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好久不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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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踌躇一会，做了些心理准备之后，姜允在慢慢地踏进建筑物内，虽然这一次的他是为了带好消息而来的，只不过那来自心理的阴影也不是简单就会消失的。
“你好”
上次因为那无经验的自己没有心思观察，这次姜允在倒是仔细的看了眼前接待自己的人，柜台职员就像时传闻那样的那训练有素，毕竟是代表着公司第一印象的门面，面容姣好礼貌带着微笑的脸庞。
“请问什么事吗?”
发现了陌生来访的客人，赶紧起身礼貌地迎接，这可是身为sm第一线人员，最基本的训练。
“我找郑俸元室长”
虽然不知道这样冒昧的自己，究竟是不是找对人，可笑的是，郑俸元却是除了Red Velvet之外，他唯一在sm里认识的人，并可能是唯一窗口的管理层。
比起之前那什么都没有只是个无名小子的姜允在，现在的他，有着自信，不会轻易地在被那sm招牌下所谓的霸气给震慑住，现在的他已经足够有能力应付。
当初…姜允在思考了半天，想了很多渠道、很多方式，想过要把这个讯息直接发给sm官方的管道，当然…他也想过手机内那很久没有联络的通讯簿，只不过更加仔细的想了想之后，他还是亲自的准备拜访一趟，不想被那杂乱的心思，和无谓的理由给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当姜允在开口之后，只见其中一个职员脸上第一时间，不知道是因为姜允在过于唐突的要求，还是说错了些什么话，不只没有回答，表情还有些惊讶甚至不知所措的感觉。
气氛渐渐有些诡谲，然而…迟疑了几秒后，另一个比较有经验的同事，急忙开口不慌不忙地回应着姜允在。
“郑俸元部长吗?”
反问着的同时，也强调了『部长』两字顺势提醒了姜允在，刚刚他的话里，那职位的称呼是错误的。
直接了当的表明了郑俸元的职位，经过了时间的洗礼和手腕的展现，郑俸元按着他原先的计划，靠着Red Velvet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现在已经是部长的职位了。
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知变通无理的小子，姜允在有眼色的也发现了对方话里的暗示，急忙改口。
“是的，我找郑俸元部长”
姜允在听见后有些惊讶却不惊慌，才短短的时间没有见面，郑俸元就已经从室长升格到了部长的职位，这大概也是当初如此有手段的他应得的酬劳。
“有预约吗?”
确认着郑俸元今天的行程，并不会到公司内，所以姜允在应该突然来拜访的客人。
“没有”
虽然不是临时起意，但是…姜允在也没有预约的这个习惯，所以只是找了个自己觉得适合的时间，就出现在sm内。
只见眼前的女子，语气内带着抱歉的意味…
“那可能要麻烦你先预约”
“之后再安排见面”
毕竟部长的等级跟室长不一样，随着Red Velvet顺利的发展，郑俸元现在也不是随便的路人想见就见的到了。
“所以今天见不到?”
女职员表情抱歉，但是还是点点头的。
本来就没有预期会过于顺利，只不过没想到是如此的不顺利，连最基本的检上衣面都这样不顺利，而在Yg跟Epik High工作室出入习惯的姜允在，早就忘了在大公司里，有一种叫做预约的制度。
对于有些鲁莽的自己感到不好意思，抓抓头的表情也稍微和缓…
“那…帮我预约”
既然是公司既有的制度，姜允在还是得遵守的。
“请问大名?”
然而…正当对方问着姜允在大名的时候，他的身后经过了一个中年女子，第一眼并不起眼，只见她绑着马尾、带着黑框眼镜，打扮非常随兴，刚刚刷着门卡进入公司。
“Kenzie总监”
比起眼前的姜允在，身后的女子才是柜台首要的招呼对象，柜台的职员恭敬的跟着对方打招呼，因为对方可是作为sm里，排序在李秀满与刘英振后，那公司倚重的女性制作人，在公司里地位可不一般，甚至连宝儿看见她，也得恭敬的打着招呼。
而此时的姜允在，并没有留心自己后方的女子，只是暂时的注意到了眼前的职员，那目光似乎放在自己的身后。
平时对于公司门口的客人，Kenzie完全不会多加得留意，但今天…只是这一次那匆匆简单的一撇，似乎觉得这个站在柜台前的男子，竟然意外的有些眼熟，自己好像在哪看过这个人。
正当Kenzie只是还在猜测的同时，因为对方的回答，而顺势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姜允在”
同时间的姜允在为了下次见面的预约，而回答了刚刚职员问着自己名字的问题。
“姜允在?!” Kenzie迫不急待转头看着那个声音的出处。
又惊又喜，那个最近自己听见最多次的名字，一直想见上一面，今天竟然如此不费工夫的就见到了本人。
“真的是你?”
挥挥手的要职员把这个交给自己处理就好。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对着陌生的中年女子，姜允在有些警戒仔细的观察着。
“那个在MAMA出尽锋头的姜允在”
语气内，比起认同更多的要有些讽刺的意味。
毕竟SM与CJ和MAMA的关系，因为各种原因，有些复杂的难以说清，但是…现在的SM与CJ可以确认的是，双方是一个敌对、不合的关系。
不知道对方是讽刺着MAMA还是自己，因为那一句『在MAMA出尽锋头』让姜允在下意识的微微皱着眉头，他不只是不喜欢，甚至有点讨厌这样的称呼。
想起了刚刚职员的称呼“Kenzie总监”没有直接见过面，却也多少在这圈子听过对方的事迹，光是SM总监这个身分，不知道就羡煞多少人了，碍于眼前女子的身分，让姜允在即使不喜欢她刚刚的言论，还是压抑住心里表情没有过多的变化。
“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Kenzie好奇姜允在来这里的目的，毕竟一个Yg出身的制作人，要踏进sm的大门多少得有点勇气，毕竟不同公司的艺人多少多有身为公司艺人特有的骄傲，而且她先前有听过关于郑俸元和姜允在，那恩恩怨怨未经证实的小道。
原先以为自己今天这一趟白来了，想不到有了意外的收获，反而…看来今天这一趟是来对了，比起以着商业角度来对待艺人的郑俸元，或许Kenzie更加能够接受自己的意见。
不拐弯抹角，也不推托，既然对方发问了，姜允在也不保留的，直接说明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我有首OST想推荐给你们旗下的艺人”
这几天的金智秀，一有空闲能够使用手机的时间，虽然整个人还是专注在自己的手机上，但是…有些怪异不同的地方，是她竟然一个游戏都没有打开，反而只是不断的看着一段影片，而且还会不知自觉得对着屏幕傻笑。
好奇了好几天，偷偷观察却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沉不住气的Lisa，趁着金智秀不注意的同时，慢慢小心翼翼的靠近她，今天她一定要知道欧尼到底在看些什么。
蹑手蹑脚慢慢接近智秀欧尼之后，看见的影片却让她有些失望，嘟着嘴的怎么想都想不透。
“欧尼这个影片有这个好看吗?”
发现了那嘴角微微上扬的金智秀，Lisa就是搞不懂的，不开心的抱怨着。
因为耳边意外的声音，让金智秀差点把手机都给摔在地上，还好自己反应快双手并用之下，才让自己的手机免于降落在地板上。
“Lisa妳怎么不出声”
不知道被Lisa看见些什么，金智秀因为心虚，第一时间只能虚张声势的作贼喊抓贼。
被金智秀突然的一问，Lisa一时反应不过来，明明自己什么错都没有，习惯性的低头一脸自己做错的样子。
“我…”
因为Lisa马上低偷认错的举动，让刚刚因为心虚而声音有些大声的金智秀，心软又后悔自己刚刚那冲动所做的一切，忙着拉拉Lisa的手臂，一脸抱歉的安抚妹妹。
结果…低着头，什么表情都看不见的Lisa，这时却从Lisa低着头的那个位置，因为再也忍不住，而传出了笑声，只见她抬起头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因为捉弄金智秀成功而十分的灿烂。
因为整人成功，开心的捧着肚子，Lisa指着那手机里的内容…
“这不是允在欧巴在MAMA的影片吗?”
金智秀的脸颊因为Lisa的举动，而瞬间的爆红，甚至连耳朵都红透了…
“呀!”
这种时候，即使知道追不上，还是得拿出欧尼的气魄。
“Lalisa，妳皮在痒了!”
本来安静地练习室里，突然开始上演着妳追我跑的戏码，而…没有意外的，从头到尾都只有金智秀一个人追不上而气喘吁吁。
金智秀如此疯狂的看着影片，除了因为那是姜允在在MAMA难得露面的机会之外，她也认出了，他身上穿的是自己送的衣服。
看着姜允在穿着自己送的白色衬衫，金智秀有一种骄傲感…
『没错，那优秀的人，就是我的男人』
除了金智秀不太正常之外，这一阵子的金智妮整个人也比平常话更少了。
看着即使Lisa与智秀欧尼，在练习室里吵闹的追逐着，金智妮依然整个人不为所动，甚至看起来有些失神的样子。
“欧尼!”拉着金智妮的衣角，试探性的想知道这个欧尼现在的状况。
一旁的彩英偷偷观察这样的欧尼已经有段日子了，可是每次问着金智妮时，他总是一贯式的微笑，总是说着『没事』要让自己不要担心。
那个影片金智妮自然的也看过，不过她倒是没有金智秀那样的喜欢，因为姜允在那天所穿的白色衬衫，并不是自己当初为了MAMA而送给他的那一件，当初金智妮订购的依样是一件衬衫，只不过是黑色带有设计感的。
与Yg练习室里吵吵闹闹的情况不同，sm的录音室里，因为今天刚见面的两人，气氛有些不寻常。
在SM的录音室里，比起喜欢纸上谈兵的郑俸元，Kenzie整个人倒是有着制作人直接的性格，如果歌不好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所以她直接就让姜允在把带来的歌曲，放给了自己听。
《Return》歌曲内容是传达希望信息，以电吉他演奏为引逐渐趋向高潮，为疲惫的人们带去力量。
而姜允在设定的歌手类型也没有错，需要一个有着稳定高音又有POWER、多样音色和能够表达角色之间细腻而精巧唱歌的女歌手。
这次比起沉浸在歌曲里，姜允在很专心的观察着Kenzie的表情，身为同时音乐人，姜允在觉得自己应该多少可以从她的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
对于好的音乐，Kenzie一概的采取开放的态度，不管那个制作人是否与公司有所合作，亦或是跟公司有什么瓜葛，她都一概的不在意，只要歌够好，提供的资源够适合，她就认同那位制作人。
既然，姜允在都有胆识的直接来SM拜访了，如此直接的举动，应该是做了些准备才来的，纵使心里也有了人选，但是Kenzie还是想听听姜允在的意见。
“听起来有人选了?”
眼神内带着试探，自己公司里有多少艺人适合这首歌，Kenzie自然的比姜允在还更加了解，她只是想给眼前的小子一个考验而已。
姜允在表情自信，没有犹豫，对于自己准备开口的歌手，带有着信任…
“Red Velvet的Wendy xi”
看了许多女歌手的资料，听了许多人演唱的影片，姜允在很快地就把目标设定在了Wendy身上，她的歌声、音域和传达出来的力量感，是这首歌最好的人选。
以为姜允在提出的人会是公司里目前最顶尖的ost歌手-泰妍，毕竟如果有太妍的加持，这首ost的音源，多半都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想不到姜允在竟然说出了，一个自己没有想过的人选。
因为那额外的人选，让Kenzie眼睛一亮，比起一开始只是因为好玩而开始的见面，现在的她，有了更多的想法。
挥挥手的要门外的助理进来，只见她在助理的耳朵边交代着什么…
“Wendy在哪里?”
确认了答案之后。
“准备来公司的路上”
弯着腰，恭敬又轻声的回答着，而这些话，也因为两个人刻意的压低声音，所以姜允在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确认了时间之后，Kenzie脑袋里运转着什么。
没有继续把话题围绕在ost的上面，刻意的把话题给岔开。
这时Kenzie翘起了脚，整个人感觉起来态度十分轻松的靠坐在椅子上，只是一个简单的举动，瞬间那一个录音室里的主人是谁，马上就一目了然。
“你…应该不只有询问我们公司而已吧?”
一针见血的把关于ost最基本的问题给提出，想知道究竟sm在姜允在的心里，是唯一想要的答案，还是只是众多的备胎之一。
听见问题的姜允在，只是笑而不答，因为这个答案，一点都没有回答的意义。
而Kenzie也不是真的有兴趣知道姜允在真正的答案，因为她有自信，如果自己答应了这个合作，那Wendy自然的就只会是姜允在最好并唯一的选择。
而现在的她，所做的额外又无意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拖延着时间，就只是为了让姜允在能够按着自己计划跟某些人见面。
听见了期待已久的敲门声，Kenzie看起来不意外的把目光看向门口的方向，热切的跟着姜允在介绍…
“这是我们公司的新女团”
“Red Velvet”
跟着刚刚助理的身后，进来了四个人女孩，而女孩们什么都还没有看见，一进门排成一列之后，甚至连眼前的人是谁，都还不知道，就马上鞠躬的说着。
“헤피니스！안녕하세요레드벨벳입니다”
(Happiness！大家好，我们是Red Velv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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