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番 外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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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最近好像不太开心,具体来说可能还在闹别扭。
大三刚结束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池绥远程教着帮忙处理公司事务了。
还被池绥式美名其曰:“你已经是池家的一份子,池家的财产也有你一份,所以有得就要有劳,你必须帮忙。”
因为这个池矜献当时还和池绥抗议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最终抗议无效。
不过最后放弃抗争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池矜献害怕被池绥揍,而是他发现陆执真的好有商业头脑,并且被压榨的陆先生本人好像也比较喜欢这种生意场。
思来想去,池矜献便大方地放了手。
因此这时候毕业了,需要池绥前去公司坐镇时,陆执就也会跟着去。
最近这半年就是。
平常陆执去公司,除了中午他不会回来,早饭和晚饭都会在家和池矜献一起。
俗话说距离产生美,他们虽然一直待在家,但工作时一天里不见面的时候有很久,因此陆执无论是上班前、还是下班后,见了池矜献总是会主动讨吻。
但近几天他没有。
仔细想想,大概有一周了。
这一周里陆执的状态是这样的——
去公司前,他会抱着池矜献温存十分钟,要是搁平常,那时候他上班前的早安吻、就已经在颇为强硬地和池矜献的灵舌纠缠了,可如今他硬生生忍住,只紧紧环着人的腰,鼻尖蹭着对方的鼻尖,认真地直视着池矜献的眼睛,问:“你为什么不吻我?”
被主动惯了的池矜献闻言,心底猛然产生了一股直觉——这好像是“欲加之罪”!
他抬眸无辜地和人对视,说道:“我等哥亲下来啊。往常都是你抓着我……”
“你为什么不主动?”陆执眼眸里明显带上了不开心,问。
“……”池矜献嘴巴轻动,正欲说话,就被霸道的气息侵染了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连呼吸都要经过对方同意。
他迫不得已地扬起脑袋,努力回应,内心深处里却觉得陆执不太对劲。
但这又明显不是易感期的行为与反应,如果真易感期了,陆执不会去公司,而且他还会自主地、故意地放大自己的脆弱。
什么委屈都敢裸.露。
不像这时候,眼睛里藏着不开心的情绪,却什么也不说。
就知道生闷气似的索取,寻求安全感。
等平复喘息回过神来,陆执已经拉开客厅门,消失在了玄关处。
而等晚上回来讨晚安吻时,陆执的态度和早上如出一辙,并没有什么差别。
只是眼里的不高兴倒是越来越明显。
这天早上再一次被亲懵了的池矜献有点迷茫,打算等下午陆执回来了仔细问问。
但他自己也不是个闲人。戚随亦在毕业那天走了运,果然美梦成真,被星探发现了!
他的大明星之路已然开启,当时听说这件事,身在娱乐圈的戚随辛第一时间调查了挖戚随亦的星探是谁,一看不是骗子瞬间放心了不少,而后暗地里帮了一把他那有些傻不愣登的四弟,便随他去了。
刚开始池矜献很不放心戚随亦,也明里暗里对这个圈子了解过很多,发现里面的不干净远远大于干净。
而出道前几乎没几个人会主动细说自己的家庭背景,特别是像戚随亦这种的,说了别人都会骂他靠爹入圈,就算不靠爹那也一定靠的是戚随辛。
戚随辛也是在大火、地位稳固了之后才曝的身份。
所以戚随亦入圈的人设就是干干净净刚毕业的一位大学生。
一家子人都害怕他被欺负,池矜献闲得没事儿干的时候做的工作最多,经常询问戚随亦昨天怎么样,今天怎么样。明明他不在人身边,却几乎忙得团团转。
那些天觉都没怎么睡好。
最后回两位爸爸家的时候,池绥看他眼底印着一层淡淡的黑眼圈,还“咦惹”的惊讶吐槽了好久。
“啧,小祖宗,你瞎操的是什么心啊?”池绥当时道,“戚随亦那熊孩子有三个哥哥,还有池远绅这位巨佬坐镇,你身为小侄子,多关心关心你老公吧。”
话落,坐在旁边安静吃饭的陆执突然抬起了眼睛,他颇为幽怨地盯着池矜献,片刻后开口告状一般地对池绥原斯白说:“我每天都在跟小池这样说……但小池不理我。”
池矜献:“……”
原斯白当机立断:“安安,听你爸的。”
池矜献:“……”
不得不说,陆执手段真是越发高明。
但经此,池矜献也确实幡然醒悟认识到了自己在瞎操心,不骄不躁了一段时间后,他又精神饱满地忙活自己的,有了新想法——开花店。
通过从小就跟火红玫瑰打交道来看,池矜献觉得他对花卉爱得深沉。
如今他家里有一整片的玫瑰庄园,逢年过节再送火红玫瑰也没什么新鲜感,因此池矜献就和各种花卉打成一片了,养花、插花做的非常棒。
生意也很好。
往常陆执去了公司后,池矜献就也会出发去花店,但最近两天他不打算去了,只在工作群里对店里的人员叮嘱了几句,便仔细地思索事情。
明天06月08号,他哥生日,他得好好想想礼物送什么。
只是想这个之前,池矜献还是很发愁陆执到底怎么了。
家里冰箱里没多少食材了,方守给他们准备完早餐就提前去外面采买,此时不在。
池矜献和陆执早就已经跟方叔叔说过,他们是一家人,自己也会照顾自己的,不用他特别照顾他们。
但方守说,他从小就照顾言悦,几十年来早习惯了,如果他突然闲下来会很无所适从。
闻言,池矜献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只好双方互相照顾。
平日里除了在家里做一些简单的家务,方守并不会在这里住下,他有单独的房子居住。
池矜献躺在沙发上,绞尽脑汁地细想一周前发生了什么,陆执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奇怪的。
十分钟后,池矜献从沙发上坐起来,“啧”了声,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上周五陆哥被江哥叫出去一起聚聚,晚上十二点都没回来的事情?”
江进毕业后没有靠家里,自己白手起家创了公司,只用了一年时间便颇有成效,他也不用再像刚开始那样忙得连饭都吃不上了。
所以江进就给陆执打电话,说让他下午带着池矜献,一起去吃个饭。
但当时池矜献有点感冒,生病了,那天虽然不至于冷,可也不算是个好天气,怕赶巧了会病得更重,陆执就没让池矜献跟着去。
还说自己晚上十点之前一定会回来,让他想吃什么及时说。
但陆执过了晚上十二点都没回来。
而池矜献因为生病一直等不到人,心里想着给人打电话,但当时江进恰好给他发了消息。
不思进取:【小现金,陆执喝了点儿酒,不多,就三杯!他不可能醉了,但他现在趴桌上睡着了。】
不思进取:【他来之前说十点前要回家,现在9点五十,我要不要把他叫醒?】
迷懵间池矜献连忙打字,回复说“不用”。
现金池:【江哥你让他睡会儿吧,他肯定是帮我爸处理公司里的事情累了,等他醒了再让他回来。】
现金池:【你给他找件东西盖上,别感冒了。】
不思进取:【好。】
二人达成一致,池矜献半小时前喝了感冒药,里面有助眠的成分,他眼睛困得不行,没一会儿就躺在沙发上盖着小毯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说陆执跟江进是二十年的发小,当时一起吃饭的也不是只有他们两个,有人帮衬,别说没喝多,哪怕喝多了也出不了什么事,何况陆执还是一个极其强大的alpha,池矜献挺放心的。
那样想着,池矜献就彻底陷入了睡眠。
等一觉醒来,客厅门恰好跟着“咔哒”了一声。
池矜献眨了下眼恢复清醒,捞过手机一看……
“哥,你回来了。”眼看着走进客厅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近,池矜献连忙把眼神移过去,坐起来说道。
“嗯。”陆执应了一声,他手上拿着打包饭盒,把东西随手放到茶几上后,便坐到沙发边伸手探了探池矜献的额头,发觉不烫后他才问,“几点了?”
“啊,零点四十五。”池矜献下意识答道。
陆执抿唇,抬眸,先低声问道:“又发烧了吗?”
“难不难受?”
池矜献摇头:“没有。不难受。”
闻言,陆执似是放心了些。
当时兴许是一个刚回来,一个刚睡醒,那时又是大半夜的,一时之间两个人竟是谁也没再说话,客厅里眨眼间便有些静默。
片刻后,陆执说:“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啊?”池矜献有些茫然,轻声说,“没有呀。”
随着这句无比信任的话的尾音落地,陆执的眸子当即垂了下去。
他脑袋微低,伸手用指尖玩了一会儿盖在池矜献身上的小毯子,半天没言语。
池矜献发觉不对,心道他哥不会和江进发生冲突了把,小心翼翼地喊了句:“哥?”
“嗯。”陆执没抬眼,手指从玩人毯子变成了玩人衣摆,低沉着音色问道,“你晚上有没有吃饭?”
“吃了。”池矜献说,“方叔过来了,忘了告诉你不让你带饭回来。”
陆执便又不吭声了。过了好大半晌,他明显呼出了一口气,站起来弯腰双手一抄,把池矜献拦腰抱起,说道:“那回卧室休息,别在这儿。”
—
仔细想了想那天晚上的事情经过,池矜献再次自语:“啊,我哥到底怎么了啊?”
“这闷葫芦……可不是易感期的时候了,真是什么能不说就不说。”
正想着,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声,池矜献拿过来一看,是他的姐妹花江百晓。
联盟百晓生:【现金,你不是说要让班长过一个难忘的生日却不知道该送什么礼物吗?来来来,我教你啊。】
池矜献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蹦起来,率先甩掉各路思绪,简单收拾下就出了门。
其实他和江百晓前天晚上就约好今天出去了,所以连问地址都没有,池矜献就直接回复“等着我”便直奔目的地而去。
可他走后的半小时,客厅门就被重新打开了。
陆执换了鞋走进客厅,不知为何他突然发觉家里有些安静。
他知道池矜献没去花店——他也在池矜献的工作群里——以老板娘的身份。
所以他看见池矜献叮嘱员工的话了,可家里好像没人。
为了确认,陆执喊道:“小池。”
无人应答。
“……小池。”陆执继续喊道。
毫无回应。
就这样不死心地喊了数不清几声,家里确实没人。
陆执唇瓣抿起,突然便有些无所适从地站在原地,好像一下子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拿出手机给方守打了电话。
那边一接通,陆执便出声轻问:“方叔,你知道小池去哪儿了吗?”
方守道:“我还没回去,池少爷出去了吗?”
“怎么了,他没告诉你他要出门?”
“……”陆执缄默道,“没有。”
“你给他打电话问问。”
“嗯。”
挂了电话后,客厅里猛然间陷入了堪称诡异的沉默,陆执低头盯着手机,打开了池矜献的置顶联系方式,却没拨。
窗外天边的太阳已经不再是初阳的形态,变得更红了,也更远了。
虽是夏天,但此时的光线远远够不上灼人,陆执收起手机,一言不发地去了后花园的玻璃花廊。
他细心地查看花廊里的温度水分,查看火红玫瑰的长势。
可这些东西他并不是刚开始学,早已经熟悉了数十年,不出十分钟就已经检查完毕。
火红玫瑰生养得很好。透过玻璃洒下来的阳光将玫瑰庄园镀上了一层与艳丽不一样的色彩,陆执沉默地盯了一会儿,转身到花廊里的长凳上坐下,开始目不转睛地直视着火红玫瑰发呆。
—
池矜献回来是下午三点。他似乎是跑回来的,找到陆执的时候他的胸膛都在以明显的幅度起伏着,呼吸也有些紊乱。
陆执已经不在玫瑰庄园了,但也不在客厅。他安静地坐在别墅廊坊下,无所事事地低头揪旁边的草坪。
力度很轻,一根青草都没有和泥土分家,也没有从中间断成两截儿。
察觉到身旁响起脚步声,陆执与青草玩耍的动作一顿,霎那间扭头去看来人。
“哥。”池矜献喊他,连忙走过去在旁边坐下,说,“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方叔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已经在家了,说你在找我……你也不跟我说一声。”
陆执定定地看着他。他似是很久没再看过池矜献的面容了,错眼不眨,势必要将其深深地烙印在心底似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池矜献忽然因为这个眼神心里一疼,他不知道陆执怎么了,可他知道陆执一定在难受。
没有任何犹豫,池矜献双手捧住陆执的脸就吻了上去,让人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唇瓣上传来异常熟悉的柔软与触感,陆执一愣,但随即便反客为主,凶狠地回应起来。
夏天下午四点的阳光不再温和,有点烈。两人在廊坊下谁也没有被明亮的光线波及到,但四周就像是忽而灼烧起了火焰,沸腾一片。
不远处的玫瑰庄园作出了最好的迎合,似乎更加艳红了。
“……你去哪儿了?”良久后,二人依依不舍地分开,陆执抵着池矜献的额头,嗓音有些许沙哑。
池矜献舔了舔嘴唇,又清了下嗓子,道:“和百晓一起出去吃了个饭。”
陆执:“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啊?”他声音很低,没有带丝毫责备的意思,但语气也绝不是毫无情绪,说完他垂下眼睫,轻声问,“我很不重要吗?”
“啊?……不是!”怎么说着说着还突然离谱了起来,池矜献急了,扒住陆执肩膀将人稍微推开,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是……我是……”
断了半天,池矜献也没“我是”个所以然出来,在看到陆执越发落寞的神色时,他才哎呀一声,瓮声瓮气地解释:“我是出去给你准备惊喜。”
闻言,方才陆执脸上的落寞被如数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疑惑,以及小心翼翼的期待。
“诶先别说我,你今天怎么不在公司啊。”池矜献问道。
陆执老老实实回答:“半年到了,换爷爷去公司。”
“啊?”池矜献震惊,“这么快吗?”
“嗯。”陆执点头,而后沉默片刻,说,“爸耍赖了,其实才五个月……还不到。”
池矜献当即闷笑出声,点头附和:“大池的一贯作风。”
“那你回来了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
话落,刚刚才好了一些的情绪眨眼间又重新低下去,陆执抿唇,说:“看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主动告诉我一声。”
池矜献嘴唇欲动,陆执便紧跟着又道:“你一天都没想起来我。”
“……”池矜献被控诉的不好意思,小声解释说,“不是没想起来,这不是……去准备惊喜了么。”
“惊喜不都是瞒着的吗?不然不叫惊喜吧。”
“什么惊喜?”陆执目光灼灼地看着人,问道。
不知道池矜献到底准备了些什么,总之话音刚落,他的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甚至几乎可以说是“刷”的一下就红了。
他眼睫乱扑闪,心虚一般左右乱看,支吾出声:“也……没什么。”
怕人继续追问,池矜献抬手揉了下耳朵,忙正色喊道:“陆执。”
陆执霎那间正襟危坐,神色乖巧,声音轻轻:“怎么了。”
“我需要跟你聊聊。”池矜献道。
闻言,陆执有些许迷茫地眨了下眼,一秒后似乎又有些慌。他确认般地轻声问:“……我是不是犯什么错了?”
“不是,”池矜献摇头,极其认真,“是我犯错了。”
“嗯?”陆执不解。
“哥。”池矜献说道,“这几天你好像不开心,可不可以告诉我?”
他凑近陆执,问:“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陆执下意识摇头。
池矜献盖棺定论:“那你就是在跟我闹别扭。”
陆执缄默,片刻后点了头。
可算是问出来了!池矜献眼睛微亮,立马追问:“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不开心了,哥你告诉我吧。”
太阳挂在天上像个时钟似的逐步行走,将空气里的闷热稍微驱散了些,极远的天边不知何时被染上了一层极淡的粉。
今天临近夜晚时肯定是个漂亮的火烧云天。
池矜献轻喊:“哥?”
“嗯。”陆执应道。
池矜献道:“是因为和江哥出去吃饭那天吧?”
陆执:“嗯。”
“你们发生不愉快了?”
陆执闷声道:“我跟他有什么可不愉快的。”
池矜献诱哄一般:“那你跟我说,我才好哄你嘛。”
陆执垂眸,伸出两根指节轻轻地捏住池矜献的衣摆,把玩了一阵子后,他声音极低:“不是要你哄我……”
“那天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说着,陆执抬起眸子,直视进池矜献眼睛里。
后者点头,说道:“我知道啊。”
“你一个电话都没有,消息也不发。”陆执说,“你根本就不找我。”
闻言,池矜献直接怔愣在原地,他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逐渐明朗,但还不够特别明朗。
而刚才被引诱着说话的陆执继续开了金口:“那我出去那么久,你都不管我,你……”
一周的情绪积压一经吐露终于表现出真实,陆执的不开心和委屈彻底摆在了明面上,他喉结轻动,玩池矜献衣摆的动作快速又没规律。
“……小池,”他低哑着嗓音小心翼翼,“你是……已经不那么喜欢我了吗?还是……厌烦我了?”
“!”池矜献双目圆睁,被这桩突如其来的虚假罪行吓得直晃人肩膀,“哥你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我那是相信你,给你适度的自由空间啊!”
陆执当即反驳,音色有点儿沉:“我不要那样的自由。”
反驳完发觉声音似乎有些大了,又轻轻落下去:“我要你管管我。”
“小池,”陆执脑袋微低,额头抵住了池矜献的肩膀,“你管管我。”
“你别什么都不管我。”
找到了事情源头,池矜献松了口气,同时又感觉好笑:“主要是江哥提前跟我解释说你是睡着了,不然我肯定找你啊。”
“每隔十分钟就得给你打个电话。”
似乎今天才知道真正的来龙去脉,陆执身上的落寞顷刻间便被收了大半。
但他还是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池矜献一本正经地说,“你是我老公,我不管你管谁啊。”
“下次你要是再回来那么晚试试,我打你。”
都要挨打了,陆执却忽而笑了。他犹如一个大型动物般在人肩膀上蹭了蹭,说:“好。”
“唉,哥,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憋着。”池矜献劝道,“不然多不开心啊。”
陆执乖乖点头:“好。”
“既然如此,我先做个榜样吧,也什么都告诉你,”池矜献把人稍微推开,喜笑盈盈地开口说,“反正你明天就生日了,我把惊喜礼物提前告诉你吧。”
陆执即刻捧场,问:“什么惊喜礼物?”
池矜献认真:“我。”说完眼睛弯起,义正言辞般道,“我觉得你生日这天什么礼物都不够好——除了我。”
“……咳,”他单手虚握成拳,不好意思了似的不再和陆执对视,声若蚊呐道,“女仆装、兔女郎、制服……你喜欢吗?”
“我……买了衣服……各种各样的。”
说着,那张单薄的面皮终于被羞耻心全部占领,池矜献脸颊通红,没忍住抬手捂住了脸。
同时心里还狂吼道,江百晓这个家伙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那些东西光看着就够羞耻了,更遑论穿?
陆执一定不喜欢!
但池矜献悄悄一抬眸,发现他哥眼睛亮了。
下一刻,还不等人反应,陆执便一下子站起来,毫不犹豫抱起池矜献就走。
吓得池矜献连忙去环人的脖子,震惊出声:“你要现在?”
陆执正色:“不是买了很多吗?不都得试试?”
池矜献:“???”
“不是,哥……”
“小池宝贝,”陆执打断他说,“要为自己的言论负责。”
“哥你听我说,咱们……”
“咔哒。”
客厅到了,客厅门关了,客厅里响起了陆执不容置喙的一个字:“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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