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平安如意,像他这样的人怎敢奢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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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燏走在太阳底下,阳光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他的脸却藏在阴影里,若是这时注意到他的眼神,就会发觉他整个人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眼神里的坚定不同于以往的嘻嘻哈哈。
快到春风来的时候,他又恢复了那死皮不要脸的样子。
打扮娇俏的姑娘们站在门口拉客,姑娘们看到阿燏也不嫌弃。嘴里像是抹了蜜一样甜,“阿燏哥好久没来,人家好想你呀。”
阿燏看着眼前这姑娘,脸上腮红涂得跟猴屁股一样。看在花姐的份儿上,也就不打击她了。
“你那是想我吗?你是想我口袋里的钱了吧。”
那姑娘听后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绝世大笑话一样。
阿燏被她笑得头皮发麻,“你怎笑成这样?”
那姑娘收敛了笑容,“是你说话太好笑,你自己想想,你那口袋里有过钱没有?”说完还去捏了捏阿燏的钱袋,果然空空如也。又看阿燏胸前鼓鼓,又上手去摸,“我瞧瞧这是什么好东西。”
阿燏胸前揣了两颗梅子,就逗那姑娘:“我这东西可宝贝了,不能给你随便摸。”
那姑娘听了又笑了起来,“什么宝贝的东西?难不成像我胸前那两事物,要给了钱才能摸?”
“没羞没臊,活像个女流氓。”阿燏被她说得脸通红。
花春敷看到阿燏来,便知他定是为了昨夜那事。
“万凤,怎地这样跟没出钱的客人调笑?”花春敷缓步走来。
“花姐,这小子这次来又没带钱。不过胸前却藏了好东西,不敢让人摸。”
花春敷看了一眼阿燏胸前说了句:“没带钱自然有没带钱的玩法。”说完便领阿燏往楼上走去。
阿燏跟在花春敷身后问了句:“阿姐,可·······”
花春敷打断他推开门,“姑娘在屋内,有什么话直接跟姑娘说吧。”
阿燏进了屋内,撩起一层又一层的红幔,若是旁人,他定会调侃这红幔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丹橘拉开床帘从床上下来,柔声安慰床上那穿黄衣的少女。“那是我弟弟青安,他不会害你的,你也不要害怕。”
那黄衣少女只是看着她,也不说话。
阿燏听到丹橘同人说话便停下步子,他原本有很多话想同阿姐说,想质问她怎能让漾漾一人去冒险。偏偏那句,“那是我弟弟青安。”让他把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可走到屋内,环顾四周也只见到阿姐一个人,丹橘总是这样古古怪怪的,他也见怪不怪了。
丹橘赤着脚走到阿燏面前,阿燏低头看一眼,唤丫鬟给阿姐找来鞋袜,亲手给阿姐穿上。
“阿姐,又赤着脚乱跑。”阿燏满心满眼的苦涩说不出来。
“青安可是恼阿姐了?”丹橘双手捧着阿燏的脸。
阿燏本是是满腔的恼怒,这会儿只成了一缕烟儿,缓缓缠绕着他,也不肯散去。
“青安不敢,只是下次这种事也告知我一声吧,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下手。”
丹橘伸出食指堵住阿燏的嘴,指间沁红的丹蔻仿佛鲜血一般,厉声道:“江文漾跟你不一样,你是我的弟弟,我怎能让你受伤害?”
“阿姐”阿燏感觉浑身无力,面对丹橘他永远无力反驳。“青安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丹橘听到这话后浑身发抖,双目泛红。方才温柔的双手从他的脸上慢慢滑下来直到脖子上,然后用尽浑身力气掐着阿燏的脖子。面目可怖,哭喊道:“青安死了,那你是谁?我是谁?乐安又是谁?我是乐安,你是青安。你要我说多少遍,才十年而已,你就忘了自己是谁了吗?你甘心吗?”
丹橘仿佛疯魔了一样,姣好的脸上越来越狰狞。阿燏喘不过气来,他想苟且了十年,就这样死去吧。颠倒是死在阿姐手上,他的意识慢慢变弱,身体却也没想到要挣扎一番。毕竟丹橘是女人,他若真想挣脱确实容易,但是他并不想,不如就这样吧。比起无奈与回忆,死亡或许才是最好的解脱。
闷热的下午,居然有一阵微风吹来。微风吹不动这繁重的幔布,却吹响了窗边的鸾铃。好在不是午夜响起,不然这铃响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他不是你的弟弟吗?”那黄衣女子站在床边问。红色的幔帘将她遮住,丹橘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像大梦初醒一般松开自己的手,丹橘跌倒在一旁,看着阿燏。她刚刚是在做什么?是要亲手杀了他吗?杀了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阿燏,阿燏。你醒醒,是姐姐不好”丹橘的泪水滴落在阿燏脸上,凉凉的。
阿燏阿燏昏迷中隐隐约约听到阿姐在自言自语,睁开眼咧开嘴笑了一下,“姐姐不要哭,那么漂亮的眼睛。哭红肿了阿燏要心疼死。”
“姐姐是疯了,姐姐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呢。阿燏你惩罚姐姐吧。”
阿燏伸出手将姐姐脸上的泪水擦干,“姐姐没做错,是阿燏提起姐姐的伤心事了。”
丹橘将阿燏抱在怀里,明明是炎夏,阿燏却觉得寒气从骨子里慢慢透出来,冷意覆盖到全身。
“漾漾昨日去郑大人家里偷袭皇帝那狗儿子,他身为太子居然私会臣子。料想他不敢带府兵,那狗太子手无缚鸡之力,漾漾对付他完全不在话下。就算是我们失手了他也不敢让更多人知道,毕竟那么多皇子虎视眈眈,他可不敢出差错。”丹橘满脸得厌恨:“想到他会带着死士,但没想到他手底下的走狗爪牙如此锋利。我们的消息在这一方面出了纰漏,才导致失手。”
丹橘擦干眼泪,恢复以往的高贵艳丽,即使刚刚哭化了妆,却也有种凄惨的美丽。
“漾漾没有受伤吧。”
阿燏不敢再惹怒阿姐,回答:“并未受伤。”
“还有什么事要说吗?”丹橘站起身来,走带梳妆台。
“昨日那死士跟着漾漾来到了清浅。”
丹橘打开胭脂,用手指研磨着,凑到嘴前,轻轻涂抹着。红唇仿佛欲滴的鲜血,毫无感情地说出:“杀了他。”丹橘这屋里的东西,阿燏从来都不敢随意触碰,生怕哪个是她静心调制的毒药,沾染上甩都甩不开。
丹橘背对着阿燏,从铜镜里看着他。“怎么?犹豫了?”
阿燏低着头,回道:“不是。”这其中的关系太过复杂,关于田大娘阿燏并不想让阿姐知道。
“杀了他,越快越好,我们已经等了十年了。不要再让我为这件事烦心了。”丹橘拿起梳子,“好了,快回去吧,穷小子可不能在花魁的房间呆太久。”
阿燏不是很喜欢花魁这个称呼,但是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阿姐,只能随她意。
刚走到楼下花厅,一个声音幽幽传来。
“公子这就要走吗?”
阿燏扭头看到一人站在大厅里,若说是仙人下凡,大低说的就是这人的模样。
花寻重他莞尔一笑。若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这人比一般女子要高上许多。但却身材纤细,声音悦耳。这人便是春风来有名的角儿,知春官—花寻。
都道男人爱女人,却也有那与众不同的。
阿燏并不想同他说太多话,点了点头便跑开了。却不知,那花寻站在原地,用手轻触挂在腰间那已经褪色发旧的紫色香囊,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绣着花开富贵的牡丹图门帘将阿燏的身影遮去,花寻像一个人独自欣赏完日落般,孤独袭来他缓缓转身。
出了春风来,阿燏才觉得松了一口气。以往的平静也只是虚假的表象。
回到灯笼摊,虽时辰不早,但依旧闷热、烦躁。
阿燏伸脚勾来凳子,刚坐上,惊呼了一声弹跳了起来。“好烫。”
那馄饨店的小二看他那样子,不禁又嘲笑。“你那凳子都晒了一个下午了,你说烫不烫。是不是又去春风来了?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那里面的女的都是妖精。你就是不听劝,迟早有一天,你的魂会被他们吸走,你的精气神儿也会被吸的一干二净。”
“你又没去过,你怎么知道。”
“我······”那小二又道:“我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那你跟我说说猪是怎么跑的?”阿燏挑眉问道。
小二见他这般冥顽不灵,擦了擦桌子,走去店里不理会他了。
阿燏不知道在想什么,发了一会儿呆后开始收拾灯笼。准备回家,想到家心里又骂道,真是一个扫把星,今天管他是死是活。一定要把他赶出去,遇到他这一天都是什么事儿。
突然他停顿了一下,看着灯笼上写的字。
平安如意。不禁苦笑了起来,也不知自己当时扎灯笼时在想些什么。平安如意,像他这样的人怎敢奢求这些。
阿燏用手指把平安如意四个字都戳一个洞出来,然后扔到路边。
旁晚馄饨店收摊,店小二看到那被戳了四个洞的灯笼,走过去,捡了起来。“这混小子净干混事,要说起扎灯笼。整个清浅,除了赖货阿燏还能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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