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这样神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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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统领?果统领在后院吗?”
后院传来玉欢阁伙计的喊叫声,果昔听到叫喊,急忙就往外面走去。看天色,已经到了双搏开玉的时候,她回过头匆匆地瞧了大哥和桌上的肘子一眼,扭头便离开了。
大哥捧着手里的碗筷,寻思着,这可真是个稀奇古怪的傻姑娘,不过方才的事情,确实是他的错。
不如抓紧时间到前面去,这姑娘看这模样,应当是玉欢阁那里面的人。大哥从未见识过这所谓的双搏赌玉是个什么名堂,想罢,他放下手中的碗筷推门就出去了。
果昔按照苏墨卿的吩咐,不仅将当天的筹码全部翻倍,而且还邀请了很多酷爱赌玉的大佬前来助阵,将筹码翻到了天上,倍数出奇地高。
只是今天这场生意,着实是要看眼力,就在前厅开始如火如荼地双向猜测时,果昔利用筹码和玉欢阁财库的差额调配了三万两纹银,全部装车,派人悄悄地拉到了水香居的后院。
这是苏墨卿特地吩咐了果昔要做的事情,表明马上他就有大的动作,和苏夫人的心愿有关。苏夫人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唯独念着的就是一件事儿。
苏墨卿若是死了就是烂命一条,深入虎穴,果昔是管不得他的。本以为水香居这群土包子大概也就是傻里傻气的,不懂得什么人情世故。
现在瞧着,一个个倒是挺有人情味,怎么看怎么招人欢喜,不由得让人对水花村的生活也有点憧憬。
苏墨卿既然想做这个卧底,又提出这个要求,那果昔当然要满足他。
三万两银子对于玉欢阁的人来说,不过就是一块质地一般的翡翠玉石的价格,苏墨卿要拿这个去哄骗这群傻子,果昔看破不说破。
谁让现在水花村古墓的秘密已经传地人尽皆知呢?玉欢阁很早就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京城那边的人很快会对水花村古墓的事情进行调查。
现在正是战乱频频的时间,不少人都惦记着发大财,虽说有人命都保不住,但仍有财阀想要趁着这个时机狠狠地捞上一笔。
水花村的地理位置很特殊,如果不是跟着村子里面来的人而进去,根本没有人有办法可以第一次就找到这个地方,更有人传言地非常神奇,说云山雾绕之间,若是没有密道都没办法窥见进入村庄的小路。
玉欢阁能够来到米庄驻扎,而舍弃了洛阳那么好的环境和理解体恤的赵王爷,多一般都是苏玉欢为了这古墓秘密而来的。
其中埋藏着的珍稀玉石,是所有赌玉玩家心里一辈子的梦中情人,是无论如何都忘不了的。
苏夫人知道苏墨卿一向不喜欢和旁人争抢,此次来米庄,他听说了这里的新都督王三响是凭借偷袭而占据了这么大一片地方,打心眼都瞧不起他。
但是苏玉欢毕竟对苏墨卿有救命之恩,所以这位风流不少的少爷最终还是同意了苏玉欢的调配,并且很快收拾利索了所有的事情,洛阳的眼线在一周之内全部转入地下,更有大批苏家的暗中势力已经包围了米庄。
别看这里周遭都还是做生意的小贩,他们中不少人果昔都见过,都是苏墨卿一手培养起来的好苗子。
无论是做暗卫,还是做卧底,这些人都从苏墨卿的言传身教里面,学会了如何伪装自己。
以至于有些人,根本就瞧不出他武功盖世,表面上就觉得他不过是个乞丐而已,谁也瞧不上。
不过果昔也有想不通的地方。在水香居重新开业之前,苏墨卿的计划是先要拿下米庄,把那个碍眼的王都督给除掉。
现在反倒是让苏家人这般地伤心着,自己却装作失忆成了水香堂的人。
果昔很快反应过来,如果苏墨卿先找到了古墓的地址和秘密,那所有的功劳都是他的了。自从苏墨卿拒绝了和果昔的婚事,果昔就已经不把自己多当作个女人。
对于权力的渴望,一步步地攀升成为当家人,让苏墨卿瞧见自己的厉害,并且为当时的决定而后悔。
这成为了果昔后面生活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既然这样...
果昔看了看手中的长剑,想起方才给她做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的大哥,觉得他似乎是个可以利用的人。
既然苏墨卿能用这办法进到水香堂,她凭什么不行?
后院有人来了,果昔匆匆地留下了苏墨卿让写的口信,而后躲到了一旁的屋檐下面。
大哥端着一盆新鲜的肘子走过来,远远地就看见了这几辆马车,上面似乎还拉着货物,盖着一层灰色的防护布。
果昔从屋檐下跳了下来,瞧见又是大哥,眉眼间紧紧地蹙起,大哥看到了马车上面留有的字条,说是一户人家为了答谢堂主的救命之恩,所以送过来的一点心意。
大哥摸着后脑勺想了想,前些日子,银宝因为眼睛看不到整日有些无趣,的确是曾经给几个贫苦的父老乡亲看过病,也免费地抓了一些药。
可是那些叔叔和奶奶看着年龄都很大,而且家庭环境也一般的样子,怎么会这么大手笔地送菜啊?
他以为是一车的大白菜,三大车,若是别的东西那可就贵地不得了了。
殊不知一手摁上去,竟然硬邦邦地,大哥惊讶地掀起布料,竟然发现是三车白花花的银子!
哐啷一声,大哥手里的肘子连东西带着盆就摔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傻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怎么会有人给他们送钱呢?
使劲地捏了自己一把,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大哥急忙到前厅去。
银宝还在双搏赌玉的现场,刚刚赢了不少钱。二哥将玉石的纹理和银宝一说,她心里就有数了。
不过今天确实有点奇怪,有些过于顺利了,三块玉石,银宝每一局都赢,花花绿绿的筹码,已经装进了十几个麻袋,桌子上还留有一大堆。
大哥从楼梯上蹬蹬蹬地下来,附在银宝耳边说了几句话,银宝听后,眉眼间先是一阵喜悦,而后听到数量时候也愣住了,急忙伸手就是前去够导盲杖,几个人互相搀扶着到后院去。
之间马车依旧在,地上还坐着一个痴傻的女人。女人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是脏兮兮的,身上穿着破旧烂洞洞的衣裳,后背的地方都有些不当风了。
大哥见状,身后还有十多个小伙子看红了脸,他急忙脱下自己的衣服上前去盖在那“可怜”姑娘的身上,只见她不迭地啃着手里的肘子,连抬头的功夫都没有。
银宝走上前来,摸着车子上货真价实的白银,唇角不停地上扬,近来没得罪什么人,后门也是锁着的,送银子的人既然留下这口信,怎么想也不是个坏事。
方才在赌玉的时候,银宝在一片嘈杂中也不是白白坐了两个时辰的,她听到很多人谈论起如今外面的局势,知道很快王三响就要和朝廷的人开战了。
虽说他城门上的那门大炮很是威武,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个时候,八个王爷各自都是心烦的,再怎么不济,若是真把那些皇室的人给惹火了,分分钟就几十万大军压上来,他一门炮则能招架?
正想着昨晚这一单大生意,就好好地回村子去发展农业去,现在就来了这雪中送炭的三万两银子。
大哥有些忐忑,“囡囡,无功不受禄,这钱咱们要是不要?”
银宝轻轻挑了两下眉毛,“要,当然要了,既然是感谢的钱,也有人留了口信,大哥将这凭证留好就是了。”
大哥还是有些担心,“那万一是有人偷来的,栽赃陷害咱们怎么办?”
银宝捻着手心里面的拐杖,粉软的唇瓣轻轻张开,气定神闲,“且不说他要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整整三万两的银子给偷出来,就是偷出来了,你瞧瞧,后门是不是锁着的?”
大哥瞧了一眼,的确,后门是锁着的。自从之前在村子里,因为后门锁子不结实的事情,银宝特地让茗狩重新做了几把锁子,每一扇门都有两把钥匙,若非是两个当家的都在,门是开不了的。
“方才只有苏家的人开过后门,只有可能是这个时候送进来的。”
坐在地上啃肘子的女人突然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乱,但很快忍住了。
“苏家今天办喜事,单单是菜品的价格,都已经是上的最好的,两万两银子预付就全都给了,是个爽快的东家。”
“就算是不义之财,日后总有人找上门来吧?倒时候他若是能证明这钱就是他的,咱们还给他就是了。咱们这么大个堂会,三万两还是拿的出来的。”
“总之一句话,没有不要的道理,大哥让人过来拖回库房锁着,今晚和我们一起回村。”
大哥想了想,觉得银宝说的很有道理,二话不说就招呼来几个伙计,把马车拖着往旁边的仓库过去。
银宝正要离开,突然感觉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肉乎乎的,像是人的手一般。
银宝想起方才大哥说这地上坐这个乞讨的女人,今天苏家的大喜日子,苏夫人特地说了要广播善缘,不少的免费饭菜都在前厅外面的小棚子里面发,银宝不知道这女子是如何进来的,但是还是立刻停住脚,缓缓地蹲下身子。
纤细百润的玉手朝左右两侧摸着,握住了一只有温度的手,蓬乱的女人撩起自己的头发,脸上都是糊的马尿和黑土,看着非常恶心,而且味道也特别难闻。
周围男人见到了都想要躲开,但是碍于银宝还在这里,所以谁也不敢说不敬重的话。
银宝关切地问道,“姑娘,门口的饭,你是没领到吗?怎么在后院这里吃呀?”
“我眼睛瞧不见的,你可别把手放在我脚边呀,你看刚才多危险的事情,若是我再不注意多走一步,那你可就被我给踩到了。”
银宝温柔的声线让女人十分惊讶,她可不是这些男人眼中的疯婆娘。
“当家的,你这儿还缺帮忙的人不?”
“能收留我吗,每天给一口饭就行,我什么活都能干!”
银宝听见这熟悉的音色,申请明显地顿挫了几下。
“姑娘是不是之前见过我,或者是和我说过话?0
“为什么我听着你的声音,感觉很是熟悉呢?”
果昔顿时满脸苦笑。
的确是见过一次的,之前因为商议苏墨卿的婚事承办细节,苏夫人曾经宴请了水香居的掌勺和银宝本人。
可是果昔当时明明就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就被银宝给深深地记在脑海里,现在都可以说是熟悉了。
果然是个记忆力超群的天才。
寒冬,梅雪芳杂。凄厉的冷风旋裹尖锐的雪粒,卷来入骨的寒气,在空中放肆盘旋,无情地包绕一行女婢。
女婢们沿砖红的宫墙而跪,粉软的颊面忍着颤栗,纤薄的纱褂微微摇曳,眉眼被白霜封做一处,双手冻得通红,却跪地端端正正,死死捧住头顶上的红木凤尾盘子。
盘子上置着内务府承皇帝手谕递下来的赏赐。其中能值几个钱的,唯有领头丫鬟手里捧的瑰宝金丝凤钗。
精致的翎羽勾勒出舒缓的弧度,轻垂在金钗尾峡。碧绿的宝石镶嵌在蓝翡翠团绕的鞍座上,上落几片白润的雪花,衬得质地格外清脆悦目。
再看其他的,都是上不了旁余嫡福晋彩礼的下等货。
子衿转眸扫了眼宫女手中盘子上的东西,目光落在那钗子上。
明媚的眸子仿若黑紫的葡萄,白皙的小脸上缓缓透出欢喜的浅笑,满心满眼都是瞧自己宝贝的可爱模样。
咯咯一笑,露出两行白嫩的小乳牙。
恨不得现在就成礼,入不入洞房她不在意,这嫡福晋的名号她也不在意,只要这钗子能给她。
毕竟她傻傻的,自小就喜欢这些能反光的小玩意。
阿玛送她来这儿当嫡福晋,她是想不出什么好处的,高高的宫墙,坏坏的大人,远不比打野兔、描花灯、玩拨浪鼓来得欢喜。
但若今后能有大把的发光玩意可寻迹,那她也算有个甜甜的盼头,不至于整日想着翻墙掏鸟蛋,让宫里嬷嬷“傻子,傻子”地都骂疲了。
切,这深宫里,谁还不是个傻子了?聪明的,谁会将自己锁在宫墙里受苦?
想着,子衿粉软的唇瓣自然地咂了两下,露出可爱明媚的浅笑,像寒冬的桃花,粉粉嫩嫩,格格不入。
余光瞥见身后的容嬷嬷似正厉色地瞪着她,子衿顿了下,忙敛起笑容,立马回过头端正地跪着,心里念着,“没发现我!没发现我!”
她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该笑的。
笑地不好,命可就没了。
一向爱操心的嬷嬷,肯定要上来教训她两句。
果不其然。容嬷嬷手扶着拔凉的雪地,膝盖蹭着地面,利索地撵到子衿身旁微靠后的位子上跪着,声音压地低低地,“四福晋,耐着性子等等,就快出来了!”
最后几个字,容嬷嬷是咬着牙说的。近乎耳语,意味深长。子衿侧着脸瞧了她一眼,粉嫩的脸颊上透着不谙世事的喜乐,却藏得好好的。
温软的声音不带惧色,“我知道呢,嬷嬷。”
容嬷嬷叹了口气,斜了她一眼,嘴角抽搐了两下。一个六岁的汉军旗格格,刚出生就又痴又傻,活了这些年尚不通男女之别,更别提大家礼数。你能有何见识呢?你又怎能参透我话里的深意呢?
想着,泛黄的眼神里冒出点点怜悯。反正这傻子本也是快死的命了,不懂礼也没太大所谓。
说完便搓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跪着,很自然地低眉含肩。
子衿呆呆地瞧着雪地,乖巧地跪了一会,又待不住了,不安分地在雪地上描描画画,不时抬起头,朝正殿的宫门投去顾盼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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