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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时鹿一口气冲到了餐厅外,站在车道边大口喘着气。她的唇被顾裴咬破了,此刻还流着血迹。
她从包里拿出张卫生纸擦掉,心里的怒气还没消下去,她真没想到顾裴竟然还来强吻这套,吻她她就能爱上他吗?
这可能吗?
时鹿正想打车回学校,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她一看竟然是陆深打来的,立马接起。
“喂,深哥。”
“学校门口,出来。”
“啊?”
“啊什么啊?很意外?在学校藏男人了?”
时鹿没想到陆深会去学校找她,怎么就这么巧,顾裴先来找陆深又来,她在学校能藏什么男人啊,只不过见了顾裴又被顾裴强吻心虚而已。
“我不在学校。”
陆深语气不善,本来他就冷冷的现在更冷,“那你在哪儿?”
时鹿看了眼周围,“我在二环JEESS餐厅这儿。”
“等着。”
时鹿不敢在这里等着,她挂了电话,跑到另一个路口站在一棵大树底下等着。
也就十来分钟,陆深的宾利停在了时鹿跟前。后座的车窗缓缓落下来,露出陆深那张英俊的脸,他看着时鹿沉沉道:“上车。”
时鹿打开后座的车门上去,坐在了陆深旁边。
时鹿也不是想掩耳盗铃,但不捂着嘴绝对会被陆深第一时间就看出来,但她这样捂着,陆深不怀疑也要怀疑。
陆深伸手抓住她捂住嘴的双手,轻而易举的就给掰开了,粉红的嘴唇上有一个小血块儿,此刻已经结痂。
陆深双眸冰冷晦沉,面色比刚刚更不好看,显然是怒了。他周身气压变低,压得时鹿根本喘不过气。
时鹿脸色苍白起来,手心里开始沁出冷汗,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她能感觉到陆深的怒气,她今天….会不会死在车里啊…
她抬眸看着陆深,双眸里泛着水汽,雾蒙蒙的,看起来十分可怜,她声音很轻,轻到像一片羽毛似的落在地上,“不是故意的…”
陆深沉凝了半晌,对开车的路九道:“回别墅。”
时鹿怕得很,双手抓住陆深的手臂,“我…我不回去。”
陆深右手抓住她的后脑勺,明明那么好看的一双手,修长如玉,骨节分明,此刻却像毒蛇一样,缠着时鹿的后颈子,恨不得把她活生生勒死。
陆深讨厌别人碰她的东西。
显然,时鹿被人吻了。
还挺激烈的。
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开进了半山别墅,陆深把人拽下车拖进了卧室。
时鹿吓得脸色惨白,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陆深把时鹿扔在柔软的大床上,高大的身子密密实实压着身下娇软的身体,左手无情的掐着时鹿的脖子,似乎时鹿下一秒不说实话,陆深就直接拧断。
“和谁接吻,我问你。我只问一次。”
时鹿道:“….是顾…顾裴,是他强吻我的,我…我把他打伤了..才…才跑出来的,深哥….你信我…你相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陆深看着她唇上的伤口心里就一阵火,“为什么见他?”
时鹿道:“他说有关于你的事要告诉我,否则我不会和他见面的。”
时鹿眸中的泪珠儿顺着眼角滑下,滚烫的泪水正好落在陆深手指上,陆深觉得刺痛无比,突然抖了一下手,放开了时鹿。
时鹿却抓住他的手继续道:“他告诉我,是你让刘江同去举报顾氏企业偷税漏税,是你让顾氏差点破产…”
陆深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时鹿不知道该怎么得意。
他道:“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我只不过是玩玩儿。”
时鹿眸中却带上笑意,眉眼弯弯的好看极了。陆深即便看不到她的笑容,也能想象得到时鹿此刻笑得有多开心,有多甜。
时鹿知道该怎么让陆深放开她,眸中早已带上狡黠,她轻咬了一下陆深掌心的软肉,陆深就如触电一般立马缩了手。
时鹿双眸笑意未退,就那样注视着陆深。
四目相对,撩起一片星星之火。
陆深又怒了,低头就咬时鹿的脖子,只有好好把这女人收拾一顿她才会老实。
陆深大手滑进时鹿的衬衫里,粗糙的大掌摩挲着小女孩细嫩的肌肤。
时鹿按住他作乱的手,在他耳旁道;“我大姨妈来了。”
陆深脸色铁青的瞪着她,恨不得把她一口咬死。
**
夜里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时不时黑沉的夜空会来一道明亮的闪电。那闪电来时,会把整座繁华的城市照亮,闪电会蜿蜒成好几股,像一条条细长的蛇,几乎要裂变整个天空。
陆深坐在书房内接通了一个电话。
他直接问道:“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一位中年男人的声音,“阿深,我希望你听我的劝,放那个女孩儿走,你们不适合在一起。”
陆深眸中闪过一抹讽刺,“我的事轮不着你来管吧?”
男声有些怒,“我是你父亲,我怎么管不着你的事!”
“父亲吗?好陌生的称呼。我的童年你几乎没有参与,后来又把我强行接到德国居住,你不算个父亲,也更不像个丈夫,不,你和我母亲根本就没有结婚,你连丈夫这个称呼都不配。辛瓦·约翰彼你管不了我的生活,当年如果不是她,我早就被你的政敌杀死,别视图教我怎么生活怎么选择女人,我想要谁就要谁。”
辛瓦·约翰彼在电话那头着急道:“她伤过你,你差点就死了!你是我的儿子,你可以拥有更好的女人!”
陆深道:“我不是你的儿子,我是陆云舟的儿子,我妈已经死了,她到死都恨你!”
辛瓦·约翰彼道:“我对不起你的母亲,但我有我的苦衷….”
“我知道,权力对你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你绝对不会为了我母亲放弃你的权力,你就守着你的权力过日子吧。我已经在德国因为你死过一次了,陆深·约翰彼已经死了,活着的不是你的儿子,他是陆云舟的儿子,我不会再回德国,回你的家,你的东西我都不感兴趣也不想要,你不止我一个儿子,你有的是儿子继承你的一切,我陆深只是一个中国商人,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以后,我希望你不要再打电话来,我和你只是陌生人。”
陆深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整个书房都安静了,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大雪的夜晚,他身上中了两枪,倒在德国的柏林街头。他浑身已经痛到麻木,黑色的外套已经全被血浸湿,他昏迷在地上,温热的血把洁白的雪沾染成红色,在地上开出了一朵妖艳至极的花。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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