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贾蓉的结局已经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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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京城中,经过神京府的努力,神京这座远东最宏伟的城市已经从早些天的变乱中解脱出来。
荣宁街,宁国府,贾母坐在宁安堂正堂,看着面前的贾珍眼神有些复杂。如果不是贾琏把证据放在了她面前,贾母是实在没想到,贾蓉这个平时懦弱无能的小家伙居然敢做出这种惊天之事。
说起来也是怪贾珍,大概和贾赦的情况类似,贾代善忙于军务没时间管教导致贾赦后来长成了那副德性。贾敬也是一直忙于国务没什么时间教导孩子,后来更是为了避嫌早早地出家修道,导致年纪轻轻的贾珍就接手了一座庞大的国公府和无数产业,府中无人能制,渐渐养成了称王称霸的性子。
贾蓉在这么个性格暴虐,又无法无天的老爹手底下长大,又不像贾琏那般有天赋,心理扭曲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贾蓉喜欢上男人贾母不意外,大家豪门里面有这个喜好的多得是。便是贾赦年轻的时候也迷恋过一段时间的娈童,后来被陈夫人硬生生掰过来了。薛家的那个薛蟠,更是碎玉轩的常客,不过这些都是男女通吃的。当然,贾母还不知道,她的宝贝孙子贾宝玉也早就是此道中人。
但是贾蓉不一样,据说贾蓉逛碎玉轩喜欢在下面,当时听贾琏说起这事差点没惊掉贾母的下巴。堂堂豪门贵子,居然如此无耻,真正是丢尽了贾族的脸。所以贾母支持贾琏的想法,贾族族长之位,绝对不能交到这样的人手里。
贾珍看到贾母看着他发呆也是很郁闷,本来搂着新纳的小妾睡的正香,就听说西边老祖宗一大早找上门来。没办法,如今荣国势大,玄真观里面的老头子又不管事,贾珍也只好曲意讨好贾母。所以贾珍即使再不愿意,也还是骂咧咧的把昨晚被折腾了一宿的小妾踹醒,让他伺候自己更衣。
可是如今到了宁安堂,老太太一直盯着自己看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了自己,所以一大早跑来看他。
“老太太,可是我有哪里不对劲儿。”低头看了看小妾给自己穿的衣服,再三确认没什么不对的地方,贾珍才开口问道。
贾母也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老身是想到了些别的事。珍儿,我来是想问你,蓉儿可有消息?”
贾珍脸色一下子黑了:“那个混账丢尽了贾家的脸,随他死去,我不找他。就是他回来也别想再进宁国的门。宁国这份家业,将来就留给蔷儿。”
原来,贾琏让倪二在碎玉轩门口骗走了贾蓉,贾蓉的跟班没找到他,只好急匆匆的回府报信。贾珍这才知道,这个混账儿子居然是经常留宿碎玉轩。
本来贾蓉在外眠花宿柳贾珍不打算管,一来贾珍自己就是这么个货色,而且前几年的时候贾蓉每天在外面混,还省得打扰他打自己儿媳妇的主意。后来秦可卿虽然“死”了,但是贾珍也习惯了,只要臭小子记得每天早晚晨昏定省,剩下的时间他爱去哪去哪,当老子的不管。
但是也不能去碎玉轩啊,再听说贾蓉去碎玉轩居然喜好还特殊,贾珍就完全忍不住了。当场就下令把贾蓉的那个亲随打了个半死,赶出府去。并且警告宁府所有人,以后不得再提这个混账。
贾母看到贾珍的态度,微微松了口气。不过还是皱着眉头说:“蓉儿毕竟是你唯一的儿子,直接这么不管了不太好吧,再说,就算你不认蓉儿了,你还年轻,再生一个就是了,蔷儿毕竟不是你的儿子,就这么直接把家业给他,你舍得?”
贾珍没有辩解什么,但是态度看起来非常坚决。贾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想起了两府中曾经传的很热闹的两个传言:其一是贾蔷实际上是贾珍的儿子,当初贾蔷的父亲就是因为发现了贾珍和贾蔷娘的丑事而被活活气死,而贾蔷的娘也随后羞愧自尽。为了不让家族蒙羞,贾敬才亲自出手压下了这件事。其二是贾珍其实因为胡混早就身子骨不行了,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在贾蓉之后再无所出。
现在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
不过到底是宁国的家事,连贾敬都不管,贾母自己也没这个心思。所以她干脆也没接口,直接说起了自己来的目的:“既然你是这个想法,我也就省心了,这次来,我就是想和你谈谈蓉儿的问题。”
“怎么,找到这个混账了?”贾珍的表情立刻凶狠起来,这些天他可没少被石家那个混蛋嘲讽,就因为他生出了这么个不孝的逆子。
贾母点了点头,便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跟贾珍说了一遍。看到贾珍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终脸色变得一片苍白。
“这个畜生,他怎么敢......”贾珍实在是想不到,那个在他眼中懦弱胆怯的儿子居然瞒着他做下了这等惊天之事。
“若非琏儿提前得到了消息,不但你自己性命难保,贾家阖族都将死无葬身之地。你说得对,这种混账确实不能再接手宁国家业,也没有成为我贾族族长的资格。”贾母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她当初听了贾琏的叙述后时至今日尤自胆寒,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老祖宗说得对,二弟怎么不打死他?”贾珍也是气得咬牙切齿。
“琏儿怕你为难,曾经想等他回来以他的名义召集族老,开族会罢黜蓉儿,把他逐出贾家,也在族谱上除名。
但是一来天子在金陵那边还需要他,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二来神京这边虽然主犯的处理还要等旨意,但是一般的附逆者已经在该审的审,该抓的抓,该杀的杀。而且我听说监国已经给三法司下了严令,要从严从重从快处理。蓉儿早晚会被人牵出来,咱们家需要早做打算。”
贾母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所以我做主,把蓉儿交给你,怎么处理你定,但是蓉儿以后不再是贾族之人,不能上贾家族谱,也不得再在神京露面。
这几条,在族会上我会要求全体族老确认,至于谁做宁国的传人和贾族未来的族长,由你决定。”
随着贾珍的点头,,贾蓉的结局已经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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