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个人篇.钱淄奚（二）

　　钱家两位老人就是因为不想去城里跟钱老大住，才跟前老二一家人住的，钱老三村里人都知道，只想占便宜，不想赡养老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不知道钱家二老该怎么办？”
　　行人二号：“哎呦，谁说不是呢？养儿防老，养儿防老，到最后还不都得是老两口自己过。”
　　行人三号在地里大老远的就看到前面有两个人，低头说些什么，出于好奇，行人三号也加入了其中。
　　行人三号：“你们俩聊什么呢？一路上的就见你们俩滴滴咕咕的。”
　　行人二号：“钱老二家那个儿子回来了，你知道吗？”
　　行人三号：“是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行人一号：“昨个晚上，刚才遇到的时候问的。”
　　行人三号：“不是出去当什么大明星去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不当大明星了？”
　　行人一号：“谁知道呢？听他们家儿子说过两天就回去了。”
　　行人二号：“公司放假呗。”
　　行人三号：“有那么好的事儿吗？不是逢年过节的就可以放假，真有那么好的事，我也让我们家孩子去。”
　　行人一号：“行啊！可以让你们家孩子去跟钱老二家儿子取取经，探讨下经验。”
　　行人三号：“哎呦，不过说真的，钱老二家儿子要真的出息了，可就是整个村的名人了。”
　　行人一号：“前两天他父母给他拉票的时候，不就已经成为全村的名人了。谁不知道。”
　　行人三号：“也是！
　　不过好在没辜负他父母对他的期望。”
　　行人一号：“要是辜负了，他父母在这个村子里就抬不起头来了。”
　　行人二号：“谁说不是，那段日子为了给自己儿子拉票，只要在路上遇到个人就上去请人帮忙，还有一天，愣是亲自挨家挨户的敲门，我也是服了。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儿子要是有那个本事，有那个命，他自己就能成功，要是没有，怎么铺垫都没用。”
　　不远处的一户人家，一个女的正站在门外听对面三个女的说人闲话。
　　房间里出来一个男的。
　　男人：“看什么呢？”
　　女人：“我在听前面的几个人说钱老二家的坏话。”
　　男人：“说什么了？”
　　女人：“他能说什么，就说前段时间钱老二小两口为他儿子拉票的事呗！”
　　男人：“那不正常的嘛，我们家要是有孩子也需要父母帮忙拉票，我也会这么做的。
　　这一个个的分明就是眼红。”
　　女人：“谁说不是。”
　　钱淄奚母子二人进入院子里。
　　钱爸爸在里屋看到母子二人的身影，连忙跑出门去“怎么现在才回来？饭菜都快凉了。”
　　钱妈妈：“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天气那么热，饭菜怎么可能凉？”
　　钱爸爸：“赶快洗手吃饭。”
　　母子二人院子里的水管下洗手。
　　钱妈妈：“你们吃了吗？”
　　钱爸爸：“爸妈已经吃了，我等你们娘俩一块吃。”
　　钱妈妈：“等我们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客人，饿了就先吃呗！”
　　擦手进房间吃饭。
　　钱爸爸：“等你们吃饭，还等错了？”
　　钱妈妈：“（坐下，手里端起碗筷）没说你等错了，这不是心疼你吗？”
　　钱爸爸：“这还差不多。”
　　钱妈妈：“爸妈呢？”
　　钱爸爸：“累了一上午，房间里休息。”
　　钱妈妈：“也行，累了一上午，适当的休息一下，不然身体累垮了怎么办？”
　　钱爸爸：“嗯！”
　　钱妈妈：“（看了钱淄奚一眼）儿子，你怎么不吃肉啊？”给钱淄奚夹肉。
　　钱淄奚：“吃了。”
　　钱爸爸：“一碗饭你就吃那么一两块肉？”
　　钱淄奚：“要保持身形，不然胖了，上镜不好看。”
　　钱爸爸：“（叹气）哎呦！我就说不让你选这条路，你非选，现在好了，连肉都不能吃了。”
　　钱妈妈：“（埋怨钱爸爸）就你话多，儿子就喜欢走这条路，你不让孩子走这条路，难不成让儿子回来陪你种地？”
　　钱爸爸：“那也可以跟他大哥哥一样，好好念一个大学，考份好工作嘛。”
　　钱妈妈：“儿子的心思就没在那方面，你就算逼迫儿子也没有办法，儿子也考不到一个好工作。”
　　钱爸爸：“你就是虚荣心作祟，儿子进这个圈子，你就有炫耀的资本了。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四处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儿子进这个圈子了。”
　　钱妈妈：“我哪里招摇了？我那不都实事求是嘛。”
　　钱爸爸：“哪里招摇了？你跟儿子今天回来，不让我去接你们两个，又故意回来那么晚，不就是想带着儿子四处招摇嘛。”
　　钱妈妈：“是你来接我跟儿子，我跟儿子不跟你一起回来吗？”
　　钱爸爸：“是你不让我来接你和儿子的。”
　　钱妈妈：“那我问你，是你来接我跟儿子，我跟儿子不跟你一起回来的，还是说我强制性儿子不跟你一起回来的？”
　　钱爸爸：“我懒得跟你争辩。”
　　钱妈妈：“再说了，我儿子有出息，我当妈妈的炫耀一下怎么了？我一不偷，二不抢，又不犯法。
　　你看老三家的孩子，不就考了个大学吗？还不是四处招摇，你怎么不去说老三？”
　　钱爸爸：“那能一样吗？虽然我们是一大家子人，但不是一家人，我有权利去说他们吗？”
　　钱妈妈：“那你凭什么说我呀？
　　儿子起初选择这条路的时候，你就一直反对，说没什么出路，都是骗人的，现在孩子有出息了，你又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儿子到底是不是你儿子？还是说你怀疑你儿子不是你亲生儿子？”
　　钱爸爸：“过分了啊！吵架归吵架，这种事情可不是随便能说的。”
　　钱淄奚：“（有点不耐烦）你们两个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职业？”放下碗筷，起身到自己房间里面去。
　　钱妈妈：“现在你满意了？”
　　钱爸爸：“就关我什么事，我就事论事，都是你自己不讲理，才把儿子惹生气的。”
　　钱妈妈：“好好好，怪我，怪我，都怪我，行了吧？你没错，全是我的错。”
　　吃过饭以后，钱爸爸钱妈妈在院子里的几小块地上除草。
　　一个男孩子进入院子里“叔、婶，小钱在家吗？”
　　钱妈妈：“石头来了。
　　小钱在屋里呢，快进去。
　　（对着屋子里大喊了一声）
　　小钱，石头来找你了。”
　　石头：“好！
　　那我先进去了。”
　　钱妈妈：“去吧！”
　　石头：钱淄奚的好哥们。
　　钱淄奚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探出头朝窗户往外看了一眼，看到好友来家里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出门去。
　　两个大男孩子在门口撞了个满怀。
　　钱淄奚：“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石头：“过两天就出去。”
　　钱妈妈：“你们两个别站着了，快进屋里坐。”
　　客厅的沙发上。
　　钱妈妈：“石头，前两天你妈妈不是说你打工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石头：“我证件掉了，回来补办。”
　　钱妈妈：“出门在外，证件还是要保护好，不然补办是小事情，回不来就麻烦了。”
　　石头：“没关系，也可以办个临时证件。”
　　钱妈妈：“也是，桌上有瓜子，花生和水果，别客气，自己拿着吃。”
　　石头：“嗯！”
　　钱淄奚：“那你忙去吧！”
　　钱妈妈：“行，不打扰你们哥俩说悄悄话。”
　　钱妈妈离开。
　　钱淄奚：“最近混的怎么样？”
　　石头：“也就那样，没你混的好。”
　　钱淄奚：“我还羡慕你呢，你十八岁就出去外面社会闯荡了，我现在都二十二岁了，才开始步入社会。”
　　石头：“你可别被外面那些人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社会没有别人口中说的那样好，更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还是好好发展你的事业，将来哥们儿可全靠你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小子回来了也不联系我，怎么？出息了，不想跟我们这些哥们联系了？”
　　钱淄奚：“没有，我回来的时候特地问我妈了，我妈说你打工去了，所以就没联系你，我怎么知道你回来了。”
　　石头：“我要不是听我妈说你回来了，我也不知道啊！
　　哎，说真的，你现在进入这个圈子里面了，是不是能赚很多钱了？
　　我在电视上看很多明星都会带助理啊，经纪人什么的，要不你看我能不能行？”
　　钱淄奚：“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我们现在都是新人，没什么流量，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经纪人不是那么好做的，你没有那个实力。
　　助理，我没有钱请得起你。
　　而且我们整个团队的各种通告都是经纪人安排，他的助理负责执行。
　　我们到时候只要按照安排去做就好了。
　　又不是公司有头有脸的艺人，有独立的经纪人和助理。”
　　石头：“是嘛？”
　　钱淄奚：“不然你以为。”
　　石头：“那你可不可以跟你们老大商量一下，我不要工资，包吃住就行，让我给你做助理。
　　私底下我可以照顾你，也可以防止你被其他同事欺负。”
　　钱淄奚：“你怎么想的？完全不可能的。”
　　石头：“小气。”
　　钱淄奚：“哼哼哼。”
　　石头：“（看了一眼四周）哎！
　　（两人凑到一起）
　　你们两个还联系没？”
　　钱淄奚：“没有。”
　　石头：“真分啦？”
　　钱淄奚：“不然呢，你以为跟你开玩笑。”
　　石头：“我去，你这也太狠了点吧！从你报名参加选秀就跟好了半年的女孩子分手了？还分的那么彻底。”
　　钱淄奚：“不然还能怎么样？
　　我现在年纪还那么小，如果我当时不跟她分手，现在出道了，有人拿这件事情说事怎么办？
　　说我早恋什么的，那我的事业不就毁了。”
　　石头：“都二十二了，不算早恋了吧？”
　　钱淄奚：“那也不行，我们两个都没有想过要往结婚那方面去发展，长痛不如短痛，趁早分手，避免以后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石头：“我去，够狠。”
　　钱淄奚：“我这叫未雨绸缪。”
　　石头：“那现在有什么打算？”
　　钱淄奚：“一切听从公司安排。”
　　石头：“如果突然不想干了，想辞职怎么办？”
　　钱淄奚：“那是不可能的，要付违约金。”
　　石头：“什么是违约金？”
　　钱淄奚：“双方签了合同，在一定期限之内，如果其中一方要毁约的话，需要付一定的违约金的，而且违约金数量很大。
　　一旦签了，除非合约到期，不然的话，我是不会轻易毁约的。”
　　石头：“照你这么说，我就一点都不向往你的生活了，我还是继续打工吧！”
　　钱淄奚：“各有各的好。”
　　石头：“钓鱼去。”
　　钱淄奚：“去哪钓？”
　　石头：“还能去哪？
　　以前我们老去的地方，村后废弃的鱼塘，好久没去了，里面的鱼应该肥了不少。”
　　钱淄奚：“走啊，拿东西去。”
　　石头：“我先去拿东西，村后鱼塘汇合。”
　　钱淄奚：“好！”
　　石头：“（走到院子）叔、婶，我走了。”
　　钱妈妈：“好！有时间再来玩。”
　　石头：“知道了。”
　　钱淄奚：“爸，你鱼竿放哪了？”
　　钱爸爸：“钓鱼去啊？”
　　钱淄奚：“啊！”
　　钱爸爸：“在我跟你妈房间床底下，用完记得给我收好。”
　　钱淄奚：“知道了。”
　　钱淄奚将东西拿了出来，跑出院外。
　　钱妈妈：“（在后面叮嘱）别去水深的地方旁边站着，在水浅的地方玩一下就可以了，注意安全，知道吗？”
　　钱淄奚：“知道了。”
　　钱三叔地里头，钱三叔坐在地上，头仰着天似乎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
　　钱三婶：“钱老三，这日子你还过不过了？你都在这地里面坐一下午了，要是不想干活，你就给我滚回家去，别在我这碍眼。”
　　钱三叔：“你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我在想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家快速的进钱。
　　再说了，谁想干活？你想干吗？”
　　钱三婶：“你还想着天下掉钱，让你去捡，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钱三叔：“还真有那么好的事，就看我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了？”
　　钱三婶：“你又再打什么鬼主意？”
　　钱三叔：“小钱不是当大明星去了嘛。”
　　钱三婶：“嗯！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钱三叔：“我在想怎么利用小钱赚钱？”
　　钱三婶：“别做梦了，要真有赚钱的渠道，还轮得到你吗？二哥二嫂早这么做了。”
　　钱三叔：“二哥、二嫂有我那么聪明的脑袋瓜吗？”
　　钱三婶：“那你说你是怎么盘算的？”
　　钱三叔：“直播。”
　　钱三婶：“得了吧！你自己没有试过吗？
　　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花了一大笔钱。
　　拿着手机学人家开直播，结果呢？一个晚上过去了，看你直播的人五十个人都不到。
　　坚持一个星期，坚持不下去了。
　　到最后，还弄得满村的人都知道了，那一阵子全村的人都在笑话你，你忘啦？”
　　钱三叔：“那能一样吗？”
　　钱三婶：“那不一样？”
　　钱三叔：“我是素人，小钱是大明星，他有粉丝，粉丝多直播，看的人，打赏的人肯定比我自己直播好。”
　　钱三婶：“说的好像你直播赚过钱似的。”
　　钱三叔：“你这人就是格局小，不尝试过，怎么知道不行，我这一次准能行。”
　　钱三婶：“拉倒吧！别整天搞那些有的没的，踏踏实实的种地，就算天上掉馅饼，也不会掉到你头上的。”
　　钱三叔：“我那些设备，你给我收哪去了？”
　　钱三婶：“什么？”
　　钱三叔：“就是我以前直播用的那些东西。”
　　钱三婶：“放衣柜里去了。”
　　钱三叔：“我还以为你给我扔了呢。”
　　钱三婶：“那不是用钱买的？我舍得扔嘛。”
　　钱三叔：“我现在就去实行我的计划。”
　　钱三婶：“我跟你生活了大半辈子，我也明白了，但凡你要做的事情，谁也劝不了。”
　　钱三叔：“那就别劝了。”
　　钱三婶：“但是我先警告你啊，这件事情你要先跟二哥，二嫂和小钱商量过，不然的话出了事，我可不帮你。”
　　钱三叔：“我直播我亲侄子，有什么可商量的，罗嗦。”
　　一溜烟的功夫，钱三叔就跑到地边开着三轮车，回到了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了他的直播工具，朝钱淄奚家跑去。
　　猛地一下钻进钱淄奚家院子里。
　　钱妈妈：“怎么了老三？被鬼撵了？火急火燎的。”
　　钱三叔：“小钱呢？”
　　钱妈妈：“钓鱼去了。”
　　钱三叔：“哪钓去了？”
　　钱爸爸：“在我们村钓鱼，能去哪儿？”
　　钱三叔：“我先走了。”小跑着往村后鱼塘。
　　钱三叔气喘吁吁的跑到鱼塘旁“小钱，三叔可算找着你了。”
　　两男孩子一脸蒙圈的看着钱三叔。
　　钱淄奚：“三叔，你找我干什么？”
　　石头：“（望了一眼钱三叔抱着的设备）钱三叔，你不会又要直播了吧？上回你已经火一把了，怎么？还没有过足大明星的隐？”
　　钱淄奚：“什么情况？”
　　石头：“你在参加选秀的时候，你三叔在家里搞直播，连续了一个星期，看的人寥寥无几，最后成为了全村的笑话，那一段时间村里人都在拿这件事情笑话你三叔。”
　　钱淄奚：“真的假的？三叔。”
　　钱三叔：“你别管真的假的，三叔今天来是来帮你忙的。”
　　钱淄奚：“我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吗？三叔。”
　　钱三叔：“哎呦，你们这些小孩子真的是，没有大人给你们指条明路，没有大人代领，真的，那么好的赚钱机会都想不到。”
　　两个男孩子相互看了彼此一眼，同时向三叔问道“什么？”
　　钱三叔：“直播赚钱。
　　怎么样？三叔这个想法好吧？”
　　钱淄奚：“原来三叔你说的是这个，我们休假之前公司就有跟我们说过，让我们有时间就直播，积攒些粉丝量，但是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想给自己放个假，放松放松。”
　　钱三叔：“要不然说你们公司领导跟你三叔一样聪明。
　　这样不用你亲自直播，你平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三叔在一旁为你直播行吗？
　　但是我们要先说开啊，粉丝打赏的钱归三叔所有。
　　不然三叔放下地里的活不做，来这给你直播，那三叔岂不是亏了？”
　　石头：“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对你，对你三叔都好。”
　　钱淄奚：“总不至于连我上厕所，吃饭，睡觉的时间都不放过吧？”
　　钱三叔：“肯定是要避开这些的啦！”
　　钱淄奚：“那行吧！”
　　钱三叔：“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可就上线了。”
　　钱淄奚：“上吧！但是我说让你停的时候你就得停。”
　　钱三叔：“为什么要突然之间停掉直播？
　　这是对我观众的不尊重。”
　　钱淄奚：“万一我身体不舒服，或者是有什么事情，我要不让你关掉直播，就在直播上说了，对我影响多不好。”
　　钱三叔：“也是。”
　　石头：“三叔，你一会记得多给我一些镜头。”
　　钱三叔：“没问题，竟然要直播，就要做到真实，钱三叔，一会儿一定给足你镜头。”
　　接下来就是三个人在镜头前自导自演。
　　钱三叔直播的开头场是“大家好，我侄子刚参加完，最近一期的综艺选秀节目回来，今天是他在家的第二天，他约了他的小伙伴来鱼塘钓鱼。
　　我作为家长，为了孩子们的人身安全，特地陪伴在一旁，闲来无事，跟大家开开直播，至于我侄子是谁？我就不明说了，大家接下来看下面的直播，就知道我侄子是谁了。”
　　说完把镜头切换给钱淄奚。
　　钱三叔：“小钱，在家好？还是在公司好？”
　　钱淄奚：“（一边钓鱼，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各有各的好。
　　石头：“我们都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钓鱼了。”
　　钱淄奚：“十八岁以后就没有像现在这样悠闲过了。”
　　钱三叔：“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二字，我们已经熬过了大半辈子了，他们年轻这一代才刚刚开始，很多东西都不懂，需要我们老一辈去开导。”
　　网友一号：“钱淄奚。”
　　网友二号：“你侄子是钱淄奚。”
　　网友三号：“什么情况？最近怎么总是刷到这个公司新男团的成员直播？”
　　网友回复网友三号：“公司安排的呗！更何况他们现在都是新人，没什么名气，需要利用直播来吸粉。”
　　网友三号回复网友：“我在另外一个学员的直播间里看到一个学员直播，说他们已经放假了，既然放假了，为什么公司还要安排他们直播？”
　　网友回复网友三号：“虽然公司安排他们放假了，但是，为了不掉粉，稳住粉丝还是要直播的，毕竟他们现在是新人，没有什么铁粉，时间久了，粉丝会掉粉的。”
　　网友三号回复网友：“我个人觉得公司既然已经承诺要给他们放假了，就不应该再给他们安排工作，总有一种言而无信的感觉。”
　　网友回复网友三号：“也没有吧！应该是没有强制性的说，必须直播，只是看个人吧，想直播就直播，不想直播就不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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