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笔收入

元凡因惦记着今天替夫人修补旗袍这事，早早起身洗漱，也做了早餐，随后便向隔壁清秋姑娘借了车费，让阿牛把自己送到纸条上的地址。澜之洗漱后吃完早饭就和附近猎户一起打猎。

        元凡到了夫人家，仆人早已经按照夫人吩咐把她领到别墅最里面的房间。元凡敲了敲门，见夫人旁边的桌子上已放满金线，就知道夫人想尽快让她补完。于是当夫人看到元凡时，元凡点头微笑便直接坐在桌子旁开始动手修补。

        这旗袍的确是精品，只见旗袍主体程是红味紫色，介于紫色中捎带一点红。盘扣也不似普通旗袍那般，反而用珍珠点缀着。最要引人瞩目的还是旗袍领子上面的祥云，几朵祥云栩栩如生。元凡眼看着祥云的工艺是用苏绣所绣，灵机一动便想起来之前自己上学时获奖的作品，对夫人建议。

        “夫人，我观这祥云乃是苏绣所绣，其实要缝补不难，只是我看这件旗袍确实精品，我有个建议想让旗袍本身改的更好，从而也更符合您的气质。”

        夫人端起茶杯喝了点水，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我想把领口的祥云去了，从胸口一直到腰身用君子兰做装饰。之所以用君子兰做装饰，是因为该花花株端庄、花型规整、花姿优美，个人认为非常符合您高贵的气质。若您信任我，我今日便能完全绣好。”

        夫人不太信任她，怕绣坏自己的精品，就让仆人随意拿了块布递给她，眼见她手下那朵君子兰十分生动，就答应让她绣。

        中午，只见领口处已绣完，主体已绣了部分，看着这进度，夫人开始安排让元凡今日留宿。午饭十分丰富，有元凡喜欢吃的鱼香肉丝，元凡多吃了几口，夫人这时候也在观察她，本以为这是普通农妇没想到她手那么巧，夫人心里也对她多了几分喜爱。

        二人午饭吃到一半，元凡这时也想起来还没有告诉澜之自己什么时候能回来，便让夫人帮忙送封信到村子里，吃完饭又开始绣，期间累了便走动走动，顺便在仆人的陪同下参观夫人的后花园。

        澜之早上运气很好，一早上就猎了头鹿，还有几只小兔子，想着昨晚元凡帮他绣的那只兔子，猜想元凡定喜欢兔子。于是中午便提早把兔子喂养圈起来，那头鹿已经被他处理炖汤。

        坐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回来，澜之有些着急，正准备出去寻找时，夫人家的仆人送来信告知元凡今日要留在府里，明早才回来。澜之送走仆人便独自吃饭，吃完饭便又出去干农活，近日天好得把种子种下去，小心呵护，争取多长点粮食，自己不光能吃饱，说不定余下的还能卖钱给元凡买只簪子。

        澜之想想又觉得不妥，两人虽是搭伙过日子，私下却是什么关系也没有，朋友间送簪子也未免有些奇怪，想着还是有钱交给她让她看着买吧。澜之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自从上次元凡落水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可是他仔细观察还是那个人，况且自己无权无势不可能有人假扮宋欣瑶故意接近自己，这种得不到答案的感觉很快使他心烦。低头，他又在地里刨了个坑，撒了种子。

        这边元凡为夫人改好旗袍，夫人惊叹不已，试穿了下，果然衬得夫人清新淡雅间又有一丝富贵。夫人让元凡吃完饭好好休息，明早把20大洋直接送到她家，还说四天后要带她去参加城里的张公馆为张夫人做绣活。这夫人私下查过元凡背景简单，怜惜她这么好的手艺若是被埋没可惜了，想借此讨好张夫人。

        元凡一听能遇见有钱人，说不定又是一个大客户，欣然同意后便去休息了。

        澜之夜晚总翻来覆去睡不着，近两个月来都是有人陪伴自己，突然又是自己一人在这冰冷的屋子里，不习惯了。澜之又想到昨晚元凡为她补衣服时，眼睛亮亮的，烛火衬得人娇嫩可爱，不对应该是绣的那只兔子可爱。

        纠结到底是元凡还是兔子可爱之时，澜之起身那起那件衣服，摸着那图案，终于有了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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