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追杀

第一百三十三章                              仁义孤独子

        正月初七终于在人们的期盼中到来，农夫山庄在这一天注定要充满了诱惑和磨难。农庄主一大早就起来，走进慈善老人的住处，恳请慈善老人到大会现场主持赈济。

        慈善老人不负众望，在农庄主的陪同下稳健地走进赈济大会会场。

        会场里立刻欢声雷动，许多人高呼道：

        “慈善老人，终于把您给盼来了。”

        “慈善老人，终于把您给盼来了。”

        “慈善老人，终于把您给盼来了。”

        慈善老人微笑着，向众人挥手致意，神态是那么祥和，让人感到特别温馨。

        农庄主一直陪着慈善老人一直走到主席台上。

        慈善老人站在主席台上，下面顿时响起了一阵掌声。

        农庄主再次向大家挥挥手。

        好久，掌声渐渐停止。

        农庄主道：“我老乡亲们，今天是正月初七农夫山庄的赈济大会。我们请来了声名在外的慈善老人给我们主持赈济各项事宜，下面我们再次把掌声送给慈善老人。”

        人们再次鼓起掌来。

        慈善老人用手向下压压，然后亮起喉咙大声说道：“乡亲们。我们要感谢农庄主，他发起的赈济大会，完全是为了解决我们穷苦人的温饱。在没有发放物质之情，我就多说几句……”

        人们目不转睛地看着慈善老人。

        慈善老人继续说道：“大家也许都知道，农庄主不仅有一颗菩萨心肠，乐善好施，周济穷人，还有一副锄强扶弱伸张正义的侠义心肠。在我来到农夫山庄之后，农庄主和我交换了意见，他希望通过这次赈济大会，能够将中华民族文化中蕴藏的侠情正义推行出去。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大家都记住了，从今以后，我们行事为人处处以农庄主所倡导的公平正义的尺度去严格要求自己。”

        会场上仍然十分安静。

        慈善老人担心有人对公平正义这个词没有正确的理解，便举了一些实例，他说：“假如有个人看到一个小偷正在偷人家的东西，是该上前阻止呢还是听之任之。假如你行公义，就必上前阻止，假如你不行公义，就不会上前阻止。又比如有人让你去做证。你是说谎话做假证，还是说实话呢？又比如有人和你争宅基地，你是按照原有的界石去和人谈，还是不按照原有的界石和人谈呢？……”

        慈善老人举了许多事例，以为已经能使众人明白。

        他向人群望望，人群还是一片安静。

        慈善老人又说道：“下面开始发放物资。点到谁的名，谁就上前领东西。大家听到没有？”

        有一部分人回答说：

        “听到了。”

        “听到了。”

        “听到了。”

        慈善老人将一份名单交到了忧愁小九手里。

        前一天晚上，忧愁小九快乐小八悲伤小六顽皮小七和青童押着粉红女子和青面男子见农庄主的时候，农庄主在收押了粉红女子和青童男子之后，便将赈济大会相关事宜做了安排。忧愁小九和快乐小八本来是想回避的，可是农庄主说即便是安节使的兵来了，也不必害怕，因为天上高人在，什么样的敌人打不败。

        忧愁小九拿着一大串名单，有些紧张。关乎穷人的救济物资就摆在他和快乐小八悲伤小六顽皮小七等人身边，他如果读出了名字，不该拿到物资的人拿到了，该拿到的人却拿不到。

        快乐小八离忧愁小九最近，他从颤抖的纸张里清楚地看到了忧愁小九的紧张，便鼓励忧愁小九说：“小九，读个人名字就令你紧张到这样子？”

        忧愁小九瞥眼快乐小八，说：“这么大的事，马虎不的。”

        快乐小八说：“不要害怕。”

        忧愁小九终于读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张和平

        有人应声走出人群。

        忧愁小九还在紧张。

        叫张和平的人衣着破烂，皱纹满面。他蹒跚地走到物资堆前，快乐小八立刻取过一件黄大衣。

        张和平接过大衣，问：“就这一件大衣吗？还有别的了。”

        顽皮小七说：“还有五十斤稻谷，四十斤小麦。”

        张和平问：“怎么不给我呀？”

        顽皮小七说：“你把袋子拿来。”

        张和平递过两条大白布口袋。

        顽皮小七和快乐小八各自给张和平装了稻谷和小麦。

        张和平穿上大衣，挑上稻谷和小麦，走下台阶。

        假如在现在这个社会，一定会有很多镜头对准他，拍下这激动人心的一刻。我们当然也相信，张和平在那一刻是面带微笑的。

        应该感激的是农庄主。

        忧愁小九又读了一个名字：李解放

        李解放想当然也是个穷人，他和张和平一样，步履蹒跚地走上台阶，似乎还有些害羞。他手里顽皮小七和快乐小八的手里接过了稻子和小麦，风度翩翩地穿上了新大衣，向农庄主慈善老人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面向会场，微笑道：“我们要感谢农庄主，是他大放热心，拿出这么多的粮食和衣物来周济我们这些穷人。大家应该鼓掌，谢谢农庄主。”

        农庄主正要谦让，人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农庄主连忙打手势，让大家停下。

        许久掌声才停下来。

        农庄主说：“大家就不要客气了，抓紧时间领东西。”

        人群中响起一片回应声：

        “好。”

        “好。”

        “好。”

        农庄主连忙催促忧愁小九说：“快读人名字。”

        忧愁小九连忙念道：“宋学知。”

        农庄主说：“继续往下念。”

        忧愁小九说：“念得那么快，顽皮小七和快乐小八也忙不过来啊！”

        农庄主说：“还有悲伤小六呢。”

        忧愁小九就继续往下念，一会儿，就念了一大堆名字。

        眨眼睛，领台上站满了人。

        农庄主连忙说道：“不要念了，不要念了。”

        忧愁小九惊讶望着农庄主。

        农庄主说：“领台上站满了人。你说的不错，快乐小八顽皮小七悲伤小六三个人忙不过来，等那些人领完了再念吧！”

        忧愁小九向领台上望去，快乐小八顽皮小七悲伤小六正忙着装小麦装稻谷拿大衣。

        一边忙着一边互相提醒说：

        “不要急，小心搞错了。”

        “越忙越要沉住气。”

        “要稳住性子，错了一份就不得了。”

        快乐小八顽皮小七悲伤小六紧张有序的忙着，台上的人渐渐稀少。

        等最后一个人走下来时，农庄主又要忧愁小九读名字。

        忧愁小九读道：“孤独子。”

        人群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人走向领台。

        忧愁小九以为自己声音小，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还是没有人向领台走来。

        忧愁小九高声道：“孤独子，你到底领不领，不领，我就往下念了。”

        立刻有个声音回道：“我不要了，你往下念吧。”

        忧愁小九顺着声音望过去，一棵老榆树杈上坐着一个少年，衣衫褴褛，头发蓬乱，嘴角两边流着粘液，圆圆的脸上嵌着两只小眼睛，但是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忧伤悲观失望。

        这就是孤独子。

        孤独子是农夫山庄的孤儿，从小没有了父母，跟着叔父长大。叔父是个瞎子，爷俩靠着乞讨为生。他们居住的小房子东倒西歪，墙裂缝横七竖八，冬天一到，北风吹进屋内，冷得像冰窖。为了抵御寒冷，他们从树林子里背回些枯叶铺在身下，又从田野里拾些干草盖在身上。

        就是这样一个贫穷的苦孩子，竟然不领粮食，不要大衣，他是不是捡了金砖，一夜暴富？还是突然间道德高尚要自力更生，不接受周济，还是他的叔父有好的言语教育了他？

        忧愁小九问道：“孤独子，你应得一份，怎么不要了？”

        孤独子摇晃着脑袋说：“我看过了，今天来领东西的人很多，我怕农庄主预备的物质不够，我那份还是让给别人吧。”

        忧愁小九说：“你不领，那你这春天和你叔父怎么生活啊？”

        孤独子说：“我们早想好了，到田埂上掏老鼠洞。”

        忧愁小九说：“你身上那么单薄。”

        孤独子说：“冬天都过去了，衣服单薄没问题的。”

        忧愁小九说：“你真的不领？”

        孤独子说：“真的不领。”

        忧愁小九说：“别怪我没有读你的名字。”

        孤独子说：“不会怪罪你的。”

        忧愁小九问农庄主，是不是往下进行。

        农庄主说：“往下进行。”

        忧愁小九继续念名字。

        一大串的名字又念了出来。

        每念一个人名，那个人就走上领台。

        时间悄悄地流逝，很多人都领到了东西，物资也不多了，忧愁小九还想往下念，突然有人大喝道：“农庄主，你这行的什么事啊？”

        农庄主只觉得头皮一麻，忧愁小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说话的那个人已露出了嘴脸，竟然是女魔头。

        农庄主说：“女魔头，你又来捣什么乱？”

        女魔头说：“我没有捣乱。”

        农庄主说：“那你来干什么？”

        女魔头说：“我是来找你领东西。”

        农庄主说：“没有你的东西。”

        女魔头说：“凭什么没有我的一份。我是个居无定所的流浪人。”

        农庄主说：“你们风啸林打家劫舍偷抢扒拿，能没有钱吗？”

        女魔头说：“自从你提倡行公义施恩惠，我们就金盆洗手，再也没有抢过人偷过人。”

        农庄主说：“你们是忙着对付我们农夫山庄吧？”

        女魔头说：“胡说八道。”

        农庄主说：“我可是有人证物证。”

        女魔头问：“你把证人指出来。”

        农庄主指着忧愁小九快乐小八说：“你们在鼓渔镇有没有为难过他们？”

        女魔头说：“就算是，又能怎样？”

        农庄主说：“今天是赈济大会，我没闲心和你吵，你到一边去吧。”

        女魔头说：“就这样打发我走，没门。”

        农庄主说：“你以为能打的去吗？”

        女魔头拉开架势，就要动手，有一个人说道：“还是让我来吧。”

        第一百三十四章                                  追杀

        獠牙立刻转身迎战几十名打手。

        打手们挥动兵器，绕着獠牙出击。

        獠牙被绕的眼花缭乱。

        使钩女子喊道：“快出手，别让他们绕花了眼。”

        獠牙的十几个弟兄也觉得情绪紧张，就大喊着向打手们发起进攻。

        几十名打手猛然受到十几名汉子的冲击，放弃了对獠牙的进攻，转身对付十几名汉子。

        獠牙获得了自由后，抡起榴莲锤一阵猛打，眨眼间，几个打手应声倒地。

        打手们又把作战目标转移到獠牙身上。

        使钩女子与黑脸大汉僵持了一会儿，便把钩子向前一送再向后一拉，钩子就从黑脸大汉的钢钗上脱落下来。

        黑脸大汉微微一惊，举起钢叉又向使钩女子刺来。

        使钩女子闪身躲过钢钗，向黑脸大汉的腿弯甩来一钩。

        黑脸大汉只顾打使钩女子，没有想到使钩女子向他腿弯抓来，一不小心，真的让钩子抓住了膝盖。

        使钩女子一使劲，黑脸大汉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打手们见黑脸大汉摔倒在地，都吃惊不小。

        獠牙趁着打手们发呆的当儿，连忙抡起榴莲锤，又打死了好几个。

        打手们这下子吃不消了，吵嚷着要打死獠牙。

        獠牙正杀的兴起，打手们哪里近的了他的身。

        混战中，又有一些打手倒在了地上。

        黑脸大汉被钩子抓住了膝盖，只得任由使钩女子摆布。

        黑脸大汉看打手们死伤不少，便大喊道：“快撤快撤。不要和他们硬拼。”

        打手们看着黑脸大汉道：

        “我们撤，你怎么办？”

        “我们撤，你怎么办？”

        “我们撤，你怎么办？”

        黑脸大汉说：“不要管我。”

        打手们仍然不舍。

        黑脸大汉说：“你们难道想和我一样，被抓住，然后打死？”

        打手们道：

        “我们这么多人，难道打不过他们十几个？”

        “我们这么多人，难道打不过他们十几个？”

        “我们这么多人，难道打不过他们十几个？”

        黑脸大汉打手势道：“都打到现在了，他们皮毛没伤，我们倒死了不少人。”

        打手们说：

        “我们撤向什么地方？”

        “我们撤向什么地方？”

        “我们撤向什么地方？”

        黑脸大汉再次打手势说：“向里撤，向里撤。”

        打手们就向平房外撤退。

        獠牙拎着榴莲锤和十几个汉子一起向外追去。

        使钩女子拖着黑脸大汉跟了上去。

        打手们从堆放粉丝的平房逃进了一个院落里。

        院落堆放着一些杂物。

        獠牙和十几个弟兄刚进院子就遇到了对手。

        对手是一个非常胖的中年男子，手里使着一把大锤。

        男子有着一双非常大的眼睛，有着一张大大的嘴巴和两只大大的耳朵，鼻子也不小，从五官上看，应该是个大富大贵的人，但是在这里与獠牙他们对垒，显出身份不是太高。

        双方互通姓名，胖大男子果然只是这院子里的打手，地位还不如黑脸大汉。功夫如何呢？从相貌和兵器上看，应该非常了得。

        双方怕不投机，很快动起了手。

        过了几招，獠牙感觉到要想打败胖男子，真是不容易。

        胖男子招招致命。

        獠牙想不用智取，怕是离不开这院子。

        胖男子也看出了獠牙心思，当獠牙要转到他身后的时候，他也连忙转了过来。

        獠牙心想这家伙真不好打。

        胖男子见獠牙一停顿，连忙举锤向獠牙打来。

        獠牙连忙举锤相架。

        锤对锤相碰，崩出无数火花。

        獠牙只觉的双臂发麻。

        胖男子又举起锤来。

        獠牙转身欲逃不敢硬拼。

        胖男子举锤追来。

        獠牙转身杀回。

        胖男子连忙用锤抵挡。

        獠牙回马锤失败，转身又逃。

        胖男子再追。

        一部分打手和十几个汉子混战，多有伤亡。

        使钩女子想治黑脸大汉于死地，却又无从下手。

        黑脸大汉一手死死抓住钩索，一手攥紧锤子。

        使钩女子与黑脸大汉拨起河。

        突然间，黑脸大汉挺身举锤向使钩女子打来。

        使钩女子迅速向旁边一跳，躲过了锤子。

        黑脸大汉再次举起锤子，使钩女子又一次躲过锤子。

        几招过去，黑脸大汉着急起来，他想加快进攻速度，力气却跟不上了。

        使钩女子想攻击黑脸大汉另一个地方，又怕黑脸大汉站起来。

        打手们终于失败，纷纷逃跑。

        獠牙对弟兄们喊道：“快来帮我。”

        十几个弟兄纷纷喊道：

        “杀啊。”

        “杀啊。”

        “杀啊。”

        獠牙精神大振，再次回身杀向胖男。

        肥胖男子见獠牙添了许多帮手，心下惶骇。

        獠牙和十几个弟兄围住了肥胖男子。

        肥胖男子挥动钢叉左冲右突。

        獠牙见肥胖男子十分英勇，一时半会也拿不下，十分着急。

        有几个兄弟见肥胖男子动作利索，招招狠毒，不由得胆怯起来。

        肥胖男子终于打开一个突破口，逃进屋子。

        獠牙立刻带领十几个弟兄正要追进去，使钩女子说：“先帮我杀死黑脸大汉，然后再追肥胖男子。”

        獠牙领着十几个弟兄来到使钩女子面前，举起榴莲锤。

        黑脸大汉见榴莲锤打向自己，连忙举锤相架。

        獠牙对弟兄们说：“还不动手。”

        十几个弟兄齐动手。

        十几把锤子一起落向黑脸大汉。

        黑脸大汉顿时被打成了肉泥。

        使钩女子拿开钩子对獠牙说：“快追肥胖男子。”

        獠牙举锤对众弟兄说：“追。”

        十几个弟兄跟着獠牙使钩女子跑向屋子。

        刚进屋子，就被十来个青衣男子拦住了去路。

        使钩女子说：“让开。”

        十来个青衣男子毫不理会。

        使钩女子和獠牙领着十个弟兄连忙打了过去。

        十几个青衣男子，且战且退。

        房屋还有个后门。

        使钩女子望着后门，手一挥说：“走后门。”

        獠牙和他的弟兄们向后门跑去。

        忽然一股水，直射向使钩女子和獠牙等人。

        猝不及防，使钩女子和獠牙等人被冲得晕头转向。

        水越来越猛，使钩女子和獠牙等人好不容易才躲开那股水。

        使股女子和獠牙等人原来闯进了一个大院子。院子里景象令人骇绝。几十具尸体有顺序地排列着。旁边竖立着许多木架，想必是用来悬挂尸首的。院子中央有一个大水池，池里水黑如墨。池边上架着一台抽水机，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手拿水管冲洗尸体。如墨的黑水被抽上来，冲洗尸体后，又流进了池子里。

        原来水就是长相猥琐的男子搞的。

        獠牙和使钩女子互相使了下眼色，便向拿水管的男子扑了上去。

        冲洗尸体的男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使钩女子勾住了肩胛。

        长相猥琐的男子问：

        “你们干什么呀？”

        獠牙用锤对准那男子说：“想要你的命。”

        使钩女子说：“暂时留他一条性命。”

        獠牙说：“那你问吧！”

        使钩女子问长相猥琐的男子说：“这里有没有进来一些和尚？”

        长相猥琐的男子说：“你没资格问这些。”

        使钩女子说：“你必须说。”

        长相猥琐的男子说：“我就是不说，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獠牙对使钩女子说道：“杀了他吧。他说不说都无所谓。”

        长相猥琐的男子说：“还想杀我。”

        獠牙说：“我今天非把你打死。”

        獠牙举锤。

        长相猥琐的男子将水管对准獠牙，水势极大，竟把獠牙吹倒在地。

        使钩女子伸手去拉獠牙，也被水柱冲倒在地。

        长相猥琐的男子转过水管口对准獠牙十几个弟兄。

        使钩女子和獠牙正想爬起来，十几个青衣男子从十几具尸体一侧冲出来，将绳子往使钩女子的獠牙等人身上一套。

        使钩女子和獠牙等人全被吊在挂尸架上。

        獠牙的弟兄们争相说道：

        “快放下我们。”

        “快放下我们。”

        “快放下我们。”

        长相猥琐的男子说：“要我放了你们，等着吧！”

        獠牙的弟兄们叫道：

        “等会我们下去，要你的命。”

        “等会我们下去，要你的命。”

        “等会我们下去，要你的命。”

        长相猥琐的男子说：“你们还能下来吗？”

        使钩女子和獠牙：

        “你以为这样子就捆住我们了？”

        “你以为这样子就捆住我们了？”

        长相猥琐的男子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使钩女子和獠牙等人道：“信不信我用这水就能把你们冲死？”

        使钩女子和獠牙说：

        “你冲吧！”

        “你冲吧！”

        长相猥琐的男子正要水冲使钩女子和獠牙，就听有人说道：“慢着，就这样对待客人。”

        使钩女子和獠牙不由的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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