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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氪金养崽第62天】


【氪金养崽第62天】

        淄夜深黑,房间外是纷飞的大雪之夜,房间内是静谧的黑白光影。

        少女最后一个笔划落在少年的掌心上时,两个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一个在悄然等待对方的反应。

        一个在缓冲这突如其来的信息量。

        傅修想不到葵会给他弹这样一首歌,暧-昧不清,似是而非。

        暧-昧只能说是心动,就像是饲主遛一头小狗狗一样,喜欢陪着它兜圈绕弯,忠诚的小狗贪图守候、安稳,但好玩的饲主喜欢即时的喜乐、刺激。

        他对葵的心意是喜欢,喜欢拒绝模糊,拒绝朦胧,拒绝模棱两可,是占有欲,是宣誓主权,是在对方身上盖下自己的印戳。

        傅修垂敛下了簇黑的鸦睫,嘴唇轻抿,虽然心底有很多的落差感,但更多的思绪还是喜悦。

        葵一开始拒绝接受他的琥珀拨片,拒绝他的靠近,拒绝他的心意,但现在她没有抵触了,她缓慢摊开了自己硬韧的蚌壳,把一部分真实而柔软的自己,呈现给他看,愿意为他驻留。

        这足以说明很多东西,不是么?

        傅修脑海里还在单曲循环葵的歌声,他一时后悔没有提前用手机录制下来,他想单曲循环百遍千遍,把她的声音私藏并供养起来,只属他一人所有。

        这一端,蒲葵看不出傅修在想什么,见着他微凝起的深黯眉眸,她咬着薄荷糖,撇了撇嘴,这小孩儿一定嫌她唱得业余。

        行吧,她也承认自己的清唱水平是ktv嗨歌的水准,有些高音唱不上去,只能浑水摸鱼过去了。

        『叮~阳光值+5』

        『当前男主阳光值为15!』

        『恭喜男主获得[特殊动作]x1:』

        蒲葵:o_o???

        尼玛的,怎么这一回又是男主获得特殊动作?!

        这个奖励机制怎么这么照顾男主?!

        蒲葵清晰地记得,上一回傅修获得的动作,是被她扑倒,她那时完全被他压制住,姿势特别狼狈,跟溃不成军没什么两样。

        所以,这一回又是什么骚操作?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着,傅修在胡思乱想,蒲葵也在胡思乱想。

        这几天,为了祓除杂念,傅修进行闭关训练,关闭一切社交平台的账号,处于不营业的状态,全身心投入到练舞练歌的训练里,积极备战海选,这一回综艺选秀,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他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对比之下,范子辰和路野已经各自成立了工作室,都是流量爱豆,范子辰转型进军影视圈,前阵子接到了不少影视剧剧本,其中不少是知名的导演制作班底,目前他进组拍戏,担纲一部仙侠古偶剧的男主演,全网一片看好。

        路野选择在歌坛深耕,他这阵子与很多乐坛前辈合作,积极筹备新专辑,也准备上两档音乐综艺打歌和赚人气,行程一片顺遂坦荡。

        同样是拥有海归练习生的背景,两位哥哥的事业已经步入正轨,微博也经营得有声有色,定时发动态跟粉丝们互动。

        别家粉丝喜气洋洋,但向日葵女孩们却忧心忡忡地发现,她们的哥哥微博一点动静也没有。

        没有宣告任何行程,也没有动态,更没有自拍照。

        跟关门大吉了一样,简直安谧得有些诡异。

        这不对劲啊,傅修是海归三子之中流量和人气最高的,他拥有的资源和人脉应该是最多最好的,现在是事业的上升期,他怎么可以不出来营业?

        她们拼了命到评论区留言,跪求哥哥积极营业,她们要听他写新歌,要看他的新舞台,要买他的新专辑,要看他录制大魔王综艺!

        这时,也有黑粉冒出来,开始嘴喷。

        他们开始骂傅修耍大牌,不就是个退团的爱豆么,回国了居然在混吃等死,不求上进,假装清高,这种爱豆有什么好pick的,还不滚出娱乐圈?

        也有黑粉讥讽傅修是江郎才尽,在h国里格外风光,写个歌都能得到鼎鼎有名的金唱片大赏,回到国内,提笔写不出东西了,也许他的那些音乐作品就是鉴抄的,现在国内严抓抄袭,他怕了,不敢私自写歌,就怕生出调色盘。

        更有一小撮黑粉说,傅修现在不当流量爱豆了,准备拍戏赚快钱!已经有官方微博实锤!

        他们挖到了一个叫做《狂徒》的剧组,该剧组在前天发布了两大男主演黑色剧照,其中一个黑色人影与傅修的身材十分相似。

        官博的文案更是到了神似的地步。

        狂徒里的绵羊受,将由海归顶级流量小生担纲,你们猜猜他是谁?[扶眼镜jpg]

        海归的练习生一共就三个人,一位深耕歌坛,一位已经入组拍戏,最后一位大佬,就剩下了傅修。

        黑粉们挖来的料,让很多只知其果不知其因的粉丝和路人,纷纷失望至极,又出离愤怒。

        ——傅修当粉丝就活韭菜?想割就割?!太让我这个老粉失望了!

        ——我是不是目睹了老干部人设崩塌现场?他在采访里不是说一直要做音乐的么?怎么突然跑来演戏?

        ——白看好他那么久了,居然来接这种耽改剧,我可真是醉了。

        ……

        网上一片怒骂,傅修自然是看不到的,他还在刻苦训练。

        眼看一天一天过去,还剩下五天,就要到海选的日子。但这周周六凌晨六点,他突然被一通紧急来电惊醒。

        是医院急诊部打来的,说是他的母亲出门买菜时,不慎从楼梯上摔下去了,腰部和腿部受到重创。

        邻居叫来了救护车,将她送到了医院。

        这一消息让傅修手脚冰凉,定了定神才戴上球帽墨镜和口罩,匆匆赶去医院。

        他在医院守了一天,听医生的诊断情况,才知道傅母常年坐在轮椅上,患有严重的腰间盘突出,一直长期服用抗敏药物。

        这一次诊断结果,医生建议是最好是立刻安排手术治疗,倘或拖延或者采取保守治疗的话,傅母的伤病将会极为难愈,甚至有生命危险。

        首次手术的治疗费用林林总总算下来,要好几万的花销,如果搁在平时,傅修刷自己的银行卡,肯定没有任何顾虑。

        但他卡里的钱,要么被香雪公司转移了,要么被冻结了,目前根本使用不了。

        傅修手头可以操控的现金,对于高昂的手术费来说,根本是杯水车薪。

        傅修大脑有些乱,一方面要去思考如何凑齐手术费,一方面又有很深的顾虑,他现在面临的情况,葵都看到了吗?她会怎么想?

        被深陷狼狈处境更难堪的是,是被人目睹狼狈,尤其是他最最最在意的那个人。

        他根本不想让葵知道此事。

        他也不想葵时刻在他身边,看到他这种窘境。

        在这一刻,唯一可以拿出一次性手术费的办法,就只有向那个人示弱、服软。

        自然,那个人巴不得他屈服。

        傅修在走廊原地站立了好一会儿,他的神色如晦暗的渗流,漩涡暗涌,岑寂着,又挣扎着。袖裾之下的手,手背青筋突露,指腹因攥力过紧,而泛散着微微的白。

        傅修沉默了良久,才拿出手机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赵忠抱着一只鼓鼓囊囊的公文包出现在了傅修面前。

        他大剌剌躲在家属靠椅上,笑意盈盈地假笑道:“伯母身体不行吗?唉,你要早说一下啊,我的钱就早送过来给你。”

        可他从公文包里淘出的不是钱,而是一份影视剧合同,《狂徒》二字张牙舞爪地盘踞在纸面上。

        傅修拿起签字笔,飞快在合同上签了字。

        签字时,他整个人拢在了灯光下的阴影里,显得那过分平静的面容格外模糊,透着几分晦暗不明。

        签完字,傅修将钢笔扣入钢笔帽里,嗓音冷淡如冰:“可以了。”

        赵忠肥横的脸膛上露出了讥讽的表情:“才当了半年的男团c位,你他妈还真以为自己是顶流了?态度拽得不行,还记得当初你家老爹惨死时,你可是双膝跪着,签下了那份练习生合约的呢。”

        傅修藏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手掌紧紧攥着手机,手背处筋络不着痕迹地爆起。

        赵忠眼神阴鸷,语气也变得阴森发寒:“小傅啊,我原以为你去h国在外边打拼了两年,脾气会有所收敛,结果呢,你一回来就提解约这档子事,我们活生生养了一只白眼狼,还真是心痛呢。”

        傅修淡漠地看着窗外:“这两年,ws与你们是五五分成,流进你们口袋里的钱,想必已经是盆满钵满。在这两年内,我履行合同义务,并未给公司带来任何亏损,但至于公司是如何对待我的,这份合同里已经写清楚了,如果请律师团队来看,合同的霸王条款和违约条目一定不少。”

        “傅修!”赵忠恨得咬牙切齿,“噌”地从金属靠椅上站了起来。

        傅修双手揣在大衣口袋里,懒散地靠在大理石墙面上:“这五万块钱,我这一段时间会尽快换上给你,你可以打个借据给我。”

        赵忠身上陡然泛散着戾气,倏然阴狠地笑了一下:“你的全部资源和人脉都掌握在我手上,你哪来的渠道挣钱?还是去街上卖唱?”

        赵忠口吻变得讥诮:“啧,你现在有点名气了,所以,指望那些粉丝可以多施舍你一点?傅修,你都走到这一步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呢?以前公司还可以由着你胡来,但现在,你的命你的人都签在公司这里,你必须听公司的,否则……”

        傅修垂下了眼睫,大衣口袋里,狭长的指尖摩挲着手机背面,晦暗的眸色里,掩藏着一片汹涌暗流,他平抑着胸腔内的燥郁思绪,平静冷淡地道:“否则什么?”

        赵忠森然一笑,“你当初签了香雪的合约,可是有东西落在我们手里的。比如……”

        他走到傅修近前,在对方耳畔前一字一顿:“——你殴打债主造成重伤的视频、照片。”

        傅修猝然抬头,眼神定定地看着赵忠。

        赵忠露出了得逞的笑色,拍了拍傅修的肩膊:“年轻人啊,别好高骛远,要学会乌鸦反哺,你去了h国那么久,是时候该回来报答公司了,别起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公司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傅修的眉间似乎很惫乏,牙关紧了紧:“……为什么你们会挑中我?”

        赵忠笑了笑:“因为这是你的命,除了残废母亲和一个跳楼爸爸,就一无所有,易于控制,才能更好地为公司挣钱。至于路野和范子辰,这两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有钱有势,也付得起违约金,公司奈何不了他们。

        “所以啊,你不能怪公司对你这么狠,你要怪,就去怪你躺在医院的妈妈,怪她为什么要把你生下来,怪你的爸爸,为什么要跳楼。”

        赵忠说完,从公文包掏出了一沓厚厚的毛爷爷,砸在了傅修身上:“这就是命啊,拿着钱好好治病,下周一进组哈,回去记得转发官博。”

        赵忠风风火火地离开。

        空寂的家属走廊里,傅修靠在了墙面上,邃深的双眸有一瞬的空洞。他深深阖上了眼睛。

        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沉默了整整五分钟,他重新睁开眼,摸出了藏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关掉了录音键,把刚才跟赵忠的谈话录音逐一备份,保存。

        然后傅修去前台缴费,傅母的手术如期进行。

        傅母推进手术室后,傅修打了一个电话。

        “邹前辈,《少年与花路》这一档综艺,我恐怕无法参与录制了。”傅修没有交代自己深陷与香雪解约纠纷的事情,只是言简意赅地说综艺与《狂徒》拍摄的档期撞在一起,他有些左支右绌。

        邹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愕然:“你近期打算去拍戏?”

        他不是没有收到过网络上的风言风语,最近有一部双男主阵容的耽改剧准备开拍,傅修将出演男主这件事,被很多营销号爆料。

        起初邹仑是不信的,但现在正主实锤了,他心中吃惊不少,但更多的是随之而来的疑惑:“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要去拍戏?”

        邹仑跟傅修接触下来,很了解他的性格,笃定他不是追名逐利之人,这件事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邹仑以前跟香雪有过一段时间的合作,接触过赵忠、蔡致明这些人,所以,当他联想这些人的做事手段时,他马上猜到了什么:“这部戏,是不是经纪人逼着你拍的?”

        傅修没有否认,只说:“我跟公司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到位,至于那一档选秀综艺,是前辈为我争取的,但我未能遂意,很抱歉。”

        邹仑了然:“小修,你先别急于拒绝这次机会,有些事情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名额我永远都为你留着,我希望你做出的每一次选择,是发自内心真心,而非被他人所迫。”

        挂了电话,傅修回家了一趟,帮傅母收拾住院要用的生活物品,当他走到日历前,看到了红色圈圈,圈圈内是下周四的海选日期。

        他眼眸沉下了一抹黯色,整个人在日期里驻足了很久很久。

        一边是心心念念的选秀和音乐事业,一边是家人治病继续用钱,必须拍戏换钱。

        到底该怎么选?

        要是葵在的话,她会怎么选呢?

        因为今天没有早八的大课,所以蒲葵罕见地起晚了。

        晚上肝完自修的课业,她才搓搓手打开游戏。

        撕开包装袋,吮着一块薄荷糖片,刚打算给向日葵浇灌营养液,却被一连串的系统剧情消息一阵炮-轰。

        系统:『男主母亲今天从楼梯上摔下来,病重住院,男主临时凑不齐治疗费,于是,答应与经纪人签下《狂徒》戏约合同。』

        蒲葵眸色猝然一僵,脑袋好像严重地嗡鸣了一瞬。

        她将自己错漏的剧情重新看了一回。

        原来,傅母一直都有隐患,她这几年为了补贴家用,一直在偷偷干重活儿,操劳过度,落下了腰间盘突出的病根。今天早上,病情突然加重,让她不慎从楼梯上摔落下来。

        这需要一笔很昂贵的治疗费。

        可她发现傅修没有用她给他准备的卡,那一张足够维系一整年生活费的银行卡,是她自己氪了五百rmb给他准备的,相当于他那个世界的五十万。

        傅修根本没有动那一张卡。

        这张卡安分守己地陈置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动都没有动过。

        他打电话给赵忠,签下了那屈辱的影视合约。

        他还打电话给邹仑,说打算推掉那一档可以改变他命运的选秀综艺。

        这小孩儿是疯了吗?

        宁愿去求一个恶贯满盈的外人,而不接受她的帮助?

        蒲葵咬碎薄荷糖片,陡觉自己血压升高了。

        她不能解锁医院,目前只能等傅修回来。

        差不多等了五分钟,游戏时间的深夜十一点,他才披着一身浓重霜露回来。

        少年眉宇之间蕴蓄着浓重的惫色,一边脱下了蘸染着碎雪的大衣,一边走至玄关处。

        嗅到了空气的薄荷气息,他掩去眼底的疲惫,恢复一片惯常的淡色,勾着薄唇:“今天在训练室训练得有点晚了,所以有点迟。”

        他把双手并拢,十指合一,像极了大狗狗向主人告饶的动作。

        蒲葵面无表情地看他扯谎。

        但他没继续往下说,只是自然而然地敞开手臂:“今天有点累,想要葵的抱抱。”

        抱你个头!

        蒲葵见他一直没说正事的打算,瞬即揪起他的手掌,在他掌心写:『为什么不用我的卡?!』

        可是她前半句话没来得及写完,下一息,她的手掌毫无预兆地被少年反握而住,他如慵懒而强势的孤狼,欺身而下,裹挟着巨大的压迫感,完完全全把蒲葵笼罩住,她被慑得停止动弹。

        这头大狼狗伸出了两只爪子,手掌摁进了她柔软的腰窝,往她身前一揉。

        蒲葵如一只毛软的小兔子,就这样,被大狼狗钉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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