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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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巧。
又或者这就是张琳想要的。
这会儿周围正好路过两位客人，以及两个同事。
他们都听到了张琳那句话。
客人用一种惊诧而好奇的目光看过来，在张琳和秦柠之间来回看。
秦柠的同事连忙陪笑，“二位，这边请——”
两位客人才一步三回头，很是不舍地往前走。
另一个同事则给边上的一桌客人倒了酒之后也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离开。
就在张琳好整以暇，想看看秦柠怎么被激怒，暴露本性的时候。
秦柠根本不予理会，走了。
接下来的一两个小时，张琳时不时会叫服务。
指明要秦柠过来服务。
秦柠也没有逃避。
做好本职工作。
并且全程没有半点表情不适，态度不好。
“挺能装的，这四年还是让人成长不少。”
张琳叉了一块上好牛肉送进嘴里，不紧不慢地咀嚼。
丁慧一脸好奇，“阿姨……当年秦家到底发生什么事啊？”
“他们家啊……呵，一个败家长子居然去借高利贷，最后把整个公司都赔了进去，差点把一家人的命也搭进去，你说离不离谱？没有这个金刚钻还要揽瓷器活。”
“那秦柠也是被连累了……”
丁慧又表现出对秦柠的同情。
张琳不满地，义正言辞，严厉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家不就是觉得秦柠攀上霆琛了，尾巴翘天上了，以为已经钓到了金龟婿，所以可以为所欲为，否则以前怎么不见他们家出事。”
丁慧回头看了眼正在门口招待客人的秦柠。
缓缓转过来，点头。
“原来如此……还是阿姨你看的透彻。”
张琳轻嗤一笑。
看的透彻么？
可不是。
当年秦恒简直跟鬼迷心窍一样，听了她几句挑衅的话就孤注一掷，发了疯似的去做事。
人在脑子糊涂混乱的时候，就算你平常再怎么精明，再怎么懂谋算，也抵不过感情用事。
……
蒋霆琛开着车已经快到小区。
他一路上都在想张琳是否真的会等……
等秦柠愿意见她才出现。
等他们两人都愿意接受她这个专制的母亲，然后才真的露面。
蒋霆琛左右脑转个不停。
一边是从小到大对张琳的了解和这些年积累下来的经验。
一边是张琳苦口婆心，好似真的愿意服软的模样，她多出的白头发，随着年岁增长的鱼尾纹……
“吱——”
一个漂亮的刹车加转弯，蒋霆琛的车子在前方即将进入小区之际，车头利索地调转。
朝着市中心疾驰而去。
车速很快。
抵达餐厅门口的时候，他看见了丁慧平时出入开的那辆车。
他二话不说下车朝餐厅里走去。
眼瞅着就要跨进大门，一只手忽然从后伸过来把他强行带到了另一边。
“嘘——”林鹿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巴掌大的脸上还有一只口罩。
她扯下口罩表明身份后又重新戴上。
蒋霆琛一头雾水，“你在这做什么？”
“保护秦小姐啊。”
林鹿赶紧松开还抓在蒋霆琛手臂上的手，往后退了两步讪讪笑了两声。
“蒋先生，别着急，现在这个机会很难得，我们听听张总见了秦小姐会说些什么吧。”
她从一只耳朵上拿下一只耳麦。
然后递给蒋霆琛。
边说：“刚才我让人往张总的桌子下面贴了监听器。”
“……”
“那秦总现在做什么生意？我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不管怎么样，大家也是旧相识。”
“看你现在，生活也比不上以前了，估计秦总在夜城估计……哈哈，看我胡说什么呢，别介意别介意……”
“多谢张总的一番好意，只是你的好意估计需要等跟我爸见了面才能实际发展了。”
“你想见我爸，只能等你寿终就寝的时候了，或许运气好还能遇上他，到时候你在跟他聊聊合作的事，就是不知道，张总在那边是否也能把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了。”
……
蒋霆琛忍俊不禁，心情既复杂，但又翘起嘴角。
原以为之前的种种会让秦柠畏畏缩缩，对张琳除了忌惮就是恐惧。
但出乎意料，她还是能言善道的。
不吃亏。
“蒋先生？”
林鹿喊了他几声，他才回神。
林鹿说：“我觉得……唔，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说。”
林鹿顿了顿，最后却摇摇头，“算了，还是等我具体查一查再跟你汇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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