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天日不散，人间无恶

“畜生！禽兽不如！”刚刚回到襄阳，来向刘琮复命的伊籍，便听到州牧府的书房里，传来刘琮的阵阵怒吼！

        “主公。”伊籍入内拜见，蔡瑁，蒯越，庞统等人都在，还有几人他并不认识。

        “机伯先坐。”刘琮强忍着怒气道。

        “诺。”伊籍虽然不知道刘琮因为什么发怒，居然连朝廷的正式任命文书都不顾了，但还是领命坐下。

        “蔡将军，你好好看看你这位从子。登娈童之床，入幼女之房。杀人分尸，秘藏甲胄兵器。胆大包天，禽兽不如！”刘琮将手里的帛书丢给蔡瑁，嘴里还在怒斥。

        蔡瑁和蒯越凑在一起，越看越心惊，将手里的帛书递给庞统等人传看，蔡瑁口不择言：“主公，我我”

        蔡瑁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怎么能想到，蔡家，还有这种胆大包天的畜牲？当初看那小子没了爹，还觉得他可怜兮兮的，谁能想到这混账，如今居然敢掳掠人口，随意杀戮，还敢藏着兵器甲胄！

        “哼！”刘琮冷哼一声，“这件事，也怨不得你。你不必再说了，回去后，好生约束族中子弟吧！这话，不是说给蔡瑁听的，而是在做的每一位家主！”

        最后一句话，刘琮几乎是吼出来的。

        众人也传看完了，庞统脸上布满愤怒，“主公，在下请主公将这个畜牲，车裂！”

        车裂，另一个名字叫做五马分尸！

        “主公，此等禽兽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应当腰斩！”

        “烹了他！”

        荆州文武不论是刘琮的死忠，还是世家官员，没有一个人不说杀的！

        刘琮摆了摆手，众人停止嘈杂，“此等禽兽，车裂，腰斩，皆不足以平民愤！我决意，将蔡林等人，凌迟！家眷，尽皆斩首！”

        “敢问主公，何为凌迟处死？”李严有些好奇。

        凌迟，出现在五代时期，刘琮开口解释道：“将人犯脱光，用细密的渔网，包裹人犯身体，以小刀割其肉，直至死亡！”

        嘶！众人之中，有些人想象到这个画面，有些感同身受的痛。

        “主公英明！在下请为监刑官！”李严下拜道。

        “主公，在下以为，应该在行刑当日，向百姓宣读蔡林等人的恶行。”蒋琬出声道。

        “命李严为监刑官，将蔡林凌迟处死！”

        “主公英明！”

        刘琮说完蔡林，有问道：“费通手上可有人命？”

        蒋琬道：“主公，费通手里也有人命，不过都被费观处理了。”

        刘琮冷冷一笑，扫视众人，“这便是世家子弟？这还能称为人？”

        “将费通，车裂！费观，枭首示众！费家全家”刘琮狠狠地说道。

        “主公，费观毕竟是费祎的族父啊。”庞统出声道。

        刘琮冷冷地说：“士元，费观如此治家，我料定费家不止有此一恶。别说他是费文伟的族父，就是我刘琮的亲友，也绝不饶恕！”

        “将费家家眷，有罪者，杀。无罪者，皆为奴隶！”

        “诺。”

        “退下吧，伊籍留下。”

        “诺。”

        “主公息怒。”伊籍对着刘琮道。

        “唉，机伯此番前往许都，如何了？”刘琮缓和了一下情绪道。

        伊籍将许都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主公，在下有负使命，被曹操算计了。”

        刘琮苦笑一下，“曹孟德一世枭雄，能在他手里讨得好的屈指可数，此事怪不得机伯。得了个楚侯，也算是聊以了。不过让我意外的是，曹操竟然称相了。”

        曹操称丞相，比历史提前半年，是否南下也会提前？

        “机伯，还要劳你再去一趟雍凉，说服马腾韩遂，共同抗曹。”刘琮突然想到。出了伊籍，他也再无法腾出来人去了。主要是没有这样的人才了。

        伊籍点头，“在下即刻出发。”

        “哎，不急，休息几日再出发吧，有劳机伯先生了。”刘琮走到伊籍身前，深深一拜。

        他是真觉得人家辛苦，古代的交通不便，人家刚回来就让人再走。

        伊籍回礼道：“主公折煞在下了，在下定当尽力而为。”

        秭归，从清晨开始到了末时（下午14点），才念完了蔡林等人的罪行。

        李严再往秭归已经三天了，一直在搜集蔡林等人的罪证，没有将他们游街示众。李严担心，游街示众，恐怕连行刑都等不到，蔡林等人就要被老百姓拿石头砸死了。

        即便是现在，行刑台下的百姓，也是人潮汹涌，要不是士卒阻挡，一定会上台将蔡林等人活撕了！

        “李严，我也是出身蔡氏的世家大族，杀就杀，何必这么侮辱人呢？”蔡林此刻居然无比平静。

        李严坐在监刑台上，冷笑一声怒斥道：“你也配称为人？带上来！”

        士卒押着蔡林等人的家眷上来，近二百人！

        “夫君！”

        “儿啊，你听我的话就不会有今日的祸患了啊！”

        “爹，我不想死啊。”

        众人的家眷，七嘴八舌的叫喊着。

        蔡林的儿子十三岁，稚嫩地喊着：“爹，我不想死啊。”

        “李严，犯罪的是我们，你凭什么杀我的儿子？他还是个孩子，李严，你放了我的家眷！”蔡林不顾士卒的拳打脚踢，挣扎着喊道。

        李严还未说话，台下一老妇道：“畜生，你抢走我儿媳的时候，一棒子打死我的孙子，你想过他还是个孩子吗？”

        人群再次激愤，李严等道百姓安静后，开口道：“你看看，你这样的禽兽，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你怎么不说有一点点怜悯之心？到了你这里你跟我说家眷？你们的家眷一边享受着你们带来的富贵，另一边，你儿子才十三岁，和你这个畜生一样，奸污幼女，你们父子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蔡林不在挣扎，“哈哈哈，李严，人，生来就分三六九等，我们这样的人，你杀不尽的！”

        李严不在答话，拿出刘琮的命令，“奉州牧大人令，蔡林等人凌迟处死，家眷斩首。”

        “行刑！”

        刽子手不顾他们的叫喊，拽着所有家眷的头发，挥刀而下。杀了一批，再去拖拽另一批。

        “爹啊！孩儿不孝啊！”

        “儿啊，我的儿子啊！”

        “饶命，饶命，我不想死啊，我以后再也不作恶了！”

        蔡林等人，有人在叫喊，有人在求饶，有人在瑟瑟发抖，蔡林闭上眼，听着众人的叫喊逐渐平静。

        再睁开眼，双眼狰狞，“来吧，李严，下辈子，我蔡林还要投胎富贵家！”

        李严冷冷一笑，“别急，你是最后一个！”

        刽子手拿着渔网，走向了蔡林府上的游侠。

        “你们干什么，别杀我！”他们死命的挣扎，却被士卒脱光了全身衣物！

        紧接着，刽子手用渔网裹紧了他们，拿着小刀，开始割肉！

        “啊！”听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底下的百姓在拍手叫好！

        李严看着发抖的蔡林说道：“这是州牧大人为了你，新发明的刑罚，叫做凌迟。蔡林，你也算是开了先河了。他们当中用刀最多者将会为你行刑。”

        李严起身大喝道：“州牧大人有令，用刀最多者，赏钱十万！”

        听到这话的刽子手们，下刀更加小心翼翼，生恐将人弄死了。

        蔡林这个时候再也无法平静了。全身发抖，白色的衣袍下，屎尿齐流，“不，不，别这么对我，李严，别，我叔父是蔡瑁，刘表和我有我是世家子弟”

        蔡林已经语无伦次了，说着说着，竟然晕倒了。

        “将他给我泼醒！”李严下令。

        直到渔网裹在蔡林身上，蔡林不在挣扎，反而惨叫着大笑。随着刽子手的手气刀落，蔡林在第一百六十七刀的时候，终于断气了。

        酉时了（晚上18点），天边中的太阳居然还没落下，李严抬头看着天边夕阳嘴里呢喃着：“天日不散，人间无恶！”

        士卒撤去，百姓叫喊着冲向了行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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