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鬼神之说，反向教材（1修）

18鬼神之说，反向教材（1修）
  琴酒眯着眼，手中终是拿了一根烟把玩，没有点燃，旋转的七星烟跳跃在指尖，薄唇微抿，扯出一条冷硬的弧度。
  “你能解释了吗？”
  不管再怎么信任，对于一些事还是需要知道的，清楚一点总比糊里糊涂强，所以他才特别讨厌神秘主义者，本来能说明白的事，非要转十个八个弯。
  天空昏暗，微凉的薄雾渐渐笼罩在整个街道，像奔涌的浪潮，一阵阵飘来，浮躁的雨幕给世界披上轻纱，隐隐约约，朦朦胧胧，一切的一切，看不真切，像是在迷蒙中隐藏着恐怖未知的血盆大口。
  雾蒙蒙的世界，倒映在冷色的瞳膜中，如梦似幻。
  墨胤涵撑头俯视着外界的色彩，听到问询头也不回，不过他还是给予了劳模先生想要的回答。
  奇诡的话被诉之于口，给这个人类认为探索完毕的世界蒙上了新的幕帘，更显残酷，直面那鲜血淋漓的现实。
  “好啊，今天或许是你们终生难忘的一天吧！”
  “你们觉得世界上真的有鬼吗，作为地下世界中的一员，或许你们从未遇到，也从没相信过。”
  琴酒不出所料以沉默回答，他不相信鬼的存在，牢固的世界观在科学中形成，就像他作为杀手，不相信因果报应一样，不然还有人去做杀手吗。
  墨胤涵：是的，我一开始也不相信，这不应该是个柯学世界吗，为什么混入了玄学。
  主神：因为柯学，所以柯学。
  墨胤涵也没指望他们能够做出什么反应，接着把话说完，他对比着主神出示的稿子，开始了他的演讲。
  墨胤涵：你让我一个不知道详情的人，能说什么。
  主神：宿主还是得靠我。
  “世界充满神秘与未知，表面上人类是世界霸主站在顶端。然而追究深层次却不尽然，明面的霸主在暗中却是世界的底层。
  如同蝼蚁仰望宇宙般，不能理解也无法意识到深埋的秘密，尚未触及就被阻隔在界外，又自以为是认为自己才是操控者，醉生梦死，得过且过。
  为了权势和利益，窝里斗，在短暂的一生走到尽头后，腐烂于淤泥，化为世界的养分，对其它隐秘毫不知情。”
  银色的眸子溢满冷酷，深沉的寒意从毛孔钻进身体。
  旁人只会认为这是一位精神发病的人说出的一大堆神经兮兮的话语，对其自然是不信。
  顶着一头粉嫩嫩的伏特加就是如此认为的，鼻梁上的墨镜都要被惊掉了，眼珠瞪的滚圆，依托于眼眶的阻挠没能掉出。
  要不是迫于压力，他早就建议他亲爱的大哥把这个神经病送回医院了。
  绝对不是他从心了。
  伏特加：大哥！！！这个疯子他发病了啊！救命！
  琴酒和赤井秀一依旧是那种严肃的表情，只是僵硬的的面部不甚明显。
  要脱口而出的话压在唇舌间，没有吐出。
  你确定你没发病吗？
  墨胤涵才不管他们是否能接受自己的话，只是单纯读稿子，平铺直叙不带感情，一股脑的把轰击唯物主义世界观的鬼神之说传输到他们脑子里。
  “鬼是存在的，只是你们看不见罢了，不要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全部。
  按照每分钟都有人死去来计算，一天也至少有千把个鬼，这个世界已经快被鬼撑爆了。
  是不是很荣幸，你们马上就有见鬼的机会了，这可领先了别人不知道多少步！你们都是世界先驱者了。”
  斜眼撇着三人好像有什么东西崩坏的样子，墨胤涵说着不知是嘲讽还是嘲讽的恭喜，恶劣的因子在作怪。
  柯学世界有鬼怎么了，怎么了。
  踢爆卫星的足球谁没见过，也没见你们多震惊，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还好这个世界没有牛顿，不然还能有他的棺材板吗！
  别跟柯学讲什么唯物主义，唯心主义还差不多。
  世界都绕着一个人转了，你们这些配角难道想洗洗睡了吗，都装眼瞎，普通车都能开得飞起，加入一个超级团了吧。
  恍惚没能在两人面上留存多久，就被强大的接受能力容纳，只有愚蠢的伏特加一脸茫然，没能看清。
  伏特加：世界上有鬼，谁信啊！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信了，大哥啊！看来只有我孤军奋战邪恶的传教者了，誓要把大哥拉出泥潭。
  …………
  叽里咕噜。
  在跨越某种界限之后，阳光仿佛被扭曲，阴冷的感觉挥之不去，无处不在的黏腻视线粘在这个误入之人工藤新一的身上。
  周围的人们正常如初，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不远处引人注目的火炬。
  挥之不去的异样感漫上心头。
  未知的手遮住了他的双眼，将不可闻的声音阻隔在耳外。
  位于正中央的工藤新一自顾自推理，丢失了他一贯的敏锐。毫无所觉的搓了搓因为变冷而冒起汗毛的手臂，没对意外降低的气温产生疑惑。
  他单手捏着下巴沉浸式自言自语推理中。

  “已知爆炸团伙有5名，仅凭他们是无法得到如此庞大的炸弹量，估计是有地下势力牵扯其中，糟了，我一个人怎么搞定嘛！早知道通知一下目暮警官了。”
  终于反应过来的名侦探自知无法独自行动，危险系数实在太高，赶忙掏出手机打给目暮警官。
  滴滴滴，您正处于无信号区域，号码无法拨通，请转移至信号良好的区域，重新尝试。
  “诶？奇怪，这里可是大街啊，难道炸弹的余波把信号打断了。算了，还是我先找到些线索，再找机会通知目暮警官吧！”
  没把这点小插曲放在心上的工藤新一，接着他的侦探大业。
  没有阳光的地方滋生着黑暗，也有着向阳而生的魔人，纯白而不染污秽，却带着不自知的罪恶。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与这位正义的侦探脱不了干系。
  隐蔽的视线来自四面八方，来自每一个路过的人和暗处的角落，无声无息。
  本能叫嚣着冲上去，去啃食鲜嫩的血肉。
  吃，吃，吃了他，是他，他来了……
  似是顾忌着什么，暗中窥视的鬼怪迟迟不肯动手，发出愤怒的嘶吼，尖锐指甲烦躁的扣入腐烂的骨肉，挖出烂泥，白骨腐朽生蛆，暴露在空气中。
  软踏踏的糜肉被撕扯的稀烂，然没有生气亦没有血液流出。
  冒绿光的恶意渐渐减少，选择其它容易狩猎的猎物，不在这里僵持浪费时间。但依旧有坚持不懈的选择停留在原处，亦步亦趋的跟随。
  面向正义的高中生，坚挺漫步走向终地，迎来固定人生线上第一个转变。
  …………
  另一边的反派阵营就完全没有小侦探的好运了，平稳的行车路线终于遇到了阻碍，被迫停下。
  一群魑魅魍魉堵住路口虎视眈眈，他们旋转呆滞的眸子盯着这个载着生肉的铁盒子。
  “大哥，有鬼啊！”
  胆小的伏特加惨叫出声，没等他激昂的表演顺畅进行就被一个冷声警告打断。
  “闭嘴。”
  伏特加令行禁止的闭合张大的嘴巴，急促的音节戛然而止。
  谨慎的劳模早已摸出了枪，跃跃欲试的冲着最近的鬼打了一枪，子弹旋转着从枪口飞出，一路火花带闪电的从目标身体中穿过，毫无带涩击中了其背后的墙壁。
  石粉炸裂，鬼怪无伤。
  什么！
  三个持枪的人，头一次遇见枪打不到的人，不，是鬼。一时哑然。
  仔细想想也是，鬼怪，无实物也，常人不可见，他们食人魂魄，吸人精气，将死之际也许有幸能遇见，子弹打不到也不奇怪。
  只是，验证了这一点，三人的心不免跌入谷底。
  伤不到鬼怪，可不代表鬼怪伤不到自己，到时候任人宰割，可不是在场众人能够接受的结局。
  新鲜的活人气息早已吸引了这片区域大半的鬼怪，躁动不可抑制，在枪声响起的瞬间就仿佛开启了一个讯号。
  永远饥饿的鬼怪埋首俯冲，要发起属于他们的睚眦盛宴。
  一时想不到办法的三人似乎只剩下等死的时间，一个哆哆嗦嗦的伏特加和两个好像要拼杀出去的琴酒，黑麦。
  汗渍黏腻的从指缝溢出，沾染到紧握的枪上，湿滑的感觉让人讨厌。
  琴酒讨厌如此弱小的自己，如此的不堪一击，让他想起来以前不堪的生活。
  那么，我们的主角先生呢？
  墨胤涵在想要不要趁现在这个大好机会除掉赤井秀一。
  作为大众公认的宿敌，他们在某些地方也是相似，赤井秀一相当于反方琴酒，是对立的存在，而且都是能力智商不低的人。
  但是，琴酒只需要一个就够了，更何况赤井秀一是红方助力，黑方的反向教材，更不可取。
  所以，赤井秀一必须死！！！
  一直被忽略的主角先生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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