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郁榕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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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热情奔放的“恋爱”之后,金辛又忍不住去偷腥了。只是他还和包娜娜保持着关系。包娜娜心里明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劝金辛,你既然不想给人家未来,不如跟人家说清楚,别耽误人家。
金辛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家里不同意,我努力过了的。他说得轻描淡写,毫不在乎。我突然心里真为包娜娜不值,但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老林,你真不会信,我会娶她进门吧?
你刚开始那个架势不就是这样吗?
我那是故意气我爸,他年轻的时候,这种事没少气我妈。
那不是连你妈气着了?
我妈就三天气性,过去了就好了。
我怎么那么想揍你呢!我气地骂他。
假正经,你一边跟雨桐好,又和郁青的妹妹眉来眼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金辛的话让我惊住了。我和郁榕的事,我没和任何人提起过。你瞎说什么?我假装镇定。嘘!放心,我不拆穿你。给你看个姑娘,我妈托人给我介绍的,老正点了,是个医生,刚刚医科大毕业,分到咱们这中心医院了。
金辛把手机递到我眼前,我扫了一眼,清新脱俗,美丽大方,笑魇如花的姑娘。
你别去霍霍人家了,人家能喜欢这花花公子?
见了一次面了,感觉都不错。金辛说,我也该结婚了,也不能老是这么没着没落的。你也是呀,抓紧把雨桐娶回家。
这种可不是包娜娜那种,说甩就能甩的。
兄弟我,这次是认真的。怎么样,不错吧。
是挺不错的,白瞎人家了。
怎么说话呢,咱哪点比别人差。
娜娜那你打算怎么办?
这段时间我已经冷着她了,她应该也明白,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心知肚明的。
男人的无情被金辛演绎地淋漓尽致。我心里想,我还能说什么。我表情也自然起来,就像他说得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金辛的冷静和清晰,让我有些仰望。想想自己以前的每段感情,自己都全身心投入,哪怕是薇薇,这难道不是一种对自己的不负责和伤害。还有就是兄弟之间的感情有时也是互相迁就的,无论对错。
你愣什么呢?等差不多了,带给你们看看。金辛比划出7的手势,七天,哥们一准拿下,敢不敢打赌。
谁要和你打赌。
郁榕放假了,要回来了,雨桐要我和她一起去火车站接她。郁榕的用意很明白,见雨桐只是幌子,见我才是她的真实意图。自从和郁榕的那次之后,总是没有勇气面对她。郁榕倒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一如既往地继续把我当前姐夫和闺蜜男友对待。这越发加重我内心的负罪感,同时又对雨桐充满愧疚。再次清晰地看到自己内心的丑恶,虚伪,贪婪,卑鄙,一切恶毒的词语用在我身上都不觉得过分。想想自己有什么资格对金辛说三道四,这家伙起码敢作敢当。
雨桐正在化妆,我等在客厅心神不定,满脑子都是郁榕的样子。电话振动了一下。一看是郁榕的短信:我快到了。只有四个字,但那其中饱含思念之情。我们一会出发。我回了她一句。嗯。她应该是放心了。我看着手机发愣,不知道该回什么。雨桐从里屋出来,我都没注意到。想什么呢?雨桐张口问我。没事,突然想起工作上的事。现在我的谎话总是脱口而出,不需要思考。好了吗,走吧。我和雨桐出了门,驱车前往火车站。
此时正是各大高校放假的时候,也有大批农民工返乡过年。人山人海的,如潮水般涌动着。我在人群中看到了郁榕,一只手拖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提着个旅行包,正艰难的穿过人群,脸上是痛苦的表情和流下的汗水。走到宽敞的地方,郁榕放下手中的东西,一边环顾四周,一边从包里掏出纸巾擦着脸上的汗。
大波浪长发,红色长款高领修身毛衣裙,外罩卡其色风衣,黑色的打底裤,黑色的高跟筒靴,脸上的妆也画的很精致。几个月不见,郁榕突然变得时尚而端庄,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这是曾经郁青的样子,是我喜欢的风格。这样突如其来的改变,是在向雨桐宣战吗?
闺蜜的见面总是充满激动的热情,两个人抱在一起腻歪。
郁榕,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不是一直钟情休闲吗,怎么变风格了。雨桐问郁榕。
哎!郁榕假装作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我这么一个天生丽质的尤物,不挖掘一下,对不起广大男人的提溜乱转的眼珠子。好不好看?
不错。论相貌或许郁榕不如雨桐,但论身材,确实是郁榕更胜一筹。
姐夫,你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那个猥琐样!郁榕笑着露出鄙夷的神色。
臭丫头。
郁榕还是那个郁榕,浑身上下充满着快乐灵动的气息,让周围的人轻易地进入她快乐的气场里,无论什么样的装束都不能改变。在她眼里,看不到嫉妒,看不到爱,看不到过往的任何痕迹,任何的感情纠缠。
郁榕一股脑把行李都丢给我,拿着,叫你来是当免费搬运工的。然后转身和雨桐手挽着手风姿绰约地向站外走去。长发,随着脚步移动在空中飞舞,长长的高跟敲击着光滑的可以照出人影的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男人们的目光跟随着移动。
我不自觉想起那个夜晚和郁榕的床第之欢。人始终是忠于自己的本能的。那种别样的情感,时间都冲不淡,这一辈子它都会刻在我的记忆里。
掩饰?牺牲?还是另有他人?我心中的天平渐渐的倾斜,这种倾斜是一种失去,尽管本来不曾拥有,但心里还是失去时的不忍。人的自私,暴露无遗,人总是渴望拥有一切,一样也不允许失去,尽管这东西对自己毫无用处或者已经拥有过。一个成功的人,是懂得取舍的人。不是无欲望,而是控制欲望,懂得取舍。我想郁榕,正努力做着自己的取舍。她收起了对我的爱,把她藏在心中。我想这种局面对大家都好。
郁榕!我听见有人叫郁榕,听声音好像是郁青。好久没见她,再见到她,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心情。
郁青从一辆卡宴中走出来,一身世界顶级名牌,浑身上下散发着豪门的贵气和成功女性的魅力,她眼睛中的光芒变得更加闪耀。无遗在感情和事业上都算得上成功的典范。我应该庆幸自己离开了她,她所想要的是我这一辈子都不能给予的。我向往安逸幸福的生活,容易自我满足。假如我和郁青真正的结合到一起,以我的性格也会很快断送掉婚姻。这就是那种关于长痛与短痛的论断。
见到我和雨桐,郁青显得有些吃惊,但很快就掩饰掉。她的心中对我还心存愧疚。或是她已经了解郁榕心中对我隐藏的爱。这是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业女性在处理人际关系上具备的最基本的条件。又或许是她对我的人品放心,放心她的亲妹妹和我相处,也当是对我的补偿。我对郁青已经不那么恨了。诸如郁青之类的人不在少数,他们要的很实际,不过多理会情感的需要,用些略显卑劣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郁青显得很从容,你好!想哲。你好!我会意的点点头。
这样礼貌性的寒暄,我和郁青都心照不宣的把对方当成是一个很久没见面的老朋友。
这位是……?郁青问。
谢雨桐,我女朋友。
雨桐和郁青互相打招呼。谢小姐真是年轻漂亮,假如我没记错的话,谢小姐好像是郁榕的同学。
郁榕的表情充满敌意,字字带有讽刺挖苦的意思,是不是我同学,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你来干什么?!显示一下那个臭男人很有钱,还是在我面前显摆你嫁了个多好的男人!
你个死丫头,说什么呢!郁青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你姐夫,当时正好在北京,给了定了机票,你可倒好一个人坐火车跑回来。
谁是我姐夫,他也配,他是你老公,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再说了,我是平民,有钱人坐的头等舱,我可坐不起。
郁榕,怎么跟你姐说话。我说。对呀!郁榕,她是你姐,怎么跟见了仇人似的。雨桐也从中打圆场。
没事,没事,我早都习惯了。郁青有些无奈地说。走吧,上车吧!我的大小姐!郁青亲自为郁榕打开车门。
后备箱!郁榕自始至终没正眼看过她姐。车上的司机颠颠地跑下来,把郁榕的行李拿到后备箱里。
姐夫,钱包。郁榕张着手跟我要钱包。我被郁榕搞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她究竟要干什么。啊?要钱包干什么?我一边掏,一边问。问那么多干什么,拿来吧!郁榕从我手里几乎是抢过去。只见郁榕从包里掏出一张五十元面值的人民币,扔到驾驶座上,然后说,帮我把行李拉回家,这是车钱,不用找了。然后又对我说,我的钱只够买一张回城的车票,姐夫,改天还你。说完郁榕拉着我和雨桐就走,走,咱出去玩。好久不见你们,想死我了,姐夫,想你做的面了。
司机目瞪口呆地看看郁青。你!郁青气得脸色发青。妈在家包好饺子等你呢?
郁榕不理会,使劲拽着我们往前走,然后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姐夫,喝酒去,你的车也别开了。郁青还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郁青的移情别恋,始终是横亘在她们姐妹之间的一根刺。
郁榕你还是回家吧,等明天我们再聚。雨桐劝着郁榕。是啊,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回去干嘛,我妈有她大闺女光耀门楣就行了。我回不回去,她不会在乎的。不信咱们打赌,她连个电话也不带给我打的。走吧。
郁青什么也没说,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郁榕的话并非危言耸听。
看什么,姐夫,快走。
郁青,放心!晚上送她回家。婆婆妈妈的,师傅,找一家最火爆的火锅店。
出租车已经风驰电掣地开出去了。郁榕,过分了你。
姐夫,我过分什么?我妈什么人我不知道,你没领教过?捧高踩低的。我姐要回来,她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我放假回家,也就我爸给我打电话。我做什么了,我不就是和朋友出去吃顿饭,我没不孝顺她,我也不啃老,对她也恭恭敬敬的,她偏心,我也没和她闹,还不行。郁榕有些激动。
我无言。雨桐则拍着郁榕的后背安慰她。
好了,都开心点。郁榕立刻露出她招牌似的笑容。想死我了,宝贝!后座上郁榕已经抱着雨桐如犬狂啃了。雨桐惨叫着左右闪躲。以至于出租司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想必是也没见过这么疯的丫头。
吔!雨桐哭笑不得的拿纸巾擦脸上的口水。讨厌死了!郁榕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他亲你,你就迫不及待,十分享受,我亲你,就讨厌,有异性没人性,见色忘友。
车还没停稳,郁榕就从车上跳出来。进去后,郁榕就毫不客气地点了一大堆。雨桐从后面拽了一下郁榕说,这么多,吃得了吗?郁榕说,瞎操心,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花你老公的钱,心疼啊!
点完菜,郁榕甩动着她的长发,迈着优雅的步伐朝座位走去。郁榕和雨桐赢得了超过百分之九十几的回头率。
满上,满上。郁榕兴致高昂地朝酒杯倒酒。
一个姑娘家家的成天就知道喝酒,看你今天这打扮还以为你改恶从善了。雨桐数落郁榕。是不是谈恋爱了,是你们学校的帅哥吗?
我高兴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跟男人有什么关系。我的身材这么好,老穿那样影响我魅力。说完就将一整杯啤酒一饮而尽。过瘾!好久没这么过瘾了。说完,郁榕深深地打了个酒嗝。
慢点,没人跟你抢。我说。
你最近是不是病了,我看你脸色不大好。雨桐说。
我这才注意到,郁榕的脸色似乎有些憔悴,化妆品无法完全掩盖。
没什么,考前突击累得,最近睡眠又不太好,正好放假了,可以好好地睡觉了。郁榕说。
我看到郁榕眼神中有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忧伤,雨桐似乎没有察觉,但被我窥测,激起了我心中的涟漪。那一幕渐渐从我记忆中的水面升起。郁榕眼角的眼泪,染红的床单,感动的表白,还有离别时那深深的一吻。心中顿时油然而生怜悯之情。不敢抬头,只顾低头吃菜喝酒。突然抬头,迎面碰上郁榕的目光。那目光饱含深情。等待。没有结果的等待。短暂的目光相接,好像进行了一次深谈。不得已又低下头,因为不能给予。
吃完饭,郁榕又要去唱歌。我和雨桐都说算了,要送她回家,免得家里人都担心她。她不肯,尤其喝了酒人变得兴奋,无所顾忌。接到了郁青的电话,还没说两句,被郁榕抢过去挂了。很快郁青的短信来了,说今晚你们帮我照顾好她。我答应了。
ktv里郁榕又点了很多酒。我和雨桐彼此给对方一个眼神:也劝不了,就让她放肆吧。郁榕醉了,眼神迷离,肆意的笑,说话僵硬,抱着话筒大声嘶吼着。一会儿和我对唱,一会又和雨桐对唱。郁榕已经醉成一摊烂泥,还嚷嚷着自己没醉。我没办法强行抱着她,连哄带骗,把她往外拖。我让雨桐去结账,我在后面搀着她。郁榕一个趔趄,倒在我怀里。我用力扶住她,使得她不能倒下。郁榕顺势搂住我的脖子,醉眼惺忪地看着我,然后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鼻尖,然后说了一句,你这个坏男人,伪君子。酒后吐真言。我能明白郁榕心底里的声音,她爱上一个很坏很坏的坏男人。
郁榕走出门口,没几步,就吐了,胃里的东西倾泻而出,发出难闻的酸臭味,我的衣服也没幸免于难。雨桐从包里掏出纸巾擦我身上的污秽。我拍着郁榕的后背使她能尽力的吐出来。郁榕张着嘴,喉咙发出绝望的声音,然后无声,眼泪也流了出来。她的肚子已经空了。郁榕站起来,雨桐用纸巾擦净郁榕的嘴。
我把郁榕抱进后座上。当我抱着他的时候,能感觉到她的温度,听得到她的呼吸和心跳。我发现自己对郁榕再也不是简单的兄妹情。我是不是也爱上她了?我在心里问我自己。我不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我在心里极力让自己不再往下想。
郁榕已经睡着。这丫头是怎么了?我假装糊涂。我是在讨好雨桐。可能是学校里没什么知心的朋友,好久没这样疯了吧?雨桐也装糊涂。郁榕的电话响了,雨桐从她的包里掏出她的手机。一看是郁青,雨桐把电话递给我。她喝多了,今晚住我家吧,雨桐照顾她,放心。我说。谢谢了,这丫头气性大,你知道的,麻烦了。我说,客气啦,都是朋友。我挂了电话,把电话递给雨桐。雨桐把手机重塞回她包里。这丫头,包里还是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雨桐说。这都什么啊!雨桐皱着眉头说。
突然间后面没了声音。我转过头,看见雨桐正脸色铁青地看着一张纸。干嘛呢?什么东西这么好看,给我看看。没什么,一张什么市场调查问卷,没什么。雨桐平静地回答着,将那张纸塞进包里。你今天也喝了不少,没事吧?我问雨桐。没事。
我把郁榕抱上楼,雨桐脱了郁榕的衣服,又用湿毛巾擦洗了一遍她的身体,又给她换上雨桐的睡衣。忙活完了,自己洗了澡,然后默默地钻到被窝里。我碰她,她说累,拒绝我的要求。想想回来后,雨桐自始至终都没主动和我说过一句话,我跟她说,她也敷衍的回答。
雨桐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脸。我突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躺在床上完全没有睡意,雨桐虽然闭着眼睛,但我知道她也没睡着。这是个不眠之夜,对于我,雨桐还有郁榕,只是她是借助了大量的酒精才得以入眠。
过了好长时间,不知不觉的开始做梦。无声,杂乱无章的节奏,支离破碎的场景,在光影中恍惚变换的脸和笑容。模糊,看不清是谁。都在离开,向我相反的方向逃离。我站在原地,束手无策,想喊,却忘记名字,只能咆哮,却发不出声音。
醒来,才凌晨三点。口渴,起身去客厅喝水。听到厨房有声音,进去看到郁榕正在四处找什么。看到我,她嘴角露出笑容,用手指指肚子,小声说,饿了。我笑笑说,酒醒了。郁榕点点头,姐夫给我下碗面吧,我要两个荷包蛋,郁榕伸出两根手指。真是属猪的,我在郁榕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回房间去,别感冒了,做好了我给你端过去。不,我要看你做。好去把门关上,别把雨桐吵醒了。我还以为和我要干什么勾当呢?原来是心疼自己老婆。郁榕嘟着嘴说。雨桐睡眠不是太好,哪像你跟猪一样,倒头就睡,没心没肺。我数落郁榕。
我盖上锅盖,等着水烧开。我转过身,郁榕突然冲到我面前,抱住我,然后吻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郁榕的嘴唇温暖湿润,一时间让我无法抗拒。我试图挣脱,但郁榕抱的更加紧了。
我突然推开郁榕,一头扎进洗碗盆里,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一下子让我清醒过来。郁榕,把衣服穿上,我说。郁榕从容自然的捡起地上的睡衣,穿上,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我却不胜惶恐,想想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爱人就在隔壁的房间里,自己却和另外的女人干着苟且的事。还好及时刹车,才不至于车毁人亡。
面好了,自己盛吧,我回去睡觉了。我几乎是仓皇逃走。
郁榕转过身的时候,又在窃笑。
早饭的时候,郁榕满脸堆笑,嘴里哼着曲,身体有节奏的左右摇摆,俨然一个战争中的胜利者。好丰盛的在早餐,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这方面我要像你多学学。
郁榕一边吃早饭,一边开始夸夸其谈。诶,我告诉你姐夫,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很奇怪的梦,还梦到你了呢!郁榕笑着说。
是吗?梦到什么了?我问。我低着头,不敢看郁榕。
我梦到你被一只母狼追的仓皇逃窜。郁榕煞有其事地说。
扑哧!嘴里的稀饭喷了一桌子。饭粒呛到咽部,引起激烈的咳嗽。
你慢点!郁榕吃饭的时候,不要开玩笑,什么时候能有个正行,雨桐责备郁榕,同时递给我一张餐巾纸。
郁榕得意的摇头晃脑。
雨桐并不清楚郁榕的玩笑是另有深意,她仍然安静的吃着饭。而郁榕通过昨天晚上的事,似乎感知到我对她的情谊已超出了友谊的范畴。女人的直觉天生是灵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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