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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魂归故里


翼鲸落笑道:“今天过得开心吗?”她反正是很开心的。

        “挺、挺开心的”陈钩吻说得结结巴巴的葫蔓藤就站在一旁,一直看着陈钩吻,她和陈钩吻说好,明天她来接,一起去陈钩吻家看望她的父母。

        恐怖选项四号世界、任务者翼鲸落、10点20分,已死亡!

        恐怖选项四号世界、任务者翼鲸落、10点20分,已死亡!

        恐怖选项四号世界、任务者翼鲸落、10点20分,已死亡!

        翼鲸落本来还挺好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脸色沉了下来看向葫蔓藤:“怎么不送她回家呢?”葫蔓藤抬头见翼鲸落的脸色突然变差了,不解道:“我想明天来接她,一起去她家见见她的父母。”

        “我这里现在不方便,你”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本来上楼洗澡要冷静冷静的独枝,围着围巾,头上满是泡泡惊恐的跑了下来,边跑边喊道:“翼鲸落!!翼鲸落你死了!!你死了!!!什么”

        “我没死,你冷静点!葫蔓藤送她回去吧,我和独枝有些私人的事要谈,让陈钩吻在这休息不太方便。”她立马打断独枝的话,转过脸和葫蔓藤她两说道。

        葫蔓藤严肃的应了声,拉着还在一脸蒙的陈钩吻,道了别就离开了,翼鲸落见她两走了,立马关上门,糟心的转过身,看着还在等她解释的独枝。

        “你先去把澡洗了,头洗干净,我自己先冷静冷静,在和你解释。”独枝只能上了楼,而她走到沙发那坐着,她刚听到的是四号世界!!之前东郭文说过,恐怖选项越往后的世界越难,她们之前去的是一号世界,怎么会突然被送到第四个世界去了!!这不对劲啊,而且还不确定是一起的小伙伴,都去了第四世界还是分开了!!她心里有点慌,其他人还好,南门卿会不会出事?刚刚那个会是南门卿吗?

        她在这瞎想也是越想越烦躁,干脆就不想了,至少是死亡不是蹬出了,还有可能会复活不是吗?就是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会不会很痛啊。

        “翼鲸落,你给我解释解释,刚怎么回事?是我的错觉吗?你人还在这啊,怎么播报说你在恐怖选项四号世界死掉了!!我刚洗头都要吓死了!!”她刚开始听见播报以为是听错了,但紧接着又响了两次,她确定死的是翼鲸落,心就慌了,以为是翼鲸落被人谋杀了,完全没动脑子去听清选项根本不对,就慌张的跑下楼。

        “我和几个小伙伴绑定了,死的可能是我的其中一位小伙伴”独枝知道以后陷入了沉默,翼鲸落也沉着脸,然后播报又响起来了

        恐怖选项二号世界、任务者翼鲸落、12点10分,已死亡!

        恐怖选项二号世界、任务者翼鲸落、12点10,已死亡!

        恐怖选项二号世界、任务者翼鲸落、12点10分,已死亡!

        恐怖选项七号世界、任务者相籽、2点30分,死亡、已蹬出!

        翼鲸落和独枝两两相望,瞳孔地震!!“又、又死了一个?!”然后又是一阵沉默。独枝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你的小伙伴有几个人啊?”这一会就死了两人,还都在恐怖选项的,恐怖世界哎!言情选项的任务者每年就去一次的地方,去的还是最轻松的那个世界都害怕的要死,更何况都是二级恐怖世界以上的!!

        “五个人应该没事但为什么时间都不一样呢”之前那次任务,都是按照时间顺序报的前后来着,这次的时间怎么都乱七八糟的,而且刚来的那几天一个播报都没有,好奇怪!

        “哦、这个我知道,因为每个选项的时间点不一样,这里是言情选项,时间比别的世界任务都长,所以报出来的时间点都不一样的,但如果是我们这批言情任务者死亡的话,时间点是一致的,但言情任务基本没什么危险的,就很少会死人。”她在言情选项待了五年了,这些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毕竟太闲了。

        “基本?哪种会死人吗?”她看着独枝问道,这时间点居然还能这样,也是神奇。

        “会死人的,之前就遇到过,同一批做言情任务的一个女孩子作死,执行的任务是帮助女主摆脱病态男主,结果那个任务者倒好,被那男主迷得不要不要的,说是喜欢上了那个男主,本来她和另一个任务者都帮女主摆脱了那男主的掌控,这女的作死,往男主那凑,结果就被那男主肢解了。

        那个世界受男主气运的影响,系统没发现那女的已经死了,没有播报,也没有蹬出,灵体一直还在那待着,发现以后也蹬不出去了,根本出不来了好吗?

        后来审核员说:“那男主看得见那女的的灵体,那女的经不住她的尸体,被那男主剁下来,一节一节的喂狗,她就把她是任务者的事情巴拉巴拉的说了出来,然后审核员去交涉的时候,那男主非要他们把女主交出去,不然就拘着那女的的尸体慢慢喂狗。

        到现在人还没弄回来,这事闹得挺大的,可把管理者气个半死,还耗着谁、谁都不让步,都两年了,审核员一直没提,还不知道怎样了。”她觉得那女的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以为病态这个病症是很完美的,是浪漫的,完全不知道其实电视剧都是骗人的,这完全是心里病态啊。

        她可是听说,和那女的一起做任务的另一个任务者说,那男主表面看着是爱死了女主,其实说白了就是觉得女主是他的物品,女主听话就算了,要是不听话,那男的说是要把女主做成标本,放在家里供他观赏,说是这样她就永远不会离开他了。

        她到现在都大为震惊,原来爱就是折磨她,不听话就杀了她、把她做成一件物品供自己观赏?有些女孩还觉得这很浪漫!!如果这真的是浪漫,那父母的爱是不是也可以控制她的人生,控制她的思维,让她变成只有盲目服从的傀儡?这是爱还是父母为了一己之私的病态心里呢?

        她不理解还大为震撼,那么多被父母以爱为名的控制,在外人看来那就是太爱了,才希望她变成父母想要的样子,哇哦,这和她是个物品又有什么区别呢?

        听那任务者那么说,她感觉那女主对于男主而言,和路边看见好看的猫猫,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男主私心想要把这好看的猫占为己有,以爱为名的遮掩、他自私自利的获得,由他自己才能观赏的物品罢了。

        “这样啊那做任务还是有危险的呀好了想在多都是徒劳,我去洗澡了,独枝?独枝!你在想什么?”她看独枝像是想什么出了神,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独枝才回过神,应了一声说她要回房间冷静冷静。

        翼鲸落看着她的表情好像不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准备上楼洗澡了,睡觉前,她想起了七月,之前七月也是让她留在那里,她当时是很想留下的,但她那边的世界还有堂姐堂兄他们,她要是不回去,他们不止会伤心,她自己也会想念他们,又见不到而觉得难受。这些世界都是真实存在的,那陈钩吻和葫蔓藤她们会好吗?

        “阿洛”独枝躺在翼鲸落身旁,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叫了一声。

        “怎么了?”她不在想葫蔓藤她两的事情,转过脸看向独枝。独枝盯着她好奇道:“你说怎么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双性恋呢?”

        “这很简单,等你回到你那边时,你可以找个有好感的女孩子谈恋爱,你亲她的时候你看看你会不会心里觉得恶心,不觉得恶心就进一步的确认咯。”她眯了眯眼有点困。

        “你不知道吗?回去以后会不记得这些任务了,都不记得了还怎么确认呢?”她本来觉得翼鲸落好像个新人,转念一想,翼鲸落就是个新人啊,她都忘了。

        “不记得?那你们要是想回到主城,不是回不了了?”这就奇怪了,之前那个审核员明明说过,想回主城就在脑海里想主城的模样,在一挥手,就可以回去的呀~搞得她都迷糊了。

        “对啊,回去以后不会记得的,但会记得回主城的方式,想回去在自己家手一挥就能回主城的,那感觉很神奇的,明明是一个很诡异的记忆,但想起主城会觉得那是另一个家的感觉,每次我在那边没记忆,又不开心的时候,想起主城就会觉得很温暖,心里也会好受许多。”她的原生家庭并不好。

        “这样啊来你转过脸来,看着我”她侧过身看着正躺着的独枝说道,独枝侧过身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干嘛。翼鲸落看着她一点一点的把脸移了过去,近到鼻子碰鼻子,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反感吗?”独枝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翼鲸落伸手往她的腰间摸去,独枝的呼吸显然更急促紧张了,翼鲸落垂下眼帘,看着独枝的唇,慢慢的凑了过去,嘴唇在独枝的嘴唇轻轻的碰了一下,推开后,看着独枝那瞳孔地震的眼神,有点好笑,她轻咳了一声,把揽着对方腰间的手收了回来:“反感吗?”

        “不、不反感。”她羞耻的发现她被撩拨的有了反应,好羞耻啊啊,她立马转过身背对着翼鲸落,耳朵都红透了,满脑子都是大大的震惊,她居然是双性恋!!!

        “我睡了哦。晚安独枝~”她是真的困了好想第二天一早这个任务就结束了。

        独枝想了一晚上都没睡,好不容易天亮了才眯了会,但刚要睡着没十分钟,就听见系统播报了

        任务已完成、系统故障!!无法扫描数据!无法扫描数据!系统出现故障!所有的言情任务者即刻蹬出!!

        翼鲸落猛地睁眼,还来不及看身旁的独枝,就被蹬出了这个世界,回到了来时的树林里。翼鲸落遮了遮眼,看着身边站着一群的任务者,还有点奇怪,怎么突然就出故障了?她还听到那些任务者说,任务才刚开始怎么就被蹬出来了,翼鲸落在心里吐槽道,还刚开始呢?这时间也太长了吧!

        “翼鲸落!你给我出来!你在哪?你怎么回事?不好好做任务,居然把那女主给带弯了,这里是言情选项,不是百合选项,姐姐哎,你都干了什么啊!!你怎么一搞,系统直接故障了!把所有任务者都送了出来,你可真行啊,一来就搞事情!!”那审核员无奈道,也是有点郁闷,这次的任务点不知道会怎么结算,她今天怕是不能完善了!!

        “我在这!不是我的错啊,你那男主都是什么人间极品,这能怪我吗?但凡那男主是个正常的普通的人,我都能接受好好做任务,问题是那男的不行啊,我根本受不了,太垃圾了,你说女主要和这种男主过日子,未来几十年,那不得抑郁寡欢?女主还没爱上男主我就得先疯了好吗!!我反正是做不来这种任务,要不你把我送去百合吧!任务能奇葩但不能恶心啊,那男的堪称极品恶心!”她也不想啊,谁叫这男主真的太垃圾了,她一个外来人都没办法接受这人品,还要女主盲目糊涂的和他过一生,那不仅是害人了,这是摧残生命了好吗。

        “审核君,我也要去百合,我也受不了了,这任务的大对数男主都太摧残我的寿命了,我看着那些垃圾我觉得我都能少活几年。”独枝在不远处说道,翼鲸落看不见人,站她旁边的有些女孩子太高了,她跳起来都不一定看得见人,有好几个任务者也说想去百合,不然去耽美也行,这言情的任务可想而知有多折磨人。

        审核员沉默了一会才说道:“算了、算了先送你们回去吧,这次的任务没完成,所以没有积分,下次来的时候,你们哪些想去耽美和百合的,直接举手,我会把你们先送过去。都先回去吧!”审核员手一挥,翼鲸落在眨眼的瞬间,回到了她家里,坐在沙发上,毛毛窝在她的大腿上在蹭她的手臂,她伸手摸了摸毛毛的头,就抱着它回二楼休息了,明天起来以后就回主城看看,南门卿他们是谁遇到了什么才死掉了。

        蒙这次进来的任务很玄,给的任务提示莫名其妙的,这次不只有他和重紫软,还有子车猫也在,蒙和重紫软带着一个小孩,准备往山上的城堡走去,子车猫去拿锄头,在后头还没跟上来,那小孩站在重紫软旁边,一起往山上走。

        到半路的时候,那小孩说肚子痛,坐在地上,面色痛苦,重紫软蹲下身,刚要问他哪个位置不舒服,站在一旁的蒙就看见那小孩,突然扑到重紫软的怀里,有一把长刀,穿过重紫软的后背,蒙立马上前,要去抓那小孩,那小孩就在他眼前诡异的消失了,重紫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捅了心脏,一个字都来不及和蒙说,就死掉了,紧接着重紫软的身体消散了,蒙还来不及碰到对方,就听见播报声

        恐怖选项四号世界、任务者翼鲸落、10点20分,已死亡!

        蒙的脑袋嗡嗡嗡的响,真希望他是听错了,后面两声播报他听不见了,感觉心脏和头好痛,双脚一软直接瘫坐在了泥地上,愣了一会,他看着手上重紫软送的灵戒,一滴泪从眼眶落了下来,眼泪模糊了他的双眼,他闭了闭眼,决绝的睁开眼,手一挥喊了一声:“绞杀”我来找你了

        子车猫在快看到蒙他们的身影地方,拿着锄头,正想和叫唤蒙他们,就措不及防的听见播报,站在原地愣了一下,他立马边跑边喊,就见蒙瘫坐在地上,根本听不见似的,手一挥他手上戴的戒指一道银光闪过,变成了一把剑,架在他的脖颈处,子车猫吓得,伸手放出他手腕上带着的挂绳:“去!拦住那把剑!!”他真的慌了,他就离开了一小会,怎么变成了这样,挂绳在他的命令下,变成一条黑色的长绳,从他手腕飞了出去,缠住了那把悬在蒙脖颈处的剑,子车猫赶过去后,那剑还是挣动着他的挂绳,他一把抽出被挂神缠着的剑,扔在一旁,给了蒙一拳,骂道:“你疯了!!”他收回挂绳,看着丢了魂脸上满是泪痕的蒙,也是有点不好受。

        “阿软死了、我得去找他啊”蒙哭的格外的崩溃。

        子车猫立马捂住蒙的嘴吼道“你闭嘴!他是死了但还没蹬出啊!!你清醒点啊!他没有蹬出,肯定还在这个世界,翼鲸落有说过她是怎么复活的吗?”

        蒙听见道阿软可能还在这个世界,意识也拉回不少,把之前的记忆都翻了个遍,根本没听翼鲸落说过是怎么复活的,他们也没问!!

        “那怎么办?阿软会在哪?他会在哪?”他发觉离开重紫软,他整个人都难受的想死,浑身的不自在。

        整个人看起来疯疯癫癫的样子,子车猫看着他觉得有点不适,还在思考重紫软在哪,然后就听见有猫叫,声音听不清是哪里传来的,他把蒙拉了起来:“走!我们去看看,还找不找重紫软了,振作点!”

        蒙听到找重紫软,就强迫让自己振作起来:“走,去看看!”

        两人穿过茂密的树林,走着走着猫叫的声音更近了还伴随着,白浪滔天的水声,等两人走出了树林,就看见了一泻千里的瀑布,水流是粉色的,瀑布溅起的水雾接触空气肉眼看起来又有点泛红!粉色的水往底下的水潭流去,溅起一阵阵的浪花,就像是人间仙境,如果忽略这粉色水流的话。

        子车猫收回视线,四处看去,就见潭下跳上来一只猫,把这两人都吓退了一步,就见那猫通体透黑,但猫步走动时,那毛发在月光的照耀下,黑色的毛发透着红,一看就是老一辈说的玄猫,子车猫往这猫的头上看,它头上有一个玩偶,坐在棉花蒲团上,像是玄猫的帽子,那玩偶眼睛黑溜溜的看着他俩,子车猫看得心里发毛,就要拉着蒙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谨慎的盯着,那慢悠悠向他们走来的玄猫。

        (别退了,是我,重紫软!)他死掉以后在睁眼就这样了,动弹艰难。

        (啊软!你变成猫了!)他撒腿就往那玄猫跑去,那猫就停在那,等蒙过去,子车猫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就听见重紫软说(我在这猫头上,把我从这猫头上拿起来,在扔进潭里,我就能复活了。)

        “好”蒙刚想动手,就被子车猫拦住了,他警惕的看着那玄猫,在看了一眼那玩偶质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样能让你复活?”这还在做任务,谁知道这是真是假,或许是用重紫软诱骗他们的也说不定。

        “”天地良心,他也有被小伙伴怀疑的一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怎么复活,一睁眼醒来他就有这种很强烈的感觉,他很确定这样他真的能复活了。但他要怎么解释这东西呢?他也想知道好吗?早知如此之前就该叫翼鲸落说清楚了!!

        但蒙却不管那么多,执意要伸手去把玩偶扔潭里,子车猫一再反复询问他真的确定要怎么做吗?

        蒙坚定的拿起玩偶看着子车猫道:“我不确定,但我愿意赌一把,你要不先跑吧。”大不了一死,失去爱人在身侧,死又有什么可怕的呢活着才是最痛苦的。

        子车猫沉默的看着蒙,最后轻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手,让蒙去扔,趁他没后悔之前。蒙红着眼走到水潭旁,蹲下身轻轻的把玩偶放进水潭里,然后站起身,往后退走到子车猫身旁,静静的看着潭面。

        等了一会潭水逆流往半空冲去,四周飘来很多花瓣,子车猫并没看清花瓣是哪里飘过来的,慢慢的逆流往上的水柱在花瓣的围绕下,形成了一个人影,子车猫和蒙像是看见了重紫软的脸,在那花瓣围绕着有了人形,闭着眼。

        慢慢的重紫软裸露的胸膛呈现了出来,蒙立马遮住子车猫的眼睛大喊:“你别看!把眼睛闭上,转过身去!”重紫软没穿衣服,他不允许除了他和重紫软的亲人以外的人看见这样的重紫软,除非是迫不得已,不然绝对不行。

        子车猫撇了撇嘴,无语到极点,说的他好像很想看似的!!他闭上眼转过身,但越想越不对劲!!这复活的样子有点眼熟啊像什么来着??他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和他那边世界里,电视剧播放的魔女变装游戏:“爱神!请赐予我魔法吧!”不能说百分百还原,只能说一毛一样,他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真的忍不住!!要笑死了!!

        恐怖选项四号世界、任务者翼鲸落、11点30分,已复活!

        恐怖选项四号世界、任务者翼鲸落、11点30分,已复活!

        恐怖选项四号世界、任务者翼鲸落、11点30分,已复活!

        翼鲸落第二天早上本来该睡到自然醒的,结果麦真堂姐就打电话给她说,今天要去外戚那,有个太爷爷过百日宴,族里的人都要去,叫她赶紧起来收拾一番,一起做悬浮车去,晚了就没位置了,她吓得赶紧起床,随便收拾一番赶紧跑去了祖宅,因为族里人太多了,要是慢一步车都不够站人,只能做普通的地下通车,空气不怎么好,还挤到怀疑人生。

        曾经她就因为错过了族里的悬浮车,和一众慢一步的同族去坐地下通车,真的坐到怀疑人生!!那之后她再也不敢迟到了,等到了族里,她看着人山人海的祖宅,拼命往里挤,最后她放弃挣扎了,站在角落,看着下楼梯还在往上涌来的人群,她有时候总会怀疑,她是来自家的祖宅,还是去到了盛世远名的来因寺。这族里的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多啊!!单单是她下一辈份的后辈,她就没见全过,脸都没记全几个,对她来说但凡有点血缘的都长得像,她根本记不住脸。

        她给麦真堂姐打了个电话,麦真堂姐说去祖宅后山等,她挂了电话,就下了楼梯,绕道后山去,麦真堂姐给她开了门,里面也是挤的要死,她紧紧的抱着麦真堂姐的手臂,跟着她往楼上走,最后走到了顶楼,天台处,可以看见很多的悬浮车,她和麦真堂姐往一房的悬浮车走去,上到了楼顶就不那么挤了,毕竟每房都有规定的车,不可以乱坐车,虽然同房头的也不一定认识罢了。

        她和麦真堂姐已经是最晚到的了,车里都要挤爆了,人还没齐,还等了一会又来了几个,族长说站在外台看着一房这边,对着一旁的族人说:“过去一房那叫一声,不等了,先出发吧,剩下的人等他们坐地下通车过去。”

        那族人过来喊了一声出发了,车才缓缓悬浮着,开始离开这个天台,往半空飞去,这车不得不说真的很方便,听麦真堂姐说以前出行都是用的普通陆地车,虽然方便但是路程还是很长,现在有了悬浮车,以前几个小时才去得到的地方,现在十几分钟就到了,省的想去哪还得坐上个一个钟头多以上。

        她站了十几分钟就到了,下了车,跟着堂姐往祖宅里走,这边是上城国的翼家祖宅,住的是五房到十房的族人,她家里那边的祖宅住了一到四房的族人,还有一个最特别的二十四房的族人,好像每个地界的族人都有一房特别的族人,这上城国的翼家祖宅也是除了五房到十房族人还有一房特殊的,是三十五房的族人,不得不说她族里的人真的太多了,每坐祖宅里都有族谱,和外祖坟,但是她那边的族谱人数,她数过,数了一年还没数完,到底有多少人,最后他去问了族长,族长说他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族谱一共有九百九十九本,还单是他们那边的翼家祖宅的族谱,还不包括别家的族谱,鬼知道到底有多少人!!

        进到这边的祖宅就开始了大型的认人现场,以前都是各自意愿行拥礼和拜礼随意,现在不行了,太乱了,所以就改了规矩族里聚会之类的,统一进门前在门口对着大厅行个拜礼,进了礼堂,一切免礼了。

        不然真的单是行礼就不知道要多久,她跟着麦真堂姐进了礼堂找了个位置坐好,就等人齐了,过后就可以走动了,虽然人多,但还是有很多族人不方便来的,而且翼族,有二十个祖宅,族人就可以说是,能见到就不错了,至于认识,肯定是见一次,报一次姓名,下次见面亦是如此,紫真堂兄就没来,说是身体不适,族长就免了他操劳。

        等人到齐了,就移步去了宴会,才见到百日宴的太爷爷,站在台上坐着机动轮椅,他的儿子站在一旁看着,然后寒暄了几句,就开宴了,翼鲸落吃饱了以后,站在阳台外看着底下的露天游泳池,看着吃饱后歇了一会,就跑泳池里玩耍的后辈,她之前十岁的时候来过,也想下去玩,但麦真堂姐说最好不要去,因为辈分的问题,下去他们可能会觉得拘谨。翼鲸落小的时候失去了挺多的童年,堂姐堂兄们都是立业的年纪,没几个有空陪她,她找小辈玩,都是偷偷找的,她觉得做长辈好难啊,看着那些同年龄的小辈玩得那么开心,她也想玩水。

        “你好?”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翼鲸落转过身看见一个青年,看着像是比她大个几岁的样子,对方先是抱了一下翼鲸落行了个拥礼,翼鲸落回抱对方,松开后对方突然语出惊人道:“我有荣幸能请你跳个舞吗?我觉得你很好看,我想追求你,要是你觉得还行,我也希望我们能有个未来、那就更好了~”

        她一脸尴尬的问:“你是第几代的?”好尴尬啊!!来的族人有可能是,母亲嫁入族里、丈夫早逝,然后又找了个入赘的男子生下的孩子,这样的族人确实是可以追求族里的族人,毕竟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但这家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哦、我是334代、翼时辈、五房的翼五时!今年二十八了你呢?”他真的挺喜欢这小姑娘的,很合眼,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我是333代、翼真辈的翼鲸落”她刚说完,感觉空气都凝滞了,对方的表情从不敢相信到,不可置信的喊道:“你是一房的小姑姑!!!!!”

        翼鲸落尴尬的应道,就见对方一脸伤心的双手抱脸,转身边跑边喊道:“妈妈!!我失恋了!!呜呜呜!!”

        留下翼鲸落站在原地风中凌乱,最后那个翼五时找到了他妈妈哭诉,结果被他妈臭骂了一顿,拉到翼鲸落那给她道歉,翼鲸落无奈的说没事,但她好想回家啊!!

        而翼五时尴尬到,想当场表演个原地去世了。中午翼鲸落去了客房休息,本想去主城看看的,结果手一挥什么都没有,她想了会试了好几次,才确定可能是在她家里才有用,只能放弃这个想法,等回去在说。

        等坐悬浮车回到家她都累瘫了,更别说去主城了,她洗了澡直接躺床上了,但还想着今天没去守墓,那些自动机器人会不会没做到位?先祖们会不会需要什么,却拿不到呢?

        但很快她一贴床上倒头就睡,想这些也没用,等她醒来都晚上九点了,她先是煮了饭,然后陪毛毛和鸡鸡玩了一会,扔球捡球,她玩了一会就觉得好疲惫,就不玩了,坐在地上,抚摸着毛毛的头,毛毛张开口问:“你不开心吗?”

        “没有呢”就是看着毛毛就想起了第一次任务的那只玄猫,为什么吃了她的尸体会没事呢?堂兄之所以给她制作了毛毛和鸡鸡还是因为她手黑,摸过的动物除了人以外,都会生病,一摸一个准。

        刚开始是堂姐送的小鸡仔,堂姐见她总是自己一个人未免太孤单,那鸡仔做了体检很健康的,送过来,她就摸了一下小鸡仔的头,那小鸡仔立马倒地,发出咯咯的声音、口吐白沫,把当时才十三岁的她吓得直哭,堂姐把小鸡仔送去医院,发现鸡仔得了鸡瘟,就很离谱。

        紧接着她又送了一个体检过的兔子,堂姐看着她伸手摸了一下,那兔子瞬间倒地、发出尖叫口吐白沫晕死过去了,送去检查说是得了兔瘟!!这下连她自己都郁闷了,她和堂姐去看了之前的小鸡仔,根本没死,当时说是得了鸡瘟,但送去医院没多久,那些医生轮流照看,又好起来了,也不知道是诊断错误,还是别的什么!她陡然想起,小时候去上山采花,摸过的青草都瞬间枯萎了的事,心里一震怀疑,她的手淬了毒。后来歇了养小动物的心思,不祸害动物了,种花她都是带着手套的,从来没摸过她种的花。然后就有了鸡鸡和毛毛,这两家伙哪都像动物,只要不开口,就不会暴露他们是机器做的。

        “滴!”厨房发出了声音,她知道是饭熟了,可以炒菜了,但是没什么胃口,她就从冰箱拿出之前做的凉菜,就着饭凑合吃。吃完饭收拾好以后,抱着鸡鸡和毛毛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之前拜托堂姐做的刀,还没做好,又没什么可以防身的,总觉得好像皮肤裸露在外,任人宰割,一点都不安全。

        她回到房里找了一下,看有没有什么能防身的,只找到堂姐在她生日送的玉竹簪子,祥云展翅的纹路,簪头是蛇形的,眼睛处镶了一颗红色玉石挺好看的。她摸了摸这簪子,觉得除了好看没什么太特别的。

        她拿在眼前,细细的观察着,发现,簪头蛇的眼睛是凸起的,不是微凹进去的,眼珠像是要掉出来了!这不对啊,哪有这样的玉竹蛇器,是怎么奇怪的她握着簪头,簪尾对着一旁的墙壁,然后用手指按压那簪头上的蛇眼,簪挺肉眼可见的变长了,但是宽度就和牙签那么宽,有筷子那么长,但是太细了,能有啥用?她松开那按压蛇眼的手指,发现按压的轻重,能让簪挺的长宽变长变短!她伸手碰了一下簪挺,手指传来刺痛,立马就出血了,她把簪子举高,发现这变长的簪挺上有倒刺!!行吧~这还是有用的,她松了手,把头发绑好,把变回原样的簪子别再头发上,回到床上躺好。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一眨眼的功夫,她站在山上,大概是半山腰的位置,前面是上坡的小路,她感觉手里抓着什么,低头一看,一手抓着一团纸,一手拿着手电筒。手里抓着的是纸条?她伸手把纸条打开,就写了一行字:任务:魂归故里

        然后就没了!!她把那张纸条,翻来翻去,什么都毛~就这么一句话一张普通的纸张!她挠了挠头,这是哪里?这是百合选项?不应该啊?人都没审核员也没出现,别的任务者呢?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天空传来鸟叫声“”她错了,鸟会来这拉屎

        所以现在是咋回事?什么都没提示,就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搞毛哦!!她沿着上坡的路往上走,越往上那杂草就越少,慢慢的都变成光秃秃的,等她站在上顶,往下看,方圆那几座山全秃了一根草都没有!!好奇怪,这是什么地方?荒野求生吗?什么都没有,要饿死她吗?

        黑麻麻的,她用手电筒四处看了看,山底下有道路,像是延伸到哪里的。一旁是山一旁是下坡,那路靠下坡那边看着好像有好多碎石,特多,她准备走下坡,下去看看,好不容易走下去,她看着那延伸的路很确定是车常年压过的,有车那就有人,她决定沿着大路走去。

        “喂!”

        她听见声,停了下来,转过身往后看,是一个男的,一米七的样子,寸头、脸长得很硬朗,脖子处有很大的疤痕,这人虽然长得很硬朗,但眉眼总让人看着不舒服,而且她还看见对方周身隐约缠绕着黑气,觉得不是个善茬,翼鲸落抿了抿唇,缓慢的往后退。

        “喂,你也是任务者吗?”女的?恐怖选项三号世界,应该不会有女性才对,深黄的布鞋、铅笔黑裤、鹅黄色的长袖、扎着丸子头,长得白白净净的面容特好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违和。要不就不是任务者要不就是他轻笑着看着翼鲸落,笑道:“你是翼鲸落?是吗?”

        翼鲸落没有回答对方,因为这人不笑还能确定他在观望,一笑就好像憋着什么坏,他看着那男的,向走来的脚步越来越快,她待不住了,不在往后退,开始转身就跑!!那男的见状脸色一沉也跑了起来,翼鲸落拼命往前跑,那人拼命追,但翼鲸落这腿没人家长,还是被抑制住了脖子,对方先是掐着她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在狠狠往地上一扔,翼鲸落被扔的有点眼花,就被对方提了起来,那男的单手用力圈住他的肩膀,让翼鲸落挣扎不开,双手用力掰那男的手臂,没用!!

        那男的伸手变出他用积分购买的砍刀,抵在翼鲸落的脖子上,癫狂的笑道:“管你是不是那个翼鲸落,杀了你,看播报响不响就是了!”杀错了,又有什么呢?杀些猫猫狗狗杀得多了,已经不能满足他心里的恶念,他杀过人,但还没在做任务的时候杀过任务者,这次就试试杀害任务者会有什么处罚。

        这个疯子!!睁不开啊!!审核员呢?怎么那么倒霉!!她挣扎着,但是没用,对方手一用力,砍刀割破了她的脖颈,她觉得脖子一凉血喷涌了出来,那男的抽出刀,手一松,翼鲸落顺势就摔倒在地,她抖着双手捂着脖子,好痛啊但是喊不出来,一动就更痛了,血流的更快,她开始觉得呼吸不畅,想咳嗽,却咳不出来,觉得气管里面很痒,她用手挠了挠,转过眼珠看着那男的,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去扯他的裤脚,希望他能补个刀,好痛好痛她的四肢未端开始出现酥麻无力感,充斥着整个身体,然后眼皮往下沉,感觉伤口不那么痛了,好冷

        “还没死啊,算了、看你那么好看的份上我给你补个刀。”他笑着提刀放在翼鲸落脖子处,伸手拉着翼鲸落的肩膀,把她拉得坐起身,用力拿刀在她脖子上又划了一刀。然后翼鲸落彻底的断了气,播报声响起

        :恐怖选项三号世界、任务者翼鲸落、10点00分,已死亡!

        系统播报:全服务器恐怖选项的任务者们,请注意自己眼前,现在发布一个小任务,恐怖选项、三号世界的太宰子寒,于10点00分杀死同是任务者的翼鲸落,现封闭太宰子寒回到他的出生地、江源世界,安生国,任务者可以虐杀太宰子寒,虐杀一次,将赠送0005的积分,虐的越惨,得到的积分有待提高哦~这个任务只要在任务世界遇到太宰子寒,就可以做哦~太宰子寒的长相我会统一传入你们的意识里,那么任务者们~加油哦~接着是播报了翼鲸落复活的消息。

        翼鲸落睁开眼时,看见的周围都是红的,看不大清,眨了眨眼只能看见眼前有个人影,她开口就道:“来补刀吗?”她觉得脖子很痛,但她能呼吸了,就见那人影摇了摇头,说不是,她听声音不像是之前那个人。

        就感觉到对方伸手覆在她的眼睛上,她感觉有一股暖流摄入了眼睛里,然后那手掌离开了,她缓缓的睁眼,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子留着一头长发用头绳绑了起来,穿着青色的长袖,鹅黄色的裤子,白色的运动鞋,面容很温和左右眼皮处都有一颗痣,周身流动着淡青色的气运好奇怪怎么会是淡青色的气运?她眨了眨眼,刚刚的淡青色没有了?是幻觉?

        “你还好吗?”水丹青眨了眨眼担忧道。

        “我没事你也是任务者吗?”回答她的是小车停在他俩面前扬起的灰尘,水丹青蹲着,翼鲸落坐着,咳个不停,车门开了,下来一个有着兔耳朵,穿着审核员统一服饰的审核员。

        “翼鲸落?上车吧!带你去目的地。”那审核员又坐回副驾驶关上门,弄下车窗,看着翼鲸落和水丹青。

        水丹青伸手扶了一把翼鲸落,两人上了车,车就启动了,那审核员转过脸,看了一眼水丹青抿了抿唇,才看向翼鲸落皱着眉道:“给你个建议,每天晚上十一点半回主城待着,这样任务开始的时候,会直接把你送到目的地,而不是把你送到目的地附近,本来我不该来的。”

        “好”她低头看了一眼衣服,都是血,手上也是干涸的血渍,脖子还是好疼,她抖着手摸了摸开口处,伤口变成了缝痕,但为什么还是很疼?

        “还疼吗?”水丹青盯着她的伤口问道。

        “嗯”她应了一声,说话也难受等到了目的地,翼鲸落终于知道四周围的山为什么是光秃秃的了,这里是矿山,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呢?车开到了一个搭建房前,停了下来,搭建房那站着很多人,应该都是任务者,翼鲸落他们三个下了车,他们都紧盯着翼鲸落衣服上的血迹和脖子,还有审核员的兔耳朵。

        审核员去敲了自建房的门,里面的男的骂骂咧咧的开了门,见到审核员立马客客气气的请他进屋,审核员拒绝了说人到齐了顺口问他有没有布和水,指了指一旁的翼鲸落说她要洗洗。那矿长笑呵呵的,一看见翼鲸落衣服上都是血,心里一慌走了过去,看了看问道:“这怎么伤的啊,留了那么多血,不是、你找人来抓鬼,那么多人就算了,怎么还带个女娃娃,不知道矿里危险吗?”

        “”来挖矿吗众人看着审核员一脸懵逼!

        审核员解释了一番,翼鲸落看着那矿长在争论,突然她的衣角被人扯了扯,然后把她的头往上抬,伸手触摸她的脖颈,她伸手抓住这人的手,看了看对方低下来的脸,很俊美,但是脸生,不是认识的,她皱着眉刚要问对方是谁,就听见对方肉疼道:“这人渣,下手真狠毒,落落伤口还疼不疼?难不难受啊?”他看着都觉得疼,怎么可能不疼呢?

        这声音很耳熟啊到底是谁啊?对方左眼下中有颗痣,右眼下眼角处也有颗痣,这痣长得怎么特别,她不应该记不住除非她没抬头,她试探性的问:“你是谁啊?”

        “翼鲸落你特么脸盲啊!!我是子车猫啊!!你大爷的我都记不住,你真脸盲啊!”子车猫骂骂咧咧的,这句大爷终于让翼鲸落听出了,这真的是子车猫!她连忙补救道:“别生气,我是有点点轻微脸盲嘛”

        “还疼不疼?刚刚播报响起,那人渣就被传送过来了,但我还没动手,就被一起的任务者杀掉了,可惜了、下次要是在撞见他绝对不会让他死得那么便宜。”他气愤道,这么萌的女孩子都下得去手,丧心病狂的人渣!!他刚看到那人渣被传了过来,还没走前去,就被一个养蛇的任务者,御蛇上前去,把那人渣的肉一块一块的咬了下来,其他人见状都不敢动手,怕被殃及池鱼。

        “疼,但是没事了。”有认识的人,心里就好受了许多,看来这是个恐怖选项:“只有你自己么?蒙他们呢?”

        “就我自己,喏~还有这位仁兄,他是个瞎子,我刚看他不方便就一直拉着他来到这,他叫翼灼。”翼鲸落看了看那瞎子,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但绝对没见过,毕竟长得很严肃!眼睛特别的眼熟!!脖颈处有颗红痣。但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为什么觉得眼熟。

        “我路上也遇到个任务者,叫、你叫什么?我还没问他叫什么来着”有点尴尬。

        “水丹青。”几人打了招呼,就见矿长走了过来,拿了一块布和盆,递给翼鲸落说是后头有水龙头,等翼鲸落弄好以后,他带着众人去矿洞看看。

        审核员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翼鲸落拿着布,绕过自建房走到后面,用盆接水,接了一些,关了水,布被子车猫拿了过去,说他来。等子车猫把翼鲸落脖颈处的血渍擦干净,露出了缝合的伤口,他看着更难受了,翼鲸落洗干净了手,子车猫把布洗干净了,晾在一旁,倒掉了盆里的水,两人回到自建房门口,众人看着矿长,矿长看着翼鲸落洗干净血渍的脖子,咽了咽口水,一脸难色的问:“你的脖子”

        “旧伤口这身上的血是我自己摔的,我们可以去看看矿洞了。”她下意识的伸手遮了遮,子车猫挡在她面前,瞪着那些眼睛往翼鲸落脖颈瞟的任务者,看屁啊,看看看!

        恐怖选项二号世界、任务者安暗、10点33分,死亡已蹬出!

        悬疑选项一号世界、任务者枣深、10点34分,死亡已蹬出!

        矿长轻咳了一声,给众人发了头灯、穿上下矿洞的装备,带着众人往矿洞的方向走去,翼鲸落拉了拉子车猫的衣角轻声道:“悬疑只有一个世界吗?”

        “不是啊,我们这是恐怖选项、不同选项,播报的也只是悬疑选项死的第一个人,不管他/她是悬疑选项的哪号世界的,只有第一个死的,才会全服务器的任务者都听得见,但仅此一次,恐怖选项也是,但悬疑选项和恐怖选项是一个样的,有好多号世界。这是限制,如果言情会死人是话,你就能听见两次言情播报,但很可惜言情基本不会死人,百合、耽美选项也基本不会死人。”他拉着翼鲸落跟在任务者后边走,任务者跟着矿长走,水丹青扶着翼灼和子车猫并排走。四人走在最后。

        “为什么?”翼鲸落一脸疑问,水丹青也是一脸好奇的听着子车猫说,子车猫敲了敲翼鲸落的头道:“看路,因为言情有分男频女频啊,悬疑是男女任务者一起执行的,所以只有言情会有两次播报。”

        男女都有,她想了下问道:“那为什么恐怖选项没有女的,全是男的?”

        “这你就问到点上了,我听之前的前辈说,恐怖选项最开始是女的居多,做多了任务、系统发现,女性忍痛极好,受了重伤不会活活疼死可以等伤口愈合,任务完成率很高,但久了会出现幻痛、有利弊,越往上的世界越危险,也可能会困在哪个世界里出不来,听那个前辈说,有一次系统分派一百个任务者去顶端的恐怖世界,结果八十个女性二十个男性,就活下来五个人,其中只有一位女性,那女性活着出来以后,不到一个小时,在主城的治疗仪里面死掉了。

        说是精神负荷太重,刚出来时一起的四个男的出来就晕过去了,那女性没晕,却一直说全身痛,拿头撞地,但当时的审核员检查了,她身上一处伤口都没有,就很奇怪,后来,剩下在恐怖选项的女性,都去主城做了检查,检查的结果是,都或多或少出现了幻痛的情况,有几个精神状态明显不对,系统就把人都留在了主城,不在让她们做任务,往后每年从言情选了一个世界的所有任务者,送到恐怖选项,做一次任务检查一次,没事的,会进入特殊的恐怖世界做一次任务检查一次,现在恐怖世界只有六号世界以上的可以看见通过的女性,六号以下全是男性。”

        幻痛?那还真是之前她做了任务之后,就去了主城躺了半圆形的扫射舱里,难道那个是检查的?那怎么又把她送去言情,又把她送回来了?那她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啊?

        “我去!!我们掉队了,人都不见了!!赶紧跑起来,往那有灯照的地方跑。”翼鲸落基本是被拖着跑的,她好想叫子车猫撒手,她叫都要离地飞起了!!

        往有灯的地方走,就看见那灯光是水丹青和翼灼的手灯,两人和矿长站在矿洞口,矿长有点局促不安的看着子车猫和翼鲸落,问道:“你们真的要下去吗?女娃娃别怪叔没提醒你啊,之前下去的矿工进去十个人一下子就死了五个,后来老板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个矿工,进去以后就没在出来了,这真的不能进啊。”他看翼鲸落和他女儿差不多大,好心提醒道。

        “没事的,你不一起下去吗?”翼鲸落微笑道。子车猫问水丹青,他和翼鲸落都掉队了也不吱一声,水丹青耸了耸肩无奈道:“你两一个讲,一个听,我小声的知会你俩都听不见,我只能带着翼灼先跟上大队了。”

        “那你们小心点、我先回去了。”见他们不听劝也不在说些什么,拔腿就要回去了,子车猫见到也不阻拦,一手揽着翼鲸落,一手揽着比他高一头的水丹青,水丹青扶着翼灼,四人才走进矿洞,往里走了好一会就看见有三个岔路,之前进来的那些人分成了两队,站在中间一队,另一对站在右边的洞口前,纷纷看着走进来的四人,中间那队,领头的说:“我们有二十个人,五人一组,三个岔口,没意见吧?你们几个认识,我们组多出一个人,但是他不愿意跟着你们,所以你们就四个人去左边的岔口,有意见可以提出来,大家一起解决。”

        “没问题呀,我们队里一个女孩子,一个瞎子,就我和这位小伙伴靠谱,嫌弃我们也是正常,那我们走了,回见!”子车猫说完四人就往左侧岔口走去,不在理会他们。

        “神气什么,能不能活还不一定呢”其中一个队友呢喃道。但子车猫他们听不见,就算他们听见了,子车猫和翼鲸落会齐齐翻个白眼给对方看。

        进到里面她感觉越来越冷了,比外面还冷,往里走没一会,就能听见哭声,往前走就能看见岔路口、两个岔路中间有个男的光着膀子,头破了一个洞蹲在地上的鬼魂,哭声就是他发出来的,哭得特别的伤心。

        恐怖选项三号世界、任务者贡付擎、10点50分,死亡已蹬出!

        恐怖选项三号世界、任务者贲彪泰、10点51分,死亡已蹬出!

        死人了?子车猫走上前,用手电筒去照那鬼魂的脸,他蹲下身伸手去摸那鬼魂,结果穿过去了,如他所料,他站起身看着那哭得极为凄惨的鬼魂问道:“你哭什么?”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他听见子车猫的声音,抬起头满是泪痕的呢喃着这句话。

        “你叫什么?家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今年几岁?来这里多久了?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吗?”子车猫皱着眉冷静的问道,鬼魂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就想回家,然后埋下脸继续哭

        她就知道没那么容易,子车猫对着他们三问,选哪条路,三人齐齐摇了摇头,最后还是子车猫自己选的左岔口,然后沿路走还能看见之前的矿工拿下来的铲子,前面没路了,矿石塌陷,没路了,四人又往回走,回到之前的岔路口,走右边的路,刚走没几步,翼鲸落的脚踝就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怎么拔都没用,她又不敢低头去看,突然脚踝一痛,她“嘶~”了一声,子车猫回头就见翼鲸落脚踝被一个恶鬼咬住了,翼鲸落脚一疼,她就伸另一只脚去踩,但是踩了个空,低下头一看,她的脚穿过了那恶鬼的头,那恶鬼只有上半身,下半身没了。子车猫手伸进口袋抓了一把粉末,然后伸手去抓那只恶鬼,提了起来,手臂一用力,那恶鬼散成了星星点点,逃走了。

        恐怖选项三号世界、任务者匡邵、10点53分,死亡已蹬出!

        “怎么会这样?”之前的任务都是碰得到鬼魂的,怎么这次不行?

        “我们先回去,我回去和你解释,死人了我们先离开这。翼灼,能跑吗?算了,水丹青我俩一人一边架着他跑,落落你跑快点啊!!”翼灼还没回答就被子车猫两人架了起来,往回跑,翼鲸落紧跟在后,但跑着跑着,面前的三人都不见了,就剩下她自己了,她有点纳闷,又跑了一会感觉好像跑不到尽头,这么跑都没到出口还一个人都没有,四周围安静的要死。

        跑着跑着她出了一身的汗,紧接着她的腿被拉住了,低头一看,还是之前那个咬他的恶鬼,使劲的啃她的脚踝,她用力跺脚,恶鬼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她的头灯和手电突然都灭了,她只能看见黑漆漆的一片,只能隐约看见前面似是有路的样子,刚抬脚走,不止被咬的地方痛,两处肩膀和脖子都传来剧痛,她伸手挥舞着,但是根本不管用,忍着痛跑了起来,大腿和小腿也被什么啃食着,慢慢的她痛的受不了了,直接坐在地上,有个恶鬼在啃她的头、手臂胳膊、腰腹、这是死了多少人啊,在她要绷不住痛晕之前,面前亮起一束光,他看见了一个穿着一身深蓝色正装的男的,带着帽子,腰侧挂有枪支

        她在睁眼醒来看见的是水丹青的侧脸,一抬头,哪哪都痛,脸上最痛,她伸手一摸,右脸颊被啃掉了一块肉!!我的天啊,她抱着水丹青的手臂也是被啃得坑坑洼洼的所以她真的被啃了!!

        “我怎么出来的?”她好渴抬了抬手臂都是痛的,完全没发动弹,本来还想让水丹青放她下来的,看来是不行了。

        “我和丹青架着翼灼,拼命往前跑,跑着跑着翼灼说你不在后面,他说他自己能跑,但我不给他说话的时间,然后我们都回去找你了,你看见什么了?怎么身上被啃成这样?你看看你的脸都被啃坏了疼不疼啊这些恶鬼也太凶残了吧!”他们三个倒回去的时候翼鲸落被啃得不成人样了,但还好还活着就是晕过去了,伤口在慢慢的愈合,就是太严重了,愈合的就没那么快,到现在脸上的坑还看得见,可见她当时被啃得多严重想想就觉得痛!

        “矿洞到底死了多少人我看见了一个浑身散发着淡黄色光的男的,身上的装备不像是下矿的工人,其他人都出来了吗?”刚开始就死了三个人,后面还死了人吗?

        “就之前死了三个,其他都出来了,听他们说那三个人是被活活啃死的,尸体都没了,身上一点血都不剩,特别的凶残。你怎么说我们得去找找矿长问问,找不出根源,进去就是送死,这里的恶鬼太凶残了。”子车猫摇了摇头,这些恶鬼比第四个世界的恶鬼还凶残,居然啃活人!!

        翼鲸落觉得还很晕,应了一声,在水丹青的背上眯了一会,出了矿洞都去了矿长的自建房,用力敲他的门,问矿长他们要在哪休息。矿长就着门缝看他们,一脸恐惧的问他们是人是鬼,本来就在矿洞里弄得灰头土脸的,死了三个人,什么信息都没得到就一窝子火,听矿长这么说,其中几个人火气就上来了,一起把矿长的门推开,其中一人说:“要不要我们揍你一顿,让你感受一下我们是人还是鬼啊?”

        “别别别!我口误啊,口误~,休息的地方我带你们去,别激动,别激动哈~有话好好说,别生气呀”矿长带着他们去到了之前矿工休息的大床房,还贴心的问他们要不要洗澡,他去烧热水,他们也没好意思让矿长烧水,问了烧水哪个屋,他们自己烧。

        那矿长见没他什么事,打着哈欠就想回去休息,被水丹青拦了下来问道:“还有别的房间吗?这里还有个女孩子。”

        “她她还活着吗?房、房间还有的,以前的厨娘两夫妻住的房间”这女娃娃的脸都不成人样了,这次不止衣服全是血渍,全身都是血渍啊,还能活吗?他看着就觉得恐怖。

        “劳烦你带个路”他背着翼鲸落手还抓着翼灼的手臂,子车猫去煮热水了,翼灼跟着去不方便,只能他带着走,矿长带着他们去到那厨娘的房间,就回去了,水丹青先是拉着翼灼让她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在把背着的翼鲸落放在床上,刚想给她盖被子就见她睁开眼说不热,然后又闭上了眼,水丹青愣了一下,把被子放回原位坐在床边,看了看这个房间,一个破烂的桌子,桌底下有一个热水壶,桌上都是灰尘,热水壶也是那翼灼坐的凳子

        “别看我,我坐凳子前,把之前顺手拿来的布擦干净了,凳子没有灰尘”翼灼闭着眼睛道。

        水丹青张了张嘴,又合上了,翼鲸落听见他说什么睁开眼好奇道:“翼灼你不是看不见吗?怎么感觉你好像看得见似的,你怎么知道丹青在看你?”还知道对方想他坐的凳子有没有灰尘。

        “我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他在看我,我猜他应该先是看了这个房间里有什么,在看看桌上和桌下,桌上有灰尘,他肯定就会想问我凳子上是不是有灰尘,我的裤子是不是脏掉了,这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吗?我要是看得见也会这样想。”他淡淡道。

        “”这话说的没毛病简直完美道让人无法吐槽。

        一阵无言,等子车猫端着热水来,放在桌上前,翼灼闭目养神,翼鲸落睁着眼看天花板,水丹青在玩手指,安静的要死。

        “咋了?一个个的不说话?来来来、洗脸了。”子车猫来之前已经擦过脸了,拿着布放到翼灼手上,让他擦脸,水丹青看了翼鲸落一眼,翼鲸落说她自己可以起来,然后纷纷洗了脸,做任务就不管洗不洗澡的事,衣服都没得换,随便擦擦就得了,翼鲸落摸了摸脸,已经愈合了,就拿布擦了擦脸和脖子,子车猫低下头看了一眼她的脖子,困惑的伸手抬起翼鲸落的下巴道:“你这伤口怎么还没愈合?都怎么久了。”好奇怪啊,这缝痕虽然很严重,但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这缝痕还在!!

        “什么?你说这缝痕会愈合?”她立马放下布,脱了身上穿着进矿的装备,然后把她鹅黄色的衣领拉到肩下看着子车猫:“这是和你们一起做任务,我被肢解留下的缝痕,我回到我那边的世界都是这样的,根本不会愈合啊。”

        “怎么会这样?按理说是不可能的,多严重的缝痕都会愈合的,你这和审核员说过吗?”他伸手摸了摸翼鲸落胳膊和躯干连接处的缝痕,那缝痕很旧,但能摸出来凹凸不平的感觉,这就更奇怪了。

        “别想了,我们先休息吧,等天亮了就去找矿长。”她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呢?她把衣服拉好,把衣领凑到鼻尖,还是能闻到血腥味,好难闻!!她走回到床上躺着,水丹青从刚开始擦干净脸,就在那倒腾手里的布,真的闲的翼鲸落没眼看,问他还不休息?水丹青应了一声问:“大家一起睡吗?”

        “你想去和他们挤吗?”子车猫扶着翼灼来到床边,让他躺下,他也躺了下去。

        水丹青就看见翼鲸落在子车猫的左边,翼灼在子车猫的右边,留给他的位置还挺宽的,他无奈道:“我不想。”把手里的布晾在一旁的竹架上,子车猫抬起头叫他顺便关个门。等水丹青关了门上了床,就问他们要不要盖被子,众人应了一声,水丹青坐起身把被子拉了过去,子车猫顺手拉到翼鲸落身上,被子很短,他们的小腿本来就都悬在床外,被子也盖不上,亏得不是夏季,不然等着喂蚊子。

        翼鲸落在床上翻来翻去,因为子车猫他们三个都是平躺的,本来她是背贴着墙壁睡的,但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子车猫睁着眼看天花板,见翼鲸落翻来翻去,转过脸问:“怎么了?身上有跳蚤吗?”

        “不是,你能转过去背对着我吗?我后背不贴着什么睡不着,墙壁太凉了。”要是极困的情况她还能正躺着眯一会,迷迷糊糊就可能睡着了,最多醒来脖子疼,但她现在根本不困,怎么躺都不舒适。

        “哦”这习惯也太奇怪了吧…他转过身睁着眼看着翼灼和翼灼旁边的水丹青,他睡不着,翼鲸落和子车猫背靠背,她终于不在翻来翻去了,但还是睡不着就怎么看着发霉的墙壁。

        安静了一会翼灼被子车猫盯得睁开了眼,转过脸和子车猫鼻尖碰鼻尖,皱着眉道:“你能把眼睛闭上吗?要不转过去,你一直睁着眼、我没法睡”

        “你又看不见咋知道我睁着眼?”他看躺在翼灼旁边的水丹青也是睁着眼看天花板,这不也是好好的吗?

        “我感觉的到”他感觉到子车猫的呼吸,又把脸转了回去道。

        “”看不见还知道他睁着眼,这么牛吗?他心里疯狂吐槽的转过身,伸手拍了拍翼鲸落的肩膀,和她分开点距离,翼鲸落转过脸看他,无语的拉过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间,后背贴上他的胸膛,问道:“之前我做任务的时候听见播报说我死了,那时是谁死了?”

        “哦、死的是重紫软,我当时和蒙他夫夫两在第四号世界,那个世界的恶鬼不止有实体,骗人还是一溜一溜的,最烦的还是抓不到,它们能触碰我们,我们能不能触碰到它们还得看它们愿不愿意,而且一个个还拥有体温和呼吸,要不是对方动手杀人,我们还不知道对方是恶鬼根本不是人,重紫软就是怎么中招的。段干缪和他弟弟在第二个世界,死的是段干缪,什么情况都没细说。”段干缪那边的情况有点复杂,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

        “那你们看见玄猫了吗?”

        “看见了,重紫软就附身在它头上的玩偶身上,这玄猫是什么东西啊?”他和蒙当时只顾着看重紫软了,等想起那玄猫时,早就不见踪影了。

        “我也不知道你之前说解释我碰不到那恶鬼,是因为那恶鬼怨气太重?比之前那个世界的更厉害是吗?”她也好奇为什么这次那玄猫没来呢?她能触碰那只猫吗?

        “是啊、对了蒙说想见你,段干缪也说想见你,南门卿天天都念叨你怎么还不回去”他突然想起重紫软死了之后,蒙整个人都崩溃了,但他感觉重紫软对蒙的爱意很迷,他开口道:“你觉得重紫软和蒙两人对对方的爱意是相等的吗?”他闲来无事就会想起那天蒙哭得那么绝望,如果当时死的是蒙,活着的是重紫软,重紫软会怎么做呢?他下意识的觉得,重紫软会继续完成这个任务,而不是像蒙那般偏激。

        “那也只有他们两才清楚吧”翼鲸落突然觉得有点困了,被子车猫的话题一转她又清醒许多才回道。

        “那也是,你知道你有多久没回去了吗?自从上次你就摊在沙发上,待了一会到现在都一个月多了,你是不知道,你离开没多久,蒙他夫夫两把门牌做好了以后,他俩直接把你的门牌挂在,他俩隔壁的房间了,你的房间天天都有打扫,但过了半个月,蒙夫夫两有天早上和我们说,你的房间半夜有哭声,听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蒙说晚上大家去你房间看看,我问他是不是听岔了,蒙说这哭声已经持续好几天了,哭得可伤心了,听得他俩都觉得难受。

        然后我们那天晚上都待在蒙夫夫两的房间,半夜真的听见你房间传来了哭声,哭得可伤心了,结果你猜怎么着,打开你的房门发现你的房间居然有副棺材,声音就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南门卿和段干缪两人负责打开棺材盖,我们低头一看,都要被那小鬼吓死了,重紫软被吓得都把剑□□了,这小鬼侧躺在棺材里哭的很惨,见棺材开了就转过脸看了一眼,可把我们吓到了。”还不知道这小鬼是怎么进来的,怎么就去了翼鲸落的房间。

        “是七月吗?他还好吗?”她早该回去看看的,他居然出来了!!她之前一直担心他是不是就怎么消失了,之前一直惦记着,现在总算能放心了。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就是之前做任务的那个小鬼,那棺材盖还是我们给做的那个。”当时把他吓得揍了那小鬼一顿,好端端的半夜不睡觉,装什么鬼啊!!“说起他,我想起了我养的小鸡仔!!想到我的小鸡仔被偷了我到现在都很气!!”

        “你养了鸡仔?那里还可以养活物?”这么好的吗?

        “是啊,我养了五只小鸡仔、五只小鸭子、五只鹅,但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两只鸡仔,我整个十层找了个遍,毛都没有,我要气死了,那个杀千刀的,不要让我知道那王八蛋是谁,让我知道、我一定要弄死他!!我辛辛苦苦养了好几天的小鸡仔还没长大,我自己都还没吃,就给我偷了,简直不是人!”他越想越气,就听见水丹青噗嗤一声,然后捂着嘴在那偷笑,他气得坐起身,骂道:“笑屁啊!”他都要气炸了,还笑。

        本来听见子车猫前半段话,她还想安慰他的,结果听到后半句,她瞬间打消了安慰子车猫的念头哎呀呀~高猛大汉养鸡却遇偷鸡贼呀~真惨呢?想到这她都想笑。

        “噗嗤~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但你说的真是哈哈哈哈!”他捂着嘴都能听见他的笑声不减。

        “好了,睡觉了……翼灼都睡着了。”她打了个哈欠道,明天还要去找矿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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