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闻第三十四章：孤海上的落日微笑

2016年4月18日星期一。雨天。

        雨不大，但令我讨厌，讨厌不能说，因為没人可说。

        镇守在公司，耳旁过滤掉吵嚷的工程声音，远旁的音乐歌的声音，我用力听，听到香水味，一滴泪。

        已经感觉许久的遗世独立，爆发已久，不是我的怀抱者都听不到，一地下的慈悲在与冷酷缠绕，我同时看到茫然空洞的世界与死灰的大地(道)，构成时空的本质之一。

        收回用力听，眼睛注视在手机上，在工作清单上敲打文字，我跳脱自己，看周身四处，气温降低，先穿上置留的毛衣，底下的这个我怕人间的冷。的确，时间已经来到午后五点四十分，等等要骑摩托车载宏乙回家，他今天在公司旁工作，此时此刻是毛雨天。

        骑摩托车载宏乙回家，在他家的门口听到一声：“你回来了阿(呀？)！”亲切的女生声音。他老婆的声音。在早上时，约十点半，宏乙来电说他在我公司旁工作，问我有没有空也来做？我想，但当时在帮同事的客户带看房子。他续问明天去新店做消防安检，我可以吗？我说好。

        近中午一帆来到，说他不做消防安检的临时工，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工厂做建筑、水泥、木板等需要用的胶质，他说薪水比较高，也比较固定。劝我别镇守公司了，也别写了，他看坏景气两三年，等时机回来再做自己有兴趣的。我说若有缺，我考虑，我心中想有可能会答应，如果真有缺。

        我不想跟家人争了，也不想跟读者争了，不想跟网文争什麼，不想跟蚂蚁争了，不想跟天地争了，我与心中的孤独大道统一了。没有怒气，没有怨恨，没有俗世都没有世俗，我开始走向无二独一的路上。

        我与我对招了。如同妳问晚上要吃什麼时？就是妳在跟妳对招对问了。我笔下的妳，有时也指我。

        晚上七点继续敲字，十四岁写的文字我用上了，十七的、十九的、我欲乘风而去的25、28、30、现在的，一生写在天马了。戏台上只有我自己的心。

        我的思，笑著离去，我也不想挽留我的思，离去就不是我的，我早已行尸走肉的，有我无我都没差的，我眼中灰空一切的，我左掌中的音乐换成手机，右掌中的哲学换成一根烟。

        我极静的坐著，宛如石化的坐。枯死的坐，禪破的坐，大道的坐，无争的坐，来了，左边坐来了一个绝世人物，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这时代不懂什麼叫真实的绝世人物，古书写不出这样的人物，来了。右边坐下一个傲世的人物，纵横宇宙的人物，不同样的是，宇宙史上早已把此人写下。但对我不重要。我现在重要的是抒写。

        很久以前我就认识她，爱幻想的女子，神说不要相信她，且命令我远离她。我自然不会听神的，谁我都不听，我只相信我自己。

        我是一切中的王。没有人瞭解我；人族的上位者说人类完全制服不住规则的宇宙，但一定就要制出守规则的游戏，要小心再小心，千万不要爱上那幻想中的王者。

        年轻曾就被误解的她，為何人要自相残杀就忍心，却不肯让她痴痴的幻想梦中的王，还有美丽的桃花源仙境。

        只会说现实残酷的时代来了，只会叫妳竞争的生存一直存在的动物法则，都把人看成动物的条件已经形成，那是西方跟古东方的结合。二十年前，我走了过去，看了几眼，就知现在，而现在我不走了，因為我不想看了，思想没有提高，落在手中的肤浅还是肤浅没有进化，没有兴趣，自然不看了，二十年前的妳不会思考这些，现在妳更不会想这些了，别期待蚂蚁会成鹰，也别期盼鹰成龙。是蚂蚁的世界就是蚂蚁，是鹰的就是鹰的，是龙的就是龙的，是妳的就是妳的。

        于是音乐皇的朋友他(雨生)曾经在少年时就说了：“口是心非，妳深情的承诺都随著西风飘渺远走。痴人梦话，我钟情的倚托就像枯萎凋零的花朵。星火燎原，我热情的眼眸曾点亮最灿烂的天空。晴天霹靂，妳绝情的放手在我最需要妳的时候。

        於是爱恨交错人消瘦，怕是怕这些苦没来由。於是悲欢起落人静默，等一等这些伤会自由。

        口是心非，妳矫情的面容都烙印在心灵的角落。无话可说，我纵情的结果就像残破光秃的山头！浑然天成，我纯情的悸动曾奔放最滚烫的节奏！不可收拾，妳滥情的拋空所有晶莹剔透的感受。”

        少了一个音乐江山界的朋友，音乐皇没有说什麼，只是少了人间的一个极具天份的音乐才子，他音乐皇早已经走出黑暗大道孤独大道，然而他也再没有与我有交集了，彼此的缘份就在我25岁时结束了，音乐时代结束，一年后，我的第一个情人出现了，我没想过第一还成為唯一，这应该是正确的记忆，熟悉不过的聚散，就跟歷史、生死、阴阳…一模一样的意志世界。

        (音乐皇本来只叫音乐王，逍遥王出现，才改成皇，音乐皇本来只叫音乐皇，后来看到卧虎藏龙中有个女角叫玉娇龙，所以取名叫天骄龙。天骄龙有两个印象，一个赤短髮凌空立，一个雪白长髮飘扬。)

        谁回眸了？年少的我已去，此时正是如日中天，然而天太低，只能孤独了。去戏蚂蚁做什麼？戏世没兴趣了，入世更没兴趣，坐在我左手边的人物说的，我当是音乐在听，我的道？我没有道阿：那是寞然的茉莉香，那是无境的一颗心，我问左边人物，可否把虚无拿给我？我看到一幕幕的他，有三幕印象深刻，一幕是深入无数的思想中，灭掉思想，一幕是他如魔神的开天闢地，一幕是他剥开宇宙本心中的纹理，我要仔细看，但他微笑的表情太像孤海上的落日微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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