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离谱!打脸总是来得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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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搜检严苛无比,按照陆川的吩咐,不但仔细搜查了考生携带的行礼衣物,甚至还将考生自带的食物掰开了搜查,着重检查了一下砚台、大米等物,确认不会出现陆川所说的那种情况。除此之外,还勒令某些形迹可疑的考生脱下衣服。
做贼心虚,这个道理,一向适用。
陆川分明注意到,有好几名考生目光躲闪、形迹可疑,当即上前命他们脱下衣服。这几名考生自然不能接受,脸红脖子粗地正准备同陆川争辩。
他们可是正儿八经的举人老爷,身上那是有着功名在身,哪有大庭广众之下让人当众脱衣服的道理?
陆川见状顿时就乐了,在众人惊呼声中直接上前一脚将一人踹翻在地,然后强行让禁军力士扒下了此人内衣,果真在衣服上面出现了一排排蝇头小字。见到这一幕,顿时引起了一片哗然。
那考生哭爹喊娘地磕头求饶,高喊什么“不考了”、“饶他一次”。但证据就摆在眼前,陆川之前也提醒过了,偏偏有人喜欢以身试法,哪里还能容忍。陆川直接挥了挥手,冷声喝道:“拖下去,充军流放!”
此话一出,全场考生都变了脸色。这些鹰犬来真的啊这!
陆川环顾四周,冷声喝道:“所有人,脱下外衣,接受搜检!任何人胆敢反抗,直接拖走革除功名,以舞弊论处!”给脸不要脸!真以为能够蒙混过关!禁军甲士当前,你什么身份都不好使!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完美写照!
前车之鉴就在面前,考生也不敢再逼逼赖赖了,老老实实地接受搜检。毕竟,真要是闹起来,他们被叉出去了,就算没有舞弊,此次会试大考也黄了,这是任何举子都承受不起的后果!
考生一个个接受了搜检,从天刚蒙蒙亮持续到了旭日红彤彤。当然也真有不怕死的人,或者说这人没有其他办法了。
这位举人老爷眼瞅着四十岁了,也是位狠人,禁军竟然真的在他身上发现了白色线头!
“这是什么?”陆川声音颤抖地喝问道。
那位举人老爷满脸惊恐,下意识地捂住了某个私密部位,支支吾吾地想要开口解释。然而陆川已经命人动手了,直接攥住那线头往外面扯,这位举人老爷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紧接着就见白线另一头藏着噗嗤一下滑了出来。
见到这一幕,不少人当场就被恶心坏了。陆川还强忍着让人打开一看,果真是陆川所说的微型书,小小一本竟然写下了十万多字,《五经集注》全都写在了上面!
“拖出去,先打入诏狱,待大考结束后,革除功名,流放戍边!”陆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立马便有两名禁军上前,不顾此人的痛哭流涕,粗暴地将其拖离了现场。
有着这么一个前车之鉴,一众禁军搜查得更加小心细致,唯恐放进去了一个漏网之鱼。一场搜检工作,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之久,这才终于落下了帷幕。直到搜检工作结束,陆川总算是松了口气。
进入考场后,陆川巡视着每一排考棚。考棚内,考生们或奋笔疾书,或苦思冥想,空气中弥漫着墨香与紧张的气息。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名考生身上。那名考生神色慌张,时不时抬头张望,手中的笔却迟迟未动。
陆川悄悄走近,发现那名考生的考卷上竟是一片空白,而他的衣袖中却隐约露出一角纸片。陆川心中一动,猛地抓住那名考生的手腕,用力一扯,竟从袖中抽出一张写满答案的纸条。
“你好大的胆子!”陆川厉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考场中显得格外刺耳。
那名考生吓得浑身发抖,手中的笔“啪”地掉在地上,墨汁溅了一地。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人,我……我只是……”
陆川冷冷打断他:“不必解释,带下去!”
衙役上前,将那名考生拖出考棚。周围的考生见状,纷纷低下头,手中的笔握得更紧了。
午后,阳光透过考棚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陆川坐在监考席上,目光依旧锐利。
突然,一名考官匆匆走来,低声在他耳边说道:“陆大人,有一名考生的答卷异常工整,与他的身份不符,恐怕是……雇佣了枪手。”
陆川:“???”
卧槽?
雇佣枪手?
古人都玩的这么花吗?
陆川眉头一皱,起身跟随那名考官来到考棚前。只见一名衣着朴素的考生正埋头书写,答卷上的字迹工整秀丽,与他的粗布衣衫形成鲜明对比。
正当这个时候,周延儒匆匆赶了过来。当他注意到陆川盯上了这个学子,脸色立刻就变了变。
“陆大人,可是有什么异样?”
陆川瞥了这厮一眼,含笑反问道:“周考官看出什么异样了吗?”
周延儒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此子正襟危坐,气度不凡,看起来并无异样……”
“哦?周考官识得此人?”陆川笑眯眯地追问道。
周延儒立刻摆了摆手,想要撇清关系。见此情形,陆川也懒得跟他废话。
陆川走近,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考生抬起头,神色有些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回大人,学生名叫李文年。”
陆川点点头,伸手拿起他的答卷,仔细端详。突然,他问道:“《论语》中‘仁则荣,不仁则辱’一句,出自哪一章?”
李文年一愣,额头上的汗珠瞬间滚落下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回、回大人,学生一时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陆川嗤笑道,“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
陆川冷笑一声,将答卷递给一旁的考官:“带下去,仔细审问。”
李文年被衙役带走时,口中还喊着“冤枉”,但陆川却不为所动。
周延儒见状立刻上前怒斥道:“陆子安,你简直混账,此子就算一时记不住,你又怎么确定他有问题?”
“哦……”陆川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这句话是出自《孟子》。”
周延儒:“……”
不是你特么!
打脸来得太突然了!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贡院的屋顶上,映出一片金红色的光辉。
突然,一名禁军甲士匆匆跑来,低声在陆川耳边说道:“陆大人,暗卫传来消息,有一名陪考官涉嫌受贿。”
陆川眼中寒光一闪,立刻跟随衙役来到后院,考官所住之地。一番简单搜查后,果真在这个王考官衣服中搜出了一叠银票。
当王考官被禁军甲士押送过来时,见到那一叠银票,脸色瞬间惨白,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陆、陆大人,这……这是误会……”
陆川弯腰捡起银票,冷笑道:“误会?王大人,科举乃国之大事,岂容你如此玷污?带下去!”
那名考官被衙役拖走时,口中还喊着“饶命”,但陆川却不为所动。
一众考官见状,顿时心有戚戚,不自觉地提高了警惕之心。
陆子安这女帝鹰犬当真是狠辣无情,一点脸面都不讲啊!
夜幕降临,贡院内点起了灯笼,烛光映照在青石板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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