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梦境

距离我的那两年空白期的事件从开始已经过去两年，当初的‘裂口精灵’肯定还有人记得，说不定还会有人喝下午茶时会聊起来。自从我回到现实后，我突然会梦到他。当然，除此之外，我也还是会常常梦到纪霜...........

最近梦中的‘裂口精灵’在我的梦中一开始总是远远地在那走来走去，然后总是把他那张骇人的大脸突然怼到我的面前吓我一跳，紧接着就从梦中惊醒了。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寓意，但总不能靠不睡觉来抵抗这种事情。

这天晚上我和以往一样抱着不得不入睡的心情躺到了床上，因为之前突然被罗迪·赛克带走了整整两年，原本租的公寓也不可能有人愿意帮我续房租，之后就不出意外地退租了，我回来后也不出意外地住到了劳务所的员工宿舍里。

最近也熟悉了盯着这白的有些发黄的天花板入睡了，就在迷迷糊糊快要入睡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出现在了我的卧室门口！

我突然瞪大了眼睛，却谁都没有看见，就在我以为终于神经衰弱出现幻觉了，脑中突然像是被一只手摸了遍似的传来了一个声音：“你觉得你真的什么代价都不用付出吗？”

这个声音的回声在我脑中回荡了整整十分钟有余才消散。说这句话的人绝对是‘裂口精灵’，但他到底想表达什么？六年前在第十区和罗迪·赛克的决斗中他不是在帮我吗？如果说要有代价........纪霜不就是因为我死了？难道说..........纪霜的死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命中注定会死在英雄协会的任务中？所以到最后还是得来弄死我来解决穿越回过去产生的悖论？

算了，想也没用........

“什么？疫苗不管用？你最好在我把你的妈妈变成批发的以前把话给我说清楚！”洛洛西拎着埃里克科技临时组成的项目组主任的领口用着这前两天新学的中文句子骂道。

“您冷静您冷静........现在只是志愿者在注射后五小时没有效果而已，按道理来说是要观察十二小时的，比较晚产生反应也是常有的事——”主任一脸害怕地说道。按道理来说洛洛西和他在公司里是平级的，但因为有协会和议会的调查权限，论实际权力，洛洛西足以让他丢掉饭碗。

“三小时，要是再过三小时没有效果，就把志愿者的试注射全都停了.........还有，到时候不管有没有效果，都把志愿者的个人信息表和数据全都拿给我！“洛洛西松开了项目组主任领口，还是用着有些凶狠的语气说道。

之后洛洛西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我心里暗道一声不妙，问道：“等等..........就是，这个PTIV不是已经在越北发现了么？我记得你说过有疫苗的来着的，虽然可能是变异株，但是疫苗研发都一个月了，总不可能一点进展都没有吧？”

“问题就在这里，”洛洛西皱着眉头回答道，“按理说就算使用没有重新研制过的疫苗，虽然比较危险，至少也该有一些效果。可现在看来，要么是变异得太快，要么是.........白洛，这是机密，你别往外说，有的患者出现了能力失控症状，但还好，并不严重。”

我愣了愣，也压低声音问道：“你的意思是说PTIV在变异过程中可能和阿瓦隆粒子产生了反应？你别乱说啊，从1999年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传染病、流行病和阿瓦隆粒子产生过反应啊。”

“只是猜测，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啊，现在不仅是我们公司以内，也有好多医生和学者都在这么猜想，或许他们还没想到这个，不过疾控中心已经把这次疫情更名成PTIV—X了，被验证有什么特别严重的变异也是迟早的事情........”

洛洛西垂下头长叹一口气说道，一边的廖一和我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我并不了解现代医学已经进化到了什么程度，但我唯一想到的就是昨天夜里‘裂口精灵’的那个声音。

他的力量之神秘，远超我们对阿瓦隆陨石的认知。

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私下里找过我很多次的陈武。他总是借着找我叙旧、帮忙找资料、打听其他区域的消息之类的原因来找我聊天。

但事实上我看得出来，自打我从约奎斯那里脱身以后，他就想打听打听我是不是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情报，但每次我都装出一副清澈愚蠢的模样蒙混过关。

“白洛，你知道’裂口精灵’的吧？毕竟那会儿你一消失，这家伙就出现了，多半也是幕后黑手之一吧。”在从埃里克科技公司返程途中廖一似有意似无意地提及这件事，“虽然可能是阴谋论啊，我平常没那么阴谋论的，我现在只是觉得.........当初‘裂口精灵’出现的时候，也只是入侵了网络，从没有在现实里露过面，要是真要做些什么的话，PTIV—X是最好的选择了，毕竟你也不从罗迪·赛克和约奎斯那边.........”

“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其实我在那边也遇到过‘裂口精灵’，但其实他也没有做出过什么威胁到我的事情，但是回来以后我就觉得是因为罗迪·赛克没搞死我，所以出来个约奎斯，现在又来了这个病毒。”我说道，这是我的真实想法之一，但关于平衡性的代价，我还是不打算跟任何人说。

这时候我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是在埃里克科技的另一名朋友发来的短信：‘义江里疑似出现了二类异生兽，阿瓦隆粒子的含量增加了，不要喝水！’

与此同时，陈武在协会支部和张荻碰面了~

“这个消息可靠吗？还只是设备的报告？”陈武那着手机问道，他同样从朋友那里打听到了关于义江的事情。

张荻明显愣了愣，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有认识的人说刚刚在义江边上闲逛的时候感知到了，他是感知类的能力者，但只是感知到了阿瓦隆粒子的波动而已，没有见到异生兽。”

“主要是义江是用于各界区域的，每个区域之间都联通的，异生兽顶多到我们这，但是阿瓦隆粒子的话，一般的过滤设施根本拦不住，一般的浓度还行，现在都能明显感知到了.........”陈武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就像是再解释设定一样。

“可能是错觉吧.........就是之前API项目曝光的时候虽然被世界政府压下去了，但是异生兽的事情也已经开始调查了，一类是违规释放的因为实验变异的生物，二类是自然变异，这样的话体内含量本来就高，主要是一类有敌意，二类没有.......”张荻解释道，

“为了防止意外，只能先去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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