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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劫道


《蜻蜓点水轻功提纵术》乃少室寺入门轻功,虽是入门,但能掌握者,步伐飘逸,腾空跃起可数丈至十数丈,甚至数十丈也有之。

脚踏水面如在陆上一般,照常行走。

看似是为平日拿桶挑水而服务,其实是借修行来习练轻功。

整整一夜,廖能都在河边度过的,甚至连睡觉休息也在河边。毕竟,现在对于他来说就是倒计时。

他和师傅汤伦有一月之约,如果,他不能给汤伦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那么他以后能不能在乞帮继续干下去还是问题。

廖能睡着之后,忽然,偶得一梦,梦中的他,留着青皮头,身穿灰色僧袍,脚蹬僧靴,双手提着装满水的木桶在小道上飞奔。

为了能够两只木桶里的水尽量不要有洒出来的,他奔跑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双手的平衡,保持步伐的稳健。

当廖能再次踏水而过时,他猛地发现自己连平衡和稳健都没有真正做到。

虽然手中无桶,但也要保持双臂伸展,做到空中平衡。

踏足水面,但也要保持步伐稳健,才能做到心沉似水,处于水面之上,而不惊。

廖能在做到这两点之后,他猛地发现自己也可以足尖点水,而踏步水上。

虽说最终还是成为落汤鸡,满身是水。但他还是看到了希望,在他脱去身上衣衫,再次,踏水而行。

这一次,他发现脚尖踏水,身体竟然没有沉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他足尖轻点水面之后,另一只脚快速迈了出去,在脚终于踏上河对岸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

从少室寺到离开少室寺,轻功不行如心结一般,在廖能的心中无法去除,现在,他的心里好似乌云散去,重见青天。

当一人沉浸在一件事儿之中,只会觉得时间过很快,也会觉得时间太少,不会觉得时间过得慢。

在廖能见到师傅汤伦那笑容满面之后,他知道自己在汤伦那里得到了进一步的认可。

汤伦对着廖能双手叉腰笑道:

“徒儿,为师知道你的能力。为师的眼光是不会错,你在为师眼里,永远是那么优秀。

走吧,庆祝你在培训营里成功,为师带你去吃顿好的。”

廖能听到有人请他吃饭,他肯定是很乐意,特别还是师傅汤伦请他吃,他肯定要吃得尽兴,多喝酒,多吃肉,多点菜,一定不能太拘束。

廖能跟随汤伦来到一家酒肆之中,掌柜和小二看到汤伦是格外的客气和殷勤。

他们立刻对着汤伦介绍了招牌菜和新菜以及上等的美酒,汤伦立刻对着廖能大手一挥道:

“徒儿,想吃什么,尽管点!”

廖能听到师傅汤伦这么说,一定要放开点,放开肚子吃。

就在廖能点了酒肉,小二快速的上了酒和牛羊肉之后,却听外面传来嘈杂之声。

廖能好奇得看向外面,却见是对门酒肆有两个小二对着一个黑脸小哥就是一顿猛打。

那黑脸小哥只能抱头鼠窜,企图逃跑。但是,那两个酒肆小二哪里会放过他,直接两边合围,再次,一顿痛打。

廖能嘴里还在咀嚼着牛肉,混合着酒液,喊着酒肉眺望外面对汤伦道:

“师傅,我怎么看那被人痛打的像是猫爪堂的罗达。”

面对廖能的好奇,汤伦却淡定的喝下面前杯中酒液对着他道:

“徒儿,你该吃吃,该喝喝。别因为一个被猛揍的癞皮狗而影响了,你我师徒出来喝酒吃肉的兴致。”

廖能听到汤伦如此说,看来,他已经对罗达吃霸王餐被人打,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在廖能继续喝了半壶酒,吃了半盘子牛肉后,还是对着汤伦好奇的询问道:

“师傅,这罗达虽然吃霸王餐,无论任何人看着都觉得可恶。但他好歹也是学过武功的人,怎么就这么被人肆意殴打呢?”

汤伦听到廖能又提起罗达,他很不情愿的放下酒杯,指了指依然在外面被酒肆小二殴打的罗达道:

“徒儿,虽然罗达学过武功,但是,他吃霸王餐不占理。想吃又不肯付钱,也只有被打得份儿,如果,他吃了霸王餐还敢还手,那些店家掌柜肯定要报官,到时候,他的情况会更糟。

提他干嘛,咱们吃咱们的,他挨他的打。”

汤伦虽然嘱咐廖能,不要因为那个罗达,而搞坏他们喝酒吃肉的心情。不过,廖能还是有点可怜这个罗达。

他和罗达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罗达老是这么被人打,到时候,丢得也是乞帮的面子。

这汤伦就如此无动于衷?难道说,他心里只有狗爪堂,而没有乞帮。

廖能在喝完了一壶酒,吃完了两盘牛肉,一盘羊肉之后,打了一个饱嗝,看来是吃饱了。

而那被打的罗达身上的拳头也是慢慢少了许多,大概,是那两个酒肆小二打累了的缘故。

就在罗达一声伤痛,嘴角流出些许血迹的时候,有人来到罗达的身边,然后,招呼那两个打累的酒肆小二道:

“两位小哥,他一共欠了你们多少饭钱?”

酒肆小二听到有人愿意替罗达这个痞子付账,可以看到回头钱,他们立刻转身对着他,伸出两根手指头开口道:

“不多,也就是二十两!”

此刻,有些步履蹒跚的罗达站起身来,对着他大喊道:

“廖能,不用你们狗牙堂,来管我们猫爪堂的闲事!”

廖能却根本不理会他,虽然,他心中对二十两银子也有些觉得肉疼,但他依然,毫不犹豫的从怀中掏出两个各重达十两的银锭,交于两个酒肆小二询问道:

“数目对不对?”

两个酒肆小二,大概这辈子也没见过十两的银锭,他们二人双手靠在一起,去接廖能给予的银锭。

酒肆小二看到两个十两银锭之后,兴高采烈的对着酒肆掌柜大喊道:

“掌柜的,罗达的老账终于有人给还清了,您快来看啊!”

廖能替罗达还了霸王餐的饭钱之后,直接走开。

而罗达看到廖能的背影,忽然开口询问道:

“我在粼河城欠的饭钱多了,你能够帮我全部还清?”

廖能没有回头,而是停住脚步,背对着罗达道:

“如果,你不再吃霸王餐,我会慢慢替你还清的。”

廖能的话,让罗达心里有一丝动容,忽然,他再次询问廖能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

廖能依然背对着罗达,叹息道:

“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乞帮。你罗达可以不要乞帮的面子,而我廖能还把自己当做乞帮的人,望你少做点给乞帮抹黑的事儿吧。”

罗达听到廖能的话,却是嗤之以鼻,他对着廖能轻笑争辩道:

“乞帮到底怎么样,粼河城所有人心里都有数,我就算抹黑一点又如何?”

廖能听到罗达如此冥顽不灵,也不再回答他,而是回到汤伦身边继续喝酒吃肉了。

汤伦看到廖能回来,拿着酒杯对着他笑道:

“怎么样?做了好事儿,那小子领你的情了吗?”

廖能面对汤伦的问话,并没有回答汤伦,而是拿起酒壶对着汤伦道:

“师傅,这酒肆里的酒,还真不错,喝酒,喝酒!”

汤伦看到徒弟廖能对这家酒肆的酒很喜欢,立刻招呼小二道:

“再来两瓶!”

酒足饭饱之后,廖能有些微醉的回到狗牙堂的驻地,然后,沉沉的睡去。

次日午时,廖能才从醉酒之中醒来,但脑瓜子还是生疼,他又睡了一会儿,到了傍晚之时,脑子才算好了一些。

在廖能刚刚醒来不久,上面又来任务了,作为堂主的霍全朦直接给了一套夜行衣,一柄钢刀给廖能。

霍全朦对着廖能吩咐道:

“你今夜就去以山贼的身份,和我们去粼河城外,打劫两个顶轿子,到时候,听我们的命令行事!”

廖能对于这样的任务已经不是第一次接手了,他貌似已经看淡了,迅速穿上了夜行衣,拿上了钢刀,然后,在狗牙堂院落里的空地上集结。

此次,参加行动的有堂主霍全朦、副堂主汤伦以及几个精明强干的狗牙堂干事,还有廖能,共六人的队伍。

这一行六人直接就向着粼河城的城北而去,他们依靠钩绳再加上轻功,很快翻出了墙,到了城外。

霍全朦作为这次行动的指挥对着其他五人道:

“这次,我们的行动必须要迅速,对于轿子里的人一定要,一个不留,全部斩杀,无论老幼。”

廖能在听到霍全朦说得全部斩杀,无论老幼,他的心里已经仿佛被什么东西深深的刺了一下。

他反复看着天上的明月暗道:

日月光芒佛,难道,今天我一定要大开杀戒,手上沾血吗?

霍全朦看到廖能在今天关键时刻,还在抬头看天开小差,他的脸上有一丝怒意,对着廖能厉声道:

“廖能,看什么呢?认真点!”

作为师傅的汤伦听到霍全朦责备徒弟廖能,他也看向廖能,皱眉示意廖能不要关键时刻掉链子。

山路之间,非常安静,除了被月亮照射的有些发白的山石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八个护卫,守护着两顶两人大轿,在安静的山路上不紧不慢的走着。

因为是夜晚,因为是走山路,负责守护的八个护卫都警惕的目视山路两边的情况。

现在这个地形,两边是山,只有中间一条路可以通行,这样的地形极容易被歹人埋伏。

其中,一个是护卫的头领,立刻命令轿夫道:

“快点通过这里!”

轿夫们听到护卫头领的命令之后,脚下的步伐就快了很多。

埋伏在山上的狗牙堂一行人,看到那两顶轿子的轿夫抬轿子的速度加快,作为副堂主的汤伦询问堂主霍全朦建议道:

“堂主,这些护卫看似挺有经验的,他们现在一路快速前行,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堂主霍全朦从副堂主汤伦的口中听到了担心,他对着汤伦胸有成竹的摸了摸自己下巴上,寥寥几根花白胡须道:

“这次的对手很不错,我们在这里埋伏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们应该会接下去过下面一个山口,走!”

随着堂主霍全朦的下令,狗牙堂一行六人离开了现在埋伏的地点,跟着霍全朦的步伐在山间快速行走。

山路虽然崎岖,但对于熟知山势地形的霍全朦以及汤伦来说,是轻车熟路,不过,就是需要一些脚力罢了。

狗牙堂一行人六人,以廖能的资历最浅,也是堂主霍全朦和副堂主汤伦最需要照顾的对象。

不过,在副堂主汤伦看到廖能还是能够一步不慢的紧跟小队伍在山间行径的时候,他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了。

他哪里知道廖能在后山修行过,特别在圣僧穴修行过,这爬山路对于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根本不算什么。

廖能跟随狗牙堂小队来到了又一个埋伏之地,此地,是一个满是茂密高草之山谷。

说起来山石之中能够长出植物,那都需要非常顽强的植物才能完成。

而在这里,坚硬的山石中能够长出那这么茂密的高草出来,也是奇迹。而这里,也成为了狗牙堂小队作为埋伏的地点。

在狗牙堂小队埋伏好没多久,两顶轿子的小队也从他们面前缓缓走来。

八人护卫小队,护卫头领依然非常谨慎,命令轿夫快速行走,离开这个有可能出现危险的地方。

但护卫头领的命令刚下,有轿夫就对着护卫头领讨饶道:

“狄头领,我们已经抬着轿子走了一天的路了,累的很,能不能稍微慢点走。”

作为护卫头领的狄头领,也不是冷血无情之人,他知道轿夫抬轿子也不容易,于是,对着四个轿夫道:

“好吧,过了这个地方,咱们就做短暂的休息,到时候,等到天亮,再入粼河城。”

众人听到狄头领的话之后,纷纷疲累的身心都得到了缓解,他们也是心情轻松的向着前面继续前行。

而就在他们就要路过此地的时候,已经埋伏好的狗牙堂小队在堂主霍全朦的命令下,数十根长约五尺,宽约半尺的钢钉飞了出去。

当即,守护两顶轿子的八名护卫,死伤四名,四名轿夫也是纷纷受伤倒地。

而本在轿子里的老爷、夫人和小姐都因为轿夫受伤脱手,轿子重重的放到了地上。

在轿子里原本睡着的他们,立刻惊醒了。

作为第一顶轿子里的老爷,立刻掀开轿子的布帘向外张望大怒道:

“怎么回事儿?这轿子抬得好好的,怎么说放下,就放下了。”

这轿子里的老爷,不掀轿子布帘不要紧,这一掀之后,一根钢钉直接从轿子打开的布帘飞了出去,那钢钉直接钉在了那老爷的额头。

老爷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双目圆睁,额头流血惨死在轿子当中。

有侥幸躲过钢钉的护卫恰巧看到有什么东西飞入轿子里,他心知肯定大事不好。

他果断掀开轿子的大布帘,看到老爷惨死在轿子里的样子,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大了,除非抓到凶手,否则,他们所有人都要跟着倒霉了。

狗牙堂一行六人小队带了足足百来根钢钉,他们几乎是射出了身上所携带的所有钢钉,然后,冷冷的目视着眼前的惨状。

两顶轿子倒是静悄悄的,不过,倒在地上的人,要么就是哀嚎着抚摸或者抓住自己的伤口,要么就是已经死去。

霍全朦看到已经得手,他吩咐所有人离开高草从直接出去打扫战场。

他们一行六人直接向着两顶轿子逼近,就在他们离轿子越来越近时,很快从轿子后面冒出来四个护卫。

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不用多说,直接就是抽出随身的钢刀开始和那四个护卫以命相搏。

狗牙堂一行人毕竟人多,六个人对付四个人还是很容易的。四个护卫全部被狗牙堂之人全部杀死,然后,那些在地上哀嚎的人,全部统一补刀刺中心脏!

做完这些的他们,带着滴落鲜血的钢刀,用左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向着两顶轿子逼近。

他们首先来到第一个轿子,发现里面身着金丝华服的中年人已经死去多时了,看着他头上的钢钉,看来是刚开始的时候,就死了。

接下来,就是第二轿子,汤伦却示意廖能独自一人过去。

因为,在这次行动之中,汤伦已经发现,廖能根本没有杀死一人,他做得更多的是,让己方的人不受到伤害。

汤伦为了使廖能真正融入到乞帮狗牙堂之内,他手上不沾血是不可能。

汤伦早就得到情报,这两顶轿子里的人是一家子,是一男一女加一个女孩儿,也就是老爷、夫人加小姐。

这第一个轿子里死得是个身着华丽的中年男子,那肯定是这家人的老爷,那么剩下的轿子里肯定就是夫人和小姐。

这夫人和小姐应该不会反抗廖能,正好可以给廖能练手。

当廖能拿着钢刀来到第二顶轿子的面前,用手掀开轿子的大布帘,看到里面是一对相拥在一起的母女。

这作为母亲应该已经停止了呼吸,因为廖能已经看到她的胸口插着一根钢钉。

而那女儿死死的抱住母亲的腰肢,试图想在母亲那里得到安全感。

廖能看到这么一个天真可爱的少女也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已经失去双亲,这世上又要多一个孤儿了。

他看了许久,目视那轻声哭泣的少女,偷眼看了一下手持钢刀的廖能之后,她更加是浑身颤抖抱住母亲,口中轻声呼唤道:

“娘!救我,娘!我怕!”

廖能看到少女如此害怕,他还是心一软,不想再去多看一眼。

此时,汤伦看到廖能在第二个轿子面前良久,却没有动静,他有些催促的对着廖能喊道:

“廖能,怎么样了?里面情况如何?”

廖能对着汤伦违心的回答道:

“都死了!”

汤伦听到廖能的确切回答后,目视身边的堂主霍全朦征求下一步,霍全朦对着众人下令道:

“大家动作利索点,把所有死尸都就近找个地方掩埋,至于那两个轿子全部用火烧成灰烬。

大家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动作利索点。”

众人听到霍全朦的命令之后,都开始行动起来。

廖能开始去轿子里挪动,那死去夫人的尸体。但此时少女拿出了自己唯一的勇气,死死的抓住廖能的手,甚至是双目深含悲愤的泪,露出凶狠的目光张口咬住了廖能的手背。

少女张口压住廖能的力道很大,廖能立刻感受到手背的疼痛,不过,他还是拼命忍住,然后,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道:

“丫头,如果,你想要活命,就放开我。否则,你也活不成!”

少女却不相信廖能的话,坚持死死咬住廖能的手背,甚至把廖能的手背都咬出了血。

廖能看着少女执拗的样子,眉头紧锁道:

“我最后再对你说一遍,快点松口,否则,你就和你的爹娘一起下地狱去吧!”

廖能的话说得很重,少女也看到他凶神恶煞,以及他手中的钢刀。最终,心中的害怕还是占据了她的心头,她的牙齿松开了廖能的手背。

他看到少女松口,搬出夫人的尸体,放在肩膀上,向着霍全朦和汤伦的方向跑去。

在廖能扛着尸体放入狗牙堂干事挖好的坑内之后,忽然,一个小小的脑袋从第二个轿子里探出头来,有眼尖的狗牙堂干事看到后,立刻大喊道:

“不好!还有一个活口,大家上!杀了她!”

廖能立刻就明白,那个活口就是轿子里的少女,他心中埋怨少女道:

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老子和她的话,她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好了,现在也只有看看老天能不能帮她逃过一劫了。

汤伦听到还有活口,立即命令廖能道:

“廖能!快!去把那个活口给干掉,否则,就麻烦了。”

廖能听到师傅汤伦的话之后,也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办,他只能心里默默念道:

丫头,这可不能怪我了,只能怪你自己不听人言,咎由自取了。

就在廖能和另外一个狗牙堂干事,拿着钢刀冲到第二顶轿子的附近时,看到那个瑟瑟发抖的少女,已经吓得小脸都煞白了。

狗牙堂的干事拿着钢刀对着她奸笑道:

“小姑娘不要害怕,我马上送你去和你爹娘团聚!”

狗牙堂的干事立刻双手举起了钢刀就要砍下去,但此刻却有一席雪白绸缎从廖能和那狗牙堂干事的眼前闪过。

当白色绸缎完全不见之后,原本的少女也跟着不见了。

廖能和那狗牙堂干事快速张望,他们在寻找那白色绸缎的踪迹。关键时刻还是霍全朦和汤伦发现了,那白色的踪迹,他们看到一个俏丽女子,白衣飘飘,右手抱着少女直接向着山上跑去。

霍全朦和汤伦发现目标之后,立刻命令麾下四名狗牙堂干事快速追击。

而在廖能以及其他三名狗牙堂干事前去追击之后,汤伦却以疑惑的目光看向霍全朦道:

“堂主,我看那白衣女子背影很眼熟啊,貌似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霍全朦立刻接过话头对着汤伦点头深以为然道:

“你当然觉得眼熟,她也算咱们帮内的老人了,而且是位高权重。”

汤伦听到霍全朦如此一说,顿时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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