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是人是鬼都不放过

“你亲手放生？”跟德拉科冷战好些天的潘西顾不得还未和好。
  “这有什么？”少年张开双臂，无所谓的态度，“我召唤出的毒蛇，由我放生而已，只是便宜了那个波特！”
  高贵的马尔福少爷众星拱月般来到专属位置，格罗丽娅直接坐在他身边。
  “波特绝不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弗林特语气凶狠，凸出的龅牙让他表情更加扭曲。
  “蛇语可以学习，波特一定是知道斯莱特林继承人在学校后，故意学的。”某个学生猜测。
  格罗丽娅沉默不语，这些人都不懂蛇语，不知道当时哈利跟黑蛇在真正交流。
  “我觉得德拉科跟阿尔伯，是斯莱特林继承人的可能性比波特高。”克拉布真心这么认为。
  紧接着这些围着的学生开始询问放生情景，德拉科大肆炫耀黑蛇在他手里如何乖巧，又是怎么抚摸黑蛇的鳞片，看着它消失在禁林。
  顿时所有人觉得波特能说蛇语不算什么，他们学院还有学生能让蛇听话。
  信心大增的斯莱特林学生们，顿时有了反驳其他学院的底气。
  在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在德拉科身上时，扎比尼不动声色扫了格罗丽娅几眼，心想阿尔伯真的是她的姓氏吗？
  聊到很晚格罗丽娅才回到宿舍，三条蛇钻出来，阿波菲斯惊叹道：“那个小鬼会蛇语，有蛇佬腔能力，但很弱，最多命令普通的蛇。”
  这么一听更能确定他并非斯莱特林后裔，格罗丽娅舒展了下身体，“但还是很惊人，听到他跟蛇交流，我差点用蛇语质问他，还好忍住了。”
  当时格罗丽娅差点没绷住，她比在场任何一人都要惊诧。
  “不过看样子他不是打开密室的人。”戈黎尼娅说：“照这个情况，现在霍格沃茨有三个蛇佬腔。”
  打开密室的那位，哈利·波特，以及真·斯莱特林继承人格罗丽娅。
  格罗丽娅躺在松软的床上，三条蛇爬到她身侧，“接下来哈利的日子难过了，如果没有石化的事，他会受到许多学生的崇拜。”
  耶梦加得说：“除非找到那个打开密室的人。”
  “不想了。”格罗丽娅享受地闭上眼，“圣诞节回去你们就能恢复原型，画像们肯定要问我好多东西，得想办法挤点时间给德拉科写信。”
  “要不你边跟他们聊，边给小鬼写信。”阿波菲斯觉得自己的建议很好。
  “那会……烦死我……”格罗丽娅意识逐渐模糊，还未洗漱换衣就睡着了。
  三条蛇默默给她褪掉外袍塞进被子里。
  ·
  第二天大暴雪，外面的积雪更厚了，铅灰的天空不停飘落大片雪花，受天气影响白日依旧昏暗，城堡内处处插着火把。
  这学期最后一节草药课被取消，不仅因为天气缘故去温室的路很难走，还有斯普劳特教授要亲自给每个曼德拉草穿上袜子围上围巾，避免它们受冻，科林和洛丽丝夫人可就指望它们救命。
  早餐时间的礼堂，哈利他们果然没出现，往日热闹的礼堂，这会所有人都压低声音说话，气氛压抑。
  “听说了吗，波特很可能是萨拉查的曾曾曾曾孙子，怪不得他能打败神秘人。”
  后面格兰芬多的学生正在八卦这件事，格罗丽娅不禁想到那个科林·克里维，若他在必定追着哈利拍照采访。
  德拉科也听到那话，脸色变得很差，回首阴恻恻盯着几个一年级格兰芬多背影。
  “那他怎么会分到格兰芬多，应该……”说着回头看后面的斯莱特林，正好跟德拉科的视线对上，吓得迅速转回去，差点把头埋进盘子里。
  “他才不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德拉科臭着脸说。
  如今斯莱特林学院的人都坚信这点。
  格罗丽娅按住他肩膀，“草药课不上，我们去图书馆坐坐，现在学校应该就那里最安静。”
  霍格沃茨城堡今天走到哪都能听到哈利的名字，德拉科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就会情绪暴躁。
  德拉科拉着脸点头，“好。”
  如果在图书馆里还大声议论，平斯夫人会把那些讨厌的声音都赶走。
  到达图书馆时，许多人脸上的惊恐还未褪去。
  “波特主动来找芬列里，还好厄尼让他躲在宿舍。”赫奇帕奇的学生低声说。
  “他真的要对麻瓜出身的巫师动手？波特看起来没那么坏。”
  “谁知道。”厄尼·麦克米兰脸上的血色还没恢复，“总之除了上课时间，绝不让芬列里落单。”
  “看——”梳着金色马尾辫的女孩看到了格罗丽娅跟德拉科。
  顿时图书馆嗡嗡的讨论声更低了，他们不仅怵哈利·波特的蛇佬腔能力，对抓住并保下大黑蛇性命的格罗丽娅也有些畏惧，何况她就是斯莱特林的学生。
  “我们去那边。”德拉科拉住格罗丽娅温热的手，往人少的角落走，“波特的名字真是阴魂不散。”
  “他们同样害怕我。”格罗丽娅小声说。
  “害怕你是应该的。”德拉科傲慢道：“那个波特算什么——”

  “先安静过完这个上午吧，你的圣诞节礼物选好了吗，圣诞节前一晚我家的猫头鹰会找到你，把礼物交给它就行，就是艾米。”
  其他人送礼用普通猫头鹰即可，但德拉科的礼物必须是由她亲手养大的艾米来送。
  德拉科噙着笑，“当然选好了，花了点时间。”又好奇问她，“为什么要你的猫头鹰来拿？”
  “忘了么，我家庄园有很强大的保护魔法，我还没完全掌控。”
  少年了然不再问，心想斯莱特林其他学生想给洛里送礼物都不行。
  格罗丽娅也想到这点，“对了，如果有谁想送我礼物让放弃，陌生猫头鹰找不到我家。”
  准备投入学习时，尖利刺耳的喊声传到图书馆。
  “动手啦！动手啦！是人是鬼都不放过！快点逃命啦！动——手——啦——！”
  “是皮皮鬼的声音！”某个学生惊呼。
  格罗丽娅对这个幽灵印象不深，由于血人巴罗的缘故，皮皮鬼一般都避着斯莱特林学生，生怕他们跟血人巴罗告状。
  德拉科抓住她的手腕，跟着人群一起往外跑。
  坏脾气的少爷毫无顾忌推开挡路的人，挤到里面格罗丽娅看到倒地石化的贾斯廷·芬列里，还有不复珍珠白光泽，冒着黑烟漂浮的差点没头的尼克。
  许多人被这情景吓得捂住嘴，看向波特的目光不再只是淡淡的畏惧，而是真正的惧怕。
  波特似乎也被吓到没回过神，被一群人挤到墙边。
  被引来的不止学生还有教授们，他们大喊着努力维持秩序，还是麦格教授挥动魔杖发出一声巨响。
  “安静！”
  在麦格教授的喊声下，大家安静下来，教授继续道：“所有学生都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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