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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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早上,林乐多边吃早饭边看完晨间新闻,然后回房间刷英语听力套题。下午约了郑家誉一起去看电影,结果林乐多刷题忘记时间,幸好提前有闹铃提醒,要不然差点放了郑家誉鸽子。
到电影院等待检票时,郑家誉看眼林乐多:“你手机怎么一直响。”
林乐多喝口可乐说:“排球部部长想邀请我一起去训练,打十一月份的市赛。”
郑家誉一直知道林乐多排球打得很好,她塞□□米花问:“那你呢,什么想法?”
林乐多想了想说:“去试试?反正比赛在期中考附近,不影响期末。”
看完电影,林乐多在楼下甜品店买了盒麻薯回家。陈书芬这会儿估计跟程想容在老年活动中心练跳舞,家里没人,林乐多走出地铁站后慢悠悠地晃荡回去。
前面,一家便利店里走出道高瘦的背影,很好认,后面还跟出来两个小的。
陶子萱咬口冰棍,眼睛一亮道:“多多姐姐!”
“小阔哥哥,等一下多多姐姐!”
看过来的视线从两道变为三道,林乐多被盯着不自在,脚步暗快了些,走过去,随口一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段屿阔是大闷葫芦,宋其扬是小闷葫芦,陶子萱主动说:“小阔哥哥是下来买东西,我和宋其扬是刚从补习班回来,刚好进便利店买雪糕。”
“你呢,”自从上次因为同好结缘后,陶子萱待她特别亲近,“多多姐姐。”
“我看完看电影回来。”四人前后走着,林乐多问,“你们刚开学就去补习班了?”
陶子萱笑着没说话,宋其扬稚嫩的脸上浮现无奈:“是在补习班旁边那家糖水店跟芋圆补课。”
陶子萱立刻眼睛一瞪:“为什么你只提芋圆,我们点的冰淇淋松饼不是也很好吃吗!”
宋其扬:
“……”
“……还有冰淇淋松饼。”
到宋其扬家单元楼下,俩小孩挥手道别后一起走了,剩林乐多和段屿阔顺道一路回去。
段屿阔背宽肩平,林乐多看眼他背影,想起下午看电影时郑家誉说,他们理科这次开学考第一又是段屿阔。在二三四名分差都很小的情况下,他比第二名高了十来分,直接断层了。
跟他一起考试,说句玩笑话,搞得别人都只有争第二的份儿了。这次二三四五六名都是争第二的有力候选者,徐展图也在其中,可惜只拿到了第五。
不知怎么,林乐多忽然想到之前看的段屿阔打架子鼓的视频,感觉很难跟眼前这个人联系起来。
她没由来问一句:“听说你会打架子鼓,怎么平时都没看到你练过?”
段屿阔语气像是觉得她在问一个极其弱智的问题:“没做隔音就在家里练打鼓,嫌邻里关系太和谐了?”
“……”
哦,对。
林乐多想起来她家楼上以前有个拉大提琴的,像拉锯子一样,割得人耳朵痛。后来有人向物业投诉,但沟通无果,还闹得差点报警了。
林乐多想到什么,又问:“我经常看到陶子萱跟宋其扬一起去他妈妈店里吃晚饭,他们俩是什么亲戚吗?”
“青梅竹马的青。”
那就是没关系。
林乐多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下午四点半,陈书芬跳完舞回来,哼着歌儿,心情洋溢的。她说晚上跟对面家一起吃酸菜鱼火锅,换身衣服后进了厨房,马不停蹄地开始折腾。没过多久,程想容也过来加入战场。
闻到菜香味时,估摸着快到吃饭时间,林乐多从房间里出来。这会儿陈书芬还在厨房里忙活,而程想容早在备完菜后就被“请”到客厅了。
因为厨房太小,程想容炒菜又没有陈书芬好吃,她留在里面影响还陈书芬发挥,就被赶出来了。
林乐多给自己接了杯水,顺便问:“程奶奶,你喝水吗?”
“不用,”程想容笑,“别把我当客人,我要喝会自己去倒的。”
“好,”林乐多也笑起来,喝完水看到她下午买回家的那盒麻薯还没动过,拿到茶几上跟程想容一起吃。
程想容摇摇手:“我不用,你吃就好。”
林乐多吃两块,程想容又试探问:“这个是什么味道?好吃吗?”
林乐多看出她心思,拿一块喂到程想容嘴边:“试试。”
程想容犹疑地张嘴,然后两人就一起吃了起来。程想容没吃过这种新兴零食,好奇问:“多多,这种零食叫什么名字?”
“麻薯,”林乐多凑到盒子前仔细看标签,念出来,“鲜乳提子麻薯。”
程想容点点头,在心里默念一遍,然后偷眼看林乐多在看电视,又悄悄地拿一块。
林乐多睁眼当做没看见,顺便选择性遗忘程想容两分钟前说的那句“不吃了”。
没想到她视而不见了,却被刚好进来的段屿阔撞个正着:“奶奶,你牙齿不要了?”
程想容牙口不好,医生让她少吃甜食。她把手里这块吃了说:“我这才刚开始吃。”
段屿阔一语戳破:“才刚开始吃不是这个语气。”
“……”程想容拿出长辈的姿态,“多多买了这么大一盒,她吃不完,我帮她吃点怎么了。”
段屿阔视线转到林乐多身上,恰好林乐多也抬起头,两人目光对上,如被审视般,她大大方方地回看:“你要吃吗?不是很甜。”
“不用。”段屿阔淡声。
他倒了杯水给程想容,让她漱漱口。
吃饭时,酸菜鱼火锅里下进去一盘金针菇,陈书芬边搅和边问:“这周开学考了,小阔考得怎么样呢?”
程想容完全不知道有开学考这事儿,转头问旁边:“你们开学考了?考得怎么样?”
林乐多边吃鱼,边暗支起耳朵,也好奇段屿阔怎么评价他自己。
对面,段屿阔平淡道:“比第二名高十三分。”
他筷子顿了下:“不过他语文比我高三分。”
比第二名分数高,那不就是第一名?对孙子拿第一这事儿,程想容其实司空见惯了。陈书芬却是很高兴,一中的年级第一呢,多出息。
林乐多早知道他是第一了,不意外,但是意外于段屿阔清楚记得第二名语文比他高三分这样细节的点,是挺在意的吧?
从他话里窥出两分胜负欲,林乐多忽然觉得有意思,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物件。
程想容问:“多多呢?”
“还不错,年级里排第八。”陈书芬骄傲是极骄傲的,喜气挂满眉梢,不过在年级第一面前还是收敛了些。
她又跟林乐多说:“今天中午我跟你妈通电话,你妈妈听到你考了第八也特别高兴,她过两天回来,还说给你带了礼物。”
老太太话里有美化成分,只能信一半,林乐多露出个恰到好处的笑:“真的吗。”
“还能骗你?”陈书芬说。
程想容看着林乐多脸上的笑道:“多多也很想妈妈吧。”
林乐多笑着“嗯”了下,心里同时觉得自己很虚伪。
旁边,两个老太太换了话题,讨论起阳台种菜的注意事项。
林乐多不知怎地没了胃口,筷子戳戳饭,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对面时,跟一双洞然的眼睛不期然撞上,那视线太锐利,可能是心虚,她倏然有种被人看穿的裸奔感。
林乐多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强迫自己镇定地直视回去。
下一秒,段屿阔收回视线,垂下眼睫继续吃饭。没闲工夫陪她玩这种眼色游戏。
-
晚上,林乐多在房间里闭关看书,从摞成小山的题册里抬起头,看眼时间,已经快十点半。
恰好陈书芬在客厅里催一声:“多多,该洗澡了,早点睡觉。”
“好。”隔着层门板,林乐多扬声回应。
她了伸个懒腰,倒在椅子上放空片刻,然后起身,拿了衣服准备去浴室洗澡洗头。
客厅里,段屿阔敲门进屋,替程想容来借给花盆松土的小铲子。陈书芬去阳台给他拿,回来时路过浴室门口,看到林乐多正要进去,叮嘱一句:“多多,时候不早了,别洗太久。”
“知道了。”她乖乖道。
把小铲子拿到客厅给段屿阔,陈书芬又交代:“小阔,你待会儿还回来我要是回房间睡觉了,你就直接帮我放阳台去就行。”
“嗯。”
段屿阔应声。
程想容在阳台捣鼓她新买回来的香菜籽和蒜子,打算种几盆试试。她先拿小铲子把土刨松,再按照晚饭时陈书芬跟她说的步骤来,半小时后,把土合上,静待发芽。
越看越觉得不错,程想容满意地拿起手机拍照,顺口差使在沙发上看书的段屿阔:“小阔,你把铲子给陈奶奶送回去。”
-
对面。
林乐多在浴室里哼哼唱唱地洗澡洗完头,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她发尾有点毛躁,但到这个步骤再用护发素又有点晚了,干脆用皮筋把头发扎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准备穿衣服,先把内裤套好,再穿内衣,林乐多在置衣架上翻找半天都没找到想要的东西。
内衣呢??
她记得从衣柜里拿了的啊。
三四秒后,林乐多边不死心地再翻找一遍,边又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岔了?其实本来就没拿?
不对,她就是拿了,跟内裤一起拿的,一套。
“……”
好吧,估计是掉在外面了。
-
门没关,段屿阔直接推开,从玄关口往里看,客厅一片昏暗。
陈书芬估计是睡了。
换鞋进屋,段屿阔直接往阳台走去。
从门口到阳台去要经过一条长走道,光线黯淡,很安静,耳边只响着他走路带出的轻微动静。
路过林乐多房间门口,门紧闭着,静若死寂,估计也是睡觉了。
走道里的脚步声略低两分,趋近于似有若无。
段屿阔继续往前还没走出两步,步子一停,低眼往下看,他刚刚踢到了个什么。然后借着惨淡的月色,他弯腰,从脚边捡起来一块布料。
白蕾丝。细肩带。两块薄布片并列缝接。
“……”
很难认不出来这是什么。
内衣。
林乐多的内衣。
没时间给段屿阔想怎么处置这个烫手山芋,“咔哒”一声,不知道嵌在哪块墙壁里的门打开,不一会儿,林乐多穿着身睡衣,逆着银色月光,从走道另一边迎面走过来。
刚洗完澡,林乐多抓抓头发,结果一抬眼差点被面前一道突兀的高大黑影吓到半死。她以为是家里进贼了,还好死不死地被她当面撞上了。
那贼没动,林乐多也站在原地不敢动,甚至是屏住了呼吸。
敌不动,我不动。
可那贼站得像在摆pose一样,心态未免也太过从容。好半天,林乐多终于看出点不对劲,喉咙吞咽了下,试探道:“……段屿阔?”
“嗯。”
下一秒,黑暗里那道人影回声。
林乐多整个人瞬间松懈下来,吐口气:“你干嘛站在那不说话,吓死我了。”
要说什么。
你内衣掉了,在我手里?
段屿阔没说话,林乐多疑神疑鬼地凝他一眼。
段屿阔身量高大,站在幽暗里,哪怕只能看到个身形大概和肩臂线条,都能扑面感觉到一股模糊又磅礴的、来自于另一性别的力量。
她忽然清醒意识到,段屿阔是个男人。
一阵凉风从胸前毫无束缚地穿过,林乐多有意无意地驼了点背。
她觉得自己掩藏得不露声色,却不知道她那点小动作在段屿阔眼里,就像皇帝的新衣,毕露无遗。
一片昏天黑地里,两人相对无言,气氛里悄然滋生出了一丝尴尬。
主要是林乐多后知后觉地觉得尴尬。
她皱了下眉,正准备问段屿阔来干嘛。
隔着两三步的对面,段屿阔忽然轻描淡写道:“你驼背了。”
“……”
被一语点破,林乐多瞬间脸色羞红,头皮发炸,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她木然着,像根烧红的木头。
只准她刺他,不准他反击?也被林乐多带幼稚,看着她的窘态,段屿阔心底竟生出了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快意。
晾她半晌后,他走向阳台,才慢声慢气地给出个台阶:“很冷?”
“……嗯。”
林乐多回神,不疑有他地就坡下驴,语气笃定:“冷,很冷。”
她捋捋胳膊,虚张声势地反问一句:“天气预报说今晚变天,你不觉得冷吗?”
她一紧张就忍不住浮夸,表演得像是是个人都该在今晚觉得很冷一样。
“不觉得。”
“……”哦。
段屿阔声线平淡:“林乐多,你有东西掉了。”
“!”
林乐多瞬间心吊到嗓子眼,比她数学最后一道选择题排除掉a、b,盲猜c然后跟同学对答案发现答案是d时还要心惊一拍!
这个想法一出。
不。那还是c、d选c更让她心肌梗塞。
她艰难地找回自己声音,若无其事:“什么东西。”
林乐多这般窘态属实稀罕。在这种时刻,沉默就像凌迟,也不知是有意无意,黑暗里,段屿阔冷眼静看,确实是拖了几秒,才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地给她痛快:“你的校园卡,掉在阳台上。”
话落,他没停步地直接走了。
“……”
直到听到关门声,林乐多才长出口气,彻底放松下来。
幸好,幸好。
深呼吸,吐口气,林乐多去阳台把校园卡捡起来,快步往房间走。
忽然,拖鞋碰到个什么,在墙根处。她蹲身捡起来。
“……”
是她掉在路上的内衣,居然就落在段屿阔刚刚站着那块地方的斜后面,一步之遥。
啊啊啊啊啊!林乐多捂了把脸,飞快逃进房间。
虽然她胸不算小,内衣款式更是时尚靓丽,围度不低,她有的是自信!但是刚刚如此情景,段屿阔偏是那么一块不懂风情、直到她驼了下背都要直言不讳点出来问的臭石头!内衣要是被他捡到,她不如当场尴尬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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