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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媚娘返乡


  得到了媚娘的一番话,陈平正无比兴奋。这是世界上最美的极品。谁也得不到。他请了一群女孩儿,推着拉着,簇拥着媚娘,走遍南国茗城的高档商场,一件件地给她选衣裳。果真买了一百套。陈平正让媚娘在他的面前,一套套地试穿。他都满意。但是,总觉得缺了什么。想来想去,唤来管家,让管家去请南国茗城最著名的摄影师过来。他对摄影师说:

  “你们给我在别墅里拍,在院子里拍,一定要把杨秋的每一个瞬间给我拍出来。”

  “陈总,大厅里、房间里还可以,就怕院子里的景色拍出来不理想。”摄影师小心翼翼地说。

  “杨秋就是景色,不需要外边的景色陪衬。要她的独身照,每张照片都是独身的。”陈平正不喘气,连着说。



  “好吧,太太真的是很美,我们一定会把照片修得更美。”摄影师也是觉得媚娘长得美,恭维说。

  “杨秋就够了。”陈平正突然想起来了,他说:“不要修图。你们不许留底,一张照片也不能传出去。”

  摄影师们拍了三天,陈平正一张一张地挑选照片,不能用的统统销毁。他不能让一张照片流出去。

  照片制作好了,陈平正在别墅的走廊上,大厅里,把所有的挂饰全部拿掉,挂上了媚娘的照片。媚娘的房间里,他特意选了最美的几张,挂在了墙上。陈平正对着照片,看了许久,他不满意了,他对媚娘说:

  “杨秋,你觉得怎么样?”

  媚娘觉得无聊,不就是人么,何必那么大动干戈,挂那么多的照片。她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她说:

  “随你了,你说好就好。”

  陈平正拉过媚娘的手,轻轻地在媚娘的手背上抚摸,像摸他的青花瓷瓶,用力太大了会破一样。他说:

  “不,好像缺点什么。这个不够,很不够。”他说。

  媚娘不解,质疑地说:



  “人在这儿了,要那么多的照片干什么?”

  陈平正忙去关了房门,拉好窗帘。把灯光开得非常得柔和,他对媚娘说:

  “杨秋,脱。”

  媚娘大惊,她睁大了双眼,不解地说:

  “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

  “快。”陈平正沉着脸,命令说。

  媚娘觉得,她的身子现在就属于陈平正。只好默默地解带宽衣,站在原地,慢慢地转着身子,让陈平正欣赏。

  陈平正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在媚娘的身上轻轻地抚着,按压着,最后,到了脚趾尖上。脚趾尖上,仿佛象牙雕塑泛着微微的肉红。陈平正的心疼了,轻轻地按了一下,抬头问媚娘:

  “疼吗?”

  “就那样,怎么会痛?”媚娘不经意地回答。



  陈平正站起来,把媚娘搂在怀里,怕是把这尊牙雕伤着了一样。他舍不得亲吻,双唇在她的唇边轻轻地按了一下,这才说:

  “不够,我想到了,这远远的不够。”

  陈平正要拍媚娘的L照。他不能让别人看见媚娘美丽的身体。那才是他仰慕的珍品。陈平正自己到摄影培训班学习了两个月,亲自拍得了媚娘裸体的每一个瞬间。

  媚娘的L照制作好了。陈平正兴致冲冲地拿给媚娘看。他说:

  “杨秋,这是我的杰作,看看,不好了,重摄。”

  媚娘看了照片,不由满脸飞红,嗔怨地说:

  “媚娘只给你一个人看。羞死人了,别人会看见的。”

  “就挂在你的房间里,不让外人进来。看不见的。”陈平正要把媚娘的L照挂在媚娘的房间,他说。

  “不行。”媚娘第一次反抗,他杏目圆睁,说:“这个房间不能挂。”

  陈平正没料到,逆来顺受的媚娘,反应如此得强烈,他不能养成媚娘反抗的习惯,他说:



  “就这么定了。这个房间里挂四张。现在,你就选吧,把你认为最好的挂在你的卧室。”

  “不,陈总。”媚娘向后慢慢地倒着走,顺手拿起了一把剪刀,她说:“你要在这个房间挂上L照,我就把我这张脸划几道口子。”

  陈平正万没料到,这个媚娘,还是个刚烈的女子。万一她失手把脸给划破了,那一切就完了。他急忙伸出双手,惊呼道:

  “杨秋,万万不能。好啦好啦,就听你的。”

  这批照片,是媚娘美丽的一部分。陈平正绝不浪费,他在二楼开辟了一个书房,把美丽的媚娘L照挂在里边,一把大锁锁了。钥匙就他一个人有,欣赏也只能是他一个人去欣赏。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媚娘的别墅,极少有人造访。除了陈平正和媚娘,到别墅里来的都是服务人员。包括那些陪媚娘去逛超市、买衣服的女孩子们。媚娘瞎里糊涂地用身体还账,她的身体只挂在账单上,不属于自己。好在别墅里清静,要什么就有什么,日子好过。时间飞快,媚娘怀孕了。她惊喜地告诉陈平正说:

  “我有了。早先想告诉你,又怕不牢靠。昨天去医院里检查,医生说是的。”

  陈平正不由沉下了脸,一屁股跌坐在沙发里,闷着头抽烟。心里真后怕。他恨自己,发泄情欲,在哪儿都行,女孩子多的是。为什么偏偏要在她的身上。这是重大的损失。媚娘生孩子,是对美的破坏,他只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犯这种低智商的错误。失口说:

  “打掉它。”

  媚娘不由一惊,泪水溢满了眼眶。原以为陈平正会很高兴的。不料,他却是那么的狠心。她说:



  “不管你的事,生了我就抱回山里,跟着我姓。”

  “不,不,”陈平正清醒了。如果让媚娘堕胎,也是会在那娇美的躯体上留下伤口。这孩子不能打掉,生下他(她)就是媚娘的一条绳索,与自己拴得更紧了。他说:“生下来。一定要姓陈。我的孩子,怎么能跟着你姓。”

  男人的天性纠缠着陈平正,他不能像爱珍宝一样地爱着媚娘。这件宝物,他陈平正不享用,别人也得享用。他不仔细了,从现在开始,他得享受自己的美人儿。陈平正真的心里非常高兴,他起身来到媚娘的身边,愉快地抱着他的珍爱,第一次忘情地吻着媚娘。

  ......

  自此以后,陈平正上下班有了时间。少了许多花天酒地,多了空闲。一但有了时间,他就欣赏他的珍宝。这也太复杂了,欣赏中又多出了那么一丝丝复杂的东西。陈平正觉得,不应该这样。

  自此以后,媚娘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转眼之间,他们的女儿也就两岁了。媚娘觉得这不行,得向外婆炫耀一下自己可爱的女儿。

  现在的媚娘,陈平正不用提防着。他的珍爱,就是走到天涯海角,都是他陈平正的。准备好了,送她们母女去媚娘的家乡。蜀中的望归村,汽车开不到村口,两轮的摩托车,三轮的农用车有的是。走前陈平正就叮嘱,孩子小,来去都得请滑竿,请滑竿的师父们抬着,悠然自得地进村。

  滑竿是川中古老的交通工具,像中原的轿子。滑竿是两根粗一点的竹杆,绑着一个太师椅,带罗圈的那种。由两人抬着走,晃晃悠悠的,特别舒服。走前边的轿夫,边走边对媚娘说:

  “娘娘好久未回家了。是望归人?”

  “是,我是媚娘。”看到家乡的山,看到家乡的水,家乡的一草一木都让媚娘陶醉,她没有在意地说。



  “知道你是媚娘。结婚了?”轿夫问她。

  忽然,媚娘觉得轿夫的声音怎么这么的熟悉。对了,是他。一定是她的心上人石诚。媚娘的心不由一紧,她和他共同发过誓言,永不相负。怎么会这么巧,她还没有准备好如何给他解释的时候,却碰到了他。媚娘一狠心,她说:

  “没有。”

  “那娃儿是哪个的?”轿夫不依不饶,追着问媚娘说。

  “偷来的,捡来的,管你啷个事嘛。”后边还有一位轿夫,媚娘不想和他说那么多,她呛了前面哪个轿夫一句说。

  “是没得啥子事,等会儿到家,你能出来下子吗。”轿夫追着说。

  是石诚,媚娘确认。记得分手的时候,石诚羞羞答答,儿女情长的什么话都羞于出口。也许他已经结过婚,所以大方起来了。如果真是这样,媚娘到也心里踏实。她说:

  “要得。”

  无论她媚娘的际遇如何,她都得给石诚一个交待。要不然,他总是挂在自己的心里,提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回家安顿好女儿,来不及和妈妈说话,媚娘便出了门。

  石诚在村口等着媚娘,他还是那样儿,就是壮了一些。他低着头,踢着脚前的沙土。看见媚娘过来,也不言语,转身向村子远的方向走。媚娘的心痛了,和以前他们约会一样,他总是要走得离村子远一点。怕人看见了笑话。他们走到了小溪边,这里的人少,石诚站住了,低着头,转过身来,仍然和过去一样,等媚娘说话。



  “诚娃儿,你结婚了?”媚娘问石诚说。

  “没有。”石诚无意间踢到一块小石块,疼得勾着腿,转身看着媚娘,说:“我等你。”

  媚娘倒吸一口凉气,她懊悔自己过于武断。怎么就想着石诚结婚了。石诚不是那样的人,他信守诺言。媚娘不由低下了头,脸上发烧。她说:

  “诚娃儿,是媚娘不好。”

  “你结婚了?”石诚吃惊地问媚娘,他说。

  “没有。”媚娘欲哭,但是她忍住了,她说。

  “那娃儿呢?”石诚问她,说。

  “是我的。”媚娘忍住了,她说。

  “我不嫌。等你在外边耍够了,回来,咱们结婚。”石诚真诚地望着媚娘,他说。

  媚娘震动了。止不住轻轻地抽泣起来。她说:



  “诚娃儿,来不及了,一切都晚了。我都有娃儿了。”

  石诚看媚娘哭了,掏出了纸巾,塞在她的手中。诚恳地说:

  “媚娘,莫怕,我的房子已经盖好了。现在,我有钱。”

  “不行,不得行,诚娃儿,现在就不是钱不钱的事儿了。”媚娘哭着,扑到石诚的怀里,她说。

  石诚愣住了,石诚没有被女人这样抱住过。他双臂下垂,呆呆地说:

  “媚娘,现在我养猪,一年就是五、六十万。多个娃儿,石诚养活得起。你莫哭,莫哭。你哭了,石诚的心乱。”

  “不行,诚娃儿,真的不得行。你找个好一点儿的结婚过日子吧。”媚娘爬在石诚的怀里,嘤嘤地哭着说。

  “媚娘,你不嫁我,石诚这一辈子不得娶女人。”石诚固执地说。

  媚娘劝不住石诚,石诚办了养猪场,手里十万二十万的闲钱拿得出。在望归,气壮得很。他就要媚娘,谁说都不行。

  媚娘在望归不能久呆,担心石诚的旧情复燃,在家住了不几日,便匆匆返回南国茗城。两头纠扯,媚娘整日也是怏怏不乐。



  看媚娘从望归回来,心情如此不好。陈平正问遍了她家里的情况,没有发现有人惹媚娘不乐。心生狐疑。他问媚娘:

  “怎么就不高兴。”

  “啊,头痛,估计是山风吹的,过几日就会好的。”媚娘无法多说,企图一抹了之。她回答陈平正说。

  陈平正多疑,想来想去,也没有听说过媚娘在望归与人多事的风声。珍宝似的媚娘,平安返回南国茗城,他就不觉得有太大损失。可能是她头痛,也许是真伤风,过几日,便可一去了之。

  当今网络世界,人和天外都有联系。藏人太难了。石诚对媚娘一往情深,媚娘可以负他,他绝不负媚娘。打从石诚养猪得道以后,手里有了钱。他几经南国,寻到当初同媚娘一起到南国茗城打工的姐妹。

  陈平正藏着媚娘,全茗城的人可能都不知道。但是,媚娘要去逛超市,购买日用品,买包买衣裳。得有姐妹们陪着。媚娘藏在哪里,谁又是藏媚娘的主人。对这群姐妹们来说,那就是大白话,公开的秘密。石诚要找到媚娘,比去菜市场买菜还要方便。不过,别墅里戒备森严,媚娘出门又无论定的时间,一切都得看陈平正的心情。

  石诚的家里有猪,不可在茗城久呆。每每到南国,都是来去匆匆。再说了,见了媚娘又有何用。石诚以为,他就是能够悄悄带走媚娘,也形同私奔。那样做,不够光明正大。男人么,就得用男人的办法,直面相对。是刀是枪,尽可以拿出来。他要找到捉刀套住媚娘的人是谁。

  这次媚娘返望归探亲,石诚问明了媚娘尚未结婚。他拿定主意,会会捉刀拿媚娘的这位。虽说他有亿万身家,石诚不怕。做人是得讲道理的,有本事娶了媚娘,石诚不争。否则,石诚将会一搏到底。他为媚娘付出的是心,哪怕是丢了性命,他也以为可以得到媚娘的心。想好了,石诚就去南国茗城,对捉刀者发起第一轮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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