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也不能让你失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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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离砚漆黑的眸子里仿佛蕴藏着一头猛兽,正死死地盯着骄阳精致漂亮的脸蛋,眉眼间的风情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他伸手钳住她的腰,要翻身做主人。
可骄阳哪儿会允许?她反手一个巧劲便将他两只手上的力道给卸了下来,将他两只手禁锢在头顶,笑的一脸暧昧。
“想在上面?不可能哟。”骄阳笑眯眯的说着,顺便还俯身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
她笑的一脸得意,顺着他立体的路口描绘着,不断的撩拨着他体内的小火苗。
傅离砚眸色渐深,呼吸都不自觉粗重了几分:“你似乎很喜欢在上面?”
骄阳毫不掩饰道:“当然,我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不喜欢失控的情况在我身上出现。”
听见这话,傅离砚却反问道:“我,也不能让你失控吗?”
骄阳轻咬了下他的锁骨,暧昧的说道:“遇见你的那天起,不就已经让我失控了吗?我可从来没有为哪个男人这样着迷过。”
从见到他的第一天起,就想将他给睡了,可偏偏傅离砚百般拒绝,一脸嫌弃的样子,不得不说更加吸引她的注意了。
这不一路狂追?换了别的男人,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待遇?
这还算不上失控呢?
傅离砚听着她的话,又想到凑到她身边的男人,似乎除了自己,的确没有谁得到过她的青睐。
能正眼看,都是熟悉人的特权了。
“以后,你只准对我一个人着迷。”傅离砚霸道又极具占有的语气说道。
“我只会对你一个人着迷,毕竟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这辈子都只有你一个。”骄阳说的笃定。
如果说最初,只是为了任务找上的他,那么现在她已经是心甘情愿待在他身边了。
这个男人似乎有什么魔力一样,不单单只是因为这一身俊美的皮囊,更多的是他毫不保留的爱,能够为她豁出性命的赤城。
这样的感情是难能可贵的。
“说话算话。”傅离砚薄唇上扬,定定的望着他的眸子里满是柔情,仿佛都要溢出来一样。
“当然。”骄阳勾唇一笑。
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夜晚。
而另一边的尤利塞斯跟祁无眠,则是靠着耳塞度过了这难熬的一晚。
翌日。
两人带着浓浓的黑眼圈,相视苦涩一笑。
“走吗?”祁无眠偏过头问。
“不走等着继续?”尤利塞斯冷哼一声。
两人点头立马就回了房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行李给收拾好了。
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骄阳跟傅离砚在餐厅里吃早餐。
“你们这大包小包的准备去哪儿?”骄阳咬了一口松软的包子问道。
说完,还不等两人回答,就先一步说道:“该不会是打算临阵脱逃,回去吧?”
一听这话,两人当然是不肯承认了。
祁无眠梗着脖子一脸认真严肃的说道:“怎么可能呢?我祁无眠是那种事儿不做完,就跑路的人吗?”
尤利塞斯也赶紧添了一句:“老板都不是,员工当然也不是了。”
骄阳看破不说破道:“那你们这大包小包的是准备干嘛?”
“我回家洗衣服啊,这么多天了,换洗的衣服都用完了。”祁无眠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
听得骄阳眼角直抽抽,幽幽的说道:“我家里是没有洗衣机吗?”
祁无眠撇撇嘴:“那也没人晾衣服呀。”
骄阳朝尤利塞斯努努嘴说道:“你身边这位不是人?”
闻言,祁无眠回头看了一眼,虽然的确是这样,但是:“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我们非亲非故。”
“非亲非故?”骄阳幽幽的瞥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你们从小是在暗夜里一起长大的,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居然说是非亲非故?”
话音刚落。
一道不赞同且扬高了的音就传了过来。
“什么青梅竹马?她俩怎么就青梅竹马了?”洛明泽气呼呼的走了进来。
原本是打算过来看看傅离砚跟骄阳怎么样了,毕竟骄阳怀孕了。
可谁想到他提着大包小包进门就听见这么一句扎心的话,登时就不乐意了,特别是看见两人拎着行李,站的特别近的样子,心里的醋坛子立马就翻了。
洛明泽一双眼睛,跟x光一样,在两人身上扫描来扫描去。
跟抓女干一样。
“有你什么事儿啊?”骄阳懒懒的眸子瞥了他一眼。
“怎么就没我事儿了?”洛明泽几步上前,明显是要掰扯掰扯的样子。
傅离砚一看,立马挡在了他面前:“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我就想理论理论。”洛明泽对上傅离砚立马就底气不足了,可还是不乐意就此揭过这事儿。
自从调戏过祁无眠之后,这人就一直落在了心里,再也散不去。
洛明泽看着傅离砚的眼神有些哀怨,好歹他当初也是为了他,才会去对祁无眠使用美男计好不好?
可计策没有成功,祁无眠对他无感了,现在他的一颗心却丢了。
这事儿怎么说?他丢出去的心谁来换?
傅离砚一看,心里倒是有些虚了,毕竟这事儿的确跟他脱离不了干系。
他轻咳了两声,开口说道:“她们从小都是在暗夜长大的,祁无眠不仅跟尤利塞斯是青梅竹马,跟暗夜的所有人都是青梅竹马,你吃这个醋干什么?”
“当然要吃了,她跟暗夜里面所有人都是青梅竹马,唯独跟我不是啊。”洛明泽嚷嚷着,心里泛着酸,幽怨的眸子朝她看了过去。
却发现祁无眠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反而跟尤利塞斯说着悄悄话,一幅亲近的模样。
当下心里更酸了,几步就上前挤到两人中间,将两人隔开了。
“你干嘛啊?”祁无眠一脸不爽快的看着洛明泽,那眼神恨不得再给人来一刀。
可不得想给人来一刀吗?
她虽然是祁夜酒吧的老板,每天游走在舞池里,可她却从来片叶不沾身,身心都干净着呢。
可谁知道冒出来洛明泽这么一货,主动来招惹她,结果却只是为了探听骄阳的消息。
这换了哪个女人受得了?何况还是祁无眠呢?
当初那一道是出了气不错,可不代表她心里毫无芥蒂,能够继续没事儿人一样跟他相处来往。
不再给上一道,已经是看在他是骄阳老公的兄弟份上了。
好脸色?那是不可能的。
“我还没说你呢,你干嘛跟他靠那么近?”洛明泽在祁无眠面前显得有些没什么底气,多天来见不到人的面,心里更是紧张的狠。
祁无眠见他委委屈屈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莫名消了点火气。
可语气还是没缓和半点:“我不跟他靠的近,难道跟你靠的近啊?”
“那也不是不可以。”洛明泽认真的点了点头,顺带还朝她靠近了几分,一幅狠想被她靠近的模样。
一边看热闹的骄阳夫妇,瞬间有点没眼看呐。
尤利塞斯更是往后退了几步,给两人腾出空间来。
“你离我远点,谁要靠近你?渣男。”祁无眠嫌弃的看了洛明泽一眼,人倒是没有往后退。
“我可不是渣男,我只是看着花心了些,可我跟你一样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跟女人触碰鼓掌过。”洛明泽一脸认真的说道。
像是担心她不相信似的,举起手就开始发誓。
听到这儿,骄阳转头朝傅离砚看了过去,幽幽的说道:“那你呢?有没有跟女人牵过小手,亲过小嘴,为爱鼓掌过?”
傅离砚一听,忍不住说道:“你认识我这么久以来,在我身边看到过雌性吗?”
这么说来,骄阳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下,他身边洛明泽,秦蓁,林齐全是男的,可是以前不还有一位‘觊觎’他的阿姨吗?
不过,似乎也被解决掉了。
出了保洁阿姨,倒也算得上是没有雌性了。
骄阳回头,就看见尤利塞斯正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双手环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至于祁无眠跟洛明泽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俩人呢?”
傅离砚抽了张纸,擦了擦她嘴角的油渍,说道:“谈情说爱去了。”
‘嘶’骄阳倒吸一口冷气,好笑的说道:“这么速度的吗?”
不想,听见这话,傅离砚转头瞥了她一眼:“难道我们不是更速度?”
这才多久的时间?
她们已经扯证滚床单,连孩子都有了。
比起祁无眠跟洛明泽避而不见这么久来看,他们倆算的上是火箭的速度了。
“好像也是。”骄阳勾唇一笑,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坏坏的说道:“要不,我们也去谈谈情说说爱?”
顺便再滚滚床单?
傅离砚见她眼底的亮光,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严肃的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
“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晚点我让秦蓁过来给你做个检查。”傅离砚严肃的说道。
昨晚,他被骄阳勾引的没了节制,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才肯放过她,等到回过神来,骄阳已经瘫软在床上睡着了,
如果不是今天骄阳精神颇好,看不出什么问题出现,他怕是要后悔的恨死自己。
今天说什么都不能再如骄阳的意了。
“老公,你是不是忘了我的专业?”骄阳看着退的老远的傅离砚,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自己就是拥有高超医术的医生,可偏偏傅离砚就是要舍近求远,去找秦蓁过来给她检查,简直是浪费资源呢。
不过,说起秦蓁,骄阳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芙莱医院最近还有出问题吗?”
既然家里的断电是紫冥做的,那么芙莱医院那边应该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才对。
只是意料之外的是,傅离砚皱着眉头说道:“不间断的出问题,这已经影响到不少病人的手术了。”
有些病情轻微的人可以转院,可是病情严重的人根本无法轻易挪动,而上了手术台的病人才是最危险的,一旦出现断电,出的就是医疗事故了。
就在傅离砚话音刚落,秦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出事儿了,主子。”
“出什么事儿了?”傅离砚脸色一沉。
“断电的事情一直没有解决,先前我们备了备用电,可对方对备用电也出了手。”秦蓁一脸严肃的说道。
显然为的就是让他们出事儿,跟傅离砚猜测的一般无二,她们的目标是那些病重病人。
昨晚,对方没有出手,他们虽然微微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派了不少人盯着电源。
可对方有备而来,他们是防不胜防。
这次,还是中了招。
“结果呢?”傅离砚沉声问道。
“死了三个病人。”秦蓁叹了口气。
“其中一个是死在了手术台上,因为突然断电,手术刀划多了一厘米,引起大出血,来不及抢救宣告死亡。”
“另一个是断了氧气,造成呼吸困难窒息死亡。”
听到这儿,傅离砚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还有一个呢?”
秦蓁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道:“被割喉了,对方是故意的。”
三个病人同时死亡,首当其冲的是电源不稳定,其次是安全问题没有保障。
一个可以说是意外,可三个同时死亡,芙莱医院根本辩无可辩。
这一出手,就要置芙莱医院与死地,手段不可谓不很辣。
挂断了电话,傅离砚的脸色越发阴沉,他拍了拍骄阳的肩膀说道:“好好在家休息,别让我担心,恩?”
骄阳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又跟去医院,不免勾唇一笑:“放心吧,这次我不跟过去。”
见她这么说,傅离砚才勉强放下心来,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离开了。
突然,坐在沙发上的尤利塞斯开口了:“阳,你认为这次的事情,是紫冥吗?”
闻言,骄阳回头朝他看了过去,笑了笑:“你都会发出疑问,你认为呢?”
“我认为不是紫冥的动作。”尤利塞斯肯定的说道。
他抬头见骄阳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就知道她在等他的后话,便继续说道:“以紫冥的性格,做不出来这种随意伤害无故人性命的事情。”
“何况昨晚,她离开之前恢复了家里的电,就说明心里的芥蒂已经散了。”
“反倒是这出事风格,狠辣程度更像佐夏。”
骄阳笑着点头,倒是没想到尤利塞斯还能有心思这么缜密的时候,难不成是祁无眠呆的久了,磨练出来了一些?
“没错,我的确怀疑是佐夏。”
先是n海的货出了问题,接着又是芙莱医院出事儿,一件件都是冲着傅离砚去的。
加上先前暗夜发出的取傅离砚姓名的任务,她就更确定是佐夏出的手了。
只是,在这个档口,费力对傅离砚出手,佐夏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他想将暗夜的势力发展到国内来。
当然,这仅仅只是她的猜测而已,具体还是需要实事来验证。
“你打算怎么做?”尤利塞斯担忧的问道。
暗夜在m国的势力已经成熟,成为了最大的暗势力,现在的确是进入国内的好时机。
一旦发展成熟
“国外他的确能够一手遮天,可在国内,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将暗夜发展成为总部那样。”骄阳嗤笑一声带着几分不屑。
“何况,佐夏是我教出来的,手里的东西都是我亲手制造的,那我玩儿剩下的东西来对付我?你觉得能成功吗?”
虽然骄阳这话说的狂妄无比,可尤利塞斯知道她说的不是假话。
心也算暂时放了下来。
突然。
一道妖娆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别墅中。
骄阳抬头就看见紫冥脸色阴沉的站在大厅里,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不是我做的。”
好一会儿,紫冥才吐出这么一句话,美眸死死地盯着骄阳脸上的表情,心里忐忑的厉害。
骄阳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笑了:“你觉得我蠢么?”
紫冥听见这话,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歪着头看着她。
见状,骄阳忍不住摇了摇头,一脸没眼看的样子。
还是尤利塞斯张口解释道:“阳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你。”
“为什么?”紫冥有些错愕,毕竟先前她才干过这样的事情,转眼就出了这事儿,表面上看就是她做的啊。
“如果你真有这样狠辣的手段,当初又怎么会灰溜溜的自己离开?”骄阳无奈的说了一句。
紫冥没想到骄阳会是这么想的,脸上有些尴尬也有些感动。
“好了,我要先去休息养足精神。”才好对付暗夜的人呐。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事情要比她想象中的要严重的多的多。
甚至别墅都殃及池鱼了。
“杀人凶手,你们凭什么住这么好的房子?”
“去死吧你们,你们这些天杀的人,不得好死。”
“还我们家人的命来”
吵吵嚷嚷的声音,连带着砸门直接将骄阳从睡梦中给砸醒了。
出门就看见尤利塞斯和紫冥正站在门口,这会儿也没时间去纠结紫冥为什么还没离开,尤利塞斯脸色为什么那么红了。
骄阳刚要出门,就被紫冥拉住了:“外面这些人现在已经陷入了疯狂,你出去也只是挨骂挨砸而已。”
“你见我什么时候吃过亏了?”骄阳无奈的说了一句,便不容置疑的扫了她一眼出了门。
似乎是见到有人出来,这些人砸的更欢快了,就像是有组织有纪律一样。
骄阳看着有些好笑。
“开门。”
这话是朝尤利塞斯说的,后者会意,上前将门打开,众人一拥而进。
正当她们准备聚齐手里的东西打算开始砸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黑黝黝的枪口,正对着他们的眉心。
下一秒。
子弹上膛,如果他们再往前一步,怕是子弹就会哈不留情的射出来。
顿时,所有人都被骄阳的举动给吓住,再也不敢轻易叫嚣。
可其中不泛有不要命的人,愤怒的说道:“这年头还有没有王法了?凭什么受害的都是我们穷苦百姓?告诉你,我们是不会怕你的。”
“反正我的家人已经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你想杀就杀吧,左右我要的不过是一个公道,命我才不在乎。”
说着,人就从人堆里挤了出来,朝骄阳靠近了过去。
一幅完全不惧怕枪的样子。
可也正是这一点,让骄阳红唇上扬,笑了。
“雷影,原来是你。”
听见自己的代号被交出来,雷影显得有些错愕,他怎么都没想到骄阳居然会记得,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他。
何况那一次见面,还是在十年前。
她怎么会???
“怎么?觉得我认出你狠意外吗?”骄阳笑着挑眉说道。
“暗夜的每一个人都是我亲手带回来的,虽然有些人不是我亲手教大的,但是只要经过我手的人,就不会忘记。”
刚刚还吵闹得众人根本不知道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反倒是两人看起来像是熟人的样子。
“可你,还是背叛了当初你救的这些人。”雷影咬着牙说道。
听见这话,骄阳笑了,她倒是没想到佐夏居然还有洗脑的能力,就目前看来洗脑的还是很成功的。
至少眼前的雷影已经彻底成了他的追随者,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些人居然都认为自己的离开是背叛。
难不成,她不仅要养大这些人,教会这些人生存的技能,还得继续在暗夜当个老妈子,一辈子为她们保驾护航?
可凭什么呢?
她又不是救世主,也不是耶稣,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难不成就不配拥有自己的生活?说到底还是自己活该多管闲事,做好人了?
想到这儿,骄阳心里来了一股火气。
“你说的对,我的确背叛了你们,就该为你们服务到死,一辈子不配有自己的姓名、”
雷影浑身一震,他没想过这样,只是不希望骄阳丢下暗夜,彻底离开而已。
“我不是这个意思。”雷影喉咙干涩,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骄阳冷笑一声。
接着说道:“我把你们从苦难里救出来,给你们吃给你们穿给你们栖息地,教会你们生存的技能,扶养你们长大,直到有能力脱离我的羽翼自己生存,才离开,可你们却一个个的职责我背叛你们?”
“我倒是很好奇,我背叛你们什么?祸害了你们的性命,摧毁了你们的身体,还是将你们卖给了别人?”
“到现在你们难道不是自由的?难道不是衣食无忧?”
一字一句,说的雷影哑口无言,可佐夏明明说的是,骄阳放弃了她们。
她也的确一字没有留下,离开了暗夜,从此没了音讯。
到底谁才是错的?谁才是对的?
雷影开始怀疑自己了。
“还有你们。”骄阳懒得再跟雷影废话,而是将视线放在闹事的人身上。
“只要人死了,就是医院的问题,就把人架在砍头台上,要求死刑,你们真的在乎你们的家人吗?”
“你们在乎到底谁才是杀人凶手吗?你们不过是打着在乎亲人的名义,来要钱罢了。”
骄阳脸色阴沉,开口便将人性最真实的一面说了出来。
“你别胡说八道,你就是想要逃避责任罢了。”人群中有人站出来指责道。
“到底是不是逃避责任你们心里清楚,人死在医院的确跟医院有脱不开的责任,可是事情都没调查清楚,你们就急着来辱骂闹事,难道只是为了泄愤?”骄阳冷声问。
“只是泄愤,难道你们不应该去医院?就连外人都不知道芙莱医院的老板是谁,你们却知道?”
话没说完,众人脸色突然变得古怪起来刚才还嚷嚷着辱骂的人,瞬间没了声音。
骄阳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朝身后喊到:“关门报警,今天来的每一个人都必须给我抓进去,好好审问清楚。”
听见这话,众人又开始嚷嚷起来,指责谩骂一样一样的来。
可骄阳却不管这些,尤利塞斯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将人全部带走了。
刚进门就看见祁无眠跟洛明泽走了出来,一脸奇怪的问道:“外面怎么这么吵闹?发生什么事儿了?”
“哼,你俩怎么不天黑了再出来?”骄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你你说什么呢,我们可什么都没有。”祁无眠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不自在,直接说道。
骄阳看着她突然变红的脸色,凉凉的说道:“你这欲盖弥彰的话跟表情,是让瞎子相信呢还是让傻子相信?”
祁无眠撇了撇嘴;“明明就没有。”
死鸭子嘴硬。
洛明泽看祁无眠都不承认了,自己当然是追随小娇妻,当即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们家无眠说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骄阳,你可不要误会。”
骄阳冷冷的呵呵两声:“你这样说,比祁无眠更像。”
说完,也懒得搭理两人,回房间补觉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揣着崽的问题,最近睡眠时间是越来越长了。
“啧,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紫冥双手环胸,妖娆的脸上带着几分调侃。
一听这话,祁无眠不乐意了:“谁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你这么蠢也好意思说我呢?”
紫冥脸色一变,怒着一张脸说道:“你说谁蠢呢?”
“谁答应说谁呗。”祁无眠乐呵呵的说道,满脸挑衅。
“你”
紫冥冷眼看着她,突然美艳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来。
祁无眠被她这笑容看的有些瘆得慌,突然,过去的记忆席卷而来,她抖了抖身体。
该不会
“艹,离开了暗夜了,你居然还想来这招?”祁无眠惊叫了一句,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起来,趁着人还没过来,她拽着洛明泽转身就跑。
“欸,你跑什么?”洛明泽有些不明白祁无眠干什么这么怕这个女人,大不了就是干呗。
祁无眠看洛明泽一脸不知道害怕怎么写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丫是不是傻,她是暗夜除了骄阳以外的no1,她就是紫冥。”
紫冥?
怎么这么耳熟?
突然,洛明泽浑身一个冷颤,靠,那个仅次于骄阳这个首领的存在?
实力恐怖到见过的人已经死了。
这下洛明泽跑的比祁无眠更欢快了:“那还不快跑?”
祁无眠无语望天,难道刚才她不是这么说的吗?
明明就是他自己不信邪好不好?
房间里。
骄阳却没有真的睡着,显然芙莱医院的事情只是一个开端而已,接下来怕是会有更严重的事情出现。
先是毒陷害,现在又是闹出人命。
下一次呢?
佐夏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看来m国的势力发展,让他的自信跟野心全都成倍的增长了起来。
她要是再不组织的话,怕是很快会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当晚,傅离砚没有及时出现在别墅。
骄阳也没继续等着,而是直奔芙莱医院。
芙莱医院外。
正摆着三具尸体,上面蒙着白布。
身后是三具尸体的家属,正拉着横幅,声音沙哑的喊着要给一个公道,除此之外还有不少正义之士在帮忙呐喊助威。
而其中,就有不少熟悉的面孔。
骄阳冷笑着看了一眼,便从侧门进了医院。
她刚来到秦蓁的办公室,就听见了林齐的声音:“秦蓁,现在事情已经严峻到这个地步,你还是先出国躲避一段时间吧。”
周遭还有不少医生护士也纷纷劝道:“是啊,现在这些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听说还到主子的别墅去闹事儿了。”
秦蓁听得一愣,脸上带着浓浓的内疚说道:“夫人没事吧?”
“我没事,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话音落下,骄阳也出现在办公室内。
秦蓁愣愣的说道:“夫人?”
骄阳点头,回头扫了一圈,才发现没有傅离砚的身影,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老公呢?”
“今天警方的人过来了,原本是要强制将我带走的,是主子强行将我保了下来,主子去疏通去了。”秦蓁内疚的说道。
如果不是他疏忽的话,也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都怪我,明明知道对方盯上了医院,还抱着侥幸心理,让对方钻了空子。”
“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就算你不出纰漏,别的地方也会出纰漏的,只不过你比较倒霉罢了。”骄阳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
看着秦蓁内疚的不行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傅离砚进来的就看见了这一幕,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大步上前,一把就握住了骄阳的手。
“事儿是他出的纰漏,本就应该承担错误。”
“你心疼他做什么?”
也不知道心疼心疼自家老公?
骄阳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这男人怎么这么可爱呢?真是。
要不是这办公室里,还有一屋子的人在,她都恨不得跳上去,恨恨的亲几口。
无奈,这个想法也只能在心里默默想想了。
“始作俑者是佐夏,只要他想,就没有他找不到的漏洞。”骄阳这话倒不是在夸奖佐夏的心思缜密,而是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只是个开端,接下来,还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傅离砚没有否认骄阳的话,因为这的确是事实。
“佐夏的人已经开始往国内输入了,至于到底来了多少人,还需要再继续细查。”
“少说,有四分之一。”骄阳保守估计的说道。
雷影只是暗夜比较底层的人,这样的人输入的相对来说会比较多。
除此之外,怕是还有不少能力卓越的人。
毕竟他们要面对的是骄阳跟傅离砚这样厉害的人物。
“主子,夫人,这次的事情我们要怎么解决?”秦蓁比较担心的还是医院的事情。
倒不是担心医院能不能继续开下去,而是有几个病人正等着手术,一旦耽搁的话,后果可能是钟声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骄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放心吧,这次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傅离砚脸色严肃的说了一句,是对骄阳说的,也是对秦蓁说的。
这次的主要负责人,对方对准了的是秦蓁,而不是傅泽衍。
毕竟想要一次性打倒傅泽衍,单单是这样一个医疗事故,根本不可能,顶多给医院造成一些损失。
可如果目标对准的是秦蓁的话,对傅泽衍来说是去的就是左膀右臂。
何况,傅泽衍的命一直都是秦蓁救下的。
没了秦蓁,傅泽衍的性命就会取的更容易。
骄阳没想到的是,傅泽衍所谓的处理,居然是拿钱砸,简单又粗暴。
一瞬间,三家人瞬间就带着尸体离开了。
“这就完事儿了?”骄阳挑眉问道。
“恩,暂时没问题了。”傅离砚点头说了一句。
可没没想到的是,这话刚说完,林齐就脸色难看的走了过来:“出事儿了。”
“又出什么事儿了?”傅泽衍皱着眉头问道。
林齐沉声说道:“不久前,咱们刚给了病人家属钱,签字离开,可没一个小时,她们又回来了。”
“不仅如此,还将我们转过去的钱全都退了回来,表示一定要维权。”
骄阳挑眉冷笑道:“看来佐夏这次是一定要让秦蓁出事儿了。”
难道他不知道,就算弄走了秦蓁,傅离砚身边还有自己这么一个厉害的医生吗?
可想到这儿,骄阳突然又明白了,为什么佐夏会这么自信了。
以暗夜的实力,怕是已经知道了她怀孕的事情。
倒也能够理解,为什么会出手的这么肆无忌惮了,毕竟双身子自然是要小心又小心的。
“主子,就把我推出去吧。”秦蓁站出来认真的说道。
傅离砚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觉得,丢出你就能够保住芙莱医院了?”
骄阳也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佐夏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你,就算把你推出去,也无济于事。”
“何况,我老公可不是会出卖兄弟,保全自己的人。”
说完,一脸骄傲的搂住男人的脖子,笑眯眯的说道:“要真是,我也不能看上他啊。”
众人无奈扶额:真是好大一嘴的狗粮。
事情虽然还没有解决,但是医院还是有不少病人的,这会儿也都散了各司其职去了。
“秦蓁。”骄阳见秦蓁要走,适时叫住了人。
“恩?”秦蓁不解的回头。
“信我,事情狠快就会得到解决的。”骄阳唇角上扬,脸上透着绝对的自信和胜券在握。
莫名的,也让秦蓁不安的心,逐渐变得安定下来。
他笑着点了点头:“我信你。”
见人离开,骄阳才回头,不想,却对上傅离砚深邃的眸子,眼底带着几分幽怨。
她瞬间明白,男人这是又醋上了,好笑的蹂躏了下他的俊脸,轻声哄道:“秦蓁是个心思极度敏感的人,如果放任他自己胡思乱想的话,怕是会出问题。”
说完,又挺了挺自己平平的肚子说道:“何况,我连你的崽都有了,还能有什么别的心思?”
傅离砚不满的挑眉:“所以你是因为有了崽才决定留在我身边的?”
他可是没忘记,先前骄阳绞尽脑汁的从他身边逃离的事情。
骄阳无奈,这男人还挺记仇。
“当然不是了,我能是为这个强迫自己的人吗?”
如果不是她爱的人,根本不会有孩子,有了孩子,也不会因为孩子留在生父身边。
笑话,有钱有孩子,流连森林不香吗?
她愿意留在傅离砚身边,纯粹是因为他毫无保留的爱,也因为她心之所向。
“傻瓜,我只是因为爱你,才愿意一直留在你身边。”骄阳笑着说了一句,搂着他的脖子就热情一吻。
傅离砚也同样回以热情,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人眸中逐渐升起暧昧的情愫,傅离砚才退开了几分,声音沙哑道:“不可以。”
骄阳这下是真的无奈了,她家男人,是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这才一个多月呀,就汤都不能好好喝了,十个月没有肉吃的日子,她真的能熬过去吗?
好像,真的很悬耶。
“老公,你不给肉吃,也不给汤喝,就不怕,我红杏出墙吗?”骄阳微微翘起唇角,无奈的说道。
“你敢。”傅离砚咬着牙,一把搂住她的腰,张嘴就朝她的红唇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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