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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鼎镇九州


  那巨鼎有五足。

  并且完全被像是石油一样的黑暗所包裹着。

  似乎能看到,一根根青铜锁链,缠绕在青铜巨鼎上。

  它一出现。

  杜归就感觉到了无比恶心的膈应感。

  他甚至有种,立马变身,然后回到安州的冲动。

  巨鼎出现的时候。

  它没有爆发出任何气息。

  只是水面逐渐形成了一个漩涡。

  它在缓缓上升。

  杜归清楚的知道,巨鼎之所以出现,是因为那些守墓人刺激到了它。

  “这不是墓主人。”

  “可这也不是源头!”

  “这究竟是什么玩意,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

  杜归咬着牙,操控着贾队长不停的往后退。

  贾队长好像压根没见不到青铜鼎。

  它顺着杜归的心意,换了个方向施展狗刨式。

  然而。

  不管贾队长如何游动。

  那怕是游出去几百米,上千米。

  那青铜巨鼎,都始终和杜归保持着一个恒定的距离。

  似乎,它就是这水域的中心。

  杜归则吸引到了它一样。

  “妈的……”

  “我为什么要怕它。”

  杜归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该怕的是它才对。”

  但是。

  杜归是真的忌惮了。

  不然的话,他现在就不会说话给自己壮胆,而是叫嚣着,我看到的都是我的。

  渐渐地……

  青铜巨鼎浮出了水面。

  这时候,杜归才看到了它的全貌。

  这口鼎非常的大。

  那些锁链并没有缠绕着它,而是从它的内部延伸出来的。

  每一根锁链,都往下方不停的延伸。

  杜归看到。

  那些锁链似乎缠绕着一个存在,那存在不是人型,可脑海中,却完全找不到能形容它的东西。

  厌恶……

  膈应……

  那些让杜归难受的情绪,全都是这未知存在和青铜鼎带来的。

  偏偏。

  此刻现在杜归骑着贾队长,在水中游荡。

  碰到水,就让他没法坦然面对。

  “不行,我得保持冷静。”

  一咬牙。

  杜归把那艘纸船给召唤了出来。

  上了船。

  没有再身处水中,才使得杜归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一个个陪葬者,还有抬棺鬼冒了出来。

  杜归牵着贾队长,冷冷看着那口巨鼎。

  整个人努力保持冷静。

  他开始绞尽脑汁的去思考。

  “我不需要怕它。”

  “我可以随时离开,而且这口鼎似乎镇压着那个神秘的存在。”

  “它没空搭理我。”

  “可这玩意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感觉,它好像克制我?”

  水域是源头的一个投影。

  不存在现实之中。

  只有源头才可以看到。

  墓主人镇压源头,却又是源头的一部分。

  这片水域不是河流,也就没有通道的说法。

  本能告诉杜归,自己已经身处潭州的源头之中。

  可在这源头里。

  为什么会存在一口巨大的青铜鼎。

  那青铜鼎还镇压着什么。

  偏偏,不管是青铜鼎还是那个被镇压的存在,都不是墓主人。

  杜归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

  “潭州是九州,安州也是九州。”

  “如果说,这东西位于源头之中,那为什么安州没有?”

  杜归不知道,青铜鼎和镇压的东西,是不是九州都有。

  但起码安州是没有的。

  不然,早被他强占了。

  如果说,其他州都有,那安州也应该有。

  没有的话,只能说明安州曾经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失去了青铜鼎和被镇压的东西。

  有句话叫。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杜归相信安州是有这玩意的。

  但他搞不懂去了什么地方。

  可是。

  杜归却很介意安州有这玩意。

  因为,他非常的膈应,膈应青铜鼎,膈应那被镇压的存在。

  突然……

  那完全浮现出水面的青铜鼎,缓缓升了起来。

  在下方,那被锁链缠绕,被镇压的存在,也彻底离开了水面。

  它感受到了杜归的存在。

  并且,震动不止。

  那个存在,全都被锁链缠绕着。

  却传递出了一个信号。

  它要杜归放它出去。

  ……

  主祭带着那些守墓人,以及纸人,此时已经来到了那座墓门前。

  所有人看着青铜巨门,感受到了那沉重的气息。

  任何人,在青铜巨门面前,都显得无比渺小。

  纸人的目光变得十分复杂。

  它走到青铜大门前。

  伸手按在了上方。

  一旁,主祭仿佛听到了它的话。

  “现在就打开它吗?”

  “你确定,不会唤醒里面的墓主人?”

  听到这话。

  纸人目露讥讽,缓缓摇了摇头。

  这座墓里,不会有墓主人。

  因为那墓主人,已经离开了它的墓。

  甚至连源头都抛弃了。

  因为镇压潭州源头的存在,早已在几十年前,就变成了纸人。

  那是一场交易。

  又或者说,是纸人被潭州的墓主人摆了一道。

  可偏偏,潭州的墓主人压根一点力量都没有留给纸人,导致纸人空有一个身份,却没有那镇压一州的力量。

  ……

  在外界,那座瀑布之中。

  那位潭州的墓主人,目光看向了一个方向。

  它已经离开源头太久了。

  和安州的墓主人一样。

  它也做了类似的事情,只可惜没有对方那么强悍,连墓都被毁了,直接踹开棺椁,以另一种方式存在安州。

  潭州的墓主人,只是离开了它的墓,如果将其毁掉的话。

  它的力量也会不停的削弱。

  甚至,连源头里的那东西,都无法镇压住。

  安州的墓主人,要比它更加强大。

  ……

  此时此刻。

  在墓门前。

  那主祭手持长明灯,跪在了地上。

  口中还在念诵着什么话语。

  就好像,在举行一场祭祀一样。

  其余人则低下了头。

  唯有纸人,目光中有着按捺不住的炙热。

  很快。

  周围便响起了一阵诡异的声音。

  那青铜巨门上的狰狞鬼首,纷纷张开嘴,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

  它们好像是催动大门开关的燃料。

  此刻,青铜巨门缓缓震荡。

  轰……

  厚重,伴随着沉闷的巨大声响,青铜墓门打开了一条裂缝。

  裂缝在渐渐扩大。

  纸人似乎已经没法再忍耐了。

  它直接钻进了裂缝之中。

  原地。

  那些守墓人们见此,纷纷露出了震惊的目光。

  难道这纸人,只是要他们帮忙打开墓门,然后就对它没用了?

  主祭眼中闪过一丝阴沉:“走!别管它,有多远走多远!”

  众人纷纷点头。

  可下一秒。

  当他们转身看向身后的时候。

  却只看到了青铜墓门打开的缝隙。

  没人能走的了,只能进,不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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