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战斗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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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小诗抬起了她的眼睛，看着枫君悲伤的表情加上哽咽的声音，似乎发现男孩子流眼泪并不是软弱的体现。
“我其实我没什么的，只是有点……”
“我能理解你的，大家都感同身受吧。”
“我只是短时间之内比较苦痛一点，慢慢的会好起来的，你不要担心。”
“……”
“对了，你应该知道杨晓为什么要开始这段旅程吧。”
枫君没有移开自己的左手，眼睛依然在迷蒙，“我其实可以察觉得出的，是为了梵天胜境那个复活术盛传的秘密吧。”
“嗯，那么你没有一点的不愿意吗？”
“我为什么要反悔？我为什么不愿意和杨晓一起？说真的，遇到你，遇到杨晓，是我人生最有意义的时刻之一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
“……”
一种神秘的感觉在成小诗的心中形成，“那好吧，我听你的。”她开始展露了笑容，拿起了眼前的水果，开始开心咀嚼起来。
“下午将会是一个强大的对手，好好准备一下。”
“嗯。”
信任感开始弥漫在这个简单的用餐室。
窗外是姽婳的绝伦，用餐室里是复杂情绪的综合发酵。
如果阳光没有赶进这间用餐室的话，那么可以选择旁边的卧室。
卧室呆着的是一位老人和一个一直颤抖的人，时间也停止了般，不会觉得压抑是那么的严重，只是有那么点心情的挹郁。
老人缓缓走了上去，来到了杨晓的身旁，慢慢抱住了他，生怕对方会颤抖着颤抖着突然之间会从这个世界消失，带给自己的是稍稍的遗憾。
一股温和祥熙的光从老人的身上散发出来，迅速笼盖住了杨晓，包裹得适中，让整个的画面像是有什么融合在了一起。
杨晓慢慢停止了颤抖，似乎小孩子停止了嚎啕大哭，开始莫名其妙接受世界接下来带给他的奇妙一般。睁开了迷茫的眼睛，开始寻找并求助老人的温暖。
“人们在十字架上呼喊：‘我的上帝，我的上帝，为什么离弃我？’，艺术家在作品里呼应：‘一切都是为了体验那至高无上的意志。’（残雪语，原文是“耶稣在十字架上呼喊……”）”
杨晓找到了老人的眼睛，开始对视着老人，老人脸上的皱纹并没有消褪慈祥之光。
“孩子，你在自己的十字架上想到了什么？”
“我……”
“你为什么说不出话？”
“我只是……有点害怕。”
“可是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在害怕着的啊，你看到那些忙忙碌碌的生物，你看到那一直不止歇的运转，难道就不会发现任何东西都活在对自身的害怕之中吗？你知道超人的存在吗？那些超人都是意志力的高手，放空着自己的世界，然后任意神游寰宇。”
“你……”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
“听不懂就算了，有些事情不需要刻意知道，自己领悟多少就是多少吧。”
……
一时之间现场出现了死一般的沉寂。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世界上没有对与错，只有的是侥幸与失误。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真正献身的，只有大爱。”
“大爱？”
“这些我是说不清楚的，你自己去体会吧。”老人神秘着，“你看到那些永远不绝的阳光了吗？不论你怎么驱赶，光亮永远是存在的。”
“嗯。”
不能想象杨晓接下来是怎样想象了。
“好了，话说到这里，下午你要去看看吗？”老人关心着希望得到正确的答案。
“我……”
此刻阳光愈加猛烈了，毫无保留、一往直前照射了进来，源源不绝。炽热的激情在四射着，像是有火山在爆发，冲突了重重的阻碍，让地冥似乎也要被阳光包裹。
枫君睁开了眼睛，刚刚午休做的噩梦正好出现在现在已是的清醒之中。噩梦之中无数的东西在压挤着自己，尽最大的力气逃亡着，并且感觉自己很奇妙躲避了很多讨厌的东西。可是无论如何隐藏，总是会有莫名的东西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嘲笑，让自己心战，是自己一贯的软弱吗？最后……自己居然不堪其辱，自尽而亡！
“我居然梦到自己的死了。”枫君摇了摇头，甩开了难懂的梦境，“我的人生……我的人生究竟要沿着怎样的轨迹，才能真正看清自己？才能拥有自己的欢乐……”
枫君自言自语着，醒来后带来的身心沉重把阴霾沉沉降临。爬起了自己的身子，成小诗早就等候在了门外，她修长的身子拉出了落寞的影子。
“你准备好了？”
“嗯，我一直没有休息，都是在担心，午休不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走吧，到时候你不要动手，老人说你的身体不好，而且中午也没有休息，你就好好看着我的表演吧，我可是很厉害的。”枫君勉强露出了自己的笑容。
“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
“遇到危险情况就不要勉强了，男人总不能让女士承担一些不能承受的痛苦。”
“现在还不能这样说吧，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实力，你说的好像有点贬低了自己的能力。”
“做最坏的打算吧……”
“你说的也对，我觉得不能太过依赖别人。”可以看得出成小诗的心情有所好转，“上帝赋予了每个人很多的能力，我们就要好好加以利用。”
“可有些事情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
“枫君你是在和我拌嘴吗？我告诉你，你是说不过我的。”
“我自然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也要试试和你拌嘴，这样才会有进步的……”
枫君和成小诗就这样来来往往，先前因为杨晓带来的阴郁一扫而空。
简单收拾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心情调节得可以了，迈开了脚步。犹豫之中又不舍得，但不得不坚毅着自己的脑袋，不能转过身，不能期待着什么。成小诗小心翼翼，生怕再次搅动了什么情绪。
就那么迷迷糊糊着很快就到了琪城的外面，其实琪城并不是很大，从这里到处爬满了动植物可以看得出，这个城市好像不欢迎外人。
离开了似乎天空都覆盖着藤蔓一般的城市，外面是无限的宽广，就像不曾有过的眼翳之疾一下子治好了一般。成小诗有一种从监狱里面逃出来的感觉。
枫君暗暗加强对周围的警惕。可他的心里面却又是另一番的翻涌，警惕的感觉似有似无，担心她的感觉又时时占据着。
两个人都矛盾着，各自怀着自己的心事，又不敢稍微泄露。而时间慢慢泄露着假装以及不经意，风儿时时吹拂着，带不走各自的哀愁。
这里就是琪城外的一个小小的草原，枫君和成小诗看到了他们即将面临的对手。
“前面的就是我们将要面对的对手？”成小诗开始张大了嘴巴。
眼前的所见真的让人惊讶，有一张巨大的圆桌，上面摆满了各种的酒食，还插放着一些鲜艳的花朵，莫不是从旁边花丛摘的？围着的是繁多的刀叉碗筷，似乎在等待什么尊贵的客人，只不过主人已经开始享受了。
“那个黑色披风的是谁？还有旁边那位美丽的小姐。”枫君问道。
“你就只看得见那个美丽的小姐？”成小诗斜视着双眼看着枫君，开始恢复自己的心情。
枫君看到的的确是一个黑色披风的光头拼命向着一位美丽的小姐献着殷勤。
骑七确实一直在向安琪儿献着殷勤，举动着醉人的红酒，吟唱着关于爱情优美的诗句，表现着自己一举一动绅士的华丽。似乎一切就是应该是这样的，世界就是由那些优美的姿势构成的，不允许有任何瑕疵在玷污神圣绅士们的任务。
骑七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似乎发现了一块新大陆一般欢叫起来：“是你们啊，美女帅哥，碰到你们真的很高兴，今天真的是一个喜庆的日子，要不要一起庆祝一下先啊？”
……
成小诗和枫君互相对视了一番，用眼神交流着我们要不要理会眼前的那个白痴。反而骑七身旁的安琪儿没有露出厌恶，似乎对他的行为早已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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