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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水渠贯通,兵发韩国


  系统空间。

  嬴政端坐在椅子上,面前是系统屏幕。

  任务一:改变昌平君的命运

  选择1:收服昌平君已完成

  任务奖励:【普通级】人物卡牌——典韦

  出自小说《三国演义》,他形貌魁梧,膂力过人,有大志气节,性格任侠。

  提示:此人已士兵的身份出现,保留记忆,身份资料由系统自行构成

  ...

  任务二:改变韩非命运

  选择3:释放韩非已完成

  任务奖励:【稀有级】人物卡牌——宋缺

  人称“天刀”,岭南【宋阀】阀主,天下第一刀手,武功、兵法双绝的一代宗师,极为支持汉人血统,并且希冀完成由南征北的大业。

  武功:天刀非道

  境界:道境一变

  提示:人物存在于秦国军械坊,保留前世记忆,身份资料由系统自行构成。

  ...

  道境十三变【吞魔食鬼】——自我之精神如纯阳之火,可化魔鬼,至此,才为真正拥有显世之威。可以吞噬邪魂异种魂魄来壮大自己魂魄,不过也就是有个极限而已,就如人吃东西,吃饱了才慢慢消化,变成营养。

  若是身在高级位面,搜寻邪魂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但在这里却是很困难的,所以这么长的时间,一直停留在十二变巅峰,难以做出新的新的突破。

  关闭系统,嬴政拿出第六块天晶——玄混沌晶石

  宇宙一开始处于混沌炽热状态,大爆炸之后才出现宇宙星空,本来应该‘玄混沌’在前‘紫星河’在后,不过若从感悟难度讲,‘星河’举目可见,但‘混沌’却不为人知,所以如此排序也是应当,毕竟宇宙星空最终也会再次归于混沌。这两重的真意,也就在于混乱与秩序。

  突然间,他的双目神光湛湛,眉宇间隐隐有宝光流动。

  “轰!”嬴政身体大震,他的脑海深处,如同宇宙大爆炸一般,慢慢诞生出宇宙万物。

  “师于天地,万物皆可为师,只有了解万物本质,混沌自然明了!”

  他对世界的感受,又达到一个全新的层次;这就很学习一样,随着知识的积累,对事物的认知也在不断改变,精益求精。

  他一鼓作气,天晶在头上漂浮着,头部里面发出轰隆之声,身躯一寸寸的蠕动,青色的能量灌注下来。源源不断的冲入自己体内,所有穴窍都一个个的被填满,然后穴窍被扩大,经脉也变得无比坚韧,任何外力都无法摧毁。

  至于丹田气海更是变成了个无底洞,可以容纳住这些天晶能量。

  就这样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他百窍之间,全部被填满,经脉之间强大的元气流淌,随时都要喷薄而出,化为先天罡气。

  第六层已成。

  ......

  冬去春来,两岸青山,一条白石大沟从峡谷穿过。

  东西山塬挤满了成千上万的男女老幼,旌旗招展,鼓乐喧天。秦王嬴政率领着全体大臣,整齐地在将台后站成了一个方阵。

  “吉时已到,秦王击鼓告天!”李斯洪亮嘶哑的声音回荡开来。

  嬴政走上将台,来到鼓架前,接过蒙恬递过的一双鼓槌,拱手向天,奋然高声道:“秦王嬴政祷告上天:引泾入洛,开渠灌田,秦国庶民生计之根本。天公旱秦,逼我秦人与天相争,以血肉之躯奋力死战,方引得泾水东下。秦人不负上天,愿上苍护佑秦国;保我泾水滔滔;长流不断,关中沃野,岁岁丰年!今泾水渠成,依国人心愿,依天下通例,泾水河渠定名——郑国渠!”

  嬴政的鼓槌用力打上牛皮大鼓,隆隆之声震荡在峡谷之中。

  “秦王定名,引泾河渠为——郑国渠!”李斯正式宣呼了河渠名号。

  “郑国渠年,秦王万年!”呐喊声浪顿时淹没了峡谷山塬。

  一时平息,李斯声音复起:“河渠令开渠放水!”

  宣呼落点,四名军士抬着一张军榻出了幕府,山塬人众立即肃静下来。

  此时,中山峰顶的大旗遥遥三摆,表示引水口已经一切就绪。

  只见伫立在将台上的郑国像一段黝黑的枯树,凝目远望峰顶龙口,缓缓举起细长的探水铁尺,猛然奋力张臂,砸向牛皮大鼓。

  鼓声一响,李斯立即飞步过去,张开两臂揽住了摇摇欲倒的郑国。

  “水,过山了……”郑国黝黑的脸猛然抽搐。

  “郑大人醒来,水头来了!”李斯摇着郑国,说不清是哭是笑。

  中山峰顶一阵号角一阵轰鸣,隆隆沉雷从天而降,瓠口峡谷激荡起漫天的白雾黄尘,一股浓烈而又清新的土腥水汽立时扑进了每个人的鼻中。两岸万千人众的忘情呐喊伴着龙口喷激飞溅的巨大雪浪,轰轰隆隆地跌入了瓠口,冲向了峡谷。

  郑国猛然醒转,忽地起身一吼:“水雷如常,泾水渠成!”

  一句未了,郑国又摇摇欲倒。李斯堪堪扶住,赵高已经飞步抢来,双手一抄便要托起郑国去行营救治。

  郑国却倏地睁眼:“不,老夫还要走水查渠!”一句话没说完,人已经直挺挺从赵高臂弯挣脱出来。嬴政大步走来,听李斯一说。他立即高声下令:“赵高,准备车驾!”

  “诺。”

  清澈的泾水翻卷着巨浪扑入瓠口峡谷,漫漫人群便开始由渠首渐次发动的欢呼奔跑,不疾不徐,一浪一浪地伸展到山外,伸展到茫茫干渠。

  水头一入干渠,赶水头人群便有了种种乐事,欢笑喧嚷声连绵不断。

  这郑国渠是漫漫四百多里的长渠,赶水头事实上便成为一种脚力竞技。虽说因不断分水于一些主要支渠,干渠水头的流速并不是太急。

  然而,终究也得人紧步追随才能追得上。干渠两岸的大多人,都是赶水头赶到自己家乡田园的地界,便回归乡里赶渠水入田的喜庆去了。

  水渠一通,意味着嬴政可以向山东六国开战!

  ————————————

  韩王没有召集任何大臣商议,更不敢向秦国追究韩非的死因,便下诏将韩非安葬在了洛阳北邙山。

  这是天下最为堪舆家赞叹的陵墓佳地,韩国王族的公子大多都安葬在那里。洛阳虽然已经成了秦国的【三川郡】,但对三晋的这方传统墓葬地还是不封锁的。葬礼之时,韩王安亲自执绋,所有韩国王族大臣不管平日如何咒骂韩非,都来送葬了,人马虽不壮盛,也算得多年未见的一次隆重葬礼。

  葬礼上,红莲公主心如刀绞。

  “九哥哥,你答应过我,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礼物,你骗人!”

  在数十里外的山巅上,卫庄持剑而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杀气。

  他的记忆飘回到数月之前。

  “卫庄兄,我此去恐怕凶多吉少,如果出了意外,红莲就交给你照顾了。”

  “我没兴趣!”卫庄当场拒绝。

  “不要那么不近人情嘛,你可是【流沙】的利剑,也是我最信任的人。”韩非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不是和嬴政神交已久,替他做事就可以活下去。”

  “不。”韩非摇了摇头,坚定的道:“我不会背叛韩国。孟子曰: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这,是我的宿命!”

  卫庄没有答话,转身离开了此处。

  “诶,你别走啊,到底答不答应,别走啊!”韩非追了上去。

  韩王原本以为,按照秦王的心愿隆重厚葬韩非,秦国必因感念韩非而体恤韩国,兵锋所指必能绕过韩国。唯存此心,那年冬天韩国君臣很是轻松了一阵,纷纷谋划使秦国继续疏忽韩国的妙策。

  谁料不到两个月,韩国商人从咸阳送来消息——秦国即将大举东出,首战指向极可能是韩国!

  消息传开,韩国王族、世族的元老大臣们又纷纷开骂韩非,认定韩非伤了秦王颜面,秦国才要起兵报复。

  韩非入秦,心无韩国!否则如何能一死了之?

  韩非不死,秦国尚有顾忌爱惜之情。韩非一死,秦国无所求韩,不灭韩才怪!

  在一片纷纷攘攘的骂辞中,韩王也认同了韩非招祸的说法。

  在他看来,韩非若要真心存韩,便当忍辱负重地活在秦国。即使折节事秦也要为韩国活着,无论如何不当死。韩非既有死心,分明是弃韩国而去,身为王族公子,担当何在?

  秦王政八年春,韩王安的称臣书抵达咸阳。

  丞相张开地做了韩王特使亲自前来,龙椅上的嬴政脸色阴沉,丝毫没有受贺喜庆之情。张开地毕恭毕敬地捧上的韩国称臣书,秦王嬴政却始终没有打开看一眼,只是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作践不世大才,韩国何颜立于天下?新仇旧恨,可以算算了!”

  嬴政凌厉的目光令张开地脊梁骨一阵阵发冷。回到新郑,如实禀报了秦王这句狠话。

  韩王立时一个激灵,脸色白得像风干的雪。此时此刻,什么枕边香风、后宫缠绵,统统没用。

  随着嬴政一声令下,王翦、王贲率两父子领五万【百战穿甲兵】隆隆开出函谷关。

  或许因为韩非的死,或许因为他想早日统一。如今的嬴政,根本不想给韩国任何喘息的机会,只想在最短的时间里,吞并韩国!

  大战将起。

  韩王宫中,韩王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一名军士急吼吼的跑了进来,“——报!秦军兵锋锐利,已经破我三城,请王上派兵救援!派兵救援!”

  韩王大惊,立即看向姬无夜——这位平日里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权臣。

  “姬无夜,寡人派你前去抵挡秦军!”

  “王上,臣刚收到战报,擅长霸道机关的公输家族,已经研究出攻城器械,我军根本无力抵挡!”

  “你......你这个废物!”韩王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转而看向血衣侯,“白亦非,你呢?”

  “王上保重,臣会尽力抵挡秦军!”现在的白亦非,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跟王翦来一场生死对决。

  “好好好,爱卿果然是忠君爱国。”韩王现在只想着,多拖些时间,好想其他的办法。

  喊杀声和兵器战马混合成一股轰天价地的无限巨响,一拨又一波的人潮和兵器在相互倾轧着的声音清晰地注入耳鼓。

  一名百夫长手持一对铁戟,在人群中冲杀。此人正是嬴政召唤而来的典韦,号称恶来。

  比起其他的卡牌人物,典韦属于普通人的佼佼者。当年,曹操偷了张绣的婶子邹氏,惹怒了张绣,张绣用了贾诩的计策,先让人将典韦灌醉,再命偏将胡车儿偷了典韦的短戟,然后一拥而上杀死了典韦,曹操则乘乱逃走。

  典韦大喝一声,铁戟向前一扫,三名韩兵嚎叫着飞了出去。

  就在此时,一支部队从侧面杀出,正是白亦非所率领的白甲军。为首的一列士兵率先将手中的长矛掷了出去。

  顿时,战场上的温度似乎都降低的许多。长矛落地之后,形成一个个古怪的阵法,大量的寒气倾泻而出。不少秦军竟然被冻成冰雕。

  “终于来了!”

  后军中的王翦看着这一切,“王贲,我们上,今天一定砍了这个白毛鬼!”

  “后军听令,冲锋!”

  王贲一声令下,一支千人骑兵迎上白亦非的精锐。

  两支大军越来越近,“铿”地一声,迎面刺下的长枪藉着马的冲势,犹被王翦一刀弹开,斜斜荡向空中,战马贴身而过,王翦身形落下,半空里拧身回扫,手中的马刀夹着一阵狂风,自一名军士腰间斩过。

  “噗”血溅长空,半截身子落地,残肢被战马驮带着仍然奔出老远,这份骇人的武力令得四下官兵一阵惊恐大叫。

  数万兵马的大战,这样的厮杀随处可见,纵目所望,到处都是刀光剑影,喊杀连天,远远近近都是挥舞着刀枪亡命厮杀的人,就象礁石群中的海浪,互相拍击着,鼓荡着。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两父子凭借自身内功,犹如无人之境,一刀扫过。六名士兵被懒腰砍成十二段。血肉、内脏齐飞。

  “轰轰轰!”巨响声传来,一睹冰墙拔地而起,挡住两人的去路。

  王翦奋力拍出一掌,白色的真气瞬间将冰墙震碎,左手勒紧缰绳,直奔中军。

  数百只冰箭贯穿而来。

  他挥舞兵刃,把这些箭都全部挡开,可是他刚刚挡开箭,又有新的长枪骑兵上来,拿长枪朝他乱刺,根本不给他有任何反应之机。

  砰砰砰砰..........这些长矛刚刚刺来,被王翦轻微拨弄,全部带着猛烈呼啸反弹回去,直接把对手的脑袋砸碎。

  本来渐渐组成合围的阵势出现漏洞,王翦纵马冲出包围。

  战场上人马纵横,旗幡招展,又是在夜色当中,许多地方燃起了大火。

  喊杀之间,红衣如血的白亦非飘然而至。

  他拿着两把剑,一红、一白——双剑的剑格是代表【血衣侯】的蝙蝠形状。左手剑是红色剑刃、白色剑格;右手剑是白色剑刃、红色剑格。正好对应【血衣侯】的“血”、【白亦非】的“白”。

  “你终于来了,本将今日一定要拿下你的人头!”王翦翻身下马。

  “老匹夫,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需要过多的废话。

  两股不同的罡气形成对立之势从两人体内爆发出来,将厮杀声阻隔在外。

  王翦将功力催至顶峰,白色的罡气熊熊燃烧;这是【易筋经:第六周天】——每道经穴皆可独立储气发劲,透体三丈,御气伤人于无形,踏鹰翱翔于万里长空。

  白亦非内力相当阴冷,若是没有内力的普通人,只是外界的环境就难以忍受。随着时间的推移,周遭百米之内变成一个冰雪的世界。

  王翦手中战刀划起一道寒光,斩向对方咽喉。白亦非闪电般地刺出左手剑,王翦侧身躲过,刀、剑交击在一起。

  “——咔嚓!”白剑应声断裂,刀尖在白亦非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电光火石之间,他跟着踢出【霸腿:第六式】重击白亦非的胸口。

  第六式:雷动山河震九州:腿劲直窜入体,造成连环爆破,任你金刚不坏之躯亦必死无疑——这套腿法正是与易筋经相配套的招式。

  白亦非吐出一口鲜血,身体跪倒在地,双目死死的盯着王翦。

  “这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你的功力不可能进步这么多!”

  “只是你的家传邪功太差劲而已,就像当年那个女人一样......”王翦话还没有说完,王贲出现在白亦非背后,战刀闪电般从白亦非的脖颈掠过。

  一伸手,竟将白亦非的人头从脖颈上提了起来。

  “父亲,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拿着他的人头去领赏。”王贲抖了抖战刀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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