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饮下一杯苦酒

皇甫煜出了山谷，被急急赶来的秦如山所救。

        事后皇甫煜向秦老将军致谢，秦老将军却老泪**的说。秦家军不是为了他。而是为天下的黎民百姓。而是为了他的爱女如水。

        之后皇甫煜统领秦家军势如破竹，将怀南王斩杀于京城一百里外。

        秦老将军和秦如山带领秦家军回了北地，拒绝了皇甫煜的诏安。

        临行前皇甫煜前去劝说。却被秦老将军指着鼻子大骂：“皇甫小儿你欠吾秦家两条人命，若你肯做个好皇帝还的罢了。若是你不为仁帝。吾定让吾儿如山取了你性命。”

        皇甫煜被骂却也没有动怒，也谢秦如水相救之恩。

        秦如山却也回道：“我家如水救的不是你。而是天下苍生。”

        说罢父子二人带大军离去。

        有大臣上奏不能让秦家军离开，可皇甫煜却说，天下之忠军也。非秦这莫属。

        一年之后。

        御书房的密室内。皇甫煜指腹摩挲着一张丹青。

        那丹青之中，一美丽女子舞着飞天，那女子身姿轻盈。面如春色笑如桃花。

        “如水，你可知朕一直在想你。你又可知，那日在北山之中。朕对你说的每一次话，都是发自朕的内心。”

        饮下一杯苦酒。却是思念更上心头。

        再见这一室之内，全是那女子的画像。

        骑于马背之山。一身戎装，真真的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

        还有那站在雪山之上，一身红色斗篷，鸟瞰冰川的侧脸。

        皇甫煜一张张的细看着，这些画卷都是出自他之手，画得无一不是秦如水。

        “如水，朕早便应该告诉你，我与婉儿不过是一句承诺，而与你才是一网情深，可惜当时朕一直心怀江山，却是将对你的那份感情埋藏于心中。现在朕想亲口对你说了，可你却去了。”

        说罢，皇甫煜的眼中有泪光涌动。

        饮尽壶中的酒，更是痛楚灼烧于喉头。

        即使她回了北地，他也是知道她活得好好的，虽然秦家军里早有他的眼线，可一直按兵不动，也全然是为了她。

        都好过她被万箭所伤，掉下山崖要好得多。

        她不在，他们可相忘于江湖，她去了，他们便是阴阳两相隔了。

        京城三百里外。

        入夜时分，一大户人家之中。房梁上一根细绳，吊着两个人，这二人配合极为默契，一人掩护，一人下手，三两下就将大户人家的金银珠宝洗劫一空。

        “这会的银子该怎么分。”张元问到。

        “分给穷人。”秦如水答到。

        张元看着秦如水眼睛闪出的光芒，不由会心一笑。

        从那时他在悬崖之下将她救后，养了足足八个月她才痊愈。

        却不想她好了这性子也变了，开始跟他干了劫富济贫的勾当。

        “好，都依你。”

        “留下这些，我俩去吃顿好的，就是那龙凤肘子怎么样？”

        数月后。

        大天和朝内，两个大胡子的男人头像，贴满了大街小巷。

        此二人均为惯匪，终日打家劫舍，委实令官府十分头疼，这二人又尤为狡猾，几次大型的围捕，均未成功。

        “他们把我画的好丑。”秦如水叼着一棵稻草，不满的说道。

        张元在后边附和着，“是，把我也画的委实太难看了些，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我们才更安全。”

        “那好，我们就再干一票的。”秦如水又说。

        “如水，我们不能过些安稳的日子吗？”张元却突然问到，这一年多来，他已经将自己的心表露无疑，可秦如水就是不为所动。

        秦如水笑看着张，当时她掉入山谷之中，是张元用他的看家本领将她救回，当时她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张元带着她寻医问药，硬是把她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

        她虽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但却不能以身相许。

        “张元，你也知道我的性子。”

        张也叹了口气，这样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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