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戒断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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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墨北的呼吸非常不稳定,一会儿急促到全身抽搐,一会儿又缓慢到让人觉得氧气肯定不够用,呼吸声如同沉重的风箱。
他面色憋闷的从发红到发紫,整个人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看他双唇颤巍巍地蠕动,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我哭着抱住他的头,从前额一点点吻下去,不带任何情欲,只仿佛母亲安抚一个受难的孩子。
当我的嘴唇,到达他的嘴唇时,被药效折磨到半昏迷的男人,突然被碰到了什么开关似的,一个挺身半坐起来,机械地抱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唇贪婪吮吸。
“唔!”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推了他一下,却根本推不开。
“欢欢!”他紧闭着双眼,好像只是凭本能在叫我,在抓住我。他一边辗转亲吻,一边用发抖的手抚摸我的身体,炽热的呼吸中挤出我的名字,挤出他灵魂最深处的渴望,“欢欢……呃……欢欢别走!”
“我不走,永远不走!”
眼眶一热,我反手抱住他,比他还要用力。
他的动作迫切又无力,很快有了反应,却无法像平时一样,真正地占有我。他已经没了神智,只剩下最基本的男人的本能。他浑身发抖,又一次失败后,突然推开我,扬着头向墙壁上猛地撞去。
“砰砰砰”的声响让我心惊,忙扑上去抓住他的肩膀,我哭着大喊:“别这样!墨北……别这样!你想要的话,我来!我可以给你!”
慌到极点,再也顾不得羞耻,我青天白日,口不择言。
他停下来,混沌的眸子望着我,里面写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深切的渴望。
我吞咽两下,见他镇定,忙抚着他的后背,一边轻轻帮他顺气,一边哄孩子一样哄着他:“对,就这样,乖乖停下来。一切交给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听话……”
从后背抚摸到了头顶,我揉了揉他的短发,他像是终于被安抚,顺从地躺了下来。
男人的身体忽冷忽热,我从头到脚,慢慢脱掉他的衣服,将两个人裹在棉被里,用自己的体温和皮肤,用最原始的方法安慰他。
而厉墨北,也第一次在我绝对的主动中,有了反应,并且彻底释放。
一切随着他一声压抑的低吼结束,然后他眼睛缓缓闭上,面容安详地如同睡着了。
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安全,用发颤的手指去探测他的鼻息,呼吸仍旧炽热急促,但好在没有停止。
迅速给彼此穿上衣服,我忙下床去找医生来,让他给厉墨北做检查。
见厉墨北如此安详地躺着,医生也诧异,一边摆弄床头那些医疗检测设备,一边喃喃自语:“现在这个阶段,他的大脑细胞应该是异常活跃,片刻也安宁不下来的。现在这样子……不符合医疗上的常识啊……”
我盯着仪器上那些看不懂的数字,紧张地问:“那他要紧吗?现在情况……是好些了,还是更坏了?”
仔细观察完仪器数据,医生沉吟道:“数据上看,好像好了一些,他甚至可以短暂地入眠,让脑部得以休息。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医生转头看着我,好奇地问,“刚才你们做什么没有?历史数据显示,半个多小时以前,他的脑部细胞活跃到了顶峰,透支了活性,现在才得以暂时休息。”
“这……”
我有些犹豫,医生催促:“这种时候,就没有秘密可言了!”
一咬牙,我这才说:“刚刚看他难受的厉害,他……他好像还有生理需求。我不忍心,就……就……”
都是成年人,我这样一说,医生马上就懂了。
他了然地一点头,缓缓地说:“原来如此……”
我还是紧张,“我这样自作主张,不会影响他的身体吧?”
如此紧张的时刻,医生竟然还笑了一下,他摆摆手说:“别绷得那么紧,你做的很对。理论上说,生理行为,确实能给男人带来极致的兴奋。但是与毒品带来的兴奋相比,这种兴奋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尤其,厉先生中的,是最新型的毒品。”
也就是说,男女的结合,对于一个身染毒瘾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可为什么厉墨北他就……
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医生继续说:“不过,现在看来,厉先生是除外了。和你的亲密,带来的兴奋,甚至远远压过了毒品的功效。现在他成瘾后戒断,主要的痛苦来源,就是兴奋感的缺失,带来脑部神经的紊乱。而与你的亲密行为,如果真的能补充这种兴奋和愉悦感,那他戒断成功,就真的有希望了!”
一改之前的垂头丧气,医生口气振奋起来。
我愣了片刻,才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激动地问:“真的吗?这么说来,他……他有救了?可以戒断成功了?”
“目前看来,是的!”医生面带微笑,感慨道,“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能从生理行为中获取那么大的愉悦。人的生理特点决定,那种愉悦是有限的。他如此非同寻常,想来只有一个解释了。”
“怎么解释?”
“他太太太爱你了!”
为了表示夸张,严谨而严肃的日本医生,一连用了三个“太”字。
我眼眶发热,抓住厉墨北一只手紧紧握着,哽咽着呢喃:“墨北,你一定要好起来!”
发现了能缓解他脑部细胞异动的方式,接下来,每次他难受到失控,我就用同样的方式来安慰他。
随着他的戒断反应越来越严重,我几乎整天和他躺在一起,时刻准备着用自己的身体帮他戒毒疗伤。
一开始我还赧然,见到医生和晴子,非常不好意思。可看着厉墨北一点点好起来,难受的时间在慢慢缩短,有时候甚至能清醒着说上一两句话,我再顾不得羞耻。只要是为了他,让我去死都甘愿,何况一点面子。
连日来的缠绵,也透支了我的体力。
这天,又一次满足他后,他沉沉地睡去。我依偎在他身旁,也累的昏睡过去。
这一觉好像睡了很久,我梦境里走马灯似的出现了许多画面,最后的画面,是厉墨北看我睡着,偷偷地过来亲我。
他的唇亲在眼皮上,又亲在鼻梁上、脸颊上,最后落在嘴唇上,轻轻地吮吸挑弄。
我被弄得有点痒,睡梦里哼哼着抬手去推,结果一推真的推到一张脸上。
“啊!”
我吓了一跳,被自己梦里的动作惊醒。猛一睁眼,见到床畔那张微笑的面孔,我顿时吓了一跳,彻底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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