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再看别人,做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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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哪个不知名初出茅庐的狼狗,本事不大,脾气倒是挺张扬。一把子撒腿往那占欲极强的白狼王领地闯,被白狼王打个半死不活,四脚朝天地抽鼻子。
顶了天也是个三千岁的鬼力,也不知道逞能去给万岁的人挨打是做什么。
江积玉虽是无言,嘴角稍挂着笑,一如既往地儒雅温良,但今夜纳入了唐青衍和张团儿的怨气,心倒有些急着焦躁。
平日里小心隐忍克制的东西,此时如藤蔓疯涨出来,一下又一下不要命地撞击阻绝前路的墙。他伴着云念进了屋,里头虽未点光,可他的眸却带着流动波光。
云念摸了摸束月剑,把它置放好在物器架上,净透的剑身映出了她一双带着思量的眼。
缺了个剑鞘。
这般想着,江积玉那股雪松香便沁入了鼻尖,她转头笑着对旁边的人道:“夫子晚上不要乱跑了,跑也要记得带上我。”
江积玉低沉的应了声“嗯”,转而拉着她去了榻上,撩起素沙薄帷,不容抗拒地把她塞进了被窝,又抬手给她顺好那头柔亮的乌发。他微微低头看向那娴静安顺的面容,沉声道:“以后我不在,你就不要出去。”
云念给他抖了抖、摆正好枕头,掀起眼皮看他那恰由滚至停的喉结。听到了这话,便有些许的不悦,“我被夫子困住了。”
说完,她又将嘴抿成直线,落寞地往被子里面缩了缩。
被困住的又何止是她一个?他们所有人都被无形的东西困住了,谁也挣不脱。
念及至此,她便不气了,还有些讨好地往江积玉身旁靠了靠。
江积玉感受着那股温热气息往自己靠过来,哑声问道:“明日给什么?”
云念一顿,胡诌道:“愿荀仙君说我上次做的猪蹄煲好吃,我说明日给他做。”
江积玉微微眯眼,骨节分明的手夹在锦被和薄衫间游动着,似在对今日突然闯入领地的那只狼狗尤为不满。
腰间上的痒肉被他摩挲,云念忍着笑,止住他的动作,反扣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月光轻轻打落在两人身上,她的声色也如梦似幻般轻飘飘的,“夫子,天色不早了。”
“左右夫人怎么睡也是日上三竿才起来,”江积玉淡淡说着,欺压过去将她禁锢在床榻最内里,又关切地提醒道,“油腻的东西吃多了不易消化。”
她的唇上净是迷蒙水雾,袅袅轻喘,在间歇间认错求饶道:“那我便做些消食的。”
“夫人想做什么?”他一手紧紧束缚住她挣扎的两手,动作霸道,言语却如料峭春风般和煦。
云念对他这时的霸道倒是习惯了,只是每每回过神来,她自己都是那褪了壳的荔枝,而他依然是衣冠楚楚的淑人君子,倒衬得自己才是那浪荡不堪的。
她有些忿忿,两眼汪汪的如一方甘泉,秀色可餐,“夫子这时依然是仪表堂堂,倒显得我像个狐狸精。”
江积玉闻言埋在她颈间低低笑了声,又隐忍地长长呼出一口气。那灼热的气息递过来,将她烧得滚沸,“夫人让我端着裳,那我只好一如既往的光鲜。”
她轻轻蹙眉,脸上的恼意清晰可见。云念倒是想把他扒了,都这个时候了,他仍然一副翩然君子样委实让她瞧着有些不痛快。
可她两手被锁着箍在头顶上,两条修长的腿脚间亦被槛阻着,修长节明的手正描摹着她身上的每一寸,最后她只能眉梢带媚地娇声求饶道:“夫子明日想吃什么,我便做什么。”
江积玉扫了眼床角那凌乱无章的罗裳,细语言道:“夫人做什么,我吃什么。”
话虽顺意慰籍,可那动作却是越发狠辣。茱萸被揉捏肆虐,纤指蜿蜒绵亘至蕊处,初时的浅尝即止,不时便化为狂风骤雨。她的视线被雨雾朦胧,柔若无骨的手搂紧宽肩,那是唯一的倚仗。
额上的汗珠垂落到被褥上,气息交缠袅娜,心潮起伏跌宕,耳畔沉重的喘息让她惴惴难平。她哭得猛浪,浑身打着颤栗,全然不敢放松。
未等她稍缓鼻息,他便不容抗拒地继续侵占领地,压抑的欲望与占欲化为利剑,狠狠地刺入她心房。
疼痛蔓延至躯壳的每一处,她发丝凌乱,声若蚊鸣,皓腕被箍得通红,嘤咛地低声缀泣。最后,只能无力又无可奈何的承受这场比以往更为暴戾恣睢的风雪。
深红浅红、错落无致的痕迹覆上身,她疲惫地阖上眼,任由他摆弄,但还是不免委屈,语间呜咽道:“我今日做错了什么……”
甘冽的雪松香缭绕在周围,他抬手轻拍着白釉无瑕的珠背,一时也觉得自己此番过了头。稍偏过头下巴轻蹭她的乌发,声色有些暗哑带着自疚,“是夫子的错……”
但耳边传来的酸懒呼吸声,让他意识到差点把人拆散了架。他垂着黝眸,轻手轻脚的起身拿着湿帕悉心清理着,看到那株碾烂的花蕊身形一顿。
他从未如此失态过。
江积玉阖眼,心渊底处因放纵而横行出来的怨气被他强硬地收下去。可积怨太多,怎么封也恣肆泄出不少,甚至还越加狂妄地跑了出来。
黑色纹路悄悄地从眼白攀爬至瞳孔,容颜被暗迹渗透,显得尔雅又猖狂。
他憋郁着体内四处游走的怨气,又想起了她低身把梁秋仪关切地拉起来的场面,那狂悖的念头从脑海一闪而过。
缓缓牵起那白嫩素手旖旎流连至弯起的唇边,连着他垂下来的发一同缱绻轻吻。眉目若妖邪般魅惑,却又冷峭如霜,冷冷地看着那一身点点红迹,语中夹着阴毒有力的柔情,“再看别人,做死你。”
一连几天,云念都恹恹欲睡,连着唐青衍和张团儿也没赶着去看,尽管他们必定会带着那银边面具、披着黑色大氅看她。
她闷闷不乐的被江积玉撩起袖子,清凉的膏药在他指尖,随后抹在了深浅不一的红迹上。
这要是一夜也就罢了,偏偏隔个两日便被他折腾折腾一番。她苦不堪言,只能暗自较劲地给江积玉摆脸色,并严肃教育道:“夫子为人要节制!”
她把“节制”两字说的极重,唯恐江积玉听不出来。
江积玉垂着头,那鬓边的一缕发夹着和煦的日光垂落下来,眸中印着关切,顺从地说道:“都听夫人的,我会注意。”
云念看着他那恭顺的模样,郁闷地放下袖子,起身想捋捋衣摆,但江积玉已先行一步抬手替她理着。
想来他是心有愧疚。云念虽是愠着,但见那谦谦的夫子一连几天都有些蔫巴巴的,这几日都极其温沉柔和,似在讨好自己。这般念着,她又不忍继续板着张脸对他了。
她抿唇想了一会,也不知江积玉打算怎么骗她,便道:“愿醉楼楼主是什么人?”
江积玉自然不会说那是她斜对门的发小,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一个被锁魂咒困着去作恶的人,等你好些了,我们就去雀都。”
“好。”云念点点头,但她并不想让江积玉背负那两人的孽债,想来到了雀都她还要偷偷摸摸地周旋一番。
她脚上的绣鞋随着踏动,素手轻抬裙裾,跨出了一丈高的门檐,又想到了什么,退回来转头对他命令道:“不许跟来。”
江积玉一顿,方直起身子打算陪她一同出去,现在只能低眉顺眼地应了。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房内倒显得有些孤寂冷峭。
她去了一处玉器铺子里,柜案上满目的琳琅翡翠,青檀木章小台上至着瓷釉瓶子,里边的柔弱花枝尚沾着水露。
转脚踏入铺子后堂,那屋堂中央垂着一颗长长的镂空银球,袅袅烟香从里面飘出来传入鼻腔,沁人心脾。
梁秋仪就坐在桌案旁,神色意味不明地看着那雕至了三分之二的长条白玉。雪松与丁香盘桓交杂其上,剔透无瑕泛瑜光,刻刀暗刃在旁映着日光。
此刻,他是懊悔不已。
听闻云念四处奔流在城里的玉器铺想买什么,他就开开心心地把自己堆仓库的那些上等玉璧掏出来了。
她见着这极品莹玉,自然是满心欢喜的收下了。而同时,也欠下了他一份人情,这让梁秋仪觉得自己是捡了个便宜。
结果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是要拿这玉给江积玉雕剑鞘!
这人情他蓦地不想要了,尤其是这几日见她垂着眼睑专注地刻着,那满腹嫉妒心酸就汹涌地充斥他脑中的每一个角落。
他恨不得当场滚地撒泼,装疯卖傻哭唧唧,然后把那玉给砸了。
可他又极其迷恋着那股柔润的气息,若春风朝阳般引人注目,目不转睛。若是砸了玉,她定然失落又伤心地不来了,只能悻悻地将这个计划罢掉。
好在,他算尽下三滥,终于是得到了那株常带别在她顶上的紫丁香,稍稍慰抚了他心底的无尽酸涩。
梁秋仪坐在一边看着云念俯身坐下,又转而礼貌地对他露出浅浅的笑。
他也扬起脸回应她一个开朗的笑意。
随即,又趁着她低头专注雕刻时,悄悄从衣袖里摸出那株丁香,垂眉凝眸打量着它。
一小朵小朵的紫蕊簇簇在一块,上面被施以仙法保存着。些许的日光反射到暗角,耀至瓣上,盈黄的流光华彩便翩然显现出来。
梁秋仪:?
他认出了这是江积玉的阵法。此刻,更是无比痛恨地咬牙切齿,狠狠地拂袖将那阵法捏碎,星星点点就此碎入空中消弭不见。
怎么这么脆弱?
他有些狐疑,按理以江积玉的功力,拆这阵少不了要费一番功夫,怎么他这会轻轻一拍就碎了?
但他也不过多思量,得意地弯起嘴角,面容明媚若炙阳,煦光打在他身上,衬得整个人似凡间春风得意马上郎。
他仰起头不再低首细瞧那株脆弱不堪的紫花,小心地塞回衣袖里,顺便暗暗布上自己的阵法。
随后又侧歪身子,手肘直立在案上撑着头,朗目睽视着她,用懒懒豁爽的嗓音与她搭话,“姐姐,你的丁香怎么全是五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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