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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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给她清洗的时候,南萤萤眉头皱得很紧,但是愣是没叫一声,连句闷哼都没有。
“侯府最近还好吗”
南萤萤忍着痛意问了句,太监先是一愣,然后道:“侯府挺好的,皇邸修建的时候,老侯爷还来监工问候,今日一早,老侯爷便让人送来了鱼,鱼还养在那水缸里。”
“我想吃混沌了,拿鱼肉包吧,准备两份。”
南萤萤痛的声音嘶哑,太监含泪点头,让身后的太监立马去准备,给南萤萤的伤口上了药,太监这才给南萤萤修容,南萤萤已经不修边幅很久了,她一直在西南那边,自己种树,自己浇水,好不容易才将西南那十亩的地里的桃花树全部种活。
原本白皙娇嫩的双手此刻却已经布满老茧,粗糙不堪。
太监给南萤萤修完指甲,然后,忙活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这才将一个千干净净的南萤萤给收拾出来,只是瘦了很多,陆枫冥自己都差点认不出来这人是南萤萤。
刚修好,混沌便端了上来,放在桌子上,南萤萤看着这两份混沌,原本麻木无神的眼神突然便变得温柔起来。
“你们先下去休息吧,明日大家休息,这碗,明早再来收吧。”
太监抹抹眼泪,对其他人摇手,其他人都退下了,老太监去帮南萤萤铺好床,又备了重香,才退至南萤萤身边,道:“小姐,这房间时常打扫,没有落尘,您吃完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就叫奴才,奴才就在偏房里。”
南萤萤点头,太监只好自己退下了。
南萤萤看着两碗混沌,陷入了一种异常的温柔里,陆枫冥很少见到这样的南萤萤,南萤萤看了混沌好一会儿,陆枫冥以为这家伙就要这样睡着时,南萤萤终于动了,将两碗混沌,一碗放到自己面前,一碗放到对面的位置,还放好了筷子。
南萤萤自己吃一口,味道似乎不错,南萤萤朝对面空位笑了笑,道:“还是侯府的鱼肉好吃,味道都一样。”
陆枫冥猛然觉得心口一紧,十分的不舒服。
南萤萤自己吃完一碗混沌,才一瘸一拐的爬上床,进去了最里面,外面的空位留着,陆枫冥吹了好一会儿冷风,屋里的熏香似乎有助眠的作用,南萤萤很快便沉睡下去。
陆枫冥悄无声息的落地,推开门进去,一进去就是一股药味和混沌的香味,陆枫冥晚饭没吃多少,这会儿也有些饿了,看着那碗混沌,想起刚刚南萤萤那副表情,陆枫冥发觉,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么痛恨南萤萤。
其实,他和南萤萤之间好像无形之中多了好些误会,这些误会解不开,也没人愿意去提及,于是,便纠缠的越发紧,紧得人不能呼吸。
陆枫冥夹起一颗混沌含进嘴里,确实很好吃,味道很好,难怪南萤萤喜欢,陆枫冥看着南萤萤身边那空位,缓缓的往门口退去,他想他要走了。
刚转身,便听见床上传来声音,南萤萤猛然起床,朝门口跑来,紧紧的抱着陆枫冥不放,陆枫冥神色懊悔,那声音这小子果然是装的。
但是,身后的人只是抱着他,没有动,似乎是靠在自己的后背,陆枫冥还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居然是下意识的动作。
陆枫冥小心翼翼的扒开南萤萤的手,转身,南萤萤便倒进了他怀里,陆枫冥看着南萤萤紧闭的眼睛和紧抿看着他的的嘴唇,南萤萤睡得似乎不是很安稳,眉头皱得紧巴巴的。
“陆哥哥,你回来了是吗”
陆枫冥一下僵住了,等了半天,怀里的人不闹了,路白只好将人大横抱起,稳着步子,将人送到床上才放到床上,南叶声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两人四目相对。
南叶声一下就扒下了路白的面具,路白也没有想到事发这么突然,路白无措的和南叶声四目相对,好久,那声音哭了,然后紧紧的埋进路白怀里。
“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可是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现在才入我的梦。”
路白僵硬的身体一下放松,原来只是以为是个梦啊,路白一只手被南叶声压着,路白也不敢抽,怕把人给闹醒了。
南叶声的哭声很大,路白心里一咯噔,外面偏房里的老太监听见动静肯定得过来,路白只好将南叶声的头给拔出来,低头吻了上去,让南叶声暂时消音。
南叶声刚开始还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路白,随后便沉浸了下去,还死死的扣着路白,不让路白有机会抽身而逃,南叶声想让这场梦做的再久一点,最好别醒过来,这样路白就不会离开他了。
路白感受到了自己的衣服带子被解开,一只干枯柴的手,摸了进去,这手一点也不像是南叶声的双手,因为太粗糙了。
“小姐,您没事吧”
南叶声应了一声,然后手摸到身上的人胸口,触摸到了实实在在的心跳,还有此人身上确实滚烫的温度,南叶声一下清醒了,急忙一把推开身上的人。还赏这个狂徒结结实实的一耳光,路白被打得有点懵。
门口的太监听见了情况不对,撞门进来,见地上凌乱的衣衫,顿时一顿急切,刚要跑过来护驾的步伐被南叶声硬生生的制止了。
“龚叔,我没事,你先去休息吧。”
龚叔看着地上的衣衫,在往床上看去,虽然有床帐,但是还是可以看见朦朦胧胧的两具身体,但是南叶声让他出去,他也不能不听,只好道:“公子若是有事便唤奴才,奴才在偏房。”
南叶声不咸不淡的咽了一声,床帐内,路白捂着脸,提起被角一角,钻了进去,他就是色心不死,要不是被南叶声这混账玩意迷了心智,怎么可能会暴露他还没死的事,这下被南叶声抓个正着。
太监走后,南叶声弓起身子,要下床,直接从路白身上踩过去,踩的路白嗷的叫了一声,疼的脸色惨白,南叶声身子一抖,穿鞋都穿不上,便光脚走下了床。
路白觉得南叶声不对劲,撩开床帐看去,之间南叶声将屋里的烛火都点亮,还端着一盏最亮的过来,袖色木然和充满怀疑,路白吓得直往床里钻。
那声音举着烛火到路白面前,将路白的脸一寸一寸的摸过,仔细的观察过,还是不愿意相信,路白见南叶声逐渐红了眼眶,还敝着眼泪,下手越发没轻重,那力度简直就是想要将自己的脸搓下来一层皮似的,路白顿时就心疼了。
“见鬼了”路白一开口就想损南叶声,但是,看见南叶声现在这惨样,顿时又觉得南叶声也不容易,不知怎地,就消自己心中的那一口郁气。
路白叹了口气,吹掉南叶声手里的烛火,将蜡烛往地上一扔,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在南叶声耳边幽幽道:“我死不瞑目,死也不甘心,所以来入梦了,你可得好好的补偿我。”
南叶声身子一抖,抱着路白就不放,还在路白肩膀上咬了一口,路白疼得嗷了一声。
“够了,不是做梦,我没死,但是要被你给弄死了,刚扇了一耳光现在又咬。”
南叶声往路白颈间蹭了蹭,路白抱着怀里像枯骨一样的一堆骨头,不由得心疼,路白也恨自己心软,总是看不得南叶声这副模样,但是又被南叶声伤得彻底,每次都不长记性,每次都喜欢飞蛾扑火。
“我没有想要你死的,毒不是我下的,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就断定了我会做那样的事呢,在你这里,我是不是就不值得被信任。”
南叶声哭着控诉路白,路白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鲜活的南叶声了,太久了,路白摸着南叶声的头顶。还揉了揉,把那声音那枯草一样的头发揉得像鸟窝。
又觉得过分了,于是慢慢的又给南叶声理着头发。
南叶声哭了好一会儿,又抬头继续看着路白,路白被看得很不自在,最后别开了头,又被南叶声强行扳着头,扭了过来,两人对视着,路白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连哄带骗的把人骗进被窝里。
“哥哥现在相信你了,不哭了。”
南叶声觉得委屈,委屈就是想哭,路白从来不了解他,也没想过要了解,所以他们之间才会出这么多的问题,最重要的,路白居然用死亡来骗他,南叶声差点也就跟着去死了。
路白越哄,南叶声就哭得越厉害,路白最后,把自己连人带心的全给了他,南叶声才在后半夜,终于没有空思考这些,只是哭得更严重了。
太监在门外唤了两声,被路白给轰走了,太监这才知理识事,再也没来打扰两人,南叶声什么时候睡着的,路白不知道,等路白完事,南叶声已经熟睡了。
大早上的,路白推开门时,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外面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了。
路白穿着厚实,蹲在院子里滚着一个又一个雪团,太监龚叔昨天晚上虽然已经知道路白没死的事。但是这亲眼见一个已经被南叶声亲手送葬的死人,此刻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也是很吃惊的,不过相比较于吃惊路白还活着,他更吃惊,这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
“帝师……白公子,不知早上想吃些什么,奴才这就令人去准备早餐。”
路白闻言一怔,道:“不用准备我和你们家主子的,我一会儿带他去帝师府吃,准备你们自己的就好了。”
龚叔闻言,笑着哎了一声,随即便退出院子了,留路白一个人开心的堆着雪人,路白捏了一只大狗。就坐在南叶声房间门口的台阶下,路白还准备捏一只小的,刚捏出身子,就差一个头时,屋里的人醒了。
南叶声一觉醒来,下意识的摸着枕头边上,可是,没人,被窝里温凉,好像没有人住过一般,昨晚的事好像是个梦,所有痕迹都被打扫的千干净净的,如果不是南叶声后面疼痛,和腰背酸疼,南叶声简直就要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但是,失而复得的感受绝对是最残忍的,南叶声赤着脚下床,桌上的混沌还在,屋里的一切陈设都还是原来的模样,没有人来过,南叶声心瞬间凉了一大半。
“路哥哥!”南叶声哭喊着,声音颤抖得不行,外面的路白被这一声叫喊,吓得手里的雪球落地,快成型的狗头砸在地上,散成一堆雪。
“路哥哥!”南叶声赤着脚,穿着中衣,便跑了出来,看见蹲在雪地上一脸愁苦的路白,南叶声又哭又笑,形似癫狂,猛的跑进雪地里,路白赶紧起身,把人抱进怀里,让他双脚离地。
“路哥哥!”
路白看着南叶声冻得通红的脚趾,不由得眉头一皱,“我又没有跑,你瞎叫什么穿的怎么薄,大清早的就想勾我,这怎么成呢?”
路白说的好像挺嫌弃的,但是,手却抱的紧紧的,把人往自己怀里塞。
进了屋,有地龙的房间里暖气十足,南叶声这才后知后觉的打了个冷颤。
南叶声不愿意从路白身上下来,死活要扒在路白身上,路白只好单手抱着南叶声,单手去翻柜子,找出来件紫色的锦袍,给南叶声穿上,又拿汤婆子给南叶声捂脚,等南叶声全身温度都回暖了,路白这才给他穿上鞋袜。
“既然起来了,走吧,去侯府吃早饭,你要是再晚点起,连早饭我们都赶不上。”
南叶声原本跟着路白都起身了,听见要去侯府,当即又坐下了,不愿意去,路白回头看着他,只见南叶声局促不安的拿大拇指使劲掐着食指。
“怎么了,怕什么,老头子也不至于吃了你。”
南叶声还是怕,看着路白,可怜兮兮的道:“可是,我差点害死你,他应该恨我的。”
路白觉得南叶声就是脑子糊涂了,也不知这家伙这些日子到底在干些什么,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能自己活着,也就不错了。
不待南叶声说话,和想通,路白就将人扛起,打算直接扛着去侯府,今日大年初一,是要祭祖的,要是路白不在,少不得又要被白思傅一顿骂,路白可受不得白思傅唠叨,可是肩上的人还在挣扎个不停。
“我的身体还没好,原本是不让出门的,昨日我偷偷跑出门,帝师府应该担心了,而且又是一晚上没有回府,现在再不回去,你信不信,帝师府的人会直接满广陵的找我。”
南叶声不挣扎了,趴在路白背上,难受的搓着大拇指,路白不禁失笑,“你能不能放过你的那几根手指,本来就没多少肉,再搓,皮都掉了。”
南叶声只好放下手,像具尸体一样趴在路白背上。
路白才刚出一条巷子,准备上街道,就见帝师府的府兵正在街上逢人便问有没有看见一个长相温和,一声黑色长袍的男子。
路白朝他们喊了一声,南叶声听见动静,立马把自己尽量的缩在路白的怀里,也不挣扎了,路白只好换扛为抱,府兵们隔老远就看见路白抱着一人,都有些懵,等近些了,才发现是谁。
全都跪在地上,那句吾皇差点喊出口,幸亏路白阻止得及时。
“跪什么跪,都起来,南公子去府里吃早饭,你们那一个人赶紧跑回去让厨娘多做一份鱼肉圆子。”
“是。”
南公子是谁,还是被路白抱着在大街上招摇而过的,方向又是从皇邸那边过来,这白思傅不用想都知道。
倒是芽儿愤愤不平,“凭什么,小侯爷又不欠他的,连顿早饭都得咱小侯爷抱过来,他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位”
“说话不经大脑,赶紧去让厨娘做一份鱼肉圆子,南公子也就好府里这一口,别亏待了。”
白思傅情绪倒是没有多波动,这是路白自己的事,路白自己心里清楚,白思傅和其他人都没有去评判这件事的资格。
路白两人很快便到了门口,南叶声躲在路白身后,门口的府兵正在陪林小可放鞭炮,看见路白过来,立马跑过来大呼小叫。
“干爹,干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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