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老徐看到上课时间，不该出现在办公室的两人出现在这，暴怒程秋稔：“上课时间不好好上课，彪过来这边干嘛？滚回去，逃个屁课，问问你自己配逃课吗？”

        半小时里无缘无故遭两顿骂，别说程秋稔不爽，换个人都会是一个态度。

        程秋稔烦的不行，没说话，去越零颖位置上写卷子。桌上的卷子明显是准备好了的，看来越零颖一早就做好了准备。

        夜辞澜到老徐面前问个好，说明情况，不然又是一顿骂，把人逼急了，人可会气得把卷子撕了。

        “猜猜我俩总分多少？”夜辞澜走过来用笔在一张纸上打草稿，不经意问。

        “满分多少？”

        “好像是60。”

        这不在意的答问，老师们痛心啊！真的变咸鱼了。

        程秋稔知道他们现在被整个办公室里的无事老师盯着，如同一群饥饿已久的饿狼，瞧上了一大块多汁鲜美的肥肉。

        想与不想：“哦。那50以上吧！”

        夜辞澜像是想到什么，轻笑一声，手上的笔停下不转，不写，笔尖对准干净卷面：“所以这平均分是我们带的？”

        “太过自信。”

        “秋姐，自信是好事，自信使人快乐啊！”

        程秋稔没去理他这句话，她明白夜辞澜在没事找事做解闷，专心看题，从手边拿起铅笔来划题。

        一张机票可以打发人远离一席之地。

        程秋稔再一次荣幸的被请进办公室喝茶，被老徐洗礼，都说岁月洗礼，在程秋稔这，怎么就不按照这程序了呢？

        程秋稔承受了老徐的暴怒，走时，越零颖叫住她。

        “喏，去越城机票，过几天的复赛集训营地点你们是知道的吧，一般是有带队老师送去的，但是我……你知道的，我懒，所以，你们自己去就两张。”越零颖有点嫌弃的抱怨，从桌上拿起两张周边起卷毛的机票，晃到程秋稔视野中。

        程秋稔突然同情这张机票了，居然在越零颖手中呆了那么久，受苦了。

        没一点自知之明的程秋稔，不知道一张白纸给了她之后，只能祈祷不会很皱。

        程秋稔应着，反正怎样都没事，没有越零颖她反倒更自在。看了眼上面的时间：“后天出发，明天晚上给就好。”

        “放我这会烂掉，趁现在还能看先给你，你找本书夹，或是给夜辞澜，他应该可以保存好。”越零颖说完这句便打发人走，自己看这群人的卷子，实在头疼。

        一出门，程秋稔把机票折叠起来，以为外面没人，入眼是一个直勾勾盯着她的人，不加任何掩饰：“第一次。”

        这句话伤了夜辞澜的心，故作不满的反驳：“我可是每次都有等你的，你这是欺骗，这是诋毁，我是可以告你的，懂不懂？”

        程秋稔无语，回想这人上次发病是什么时候？吃药了没？

        “你值得诋毁。上次你跑了。”想到后面一句话，毫不客气的呵，大气指使，“去，你敢告就告，我怕？”

        是，你是不怕，但是你不给我面子。

        还有……

        咳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记得也太他妈清楚了，是不是还能说出几分几秒？

        想起手机，泄气，好像还真能。

        夜辞澜尴尬地从口袋拿出糖：“你不都说了，那是上次，之后的事不可预判。”

        程秋稔：“斯文了？”

        “……没。”夜辞澜。

        “哦。”程秋稔突然兴致缺缺了。

        程秋稔剥开糖纸塞糖进嘴巴里，不回话了，默默听着夜辞澜唠叨，完全释义了倾听者该是什么样的。实际上，她只当夜辞澜放了个没多大问题的屁。

        秦芸絮抱着卷子从一头出来：“这……秋姐是怎么受得了澜澜的嘴巴的？”

        一个同秦芸絮一起来交卷子的女生，立马想入非非：“哎呦，小絮你这话含义真大，太明显了。呀！我不干净了~”

        说完跑进办公室放下卷子离开。

        秦芸絮一头雾水，不是，你不干净啥啊？含义啥啊？？明显啥啊？？？你给我说清楚，不，你给我把话说完整，有逻辑思维的那种，不要话里有话啊喂。

        女生很明显是个夜城cp粉，论坛没少逛，思维有点活跃，得看她自己，跟不跟得上，还要看了解夜城cp多少。

        抱着卷子进去，一头雾水，出来了，好奇心作祟，她跑去问那个女生，女生很大方的告诉她，给了论坛链接。

        好奇心害死猫。

        这句话不假，她感觉以后每看到秋姐和澜澜的互动，会觉得自己像个多余人物，还会带灯光的那种，这……她以后怎么面对他们啊！

        季衍朔满脸复杂的看着秦芸絮：“你从办公室回来就这鬼样子，办公室有鬼？吸你魂了？”

        “什么吸魂？”夜辞澜从一旁冒出来搭话，还很感兴趣。

        季衍朔指了指秦芸絮，摊开手，表示自己也不懂。

        秦芸絮发现她是真的不干净了，以前还挺纯洁的，论坛上的文一看，让她看啥都像是一对儿。现在突然好磕姓季的和澜澜cp，得深思谁是1，谁是0，这个问题很重要，影响观看的想象。

        这很简单的交友动作被想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夜辞澜有种被盯上的怂怂毛毛感，打算远离这边，回到自己位置上去，巴拉巴拉的跟程秋稔说和，要不是快上课了，程秋稔不怀疑他能说上几天几夜。

        几天后，越城机场出来了两个人。

        程秋稔打着哈欠，听夜辞澜说话提神，没多大用：“喝冰美式吗？”

        夜辞澜见程秋稔一脸懒困，知道早上懒床，迫于赶时间，他直接把程秋稔从被窝里抱出来，亲自帮她洗漱，衣服是程秋稔自己换的。

        “嗯，好，我去买，你打个车。”夜辞澜走向旁边的店里。

        程秋稔接过美式，皱眉：“热的。”

        夜辞澜拉开车门护着头部让她进去：“嗯，你快来那个，喝冷的不好。”

        “……”？？？她来那个？姨妈？？她都记不清，夜辞澜这家伙怎么记清的？？？

        程秋稔脸上出现裂痕：“谁说的？”

        “干妈。”

        程秋稔深吸一口气，带上口罩，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这个沉默一直到训练营地。

        有位老师前来咨询：“请问你们说哪个学校的？”

        “溪城，源江四中。”程秋稔把学生卡给这位老师，夜辞澜把要用的资料拿出证明他们的证件。

        老师对了一下，又去查了一下，把东西递回去：“好的，是这样的，我是你们接下来的带队老师，简单来说，我就是跟你们说一下这里的规则，住处，之后要做的事，别的是不管，按照家里说法，我算是一个管家，我姓周。”

        “这个星期，里面我们会给你们一天去准备考试，一天用来考试，最后一天，也是星期天，我们将会在早上考完最后一场，下午颁奖，晚上再睡一晚，明天一早回程。”

        这个可以是可以，程秋稔和夜辞澜来这里就做好了准备，不过程秋稔觉得这一个星期的早起晚睡，可能会出人命，做过了心理准备，这自然得遵守规则。

        “好的，周老师。”两人礼貌开口。

        “我们这边不分男女，只有考生，所以两个学生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两张床，不分学校，会直接让你们住，其它学校也是一样。”

        很好，这就表明了男女混合住，一个学校有单数学生，若剩下那个学生得和人挤一间房间，双数的很难避免男女混合住，该有的尴尬很难避免。

        “嗯，好的，周老师我们明白。”

        周老师把人带去宿舍，给了他们钥匙：“你们知道就行，之后的规则手册上有，手机也一并收上来，发现有私藏手机这样东西的，考试的成绩不算，会给你记录档案的。”

        “？？？”这是考试还是选秀？

        “嗯好的。”

        程秋稔和夜辞澜把手机交给周老师，周老师让他们先把东西整理好，做会题，梳理梳理一下自己的思路。

        程秋稔铺好床，东西收拾好，仰躺在床上。

        夜辞澜见对面门没关，走过来，看见程秋稔一脸疲倦的躺着，有点好笑：“不至于这么累吧。”

        给程秋稔扶起来按肩。

        程秋稔半响：“嗯。”

        “今天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越姐说第一天开始做他们发的卷子，第二天考试，就一个多小时，下午晚上给我们自己安排，之后都是这样。”夜辞澜拉着她洗漱，把越零颖交代的简单说了一遍，剩下不必要知道的也就没废话，省得糟心。

        -

        “哇塞，你就是那个和第一名沈竹楚差05的程秋稔？”一个不明人物冒出来发声。

        沈竹楚正看着手上的笔，闻言放下笔来看程秋稔：“你好，沈竹楚。”

        程秋稔和他没在多远，就一个位置的距离，点头：“程秋稔。”

        看着程秋稔不多说一个字的酷，沈竹楚不知说什么。

        “旁边这位是？”沈竹楚感觉程秋稔旁边这位给他一股杀气，好像对他很不满意。

        程秋稔接过夜辞澜给的糖：“我的同学，夜辞澜。”

        “你好，我是夜辞澜。”夜辞澜不情不愿的打招呼，表情委屈的像个小媳妇。

        沈竹楚听是夜辞澜更加感兴趣，接下去聊：“哦，我知道你，之前一场竞赛，加了一场，甩了第二名20多分的那位。”

        程秋稔不解，眼神询问。

        “哦，就是一场没多有用的竞赛，含金量比不了这个，再说了，那个满分100，我只有70多，这个满分只有60，更具有挑战性。”夜辞澜满脸不在乎，他扫了一下全场，发现在场有55人，55张桌上，每张都有卷子，特意在旁边放了笔，怕他们没带笔。

        程秋稔其实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说话，拉着夜辞澜找了个地方坐。

        两人都大致扫了眼卷子，这张卷子没有基础题，全是竞赛最后一大题该有的，现在全部摆在这边，给他们一天或许真的写不完，但是他们没说不能去和人商讨，钻了这个空子。

        像以往，他们只会自己做，不会去讨论，不会去教，比考试还考试。现在看到有人讨论，也会学着去试试。

        夜辞澜推过去一张纸，程秋稔刷刷刷的一下，推回去，字迹工整清晰，大许是为了节省时间。

        两人快速的互动很快引起了关注。

        沈竹楚也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带笑问：“你们这不怕被……”

        话还没说完，夜辞澜不耐烦抬起头：“你好吵，怕不怕关你屁事，管这么多，打算买别墅住海区？配吗？几把？”

        程秋稔管他火气大不大，见人停下，一巴掌呼过去：“快点，早做完，早休息，聊什么，要聊就gun。”

        夜辞澜被打被骂，根本没有刚刚怼沈竹楚的气势，弱的不行，咂咂嘴巴：“哦，来了，马上。啧，两种方法结合，啧啧，牛蛙~”

        程秋稔收下这赞美，越写越快，下午四点左右就写完了，其他人还卡在其余处，听着动静，瞧这一看，嘿呦。

        “wc，这两人怎么这么快？”

        “他们是魔鬼吗？”

        “我记得我有个源江四中的朋友，他跟这两位一个班的，我经常听他说这两位，什么什么牛逼，我之前还不信，现在呵呵，我只想给我那时一个大嘴巴子，我脸现在可疼了。”

        夜辞澜把卷子交给老师，草稿纸也是。

        老师也见过他俩写卷子的速度，草稿纸一拿到，便开始研究。

        夜辞澜记得中午吃饭，程秋稔不在焉的吃了一点，只是给面子，不吃觉得自己会胃疼，也没吃多少，想着等下给她买点牛奶。

        “干嘛？”夜辞澜把人拉到一个便利店，挑挑拣拣的拿了几个面包，牛奶，糖拿了三袋，水蜜桃味的、草莓味的、薄荷味的，程秋稔没忍住问。

        夜辞澜把牛奶放程秋稔怀里：“还记得你有胃病这事吗？怕你饿了，多存点货，晚上饿了可以吃。”

        程秋稔任劳任怨的当起搬运工，听到夜辞澜问：“冲剂奶茶要么？”

        “嗯要，咖啡要。”

        “好哒！乐意为你效劳。”夜辞澜笑着说，手上的东西越来越多，最后是沈竹楚来了，人不爽，先走了。

        这火来的莫名其妙，没烧到程秋稔这边，却闻到了烧焦的气味。

        程秋稔实在不懂，这人又开始犯病了？药吃没吃？

        程秋稔轻笑：“澜哥，这么大火气？”

        夜辞澜站在客厅，放下东西闷闷不乐的说：“我不喜欢沈竹楚，他……我之前见过，搞过好多人，床的那种。”

        “哟，原来是人渣。”程秋稔顺着夜辞澜的话，笑意满满，实在想笑，觉得这事得让夜辞澜知道知道，“越姐的外甥，越姐是他小姨妈。我跟他认识，不过……”

        程秋稔笑着，肚子有点痛：“那些都是传言，他妈都不知道，后来知道那个反应越姐当时笑的一点不像女生。”

        夜辞澜听着，脸色不该，任性：“那又如何，反正我不喜欢他。秋姐，人设崩塌了。”

        “没崩过。”程秋稔后退一步进房间，打算睡觉，“睡了。”

        “晚安。好梦。”夜辞澜温柔道。

        “晚安。”程秋稔打着哈欠。

        零食够他们吃几天的，他们第二天考完试，就奔去食堂。接连着几天都是这情况，持续了多久，大概只有天明白。

        最后一天，程秋稔和夜辞澜在外面等成绩，比起其他人，他们很平静，像是天塌了才会有点表情。

        沈竹楚之前跟程秋稔聊了聊，哭笑不得的想，这么大敌意原来是这个，后几天跟夜辞澜打交道，两人关系好了不少，至少误会没了，敌意少了，对人像普通朋友。

        沈竹楚等着也有点着急，找他俩聊天：“这分数太慢了，之后会留在越城玩吗？”

        程秋稔想也不想直接怼：“你有钱？”

        行吧，这态度是不玩了。沈竹楚捂住他的小钱包，小钱包最近承受不了伤害，要关爱：“没有，但是你旁边这位有。”

        夜辞澜掀开眼皮，懒懒散散的样子太……苏了，他昨天晚上没睡好，早上没什么精神，跟程秋稔说话也很少提起精神。

        程秋稔本就是一个哑巴，两人在一起基本是夜辞澜提到话题，现在夜辞澜不说话，两人气氛安静的不行。学校cp粉看见了，怕是会哭死。

        “没钱，你要钱找越姐。”语气冷的掉渣。

        程秋稔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语气，不由得愣住，看向夜辞澜，后者没多大表情，像极了平时的程秋稔。

        程秋稔伸出手，一颗糖落在手心，夜辞澜这次给的是薄荷味的，提神：“还挺提神的，秋子试试，不比水蜜桃差。”

        程秋稔还犹豫的状态，被这句击破，败成崩溃：“嗯。”

        清清凉凉的，薄荷味道很浓，嘴里像塞满了薄荷。

        蓝色的糖纸在手指上被把玩，一双大手把糖纸拿走，多放了几颗薄荷糖在程秋稔手中，带着她的手放进口袋。

        “成绩出来了，是从最后一名开始刷的。”

        从最后一名往第一名刷，早看到自己的名字，等于错失了这次机会。

        很多人希望，排名靠前，不要在比人先出现，反正前三他们不敢奢望，不处意外，前三是程秋稔，夜辞澜，沈竹楚三位，谁前谁后，这得看他们的本事了。

        名次一个一个显示出来，人慌的也越来越少，沈竹楚还挺紧张的。

        程秋稔毫不关心，夜辞澜兴致缺乏，对这个名次很不看重，倒是对程秋稔名次很关心。

        “感觉自己第几名？”夜辞澜侧头问。

        程秋稔侧头，抬起来看夜辞澜的脸，实在提不起兴趣，给了点面子：“第一。”

        口出狂言，并不是没有听过，在场人都被这句给吓住了，只有夜辞澜知道，他的女孩不是口出狂言，她是有这个本事。

        夜辞澜打了个哈欠：“那挺好的，保送名额拿到手了，哦不是，是预定了。”

        “很困？”

        “嗯，昨天没睡好，认床了。”

        “……”我认你妈的床，之前怎么不见。

        前三名开始缓慢出来，可是第二名怎么是空的？第一名……wc，程秋稔，夜辞澜并列第一，牛啊。

        有人出来找程秋稔和夜辞澜打算让他们加一场，他们比较死板，觉得要有一个第一，一个第二，这样看着舒服。

        来说这事，程秋稔无所谓，就是多动脑细胞，又不是不够用，用不了。夜辞澜更无所谓了，在两人进不同房间还对着程秋稔笑，没有点正经样严肃。

        程秋稔一进去便清楚感觉到，除了一个老师监考，还有好几个针孔摄像头对准她，她拉开凳子坐下，快速扫一遍卷子，拿起笔开始做。

        监考老师没事做，闲晃了一会，走到程秋稔身边，开始看着她答题，见她先做后面的，很不明智的一个选择，使得他皱眉，见她写完后面一页翻会第一页写名字，很震惊，这……她什么时候写完第一页的？这也太快了。

        隔壁也是同个情况，就是老师没去看。

        两人默契的交了卷子一起离开，转头一瞧，人都出来了。夜辞澜笑着耸肩。

        外面的学生很震惊，这才一小时零一分，这么快？

        不愧是魔鬼，脑子这么好，妈妈我不想当人了，想当鬼，能考第一的那种，呜呜。

        程秋稔眼神询问：走？

        夜辞澜点头：“好，我太困了，这批卷速度真慢。”

        这句话让这些人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学霸的存在，这不是学霸，这是学神，神，他们用的不是同样的脑结构，呜呜，他们要回去啃草吃书，那肚皮撑破，考个好成绩。

        这次改的比较快，他们看着两张相同的卷子，里面答案的过程不同，可是都是错个标点，分数一样，他们总不能让他们再考一次吧？他不烦，那两位都会觉得烦。

        实在不行把沈竹楚这些人移上去一位，程秋稔和夜辞澜并列第一，反正他们心累了，不想死板，只想着，去tm的重考，下次出现这情况，直接并列第一，废那么多劲干嘛。

        外面看到这个，直接喧哗，他们清楚记得，之前也有过分数相同的两人，不过重考后，分数都不同，这……他们是脑电波同步吧，住在对方脑子里了。

        夜辞澜多吃了点薄荷糖，一下子全咬掉，太透清凉，劲太大，没缓过来，但是直接清醒，不觉得困了，恢复正常状态。

        “啧啧，咋俩这叫啥？心有灵犀，不错不错。”

        “……”程秋稔觉得这人醒了就这得行，甭想他病好了。

        -

        夜辞澜早上起来的早，生物钟没有完全紊乱，隔壁门紧紧闭着。

        夜辞澜没有叫人起床的想法，打算让她再睡会，反正今天没事，下午的飞机。出去，走廊里，有些门是开着的，很明显，其它学校有人回去了。

        夜辞澜的早饭是在食堂吃的，打了点程秋稔喜欢的回宿舍。

        刚进门，程秋稔半醒半睡走出来，接过早餐，吃起来：“下午离开，还是上午？”

        吃着吃着差点又一头栽下去睡着，良好的教养和温女士的唠叨迫使程秋稔提起点精神。

        这模样夜辞澜看着好可爱，想mua，还想有点不良学生的做风。

        “上午吧，等下去买点东西，秦芸絮拖我买东西呢。”夜辞澜想了想，下午走时间不够，赶不上飞机，上午走还能试试这边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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