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熊与鹰
切尔诺伯格。
“卓娅，学业怎么样了，马上就到冬末测试了。”饭桌上，一名乌萨斯妇女向着女儿提问。
“很好，母亲，我已经准备好了。”名为卓娅的乌萨斯女高中生信心满满的回答。
“达丽雅，待会你收拾一下，我要上班了。”男乌萨斯人放下餐具。
“父亲又要出警了吗。”女生显得有些担心。
“巡逻，是巡逻罢了，不会有危险的。”
“洛班，你的左轮手枪我已经擦好了，放在柜子里。”达丽雅不急不缓的吃下这顿的最后一口饭。
“噢，跟新的一样！”洛班把枪插到腰袋子里。
“再见，卓娅，待会记得上学别迟到了。”
……
开门的声音，却没有听到关门声，不一会儿，洛班再次探头回来。
“卓娅——你的老师来找你了。”洛班喊到。
“卓娅最近犯了什么错误吗。”
“没有，她是的好学生，只是上班刚好路过，来看看她，我有车子，待会儿可以带她去学校。”男人带着帽兜，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是吗，太棒了，那你进去见她吧，我得去巡逻了。”洛班指指自己腰间的左轮手枪。
“洛班警官，我听说过你，你在这一代风评很好。”年轻男人点头。
“没有没有，虚名罢了，再会。”
“再会。”
“老师？”坐在屋里收拾东西准备出门的卓娅有些懵，自己的授课教师老师好像都是女老师，即便是体能训练的中年老头也在去年转去了彼得海姆中学。
“你好，请问你是？”穿好一身黑色衣裙的卓娅看到了坐在刚刚父亲位置上喝水同母亲聊天的男人，完全没有印象。
“你好，苦艾同学，我是新转来的老师，我来接你上学了——哦对了，我叫赤刃。”
……
寻仇者小队。
“欧莱芜娜，还有多久到达切城。”
“按照地图以及我们现在的速度，大概是两天左右。”
雪怪小队。
“大姊，寻仇者已经拉下四公里了，不用等他们吗，或者去教训他们一下？”
“他们队里有小孩。”霜星继续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按照预计的时间，我们今天就该到切尔诺伯格，我们现在已经迟了一天。”雪怪女术士掐着手指计算。
“不着急，还没有下雪。”霜星点点头。
“切尔诺伯格的冬天似乎很少下雪。”男术士应和。
“这里比北原矿区温暖多了。”旁边的碎冰者突然插话。
“嗯，喜欢的话就在这住几天。”霜星望着越来越近的切城，伸手一比，远在天边，却又近在咫尺。
……
傍晚，某地下诊所。
“先生，有客人。”
“关门了。”一个发白如雪，两侧发尖顶带着灰黄的老人是这里的主人。
“先生，他说他认识你。”
“希望他没有骗我。”老人起身出门。
风中，一个带着兜帽的年轻男人用围巾裹住了脖子以及嘴巴。
“您好，将军。”青年开口。
“进来吧。”老头示意其他人继续，而自己带着青年往里走，更里边。
“我不认得你。”
“正常，这世界上除去死人，没多少人认得我。”青年毫无拘束，坐在一个椅子上。
主人没有接话，点灯后也跟着坐下等待下文。
“赫拉格前辈，我叫赤刃，来自整合运动寻仇者小队。”赤刃摘下围巾，漏出脖子上的点点晶莹。
“嗯，整合运动已经到了吗，比想象的早——是博卓卡斯替告诉你的？”没有赫拉格丝毫波动，稳坐凳上。
“不，我并不代表整合运动任何关系，我仅仅是以私人的身份来拜访您，至于爱国者，我还没有见过他。”赤刃摇头。
“疑惑很多，不过我现在更关心你的目的。”
“我仅仅是以一个剑术求学者的身份来拜访您，虽然有些突兀和无礼，但是，我是来求教的——我希望能够学会斩断感染者痛苦的剑法。”
“……”
次日，早晨，彼得海姆中学，后墙。
“索尼娅，她们叫你冬将军，你在这附近声望很高啊。”
“喂，大叔，你如果想挑战我的麻烦你睡好了再来，我可不会手软。”名为索尼娅的女生对这种找事的已经见怪不怪，自己打服周围的几个院校，也常有人想挑战自己的地位，只是今早这个人黑眼圈有点严重。
“我觉得你母亲更希望你好好读书。”
“你很烦唉，到底打不打。”
“我才说几句就你就说我烦我只希望你好好读书。”
“神经病！”索尼娅终于忍不住了，一拳捶上来，速度很快。
赤刃左手一拍，招架掉。
赤刃感受到手掌的力道，甩了甩：“不错嘛。”
索尼娅见状没有停下，继续挥出几拳，赤刃轻松挡下。
“力量不错，就是太莽了。”
“呵呵，那我要认真了。”
索尼娅再次出击，一拳横扫，不中，鞭腿，被挡下，跃起翻身空中一蹬腿，这才将赤刃打退两步。
“有点样子了。”赤刃再次平价。
不过在索尼娅看了对方是在嘲讽。
“＊乌萨斯战吼＊！”
索尼娅怒吼一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赤刃分明看到对方身后甚至浮现出红色的虚影。
再次出拳，赤刃双手拍过接下，手臂微麻。
近身格斗，连续拳脚攻击，速度没有太大变化，但是力道已经到达每一击都能感受到撞击的震痛。
无奈之下赤刃只好反击，双臂荡开对方的拳击，没有迎接鞭腿，侧身躲掉，一手抓住对方后脚跟，借力一甩，把索尼娅甩出去一个踉跄。
突身到对方后背，一个擒拿，翻身一抓，直接从对方背后把这个女高中生锁在怀里。
“服不服。”
“魂淡，放开我！”无敌的索尼娅哪里吃过这种亏，试图撑开赤刃。
“嘿嘿，服不服。”赤刃突然有种成就感，徒手抓凛冬，虽然现在还是低配版，但是以后的咱也抓不住。，趁现在先欺负欺负。
“＊乌萨斯粗口＊！放开我。”索尼娅蹬腿挣扎，憋的脸上跟喝了瓶伏特加一样红。
“你……你们在干什么。”一个路过的女同学有些震惊。
“呸！”索尼娅突然暴起，一脚踩到赤刃脚上，趁着赤刃吃痛，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出去。
铃声响起。
“唉哟……我应该给你一把斧头。”
赤刃爬起来的时候发现索尼娅已经跑得没影了，自己也低调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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