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我这肯定不是诽谤赵生

　　4月22，赵东淮在金融大厦见到林正瑛、刘冠伟、吴耀汉、楼南光、温泌霞等人，顿时笑着从办公桌后走出，“灵幻先生拍完了？”

　　阿瑛兴奋的点头，“拍完了，虽然僵尸灵幻片跟风的很多，不过这个系列领域，还是得看我和阿伟！”

　　1984年秋冬拍（飓风营救2），1985年1月1号上映。

　　去年的1985林正瑛前半年只拍了一部（僵尸家族），还是他、元标、李赛风等人主演的，票房很不错，本埠2300多万港币，卖断价格也不错，2200万港币。

　　而眼前这部灵幻先生，都是春节期间策划，元宵节后开拍的，温泌霞取代了原版里的大反派女巫，原因是温泌霞更漂亮嘛。

　　赵东淮笑着点头，“那行，安排在五一上映吧，现在万家院线都是多厅模式，同时上几部电影，慢慢延长档期很轻松。”

　　“灵幻先生的成绩肯定会比僵尸家族更好！不过想追上僵尸先生有难度，僵尸先生破3000万那是天时地利……”

　　延长档期的话，只要录像带不出来，想看电影的自然会逐渐走进戏院，说起来赵东淮也不是稀罕那几个小钱。

　　万家院线改造成六厅模式，和原本的老戏院对比，各方面都更优质的多，一张电影票的票价他一分钱都没提，还是原价。

　　换了正经电影人来操作，至少得从平均15块一张电影票，提升到20块，提价赚的钱更多啊。

　　他现在这些话只是想让票房数据变的更好看点。

　　说到这里，赵东淮再次道，“阿瑛你该凑钱了，万家发展不能停，我们已经拿到了可以全资进入内地的许可了，弯省200家分店……”

　　“但万家想在京上羊、津门、山城等地起步，起步也得一二百家分店。”

　　就是1986年今年4月12，十一天前的事，高层宣布内地之外的资本可以全资独资进入内地了。

　　虽然并不是每一个内地之外资本想做什么都能随意进去做，需要审核慢慢走流程的，走个一两年都不出奇。

　　但赵东淮的万家，性质是什么，大家都知道，他这都不是外资，无非是目前港岛还没回归，才多了一层港资港人身份。

　　当他尝试提交万家进入内地的计划书时，一路绿灯。

　　林正瑛震惊，“啊？追资？”

　　他不是不喜欢，也很想，但是港濠弯252家已经稳定开业运营，或正在买地皮买楼的连锁店，他和程龙、洪琻宝、元标等已经背负了庞大债务了。

　　再跑去内地一开几百家，以后可能上千家……

　　赵东淮失笑，“你们可以借钱，再不然可以出让一定股份，让张帼荣、刘德桦他们也追资进来。”

　　“按比例转让就行，这种事，一个人吃不下就多找几个朋友。”

　　他是第一波炒日円就大赚几百亿港币，大部分钱还正没处花呢，追资搞大建设，简简单单，只要他愿意砸钱，内地那么多中字头建筑团队。

　　在京上羊、山城、津门等地建几百栋地下两层、地表五层大楼而已，很难么？这种工程项目就是给中字头建筑送钱。

　　到时候就是一成港岛老万家商超的管理层，带过去先组建个架子，各地本地招募员工，待遇各方面，还是以港岛为标准。

　　薪水，当然不会说直接发4000港币以上那么夸张，4000港币月薪起步太夸张，会搞乱市场的，清洁工都4000港币？各种假期送日常百货福利爆炸。

　　那什么高校讲师、研究员、高科技领域人才，得有多少人会被福利吸引、被家人劝说跑去当清洁工，售货员？

　　一旦那样就太离谱了。

　　万家是服务市民日常购物的各地本地商超，按照现在一般国企工人月薪的两倍发放。

　　以后随着时代发展，跟住这个各地两倍月薪标准就行，就是从本港调回去内地的团队，也会降薪到内地标准，免得不患寡而患不均，至于调过去降薪，不愿意？

　　你去内地任职一两年再调回来，升职啊……

　　愿意暂时拿一两年低薪的万家团队，回来后升职速度肯定会翻倍，升职也是和大加薪挂钩的。

　　假期、逢年过节送福利，同样是照搬，这一切都在计划书里写的详细明确，所以一路绿灯毫无阻碍。

　　林正瑛灿笑着点头，“那就好说了，找阿荣、桦仔他们一起入股，那就不怕没钱了。”

　　“有了这个，等我孩子长大了，躺着都不怕吃穿住行了。”

　　外界比较鲜为人知的是，林正瑛早就结婚了，他1983年结婚，现在已经有一儿一女，媳妇是圈外人，看着他为人老实可靠就嫁了。

　　然后阿瑛酗酒、酒后还不老实，喜欢各种醉话连篇、甚至打人等问题，媳妇怎么劝他也不改，坚持几年就离婚了。

　　不过这个位面，拍完（飓风营救1）赵东淮就给他定了标准，不能酗酒，阿瑛没办法反抗，只能坚守这个原则了。

　　他现在一两个月才有一次醉酒机会，平时哪怕是在他一个人独大的剧组，想喝酒，偶尔一小杯白酒或一瓶啤酒可以，想喝醉？一大群人来搞他。

　　他至今为止，和媳妇儿女之间，感情还是很好的。

　　不喝酒的时候，阿瑛脾气是很好相处的，再说环境不一样了，他是70年代早期几乎要跟着李小龙展望世界，走上人生巅峰时，突然的一下子，小龙哥没了。

　　他也开始事业低沉多年，几乎看不到成功的希望，才酗酒买醉逃避现实。

　　从飓风营救1之后开始，人逢喜事精神爽，哪还需要买醉来逃避现实？

　　而他这人，即便爆红后也经历过不少诱惑，比如美色自投，但阿瑛这方面比程龙那什么多了。

　　感慨一声，他再次笑道，“阿桦在拍（朱诺）之前，其实也策划起想搞（孤胆飞虎2），大致发展线都出来了，就是在飓风2里帮过我们的两位老板娘，遇到一些危机。”

　　“然后我们联动起来去做事。”

　　“就算不合适去岛国取景，也可以去泰国……港岛商业银行陈生的父亲，在泰国就是华人首富，有那边帮衬应该比较顺利。”

　　“还是这种动作大片更容易卖座啊！”

　　“现在告诉他可以入股万家的好消息，估计阿桦会更急着拍完朱诺回来做事了，拍飞虎系列的动力也更充足了。”

　　赵东淮点头，“这个你们看着办就行，毕竟已经有十几位合格的手持摄影大斯老师了。”

　　“不过家慧她们暂时不合适离港，戏份镜头本港取景就行。”

　　最早的张峰、李边安等大斯老师，那是1984年3月开始在央妈受训初接触摄影的，这都1986年4月了。

　　他们两个拍摄的手持动作摄影镜头，已经是赵东淮八九成的水准。

　　赵导当年刷出来的，只是大师级水准而已，老张和老李那种素质？？摄影天赋也强，两年苦练提升，都也有大师级苗头了。

　　而后面1984年9月第二批送来的十多人，至今也都是及格之上，赵东淮亲自摄影的七成水准左右。

　　拍摄这样的动作戏，随便打。

　　林正瑛兴奋点头，才带着一群剧组成员走了。

　　目送走林正瑛一行，没过多久章敏又跑来汇报，小鬼当家的所有后期，包括普通话、粤语、英文等不同配音字幕全做好了，什么时候上映？？

　　赵导想了想，还是叹息道，“等今年圣诞档吧，这种片子放在圣诞档效果最好。”

　　拍的早，的确不一定急着上映，圣诞节档期的“大片”，不管本港还是北美那边，都是圣诞节最应景。

　　还有，今年暑期档本来就有很多大片了，先不谈林正瑛的（灵幻先生）是预热暑期档，（朱诺）、（猫鼠游戏）、（阿甘正传）都是四月初开拍。

　　陆陆续续的，基本就是朱诺5月上旬杀青，猫鼠和阿甘顶到六月或七八月，也都能搞定一切。

　　这一部部的拿来轰炸全球影坛，就足够强劲了。

　　（小鬼当家）不急着上映，赵东淮很快从大抽屉里抽出来两个档案袋，“阿敏，你联系下上美电影厂，给那边先打一个亿人民币，制作两部新的动画片，这次是动画电影。”

　　“一个是（狮子王）辛巴，一个是（功夫熊猫）阿宝，投资各5000万。”

　　章敏惊呆了，“动画电影这么烧钱啊？”

　　赵氏电影不缺大动作，大投资，但大部分情况下，飓风营救、孤胆飞虎、疾速追杀那种，包括超体、人鬼情未了，抛开（特效）钱成本都很难超过三千万港币。

　　大明星片酬一个比一个便宜。

　　迄今为止，一部动画版（封神榜）连续剧，当时投入2000万人民币，折当年4000万港币都已经巨额投资了。

　　这一部5000万人民币投资？两个一亿？哦，1986年了，目前鹏城黑市，一港币已经能兑换八九毛人民币了。

　　再也不是1984年一港币只能兑换4毛多的时代了，只能说日円升值、美刀贬值带来的变化，涉及到方方面面，港币目前是恒定在七块八兑一美刀。

　　回想到这个变化，这五千万一部电影，也就和前年2500万投资一个价，章敏吐了下舌头乖巧道，“我马上去做。”

　　她理解不了，但动画电影本身的确超赚啊，就说1994年版的狮子王，制作周期从1992开始，差不多两年，投资大约4500万美刀，但收获也是超级暴利的，全球近11亿美刀票房。

　　那也是2维动画片，和大闹天宫、哪吒闹海等一个性质，只是画风不一样而已。

　　动画电影才是真正的更容易杀开国界之分的票房炸弹。

　　功夫熊猫更不用说，这是一个系列，第一部全球6亿三千万美刀票房，其中北美就砍下两亿一千万美刀票房，熊猫加功夫，的确行啊。

　　第二部全球六亿六千万美刀，第三部只在内地就轰下了10亿人民币以上的票房。

　　现在改成赵东淮出本子，抓版权来搞，那就不需要好莱坞去运作这么纯正的东方功夫动画电影了。

　　你说熊猫系列原作是三D动画？现在这个时代肯定搞不起三D啊，先拍一版二维的功夫熊猫，1986年的上美电影厂严厂长才50岁，正能打呢。

　　就是万老先生这种动画领域的世界级大佬也还健康。

　　一部（葫芦兄弟），一部（封神榜）动画，该带起来的团队已经成熟的差不多了。

　　这个项目从1986年开搞，就算上映后达不到原作的高度，按投资盈利计算，至少也是四五倍以上利润。

　　做完这件事，赵东淮重新办公，主要是又模拟了一下外汇市场的波动，领了一次奖励，就听到了邱淑珍敲门声。

　　阿珍快速跑进来，兴奋解说，“老板，弯弯200块万家地皮和收的楼，都搞定了。”

　　“你什么时候宣布这大计划啊，听说弯弯那边很疯狂啊，无数市民自带干粮打算申请加入敏姐的华人置业搞基建呢，还有无数人都等着进万家商超做事。”

　　“很多原本不好谈的地皮、或因价格差异没谈拢的地表之上三五层大楼，都有好多市民游行、拉横幅强烈建议官方多帮咱们万家去谈判……”

　　赵东淮，“……”

　　也没毛病，弯弯的热心市民？弯省那边的人民也不傻啊，万家综合商超在港濠是什么地位、格局，慈善经营回馈社会之名早就传的人尽皆知了。

　　从1984到现在1986年4月下旬，这特么两年整了。

　　那么近的距离，不提林清霞、胡慧中、王祖賢、萧滢滢偶尔回弯接受报社或电视台采访，会对万家经营模式各种吹捧，顶礼膜拜。

　　就是港人去弯旅游度假帮忙吹一波，弯人来港濠旅游度假，也是能切身体会到的实打实好商超。

　　这样的万家要入弯？有强有力人士支持，帮赵东淮摆平官方麻烦，那底层市民对万家商超的欢迎，绝对是双手双脚投票的。

　　还有，1984年四月下旬了，万家职工可以凑钱，带着亲戚一起凑钱加入赵氏金融中心的投资里大发横财？！

　　消息只要传到弯那边，轰动性根本不用质疑。

　　无数人等着加入华人置业，还是加入万家商超，冲的不只是万家神仙超市的神仙福利资源，还有想搭上日円升值的横财车啊。

　　两者相加，一些原本被赵氏集团看上的地皮或大楼，原本的业主想要坐地起价，要高价，再因为谈判拖延了万家发展效率……那也会被街坊邻里、甚至亲朋好友戳你脊梁骨的。

　　不管谁坐地起价想要敲一笔，上面的有上面的人摆平发力，底层更是对你沸反盈天！

　　想到这里，赵东淮失笑道，“对外宣布这好消息吧，华人置业还是要分拆一波股票，更利于集团发展。”

　　发展到现在，华人置业从港岛地产行业里的各大集团疯狂挖墙脚，加上从内地吸纳的，建筑团队规模实力发展的直追长实了。

　　不只是建筑实力，消息公布，华人置业和万家在弯弯疯狂招工开始，估计华置的股价市值，也要超越长实了……

　　一个万家慈善经营惠民的事实，还有弯弯众多股民也开始支持港股华置？？

　　现在40多亿港币的市值再翻一倍，都不夸张，谈到股民信心这一块，没有哪个老牌集团敢和赵东淮的万家和赵氏金融大厦碰撞。

　　周惠敏这再翻上一个阶层，妥妥属于全港地产商领头羊之一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当4月25号来临。

　　周惠敏以华置主席，董事长身份对外宣布，万家综合商超在弯弯买下200块地皮或大楼，200个项目工程全部交给华置，华人置业也会在弯弯大幅度招工，承建新工程？？

　　当天，华置的市值就从40多亿涨到了50多亿港币，一天涨10亿，这还是因为股市也要关门……

　　好多因为手里闲钱暂时投不进赵氏金融中心的外汇市场，正急的发愁的市民，直接被这好消息刺激的狂买华置。

　　这里面同样有很多从弯弯、濠江来的市民资金。

　　弯弯那边的招工？？

　　不管是华置招工团队，还是万家、百家姓连锁招工团队，都是一大早就乘坐包机跑去开战了！

　　这是一个超级大工程，就说一点，港岛的万家商超，一家平均200多直属员工，全港50家就一万多员工了，按这个比例，弯弯200家得招募四五万人！

　　就算港岛会过去一成左右的老团队带一带新分舵，那也最多占四五千职工名额啊，还是要招募四万人，四万个弯弯市民，从此就可以享受比公务员还高薪、优渥的福利待遇了。

　　百家姓呢？

　　按少的算，一家24小时门店三班轮值，一家店15人，弯省1300家连锁，这又是近两万人。

　　就算百家姓早就是稳定运转的团队了，还可以先让近两万百家姓职工团队进万家，那百家姓也得重新招募啊。

　　再加上华人置业兴建大建筑团队的招募数量，赵东淮这一个大动作，能让弯那边只属于他零售终端和建筑的职员，扩张到十万人级别。

　　10万人跟着他吃饭，打工赚钱，这又涉及了多少个家庭？？

　　所以赵东淮一直都把自己定义到了自从搞金融“从美资、英资、德资、法资等国家资本嘴里抢饭吃”后，他目前的活动地盘，就是内地加港濠弯……

　　这个范围他来回活动，超稳。

　　去弯弯也没人能动得了他，毕竟他还有模拟器可以提前预知规避风险。

　　现阶段出了这个大圈子，就不好说了。

　　从4月25号开始，华置股票一路疯长，赵东淮的集团滚雪球一样扩编。

　　………………

　　28号。

　　李抄人长实大厦，一群熟悉的面孔汇聚在一起，大家都是抽着雪茄眉头紧皱，各个惆怅的不像话。

　　几分钟后，还是王得辉忍不住吐槽，“扑街啊，姓赵的不讲武德，自从周惠敏入局华置开始，短短三个月，我的华懋先不谈市值缩水了多少，核心团队都被挖走了两成！”

　　“我说的是核心团队，你们懂得，不是那些随时可以替换淘汰的建筑工！！”

　　郭秉湘都无力的吐了口雪茄，“我们家的新鸿基也被挖走了一成多核心团队……”

　　“没办法，这几乎无解，核心团队只要加入华人置业，就能拿着家底去交给赵东淮投资金融，炒日円！”

　　“从1月1号到现在，日円足足升值一成五！”

　　“我简单举个例子，年初有人拿100万投入进去，20倍杠杆目前就赚300万毛利润！这特么的，我们拿什么和姓赵的打？？”

　　这样的神仙福利下，抢银行级别的利润率，那还真是新鸿基或华懋包括李抄人的长实……中高层管理团队，优质建筑设计师等等，违约都要跳槽加入华人置业！

　　核心管理层搞定，剩下的建筑工？一个个包工头都可以用脚投票去跟谁。

　　李照基黑着脸道，“我们玩日円，除了官场协议刚签署时，小赚了一笔，接下去基本买跌，它就会升着爆我们的仓。”

　　“我们买升，玛的扑街，那些国家资本会做短期震荡，再次爆我们的仓！”

　　“姓赵的莫非买通了很多各国资本的高层人士？有他不止一个两个内鬼？否则他不可能这么顺利！”

　　李抄人都脸红的吓人，“一定有他的内鬼，不然这解释不了，你们都还算好，我的和黄都被抢了啊！”

　　“短短十几天，和黄已经是邵奕夫、雷觉坤、邹汶怀等人为首的上市集团了！”

　　4月12号邵奕夫等人提出想搞和黄，花了几天时间，三大亨私下里分别联系不同的和黄小股东，搞定股份交割的事，不管是大溢价收购还是用其他方式去搞。

　　反正他们动作很快，效率的很。

　　当接近4月下旬时，这几位出面宣布要正式收和黄，短短几天，三大亨所有股份相加已经超过51%，然后入主董事局，查账，罢免原本属于李抄人的各种高层职务。

　　李抄人被赶出和黄已经是定局了。

　　毕竟三大亨各自一两年间，从内地赚来二三十亿港币利润，这利润加起来就是六七十亿港币体量，现金流，还不谈三大亨以前的各种其他产业，资金。

　　当时和黄才40亿港币左右。

　　股市里，有钱就是大晒！

　　赵世曾急忙劝说，“老李，冷静点，在这里发怒也没用啊。”

　　老李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他都马上60岁了，辛辛苦苦奋斗到80年代初，好不容易有了港岛“华人资本扛旗者”的趋势之一。

　　这才几年啊，三下五除二，以赵东淮为首的集团已经把他给拆分的快扑街了。

　　李抄人长吸一口凉气勉强让自己冷静点，才咬牙道，“那个扑街竟然对女人那么大方，加上弯弯股民对华置的信心，今年翻到百亿市值恐怕不是梦。”

　　“毕竟我听说万家也开始进入内地各大表率城市了……”

　　“他不怕翻车么？那些女人以后不跟他了，挂在她们名下的各种产业，股权可就不好说了啊。”

　　提起这个，别说李抄人十分怀疑，郭秉湘、李照基、王得辉等人也纷纷表示不理解。

　　还是赵世曾苦笑一声，“我听说啊，前两个月有个英伦靓仔，在伦敦家室还不错，想追求周惠敏，他连周惠敏的人都没见到过一次，只是经常开着车去华置前台送花，送礼物。”

　　“交在前台就走了……”

　　“这种行为持续了一周，你们猜怎么着了？”

　　一群人看着老赵不说话，赵世曾也不卖关子了，讪笑一声继续道，“第八天，那英伦靓仔失踪了，第十天，尸体被渔民捞了上来，当然，我这不肯定不是诽谤赵生。”

　　“我只是想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那靓仔送花送礼物，一周都没见到华置周董一次，受了打击买醉，喝多了失足跌下海呢？”

　　“反正警方的报告，包括法医报告，那靓仔没有一丝被虐待虐待的痕迹，对了……出报告之前，那靓仔尸体已经被火化成盒了。”

　　李抄人等人再次面面相觑。

　　久久无语！

　　一群人沉寂几分钟，王得辉好奇道，“你不是说那英伦靓仔，在伦敦家室不错么？难道他的家人不会追究？”

　　赵世曾一脸羡慕的介绍，“怎么可能不追究呢，就是他老爹飞来港岛想找事的第三天，一辆刹车失灵的三菱重卡，载着一车货物直接把他老豆座驾给碾压扁了……”

　　“三菱司机已经去坐牢了，听说在赤柱待遇超优越，各方牢头狱霸巴结的对象，狱警免费帮他买各种违禁品。”

　　“我思来想去，旁观了这个案例，都发现，整个事件赵生可能都是不知情的。”

　　“这才是最妖孽的一点。”

　　李抄人瞪大了眼，“不可能，发展到这一步，他怎么可能不知情？？”

　　如果他都不知情，就发展到这一步，那也太夸张无语了。

　　赵世曾还是一脸羡慕的解释，“目前全港警队，至少有一两千人投了家底在赵氏金融中心发日円升值的财，包括一哥都用某些华人警队高层的名义，投资过……”

　　“社团方面一样如此，不管新记、和记还是14堆，亦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字头，目前全港直接为赵东淮工作的人都超十万人，涉及多少个家庭？”

　　“那些家庭近亲远亲的，谁还没一群在警队或社团做事的亲戚？”

　　“我花了一笔钱，真的问过，撞死某人的三菱卡车司机，他是脑子一热，临时起意做的那件事。就是听到不少人谈起了某个案子，说到了某人在英伦家室不错……”

　　“他还恰好听到了某靓仔老豆什么时候来港，会在哪出没？？这也太特么巧合了！”

　　“他脑子一热就撞车了。”

　　“他本身是个社团烂仔，混了一二十年没出头，现在不一样，做了这事等出狱，大哥位置已经给他预定好了。”

　　“坐牢也是每个月都钱到账，他还只是个普通字头的。”

　　赵世曾太羡慕某人目前在全港的权势地位和影响力了，但他说这些话，也算郑重警告几位老友，钱虽然很重要，但以他们的身份地位，钱早就够花一辈子了。

　　生命同样可贵！

　　他不确定，某个追求周惠敏七天，连续七天送花送礼物，却连人都没见到一次的英伦靓仔，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不小概率，真可能是想拍马屁的社团烂仔发挥主观能动性，搞出来的血案。

　　因为以周惠敏、莫妮卡·贝鲁奇、何情和关家慧等女目前在全球的人气和影响力，送花送礼物的人太多了。

　　可以说各个公司里，每天收到的花或礼物，包括单纯粉丝们送的礼物，拿出去能轻松撑起一个花卉市场了。

　　就像无数影迷曾经从东京飞来嘉禾斧山道片场堵程龙那样，顺手带着礼物来的，简直多的数不过来。

　　某英伦靓仔是连周惠敏本人的面一次没见到，就这样稀里糊涂没了，落海成浮尸了，怎么看，也不像是赵东淮的风格。

　　赵生什么风格呢？他喜欢把烂仔们抓进剧组，关键时刻替正经的龙虎武师做表率。

　　众富豪再次沉默一阵子，李抄人才好奇道，“这种事很多么？”

　　赵世曾耸肩，“不多吧，今年以来还不到两位数。我是指直接死掉的不到两位数，伤的就……一些不自量力想追谁的，不是专指赵生那几房。”

　　“你就是不自量力追胡慧中、李赛风、萧滢滢、李智什么的，莫名其妙走在路上，突然被套上麻袋一顿乱打，挨完打需要住院几个月的，随便找找也有几十例。”

　　“我还是指家产千万以上的受害者！”

　　“你要是普通白领，打工族，就算送花送礼物什么的，也没几个人会觉得你有实力追求哪个女星，来对付你。”

　　王得辉瞠目结舌，“还有天理么？还有王法么？老赵，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赵世曾幽怨的看向老王不说话，他现在只能庆幸，当初买萧滢滢、王祖賢个人款貂蝉女鞋时，赵东淮还没开始带全港市民一起发财。

　　不然，鬼知道有哪些想上位出头的社团仔会脑子一热，蹲着他，就等套麻袋把你打个一身伤的？

　　这种事，你报警都没啥用。

　　港岛是资本社会，警方应该最优先服务于富豪，问题是天知道多少警察的老婆本养老金也进赵氏金融去炒日円了？

　　跳槽不干加入泛亚集团的都不在少数。

　　某些事上挨打，你带着大律师去报警，没啥用，大不了让一些警察吃点投诉、档案上被记什么，然而人家大不了不干了。

　　无数港岛大富豪有钱，那是不可能分给市民花的，赵东淮愿意分钱！那他就是人民所爱！

　　赵世曾再次感慨，“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目前的事态，麻烦就麻烦在好多小人物们，各种歪曲曲解真大佬的态度，总觉得做点事能讨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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