湖泊。发现周围有很多红色的石头,联想到红色石头,姐姐突然想会不会不是硫化汞矿石?是为了防备盗墓盗宝者人工建造的,姐姐的考古水平远在我之上,她都给出结论了,我还能说什么?”
我说:“既然为了防盗,凿出这样的大湖,就更有可能是梓宫和万宝殿了?”
孙雨莺说:“没有建在龙脉上,我还是不同意你的观点。”
没有充分的理由,谁也无法说服谁,只好暂时休战。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刚到鉴宝室坐定,顾雄就来找我,说:“二小,我听王老板说,昨天下午,在索多阿旺的店铺,闯进来了三十多个山魈,对汽车和店铺开始抢劫搜查,不过索多阿旺早做了准备,周围安排了不少会武术的喇嘛、武僧,当时打斗得很激烈,蓝魈擅长搏击,力气也大,不过扎叶巴寺的武僧也是经过训练的,双方都有不少人受伤,店铺里的东西倒还没受多大损失,索多阿旺也没受伤,这次山魈没占着便宜,倒是死伤了不少。”
顾雄说着,打开手机,把索多阿旺传过来的视频给我看,现场一片狼藉,横七竖八躺地地上的有不少山魈,也有几个穿着红衣袈裟的僧侣,每个山魈身上都背着水壶,由于搏斗激烈,很多水壶被扔了一地,现场凌乱,有几个正在搏斗和外逃的山魈被手机拍了下来,其中有一个从层层包围的武僧中搏击逃窜的山魈,被近距离拍了下来,在它回头的瞬间,有一个拉近的清晰画面,看到它的模样和神态,我仿佛被电击了一样,惊愕不已。
顾雄说:“这就是农夫与蛇的现实版,当初我要是击毙它,你不阻拦,也就没有今天的变故了,它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也就是给我们安装定位器的幕后总策划。王老板怀疑它有同伙,就在我们古玩城,或者说就在我们中间,目前伪装的很好,我们到现在还发现不了它,不过,以后我俩谈话注意保密,我随身带着这个呢,王老板说是防止窃听和录音。”说着,顾雄扬了扬手中的高频无线电探测器。
“这玩意好使,它不会骗我,现在我就是聊斋堂的保卫部长。”顾雄露出被烟熏的黑牙嘿嘿的笑了。
我们中间还有人魈,还有谁能知道我们出行的信息,除了孙雨莺、黑子、刀荣兰、顾宏,走的密切的还有王麻子、老边、杨天瑞、杨钿婧。还有常联系的就是慧根、修智。他们中间有人魈?我还能相信谁呢?
顾雄说:“九爷和王老板正在秘密排查,内紧外松,表面上该干什么干什么,但是私底下我们提高警惕,特别是那神器拿回来之后,小叔嘱咐我们一定注意个人安全,现在邙山也不让我去了,憋在这里,快闷出个鸟来了。”
一想到我身边亲近的人有可能就是人魈,一个人体内却是山魈的灵魂意识,我的心里就乱糟糟的。工作的心情也大大打了折扣。
幸亏上午来的客户并不多,其中有弟兄两个拿着一个元青花四爱图梅瓶求鉴定,说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是郢靖王墓的藏品,郢靖王墓的藏品在湖北钟祥市博物馆作为镇馆之宝摆着呢,这个几乎不用看,就知道是赝品,两个小伙子小心翼翼的从包装盒拿出来,明眼人一看就是高仿品,做了仿旧处理,不过做工细腻,乍一看,器体较厚重,通体施白釉,釉面泛青,器内无釉,和真品几乎一样,分别绘四爱图。即王羲之爱兰,周茂叔爱莲,林和靖爱梅鹤,陶渊明爱菊。弟兄两坚称是元代的陶瓷器,我怕说是赝品小伙子受不了,就把他们领到孙雨莺工作室,孙雨莺先给他俩科普了元青瓷知识和真品鉴定方法,无非是看器形、看釉色、看青花、看纹饰、看内壁等方法,最后,孙雨莺指出了有的元代青花瓷器的露胎部位出现“火石红”现象,“火石红”现象的出现要具备两个基本条件,一是坯体中存在一定数量的游离铁,二是坯体在入窑时含有足够数量的水份。只有这样,在窑炉起火升温的初始阶段,随着坯体之中的水分迅速蒸发,将游离铁带到坯体表面形成“火石红。”而弟兄两拿来的这件是用用涂抹或喷洒氧化铁锈的方法来做成“火石红”现象的,实际上是欲盖弥彰,它与真正的“火石红”存在明显差异。弟兄两自己终于明白了自己祖传的是赝品,木头人般的道谢后,一脸懊丧的走了。
我对孙雨莺竖了一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孙大师果然是高手,从头到尾没说一句是赝品,只是介绍什么是真品,赝品自然显露了。”
孙雨莺说:“即便我没有说是赝品,估计这两个小伙子这几天是坐卧不宁,茶饭不思了,期望太高,失望就越接受不了。”
我说:“即便是赝品,像这样高仿的,几乎可以乱真,也能卖个好价钱,几十万怕是没问题。”
孙雨莺说:“如果是真品,这样的一个元青花四爱图梅瓶价值可是2个亿啊。差别可不是一个量级。”
我说:“那能怨谁,只能怨他们的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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