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法公民第三十四章：风情大上海

　　
来到上海暂歇，方胖子听不惯娌语，特色小吃倒很喜欢，于是拣着有名堂的大致尝了个遍。
比如南翔小笼，原名“南翔大肉馒头”、“南翔大馒头”、“古猗园小笼”，也称为“南翔小笼包”、“南翔小笼馒头”，是上海市嘉定区南翔镇的传统名吃，以皮薄、肉嫩、汁多、味鲜、形美著称。南翔小笼的馅心是夹心腿肉作成肉酱，仅撒少许姜末和肉皮冻、盐、酱油、糖和水调制而成；皮是用不发酵的精面粉制作而成的，吃起来倒也有十分的满足感。又如蝴蝶酥，是外形类似蝴蝶的一种小酥饼，吃着很是香脆。高桥松饼皮薄而且层次感分明，内馅扎实。上海梨膏糖其原料有十几种中药材，吃了对身体很有好处，方胖子一气购了十瓶，计划着送礼。其他还有许多美食如五香豆、大闸蟹、牛皮糖、黄金糕，生煎、锅贴、小笼包、鲜肉月饼和酱鸭，青团子、蛋黄酥、五芳斋的各色粽子等等，胖子也一个没落下。盐水鸭也是上海的一大特色，上海人爱吃鸭，每家每户都有不同的方法制作盐水鸭。干制的也买了一些，直接打包，按着青龙山的地址给许杰寄了去。
自然，上海从古至今都是时尚和繁华奢靡的代名词，它日夜都歌舞升平，各行各业不同城市不同种族的人都对上海有一种向往和痴迷。上海有著名的“三陪”业务，组局子一同喝酒寻欢作乐，打牌打麻将之类的小型赌博游戏，跳交际舞等等，在上海人口中被称作什么“打茶园”“吃花酒”，多是些雅俗共赏的娱乐节目，
方胖子不是不识字的乡勇，带着对历史的追忆，自然是想雅俗同赏领略一番。
旧上海有风月所，在当时成功人士们眼中，那是一切社交能否成功的重要源头，风月场上，不仅有女人，还有生意和金钱。虽说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好地方，上至官员侯爵，下到书生百姓，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这里，他们沉迷于温柔乡带给他们的快活和轻松，这些都只是用金钱就买的到的东西，所以他们何乐而不为？
娱乐的同时，在天时地利人和的背景下，招待了重要的宾客和亲友，商谈了一直无法达成的共识，政治上官场上那些欺软怕硬的黑暗之事也被摆在台面上，所有的淫秽和猥琐一览无余，算得上是昔时的兴盛产业。即使在战争中，上海滩的多数人，却都不顾窗外炮雨连天，就像当年隔着一江之水仍旧在唱着钟乐的歌女，花天酒地乐的不知所以，肉弹也许真的比钢铁炮弹更能让一个民族动摇并摧毁。
旧上海的风月场所占地位尤其之高，三教九流的嫖客都有，他们中间鱼龙混杂，什么样的职业身世背景都被包容其中，有时也会有敌我不分还彼此称兄道弟的场景。风尘女子们的旗袍裙石榴裙简直在当时被当做我国的另一面小国旗了，男人们对此都顶礼膜拜，早已经把战争国家跟仇恨抛在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那时，上海的各个租界里都离不开吃喝嫖赌一条龙的服务行业，他们是娱乐场所的另一担当，隐藏在深巷中不为人所知却又受人追捧，在一定时间内像是一个人人所知的暗号。同治年间以后，上海有名的一条街被人们称作“上海第一街”的四马路，根本不需要打广告就为人所熟知，那是上海最繁华热闹的风月场所，像是一个灯红酒绿的中心，一切的打情骂俏都围绕着中心徐徐展开。
古人曾经有一段文字写旧上海时期的风貌，说是亭台楼阁有千千万万，红颜佳人更是多得不计其数，上海人夜夜笙歌好不快活，漫天漫地都是梦飘落的痕迹，也许他们只是在这纸醉金迷间挥霍着自己的痛苦的不甘，对于家国的沦陷，他们无能为力，只得麻痹自己，遍地都是让人销魂的的景色，窈窕淑女都可用金钱买得，这里是最繁荣的地方，也是最萧条的地方。
这条四马路，也是当时富人带着小蜜们兜风出风头的地方，他们都为了显示自己的高贵身份而包养一些漂亮的女人，时刻陪伴自己左右，以示金钱和地位，许多人去四马路，不过是为了一饱眼福，看看当时的香车美女，但是无奈地方不够宽阔，所以许多人为了显摆，就让马车来回的跑，这样招摇过市，唯恐天下人不知道这女子是在他的名下。
旧上海，把一切不值得提倡和效仿一的虚荣都赤裸裸的摆在人们面前，所有人都企图在这里炫耀，让人们看到自己的高贵身价，不管怎么说，在这个时期，这是个最繁华的城市，也也是个最虚荣的城市。
除去旧上海的四马路，旧时的花花世界还有京城八大胡同、香港庙街、澳门的福龙新街。
所谓八大胡同，并非某一条胡同的名称，而是由八条胡同组成的。因为中国人爱将同类事物归类然后说个大概数，如天桥八大怪、唐宋八大家、八大祥、燕京八景。其实，“八”字在这里是个虚数，只是表示其多。这八条胡同位于前门外大栅栏附近，因妓馆密集而成一大销金窟。
从广义上讲，八大胡同是指从铁树斜街以南，珠市口西大街以北，南新华街以东，煤市街以西这一大片区域内的许多胡同，这些胡同中有过明妓或暗娼，至少也住过“八大胡同”中的从业人员。只是上面说的这八条胡同多为一二等妓院。耳熟口闻中比较出名的就得算赛金花到小凤仙了。
赛金花的一生颇为传奇，曾作为公使夫人出使欧洲四国，也作为妓女而知名上海，还在八国联军入侵北京后，起到了劝说联军统帅，保护北京市民的作用。她辗转多个烟花之地，最后来到了老北京的烟花巷八大胡同。
小凤仙与蔡锷那段至死不渝的爱情让小凤仙妓女的身份显得不再扎眼，反倒是忠贞不渝的情节称为佳话，被人传颂。但凡进入这行的女子，身世必定凄凉。小凤仙也不例外，历经苦难的她，最终在著名的八大胡同之一的陕西巷云吉班卖唱接客做生意，以其才貌色艺俱佳，名震京师，成为民国初年北京城红极一时的名妓。
现在的京城大栅栏街道辖区南部有条陕西巷，南北走向。北起铁树斜街，南至珠市口西大街。从清代中叶以后，巷内妓院渐多，清末民初巷内妓院多达14家，为“八大胡同”之一。赛金花开办的怡香院就在此巷内。支持蔡锷反袁护国的小凤仙也曾在此搭班。
从史料记载，陕西巷应该是众多一流妓院的所在。上世纪30年代初的时候，这里曾经建有上等妓院十余家，赛金花所办妓院的房屋建筑和布局现在也保存较好。
旧时八大胡同为泛指，实则在地域之指上更为狭窄些。而现今的八大胡同则分别是
1、陕西巷
陕西巷是一条南北走向的胡同，其北口与棕树斜街相交，南至珠市口西大街。此胡同东侧与榆树巷、万福巷相交，北侧与韩家胡同、百顺相同、东壁营胡同相交。据说陕西巷明代就已存在，而数百年来未曾更名，实属难得。
2、百顺胡同
百顺胡同原名柏树胡同。明朝称柏树胡同，因种有柏树故得名。清初谐音取“百事顺遂”的含义，更名为百顺胡同。位于大栅栏地区的西南部，全长245米，宽5.7米。百顺胡同的东口是陕西巷，西口开在大百顺胡同，与它并行的北面是韩家胡同，南面是东壁营与西壁营胡同。
3、石头胡同
石头胡同南起珠市口西大街，北至铁树斜街。据说明永乐年间，北京城为永乐皇帝迁都之事，而大兴土木。石头胡同就是当年存放石料之地。算一算石头之名至今已近六百年的历史了。
4、韩家胡同
韩家胡同，位于前门外大栅栏地区的西南面，是条老胡同。原名“韩家潭”。直到1965年整顿地名时，才改为韩家胡同。韩家潭是一条文化底蕴丰厚的胡同。因为这条古老的胡同正是国粹京剧的发源地之一。
5、王广福斜街
王广福斜街，现在叫棕树斜街，东连大、小李纱帽胡同，西接石头胡同，这条胡同的房屋较为破旧。
6、胭脂胡同
胭脂胡同原名胭脂巷，全长100米，宽约5米。胭脂胡同北口开在百顺胡同，南口开在两广路上。胡同呈南北方向，其中部有东壁营与西壁营从中穿过。现残存长仅有三四十米，胡同虽小，但常被列入八大胡同之中。
7、外廊营胡同
巷名外郎营，固可解为吏人聚居之处，但也存在着其地本为某外郎坟茔的可能。考虑到该地向系金中都、元大都城外之郊野，则由“茔”讹为“营”的可能性尤大。因明代已写做“营”，便可知其为“茔”，至晚也是元代之事，甚或更早。
8、皮条营
东壁营胡同原名东壁营、东皮条营、皮条胡同。它位于大栅栏地区的南部，全长75米，宽3米。东壁营胡同与西壁营胡同实际上是一条胡同，胭脂胡同从中穿过，由此分成了两条胡同，它的东口在陕西巷。
再说庙街。
庙街位于香港九龙油麻地，是香港一条富有特色的街道。《古惑仔之庙街十二少》、《食神》、《庙街故事》都曾在庙街实地取景。
庙街是香港早期烟花之地，故游庙街时稍加留意，便可见很多售卖翻版、冒牌及色情事物的摊档，街旁建筑物下也有拉客的女人。
现在的庙街以售卖平价货的夜市而闻名，可以说是香港的平民夜总会。庙街榕树头一带更是占卦算命及江湖卖艺者的集中地，梅艳芳主演的那部《胭脂扣》里她坐在汽油灯下寻卜问卦的情景犹如在眼前上映。
“鱼龙混杂”可能是匆匆一瞥的游客对庙街的第一印象，带着思考深入的体会方能了解它被剥丝抽茧后那些充满辛酸苦辣人间悲欢离合的故事。那句耳熟能详的大哥大经典台词：“当年我从庙街一直打到尖沙咀再到铜锣湾，才有今天的地位”说的正是庙街为香港黑社会的萌芽之地大佬们的发迹之处。
福隆新街，是澳门半岛中区的一条古老的街道，历史约有几百年。福隆新街一带建于清朝同治年间，由当时的澳葡总督药苏沙规划，富商王禄、王棣父子购地，经过辟街、兴建，这里成为了著名的“花街”。当年，这里是澳门最“高级”的“耍乐”之地，它与附近的福荣里、宜安街被誉为澳门的“花国三街”。
福隆新街分成上、下两段。上半段是青楼、茶馆等聚集地，最旺盛时期约有六十家，其中最出名的有六家，分别为“雅仙”、“咏春”、“留觞”、“红楼”、“京华”、“玉兰”，各有绝色名姝、佳丽驻场，与客人饮酒、唱曲、作乐，不少富家子弟、巨贾富商都常在此流连忘返；街道下半段则是烟室、酒家等聚集地，是“男人玩乐一条街”。
每当夜幕低垂，“花国三街”就开始热闹，大红灯笼高高挂，绝色丽人、巨贾富商，夜夜笙歌，纸醉金迷……这种绮丽风光一直持续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澳葡政府开始禁烟、禁娼，“花国三街”便逐渐烟消云散。
现在的福隆新街正在成为小吃一条街  。沿“福隆新街”而行，会闻到各式各样美食的香味，因为这里现时已开设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餐馆、酒家、小食店和糖水铺，不少老饕都会专程来此享受美食。
走远一点，进入“清平直街”，手信店林立，他们请游客“试食”的攻势很“猛”，堪称澳门一“奇”。
这些历史，做为考古生，方胖子可信手拈来，谈之侃侃。不过在逛完已然成为书店一条街的四马路后，却是撞上了一桩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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