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旧城之王

小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完全继承了自己父亲的名字，当然这仅仅是他真实名字的十分之一左右。最近发生了一件让老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卡西莫多·斯坦科维奇十分头疼的事情，根据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卡西莫多·斯坦科维奇·托文斯塔·艾萨克·塔梅拉·文森特·圣华盛顿·乔治·马德里·卡门乔治·波尔森·朋克·蒂尼波尔·丘吉尔·波波西里·诺克·泰瑞昂·托尔斯泰·康斯坦因·罗门·布鲁·威斯克·里昂·罗宾逊·刹帝利·梵·约的摩尔·拉吉尔·泰拉·摩尔家族的传统——只有当家族成员获得被世界认可的成就时，才能在原本的姓名之前加入一个新的名字，以让子孙后代纪念自己的成就。可小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却心血来潮，把“斯塔克”加在了名字的开头。

        这让老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卡西莫多·斯坦科维奇浪费了无数时间在茶会上去向其他旁系的亲戚们解释自己还很健康。因为在他们古老的语言中，斯塔克有逝去王者的意思，而斯塔克·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明显只是把用通用语写成的小说上面主角的名字随随便便用在自己名字里了而已。更加让人无语的是，因为第五十八代的这个行为，企业的股价在一夜之间下降了两个百分点，蒸发近4亿卢布尔通币，甚至还动摇了红城整个房地产的市场，即将发售的新楼盘价格也跌近冰点。

        尽管老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卡西莫多·斯坦科维奇，已经在电视上用两百个不间断的俯卧撑证明自己活得好好的，还是有人不相信。这位本世纪最伟大的商人，差点就真的因为一口闷气没喘过来实至名归，成为“斯塔克”。

        斯塔克·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家族，是本世纪最富有的人。他们冗长的名字，记录了他们为世界作出的惊人贡献。用石天的话来说，当你无法证明的时候就无权否认，只能通过古代的记录来考证这一段历史。

        “摩尔”在古西普赛的语言中意思是“流浪的商人”；“泰拉”的意思是“被神祝福的人”；“拉吉尔”代表着“传递者”，“约的摩尔”据考证是古代传说中的女神洗浴的天池，那里的水就像牛奶一样嫩滑，如美酒一般甘醇诱人；“梵”是一个符号，是最初的文字，没有人理解他真正的含义；“刹帝利”是祭司的意思。也就是说在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卡西莫多·斯坦科维奇·托文斯塔·艾萨克·塔梅拉·文森特·圣华盛顿·乔治·马德里·卡门乔治·波尔森·朋克·蒂尼波尔·丘吉尔·波波西里·诺克·泰瑞昂·托尔斯泰·康斯坦因·罗门·布鲁·威斯克·里昂·罗宾逊·刹帝利·梵·约的摩尔·拉吉尔·泰拉·摩尔家族还只有后面三个名字的时候，他们的先祖就已经成为了被古神祝福的人，在神与人之间传递信息。

        直到现在，所有与天人相关的事务，都与小斯塔克·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他所在的家族有交集。

        斯塔克·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曾经在他的豪宅中，也就是市中心那栋高度临近尖塔的建筑的最顶部，对他最好的兄弟石天这么说道：“不久过后，你在这里看到的所有地块都是我的产业，跟着我混，以后他们就归你管！”。石天后来才知道，那天是斯塔克·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订婚的日子，而脚下这座红城最高的建筑已经作为订婚礼物，归于斯塔克·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名下。

        用一个简单的比喻，如果红城是一个人，那除了大脑中那条负责分配任务的神经以外，所有都叫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卡西莫多·斯坦科维奇。肢体违背大脑的动作也是常态，这也是最让市长王约翰所嫉妒和愤恨的事情。

        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卡西莫多·斯坦科维奇家族的所有生意，不必经过他的审核和批准。王约翰唯一和这笔巨大财富的交集，就是出席邀请宴并参与剪彩，前提还必须是受到邀请。

        这些有名字的人似乎和他理想中的红城人不一样，骨子里都带着可恶的自大和不屑，少了对“天人”这个崇高称谓的敬畏感。这些外来者，似乎比现在的红城人更像红城人，让人讨厌！

        王约翰能用自己的权利让红城尊敬天人，让马吐温这样的大作家居无定所。他想成为那根分配任务的神经，但也不蠢，他清楚的知道，在波多耶夫·马里昂·斯威夫特·乔伊万·诺维斯基·卡西莫多·斯坦科维奇家族这个长得过分的名字中深埋着的故事。

        “康斯坦因”“罗门”，两个名字的主人——叱咤风云的勇士，七境八海的守护者，夜鸦统领，黎明之光，斩杀天人的弑神者，地平线内所有土地的合法继承人，昔日旧城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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